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华手指轻轻勾住她的指尖,眉间笑意温柔缱绻,“陛下,嫔妾同你出来一趟,斗胆有句话,想要问一问。”
她双眸似水柔情,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和绵绵情意。
玄昭帝低下头,将额头与她相抵,“你说。”
“嫔妾在陛下心底,可否,同宫内任何妃子,都不一样。”她微微动了动,仰起头,轻触了触他的唇瓣,“陛下不必现在回答,嫔妾只是想问问。”
她似见玄昭帝迟迟没有回答,轻咬住了唇瓣,透出几分惶然之色。
玄昭帝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咬住的唇瓣松开,“你在想什么,你在朕心底,确实同她们不一样,傅荣华,你可以大胆的向朕要东西。”
傅荣华勾住她的脖颈,疼的吸了口气,额间沁出细密的汗水,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
玄昭帝连忙弯下腰,“别动,”他低声开口,下意识抬起被子,看她后背包扎的细布,见白布上没有渗出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露出的些许白皙肌肤,“怎么又忘了,疼不疼。”
傅荣华眼泪汪汪的点头,委屈的瘪了瘪嘴,娇软的不像话。
玄昭帝小心的拿下她的手臂,“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朕都依你。”
傅荣华点头,忍着痛趴在软枕上,玄昭帝见她有些恹恹的样子,就拿出书,“朕给你读书。”
傅荣华勉强打起些精神,“好。”
养伤的日子有些无聊,也不知道玄昭帝最近怎么回事,多了个读话本子的喜好,每逢她忍痛之时,他都要坐在旁边读上一读。
每到这个时候,傅荣华都会昏昏欲睡,直到彻底进入梦乡。
偶尔,她也会想,这也是前世今生,第一次拥有的待遇。
——
谢昭倚靠在床榻之上,长发散落在肩头,她双眸透着几分寒芒,“秋水宫得病的蹊跷,你们可查出来什么没有。”
翡翠替她捏着脚心,“奴婢仔仔细细的探听过了,昭修容确实是急病,昨儿珍珠去探病,昭修容的脸色确实不好,说一句就要咳嗽一声。”
谢昭眸色沉了沉,“自从贵妃掌权,本宫对于这些消息,是越发的闭塞了。”
她柳眉蹙起,“需得想个法子,将这宫权夺回来。”
她手指点在床榻上,“只是,这嘉贤贵妃不同于孟芳菲,叶家看着不显,可也是世家大族。”
她敛眉沉思,“必须要从家里借人手了。”
她往日里在后宫经营的好,几乎不用家中操心,可自从新人入宫,就没有一件事是顺着的。
尤其是孟芳菲,本以为两家曾经再怎么说也有交集,好歹也能互相帮扶,却没有想到,走到这一步。
她扶着翡翠的手起身,将要说的话落于信纸之上,随后将信纸叠好,放入翡翠手中,“送出去吧。”
她站在窗口,看着窗外蓝天,眉间划过一抹冷色。
叶夏一身霓色长裙,立在廊檐之下,看着窗外飞鸟路过,唇瓣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