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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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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声从门外传来, 彭富贵连忙放下茶杯出去迎接,却发现来的不止一辆车, 并且从后面车上下来的人, 乃寒城饭店之王赵庭泽的长子赵祝升。

开张那天他也看见了他,因为人多没有多想, 只当做是个凑热闹的,今日为何又来了?看起来跟自家老板还挺熟。

阮苏推开橡皮糖似的赵祝升, 吩咐彭富贵。

“今天不谈收购的事了, 你去炒几道拿手菜,让小赵先生尝一尝。”

彭富贵茫茫然地接下任务, 去了厨房。

阮苏往楼上包厢走, 赵祝升黏在她后面问个不停。

“什么收购的事啊?你要收购谁, 还是有人要收购你?别急着走, 跟我说说。”

进入包厢,阮苏将事情与他大致解释了一下, 隐瞒了自己缺钱的秘密, 只说饭店不景气,不想再经营了。

赵祝升听完后恨铁不成钢。

“你听听, 这叫什么事?占着这么好的地段不赚钱, 倒要将赚钱的机会往别人手里送。也幸亏你认识小爷我, 只要你肯听我的,保管两个月回本,三个月盈利,一年下来赚他个几十万没问题。”

阮苏听他说得如此豪迈, 不禁怀疑他是在吹牛了。

“你真有这样的本事?”

他把手指掰得咯咯响,很有底气地瞥了她一眼。

“不信?那就走着瞧。”

彭富贵端了菜上来,阮苏不让他走,吩咐他站在一旁等候。

他预感不妙,心惊肉跳地看着赵祝升每盘菜都吃了一口,迎来自己的新命运。

“你往后别当厨子了,会咸死人的,真的。”

他慌了神,连忙央求阮苏。

“老板,别辞我呀,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我的工资吃饭呢……”

做饭这种事靠天赋,彭富贵没天赋,做事却还算尽心尽力,没有偷懒,人也机灵会看眼色。

阮苏想了想,留他下来当个大堂经理,专管那几个跑堂。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祝升对“吃不起”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一是换了厨子,既然是地中海风,就在红案白案之外还专门请了个会做海鲜的,寻找了每日供货的供应商,力将招牌打出去。

二是登报做了宣传,把饭店名字改了,蹭一波西洋风,新名为百德福。

三是趁老爸在外躲难,无暇管理饭店,公然从自家“借”出来一位能干的账房先生,来到百德福做了一周义工,教会那几个新雇的账房,如何整理出清晰明了的账目。

此外还有无数细节,无法一一陈列。等这些都做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阮苏勤来饭店,每日都是新风貌,食客也一天天的多了起来。

将赵祝升的做法看在眼里,她不得不承认,对方不愧是饭店世家出来的孩子,的的确确有两把刷子。

如此到了月底,阮苏来核对账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净利润,贰万肆仟贰佰捌拾陆元整。

按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不出半年,她就能还清二十万,恢复自由身了。

这些功劳毫无疑问是赵祝升的,她绝非小气之人,立刻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要请他吃饭,送他礼物。

赵祝升穿了一身新衣服,意气风发地来到她面前。

“饭嘛,我是没兴趣吃,毕竟天底下还有什么好吃的我没吃过呢?至于礼物……金银太过庸俗,翡翠珠宝我又戴不了,不如……”

阮苏没上他的当,径直拉他走进珍宝斋。

“你慢慢选,选中多少钱的我都送,绝不反悔。”

他原想趁这个机会问她索取一个芳吻的,眼下只好放弃,兴致缺缺地挑选起礼物。

一个月没来,珍宝斋又多了许多新宝贝。

赵祝升看中了一根黑玉大烟斗,认为十分像美国默片中的喜剧主角,很适合用来在重要场合里装模作样一番。

阮苏好奇地问:“你抽烟吗?我怎么没见过。”

他把空烟斗叼上了嘴,“男人嘛,不抽烟哪儿来男人味呢?我当然抽。”

话说得这样大,难道就以为别人看不出他在努力装大人么?

阮苏没戳穿他,去找伙计付账。

伙计报出价格:“一万二。”

她打开手袋,“支票收吗?”

伙计嗯了声,要为她开单子。右侧楼梯突然走下来一个人,笑吟吟地骂他:“有贵客来也不通知,你这厮是越来越惫懒了。”

“二爷。”

伙计连忙鞠躬。

阮苏听闻这个称呼,心脏震了震,好奇地看过去,发现此二爷非彼二爷。

楼梯上的男人身姿挺拔,温润如玉,穿一件淡青色的长袍,相貌也是俊秀的,但远不像段瑞金那般锋利逼人,而更像春天的柔风,吹得人心湖荡漾。

小曼情不自禁叹道:“好帅的男人。”

赵祝升很不服气,“哪里帅了?有我帅吗?”

男人笑着走到他们面前,“那是自然比不过小赵先生的,想当年你母亲可是名动寒城的大美人呢。出嫁那日我哥还拉着我去看过,她坐在车内挥挥手,不知让多少青年男子碎了心肝。”

对方如此大度,赵祝升不好意思争,嘟囔道:“还好吧,我倒嫌她遗传给我一张瓜子脸,显得不够有男人味。”

男人笑着没说话,一双优雅的凤目瞥向阮苏。

他衣着低调却奢华,顶好的衣料,腰间的玉珏,还有垂在袖间若隐若现的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的那枚黄玉扳指,都是花钱也难买的好东西。

阮苏看看自己身上鲜艳的衣物,自觉被他衬成了暴发户,不好意思抬头了。

虽未交谈,她已猜出对方的身份——荣家老二,荣将军唯一的弟弟,珍宝斋老板,荣闲音。

荣闲音,人如其名,真是闲云野鹤般的风雅人物。

她不看他,他却在看她,无视了赵祝升的絮叨,主动与她攀谈。

“这位想必就是百德福的老板阮小姐吧,荣某早听闻你的大名,只是一直被琐事缠身,无空亲自登门拜访,直到今天才见面,实在是有些失礼。”

他停顿了两秒,眼神意味深长,“不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阮苏自打来到书中,全寒城就没有比她更招摇的女人,说过话的男人得用算盘才能数得清。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荣闲音这样,只用一句话就让她心跳加速,甚至隐约对正在金矿上工作的段瑞金生出愧疚之情的。

她要当个自由的女性,而不是荡.妇,因此主动道明自己的身份。

“荣老板谬赞了,不过我并非未出阁的小姐。”

荣闲音意外地哦了声,“那你先生是……”

“段。”

他点了点头,紧跟着说:“美女配才俊,乃天生一对。只是你成婚这样早,怕是让寒城不少男子心碎呢。”

第一次见面就连番出击,他的言语已称得上轻佻。可他的相貌气质硬是让人反感不起来,还想多听他说两句。

赵祝升对他的魅力拥有强大免疫力,无动于衷,催促阮苏。

“咱们把烟斗买了,快走吧。”

阮苏拿出支票递向伙计,被荣闲音伸手拦了下来。

“大家同在一条街上做生意,便是邻居,这点小东西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阮太太直接拿去吧,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一万多的东西,说送就送?他们又没有多深的交情。

对方如此热情,阮苏倒是不太敢拿,怕落入陷阱。

赵祝升也不赞同,“荣老板,这个烟斗是她给我的谢礼,你不收钱不太好吧?我拿到手里,到底算是谁的呢?”

荣闲音笑道:“谁送都是礼,何须让阮太太破费。”

他想了想,一扭脑袋说:“那算了,我不要了。”

这话有点冲,听起来跟嫌弃荣闲音似的。阮苏看了他一眼,发现表情依旧柔和,松了口气, “那我们就改天再来。”

荣闲音亲自送他们出门,坐进车里关上门后,赵祝升立即叮嘱她:“你千万别被那小子给蒙蔽了,他这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他不是个生意人吗?”

“做生意也要心狠才出得了头啊,荣家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听我爸说,想当初他们父亲那一辈的时候,荣家只是个小商户,在寒城根本排不上名号。他爹是个老实人,新旧政府更换的时候非要支持老政府,强烈反对新市长,搞得市长派兵砸了他家的店,把店门也封了,全家人两个月都吃不上一顿饱饭,差点饿死。”

阮苏吸了口冷气,“还有这事?”

“你猜之后怎么着?”

“怎么着?”

他压低了声音,“老大荣凌云不知怎么勾搭上了那位市长的女儿,搞大她的肚子,逼着市长让他当了上门女婿!”

阮苏惊讶极了。

“靠着市长的关系他进入部队,开始带兵打战,步步高升。之后再也没踏进过家门一步,连他爹死后的棺材都是荣闲音置办的。这荣闲音把父亲埋了,母亲送回老家,自己将家门一关,投奔哥哥利用他的名气做生意,发国难财,短短几年就赚下数不完的钱。”

赵祝升道:“这样两位冷血的兄弟,能是好人吗?他今天主动接近你,我看是图谋不轨。”

阮苏听得脑袋有些乱,不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因为讨厌对方添油加醋糊弄她。

看了眼珍宝斋的门,她深吸一口气,“多亏你提醒我,看来有些朋友是交不得的。”

“那是,寒城也就我对你掏心掏肺了,礼物没买成,你是不是得换个谢礼?”

他骄傲地抬起脸,堂而皇之地凑到她面前。

小曼察言观色,代替阮苏伸手掐他的脸。

“你这小流氓不要太过分,太太是有丈夫的,你把脸靠这么近是想干嘛?”

赵祝升被她掐得脸颊通红,连忙捂住回骂:“你这母老虎,谁跟你说话了?”

“嘿!你说谁母老虎呢?”

他看她发飙了,一副要吃掉自己的凶状,连忙让司机停车逃出去,隔着车窗对阮苏说:“今天的帐我可记着了,往后你迟早得还我,这天底下没人敢欠小爷的帐,再见!”

他以嚣张的口吻做了威胁,又用文明的语言做了道别,最后用逃难般的速度躲开小曼伸出来的利爪,消失在街角。

阮苏被这两人闹得笑出了声,司机则问:“太太,咱们现在去哪儿?回家吗?”

她想起自己还没犒劳另外一位得力助手,便提议道:“小曼,你今晚想吃点什么?我做东。”

小曼拒绝了:“今晚?不行啊,太太你有约。”

阮苏迷茫地看着她。

她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记性可变差了啊,难道不记得了吗?今晚小凤仙要唱新戏,提前好几天派人送帖子来,让你过去捧场呢。你要是没去,她得伤心好久。”

阮苏经她提醒,这才一拍脑袋,“幸亏有你,不然我真忘了。”

小曼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望了眼窗外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家换身衣衫吃点东西,正好去看戏。”

阮苏赞成她的安排,命令司机打道回府。

晚上七点,寒城大剧院外人山人海,都是等着听新戏的。

剧院门口的空墙壁上,已经挂上新的宣传画,小凤仙盛装打扮了,穿着浓墨重彩的戏服斜斜倚在榻上,旁边用大黑字写出今日曲目——金玉奴。

多的不只是客人,小贩也多。

阮苏一下车,就被抱着木盒子卖香烟的小子撞了个满怀。

小曼吓一跳,还以为她被人袭击了,赶忙推开那人问:“太太你没事吧?”

见她没有头破血流,立即又回头骂:“你不长眼啊,没看见人吗?”

小子不鸟她,两腿一蹬跑得飞快,钻进人群中。

小曼要追,阮苏忙拉住她,“追什么追?人这么多,担心走散了。”

她这才罢休,看着那堆人又头疼了,“该怎么进去啊?”

阮苏自有妙计,带着她来到侧门,小凤仙已经派人在那里等了,看见她两便迎进去,说:

“师姐正在梳妆,不方便接待。你们直接跟我来包厢,想喝什么茶水就告诉我。”

阮苏点头,示意小曼把手中的篮子给她,说是犒劳大家的。

那小丫头掀开盖布,发现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币巧克力,还有润嗓子的梨膏,惊喜地叫了声,愈发尽心的带路。

二人很快摆脱拥挤的人群,坐在舒适的包厢里,磕着瓜子等开戏。

小曼趴在窗口,望着下面数不清的人脑袋,发出由衷的感叹。

“太平就是好,这些人还可以挤在戏院里看戏,南边的人怕是只能挤在城门口逃命了。”

阮苏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故作无意道:“你还挺会杞人忧天。”

她笑了声,坐回来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反正我是什么都不想了,人活着就是好事,金银珠宝家宅亲戚,都是说没就没的,虚得很。”

阮苏瞥着她,总感觉她不像普通孤儿那么简单,旁敲侧击地问过许多遍,对方不肯说,她也就算了。

正如小曼说的,活着就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不过身外物罢了。

叮叮当当一阵锣鼓齐鸣,好戏开演。

期间小曼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后激动得直掐她的肩膀。

“你猜我们隔壁包厢坐着谁?荣闲音,荣老板!”

阮苏惊讶地看向她,“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亲眼看见的,进来时他的门开着呢。”

“那他看见你了吗?”

“应该没有吧,他好像在看戏台子,侧脸真帅啊。”

阮苏回过头,心里生出了困惑。

荣闲音为何会来这里?寒城大剧院她算是混熟了,没听说过他也爱听戏啊。

突然,外面有伙计高喊:“荣老板点小凤仙戏一千元!”

这下顿时明了了。

不为戏,为美色嘛。

小凤仙温柔又美丽,不像其他女伶似的喜欢勾心斗角出风头,算是一位好相处的美人。

荣闲音也温柔,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跟她估计很合得来。

身为姨太太,阮苏从不曾对小凤仙的职业有过任何偏见,因此弄明白后,决定也捧个钱场,招来伙计耳语一番,递出银票,外面当即又喊:“阮老板点小凤仙戏两千元!”

赵庭泽一如既往地坐在大厅里,这次罕见的没有加钱,而是等到戏散之后,带着伙计亲自来到阮苏的包厢外,敲了敲门。

“阮老板,今日好雅兴啊。”他笑眯眯地打招呼。

阮苏见他一反常态的在脑袋上戴了顶瓜皮帽,知道是起遮挡之意,想到里面的青紫红肿也笑了。

“赵老板,真巧。”

赵庭泽从伙计手中拿来几个小香囊,介绍道:

“前段日子我回了趟老家,老家特产中药材,许多女人都会做成香囊挂在身上,借助药香调理气血,效果据说很不错。我见阮太太身体单薄,特地带了几个赠予你,望你别嫌弃。”

香囊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收也可以,不收也可以。

阮苏打算拒绝,眼角余光瞥见隔壁包厢门打开,分了点神。

赵庭泽趁机把香囊塞到她手里,终于得以摸了一把她嫩滑的手背,窃喜地走了。

阮苏无奈又好笑,拿着香囊抬起头,迎上了荣闲音的视线。

目光交接,她露出客气疏远的笑容。

“荣老板,你也来听戏。”

荣闲音点头,眼神像一团过于黏稠的蜂蜜。

“早知道阮太太就在隔壁,荣某无论如何也该来打个招呼的。”

“不必。”阮苏一指戏台,“今日好看的是戏,不可错过。”

他笑了笑,“那……再会?”

“嗯,再会。”

荣闲音带着伙计走了,身上依旧是淡青色的长袍,背影洒脱又清润。

第二次见面,他仍未流露出所谓的心狠手辣,但小曼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等他背影消失后说:

“他这人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我不喜欢。”

“你刚才还说他帅。”

“帅我也不喜欢。”

阮苏没有与她争辩太久,因为小凤仙卸完妆就上来找她,当面对她道谢,分享自己喜悦的心情。

今天的新戏很成功,获得满堂彩,但她开心的不止是这个。

小凤仙紧紧握住阮苏的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

“你知道吗?刚才班主告诉我,晋城的吴大帅喜欢听老戏,嫌那里的人唱得不正宗,有人想从寒城挑选两个送去专门为他唱戏,我有很大的机会……阮苏,我终于有希望去晋城了!我好开心!”

阮苏也为她开心,但是略感疑惑。

“寒城不算小了,为何偏要去晋城呢?”

晋城八年前被新政府选为首都,全国的达官名流都聚集在那里,曲艺能手自然也是一抓一大把。

寒城名角不多,在这里当鸡头的风光,还比不过去那边做凤尾的委屈么?

小凤仙松开她的手,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是唱戏的,不懂。我每日待在这里,看见的不是豪华大戏院,而是童年时受过的痛苦与侮辱。那些戏迷在我眼中也不止是戏迷,还是恩客,是老色胚子!这种地方多待一天都是煎熬,我要为自己寻找一个新开始!”

阮苏听她这么说,有了三分体会。

“好,我支持你,只是希望将来你如愿以偿了,不要忘记寒城还有我这个好朋友。”

小凤仙笑出了泪花,“你放心,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

两人留下来同戏子们一起吃了宵夜,后半夜才回去。

接下来几天,阮苏日日早起,积极的去饭店报道,吓得彭富贵以为她被野鬼附体。

赵祝升要念书,又要照看自家饭店的生意,时间不多,不是经常来。

但他的改革为饭店发展打下好基础,阮苏又加了一点自己的小改良,生意蒸蒸日上。

她不是勤快的人,劳累了几天就忍不住要偷点懒。

一日傍晚,她与小曼提前收工了,去街上吃大餐逛商场。

中秋节将至,美美百货外有手工艺人在卖花灯,实打实用纸与竹篾手工做的,纸面上精心绘制了嫦娥登月、吴刚伐树等图案,看起来很有意思。

她拉着小曼走过去,想买一些存着等中秋节那天放。

谁知没过一会儿,有人大力抓住她的肩膀,逼得她转过身去,迎面就是一记大耳光!

她没有防备,被打蒙了几秒,周围的人也愣住了。

等她回过神定睛去看,对方却是认识的。

赵庭泽的太太,赵祝升的亲妈,王梦香。

许久不见,她早已不像上次见面那样雍容华贵,卷发没心思打理,枯草似的堆在头顶。身上的旗袍倒是很新,但皱巴巴的,一看就是随手从衣橱里抓的。

她的眼眶很红,仿佛之前哭过,眼神趋近疯癫。

打完这一耳光,她还要歇斯底里地骂。

“你这个骚狐狸精,勾引别人的丈夫开心吗?我今天就打花你的脸,让你再也勾引不了人!”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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