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句,然后挂了电话,领头警员把手机恭敬递过来,王福生接过,道:“同志,你看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可以,可以!”
警员点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王福生轻哼一声,“行,那谢了!”说罢,回过身,对叶泽道:“那咱走!”
叶泽丢下一句,“警察同志,你查一查这两人”,指着被他揍的两人道:“我刚听两人讲,好像有嫖宿未成年人的嫌疑,好好查一查,没准有发现。”
领头警员一愣,随即点头,“好,我会查的!”这一个电话都能招来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能是一般人,可不敢得罪。
叶泽说罢,转身离开了卫生间,王福生几人也紧跟上来,这上个厕所放个水都能整出这么一档子破事来,出了卫生间,在包房里待了一会,便离开了。
到了酒店门口,跟几人道别番,各自离去,叶泽拍了拍手,招呼王福生,“走吧,咱也回去。”
王福生朝前头停车场挥了挥手,司机开车缓缓驶过来,一边等着道:“叶泽,回头厕所那俩货我好好整整他们,给你出口气。”
叶泽一笑,兜里掏烟,给王福生一根,自己也来
上一根,抽口道:“算了,犯不着,这种垃圾你去插手,不脏了咱的手,就这样吧。”
黑色大本停到两人面前,司机从主驾下来,绕过车头给两人开了后车门,叶泽就要坐进去,那司机突然道:“叶总,那姑娘是你朋友嘛?”
“啊?”
叶泽愣下,转过身朝其所指方向看去,那酒店门口一边站着一姑娘,个子高挑,模样清秀,穿得却是挺朴素,左右肩头垂着俩又长又粗的麻花辫,踮脚正往他们这边瞧呢,一副观望想要过来却又不敢的犹豫、纠结姿态。
这姑娘他确定不认识,问王福生,打趣道:“福生,这你相好啊?”
王福生笑起,“你可别乱讲,我这都能当人姑娘爹了,什么相好,我这也不认识啊。”
心里疑惑,不过这姑娘确实是在往他们这边看,“小李,你过去问问,这怎么回事?”
“好的,王总!”
司机过去跟人姑娘交谈几句,然后回来了,道:“王总,我问了,人姑娘今年刚毕业,她……她说……”
“她说什么”,王福生催促声,“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干嘛!”
司机道:“她说想让叶总帮忙,只要给
她二十万块,要……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哈?!
叶泽和王福生两人都有些懵圈,王福生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叶泽,讷讷道:“叶泽,你确定不认识人姑娘?是不是以前在杭城留下的什么风流债啊?”
“我留的哪门子风流债!”叶泽没好气,对司机道:“来,小李,你去把她叫过来,我来问个明白。”
“哎,好!”
司机又过去把人叫过来。
小姑娘来到两人面前,这么近距离看着,这姑娘长得还真不错,瓜子脸蛋,鼻梁挺翘,樱桃小嘴,五官精致,皮肤也挺白的,妥妥的美人啊。
小姑娘低着头,那两手绞弄着一侧麻花辫的发梢,羞涩怕人。
“咳咳……”
叶泽清两口嗓子,道:“那个,姑娘,你认识我俩?”
小姑娘摇摇头!
“那你刚才跟我司机说这些……”
小姑娘这时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灵动,会说话一般,道:“我……我刚才在那个王……王老板的包房里。”
“王老板?”
叶泽怔下,试着问道:“在厕所被我打的那个?”
“嗯!”姑娘点下头。
叶泽一拍额头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见姑娘这穿着打扮,眼神也是清澈明亮,不似花花社会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道:“你是农村来的吧?家里出什么事了嘛?”
“我老家西南省农村的”,小姑娘道:“我弟弟他得了白血病,需要钱来救命,所以,我、我……老板,只要你能给我二十万,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叶泽叹口气,道:“你就为了能救你弟弟,所以跟那个王老板那个……?”
姑娘脸微红,“嗯”了一声,偷摸瞧了眼叶泽,低低道:“老板,我……我还是那个,我没有骗你,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说着从随身布包里取出通知书,递过来,
羞涩道:“只要你能帮我,你让我干什么都……都可以的。”
叶泽挺无奈,接过通知书,还是Z大的,厉害啊!随手翻了翻,“你叫萧媚?”
“嗯!”
叶泽把通知书还回去,道:“那个,小萧,你怕是误会了,我俩跟那个什么王老板之流,可不是一路的,怕是找错人了。”
萧媚一听,眼圈一下就红了,急哭了,豆大的泪珠簌簌往下淌,可怜兮兮道:“老板,求你救
救我弟弟,我……我真的什么都会的,我还是处呢,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依你!”
“不是……”
叶泽有些头大,心道你这看着我就像是那种色狼、色魔之类的嘛?
道:“小萧,你误会我意思了,那个什么……
你银行卡有吧?”
“啊?”被突然这转折的一句,萧媚有点懵。
“银行卡有吧?”叶泽又问一句。
“有,有的!”萧媚讷讷一句,随身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不知对方是要干嘛。
叶泽接过,然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网银一番操作,也就几分钟,“叮铃!”萧媚放兜里的手机来了条短信,她拿出一看,看到上面的金额,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这……”
叶泽把银行卡还回去,道:“二十万收到了吧?卡你收好了,把这钱打回家里吧,你这能考上大学不容易,往后的人生路还长着呢,以后可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就把自己这身体交出去,知道吧?”
“这,这个……”
萧媚这会心里激动的不能自已,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这么……什么要求也没有,就把二十万打给她了,刚止住的泪水再也绷不住,簌簌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