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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番外《薛蒙相亲之失足少妇(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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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仙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哪怕下山给人种地劈柴杀猪带孩子时候也没有。

因为他下山赚私房钱那好歹是易了容,并且化名“苟宗师”才干事情!

说句不知是令他欢喜还是忧愁,其实乡人对他扮演“苟宗师”风评都很好,夸“苟宗师”结实强悍,给钱就干,干完就走,绝不纠缠。是个非常不错苦力。

他们唯独就是觉得此人爱吹牛,动不动就说什么“想我当年,我拥有上千个佣人。”“想我当年,我有数不清财宝。”如此云云。

以及脾气爆了一点,总扬言要砍人头,哄小孩也说要砍小孩头。结果东家一说要扣他工钱,他就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把吓哭孩子抱起来举高高。

咬牙切齿地哄道:“摇啊摇,摇到奈何桥,孟婆叫我乖宝宝。”

等小孩破涕为笑了,东家转头不注意,他就磨着后槽牙小声嘀咕一句:“等着吧!等楚晚宁不管你们时候,本座就把你们这群刁民家当全抄了!我呸!”

但这会儿不一样,这会儿他又没易容,也没化名。

作为堂堂踏仙帝君,他外袍被薛蒙吐了一身,只好扔了,现在单穿着里面一件简素交衽黑袍,毫无纹饰,简直像个穷困潦倒长工。

除此之外他还得把地面收拾了。谁让大家都睡了,只有他醒着呢。

踏仙君一脸嫌弃地把喝醉了薛蒙扶回了客栈客房,丢到了床上,然后扯过被子来随随便便地给他一盖。

“都赖你这醉鬼!”

说着抬手凌空“啪啪”掴了薛蒙两巴掌,回应他是薛蒙哼哼唧唧。踏仙君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分外无趣,便出去了。

但他并没有回屋子,而是重新问掌柜买了几壶酒,走到客栈楼梯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一边喝,一边偷眼瞄楚晚宁房间。

他故意敲敲打打,把动静弄得很大,希望楚晚宁能主动给点反应。

可惜忙碌了半天,最后给他反应是住店客人甲,探头嚷道:“你有病啊!”

踏仙君超凶抬头:“你找死!”

客人甲万万没想到外头居然是踏仙帝君,一怔之下,吓得“吱”地一声嘤嘤嘤缩头钻回了房去。

踏仙君翻了个白眼,叨咕道:“要不是本座如今脾气好多了,你早被枭首了!你个刁民!”

接着喝酒,且越喝越闷,越喝越觉得委屈。

喝到最后,他恨恨地瞥着走道尽头那间客房——灯早已经熄灭了,楚晚宁根本没来哄他,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回去,居然就管自己这么睡了!

踏仙君暗磨后槽牙,如果换成是墨宗师,楚晚宁早就好劝歹劝好言好语地来陪他了吧?

气得厉害,又咕嘟咕嘟喝一壶。

薛蒙说他和墨宗师没有区别,楚晚宁说他和墨宗师是同一个人,墨宗师自己也说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个人不同阶段而已。

他们说都不对!

踏仙君偏执且钻牛角尖地想,就是不一样!看看楚晚宁态度就知道了!凭什么丢了他送锦囊,只留下了那个伪君子做破布?

他们都骗他没文化!骗他读书少!世人都负他!

就连楚晚宁那厮也根本不在乎他!虽然是来无常镇寻他了,可是一句好话也没有,都不为丢掉他七夕之礼事情向他道歉,他可是翻遍了书籍找了最喜欢字句绣锦囊,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不识好歹东西!

喝着喝着,他也有些迷糊了,抱着扶梯木栏,满脸都写着“本座不高兴”。

昏沉间,他似乎听到哪里门开了,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他身边停下。

踏仙君抬起头,细雾般灯烛光影里,他看到那张错恨了半生,痴念了十年,渴慕了两世清俊脸庞。

他怔了一会儿,对着来人,低沉地喃喃道:“楚晚宁……”

只是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便觉得心口好湿润,无论是否被八苦长恨花掌控,他始终都对楚晚宁怀有最强烈浓重欲。他心脏像是被**浸湿,可除却**之外,还多得是委屈,温黁,伤心与喜爱。他难道就不爱他吗?其实他心底里对楚晚宁意,从来就没有比另一个人格下自己少半分。

可他能怎么办呢,做了十余年傀儡,又做行尸走肉活死人,八苦长恨挖空了他血肉,他像一只在黑暗中困顿了太久恶龙,习惯了与孤独为伴,与暴虐为伍,当尘世间阳光再一次肆无忌惮地接纳了他时候,他其实是怕。

他这条恶龙只能凶神恶煞地嗥着,露出伤痕累累却仍然尖利指爪,做出一副本座不屑与尔等为伍模样。

其实他知道他有多羡慕能够重活一世自己。

哪怕一桩桩一件件事实都摆在他面前,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墨宗师就是你,你们本就一体,他也不肯承认,他梗着头和整个尘世叫板。

说:不是,本座和那个人不一样。

其实他是在撒谎。只因他曾在巫山殿梦回了太多次,梦里自己从头来过,梦里人间有火,身边有他。可一醒来,又什么都消失了。

他躺在偌大床上,周围幔帐飘飞,他恨自己为何要醒,恨周公为何不把他好梦还来,恨庄生为何不让他蝴蝶成真。

所以其实他每次嚷嚷着说“本座不是墨宗师!”时候,就想着有谁来哄哄他,最好再抓来几千个宫娥,每天对他喊上百八十遍“您就是墨宗师,您与他本为一体。”,那才安心。

“怎么喝了这么多。”

视野里楚晚宁蹙着眉头,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伸手一下拽落了。

“墨燃,你又发什么……唔……”

他力气极大地将楚晚宁拥着,不管不顾地覆上了一个浓重又激烈亲吻。可当那亲吻渐热切时,他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刻意模仿谁似,忽然又轻柔下来。

“本座也会……”那缠绵着酒香与踏仙君忧郁亲吻中,他含混地呢喃着,“也不难。”

楚晚宁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绷紧了身子。楼道口太空旷了,毫无遮掩,他生怕有人出来撞见这一幕,于是试图挣脱,却被踏仙君抵着压在木栏处吻地更深,而照踏仙君做派,肆无忌惮地就在这楼梯口做起来也不是绝无可能。

可就在楚晚宁反抗愈盛时,踏仙君却忽然一反常态地结束了这个亲吻。那双黑到发紫眼眸微微下垂,盯着楚晚宁湿润嘴唇,凑过去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忠犬讨好饲主似,再亲一下。

楚晚宁:“……”

踏仙君一连亲了三下之后,就不亲了,尽管他眼睛看起来那么湿又那么渴,但是他仍是克制着,把楚晚宁拥进了怀里。

他浑沉地叹了口气:“你说,本座是不是又梦了……”

那男人一贯嚣张不驯,难得这样带着鼻音低声地抵在楚晚宁肩窝处。楚晚宁一怔之下,多少是有些明白了。

在这世上,无论是墨燃哪一缕魂魄,何种碎片,他都是最了解他。

楚晚宁抬起手,抚上他肩背,似他还少年时那样拍了拍,说道:“不是做梦。走了,跟我回房间。”

踏仙君昏沉沉地,倒也很固执,嘟哝着:“不睡。不回去。”

楚晚宁无奈道:“……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踏仙君不高兴了,踏仙君就闹了,哼哼唧唧地,好像还很委屈:“你都把灯熄了,你也不来寻本座,你就是故意气本座……”

明明这人才是上一世人界帝君,可他喝醉了窝在他颈窝里蹭时候,楚晚宁竟生一种莫名其妙错觉,觉得踏仙君像貌美后妃在吃醋争宠。

楚晚宁为自己这瞬间浮出念头而感到一阵无言,最后只得道:“还不是和你学?是你自己以前只有说熄了灯,不敢进来人才会趁着黑溜进来。我给你留了面子。”

“……?笑话。谁要你给面子。”半睡半醒间也很狂,“本座毁天灭地,有什么是本座不敢……”

声音却慢慢地轻了下去。

“楚晚宁……”

“嗯?”

“晚宁……”

“……”

到了最后,成了一声轻轻,与年少青涩时无甚差异:“师尊……”

楚晚宁沉默一会儿,手抬上去,摸了摸他头发。

“嗯。”

“我明天醒来,你还会在吗?”

楚晚宁闭上眼睛,重复了归隐这两年时常会重复一句话:“你睡吧,我会一直都在。”

踏仙君这才安稳了,过了一会儿有均匀呼吸声传来,原来是喝醉了帝君安了心,终于熟睡了过去。楚晚宁将他小心翼翼地架着,回了房里。榻上卧着人眉目端正,无有戾气,与他当年所收那个打着油纸伞救蚯蚓小少年再无任何区别。

蛊花谢了,噩梦再也不会来。

只是——

“那你为什么要丢了本座锦囊!”睡梦中踏仙君忽然踹被子大叫。

“本座就要相亲!本座要赢……赢……桃苞山庄大礼箱……有五百本……”稀世珍品春宫图册。

幸好后半截话成了含糊嘟嘟诺诺,没教楚晚宁听见。

但哪怕楚晚宁不知道他相亲最终目还是为了得到艳情话本,当他面对着这个睡着了仍在说着梦话不依不饶男人时,还是以手加额,头疼不已。

他是打死也不会告诉薛蒙,自己之所以丢掉墨燃给他锦囊,是因为踏仙君毫无廉耻地在锦囊上绣了一段艳情话本上“十八摸”。

相比于墨宗师人格绣“平安经”,谁会愿意戴十八摸呢……

另外,他也是打死不会告诉墨燃,那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颇具踏仙君气质锦囊,其实他也没有丢,而是被他锁在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开启木匣里。

和从前,他送过他每样东西一起。

-

第二天,薛蒙起了个大早。

难得和楚晚宁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打算出去买些师尊爱吃早点来孝敬人家。可是走到楼下,却发现客栈靠窗一张桌子已经摆满了丰盛早餐,墨燃正在摆着碗筷。

一抬头看到他下来,墨燃笑道:“起这么早?”

“……”

尽管早就已经知道了墨燃每隔三日便有一次精神转变,但直接感受起来还真是怪怪。薛蒙一时有些僵硬,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含混地嗯了声。

“昨天让你见笑了。我有时候就是这样。”

薛蒙又挠挠头,不太自在地说道:“算了,我看你笑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着走到桌边,仔细看了一圈,忍不住问:“你和掌柜借了厨房?”

“是啊。”墨宗师笑吟吟地看着他,把一碟煎得酥脆焦黄水煎包摆到他面前,“还有一生滚锅粥在炤台上焖着,差不多快好了,你帮我个忙,陪我一起去打三碗?”

“哦。”薛蒙应了,随着墨燃进了小厨房。

锅盖掀开,里头米粥蒸腾出雾气与浓香,能看到饱满虾仁与鱼片,墨燃利落地盛了三碗出来,薛蒙就在旁边帮忙找配料。

一切为二溏心白煮蛋摆在热气腾腾粥上,洒了白芝麻,剁末水嫩青葱,焦黄薄脆,淋了几滴香油,端是是色香味俱全。

薛蒙好奇,不由地问道:“踏……呃,昨天那个你,也会做吗?”

“会啊,而且做不比现在我差。”墨燃道,“只不过他喜欢闹脾气耍性子,其实许多菜谱都是他占据头脑时候想出来,但他不做,偏就留着让我来煮。”

薛蒙哦了一声,叨咕了两句,又问:“那师尊为啥丢了他锦囊,留着你?”

墨燃切白煮蛋手顿了一下,而后回头笑着对薛蒙道:“我们是一个人,这件事我觉得很丢人。所以不说。”

薛蒙瞪大眼睛:“你在我面前丢人难道还少吗?现在矜持起来了,你昨天叫我盖世那什么娃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说起来这笔账还没算完呢——”

墨宗师当真是个随心所欲男人,当即改口道:“哦,那我们还是算两个人吧,你等踏仙君回来时候再和他清算,乖。”

薛蒙:“???”

“对了。”当把最后一碗海鲜粥也装点好之后,墨燃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极为严肃地对薛蒙道:“我还有件事要提醒你。”

薛蒙被他突如其来凝肃弄得吓了一跳,莫名地感到压力:“你、你说啊。”

墨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你们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唉,说到底这是你们私事,我也不便过问。但我想了想,作为你哥哥,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多少就得给你一些点拨。”

薛蒙:“啊?”

“薛蒙,你还年轻,于感情上确实可以诸多尝试,但他岁数、资历、地位都要比你尊高,与你相处实属不易。你脾气骏烈,记得要多收敛,包容人家。我会替你保密,如若你有什么困惑不解,可以趁师尊不在来南屏山找我。”

墨燃拍了拍他肩:“千万不要学我出来假相亲气别人。”

“……你还好意思说?”薛蒙顿了一下,又连连摇头,“不对不对,你在说什么?”

墨燃很宽容地以兄长姿态温和地望着他:“没关系,哥哥有经验,懂你难处。其实师尊也好,姜尊主也好,都是高处不胜寒尊严大过天,傲惯了。你年纪小,和他闹了别扭,就先认个错,家和才能万事兴。”

薛蒙顿时面色煞白:“你、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他……我……我不是!”

墨燃说:“我昨天就看出来了,所以我才恭喜你。”

薛蒙震惊道:“很明显吗?”

墨燃笑着又拍拍他:“也还……好吧。但你可以稍微再克制一点。”

薛蒙崩溃了。

薛蒙以为自己已经够克制了,为什么墨燃还是能够三下两下就看出来他和姜曦是父子??!

幸好他飘忽着飘出厨房时候,没有听到墨燃摇头叹息:“奇怪,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薛蒙到底是怎么和姜夜沉好上……他不是一直以来都喜欢女孩子么……唉,真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薛蒙直到和墨燃楚晚宁告别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墨燃心里已然历经沧桑巨变,竟俨然成为了墨燃同类。

分别时候薛蒙拉着墨燃十分紧张地警告他:“我和姜夜沉事情你不许说出去!”

你不许告诉别人我是那狗贼儿子!

墨燃很是诚恳地举手发誓:“我会你替保密。”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泡了姜掌门。

兄弟俩达成了默契,在楚晚宁莫名其妙注视下,彼此碰了碰拳头,而后哥哥拉着楚晚宁回了南屏山,弟弟则踩着泛着清澈晨曦雨后积水,回了云雾缥缈死生之巅。:,,,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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