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道:“王总,这事我怕是帮不到你,这位叶总身后不管哪一条,他的背景、关系、资产、还有本身的实力,捷信压根不是能够抗衡的,恕我无能为力了。”
说罢,说罢就要离去!
王远航死死抱住人大腿,眼下可就这么一救命稻草了,这要没了,等待自己的唯有监狱了,哪里肯放。
眼泪鼻涕一大把,还装什么大佬,还要什么脸皮啊,钱和命都要没了,跪地求饶着,“刘总,别走,别走,一定救救我啊,一定救救我啊!
只要度过这难关,以后做牛做马,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唯你是从,绝无二话。”
刘龙见这位这般不堪的模样,心里不屑,甩了两下腿,却是甩不掉,颇为无奈道:“王总,眼下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你目前的困境,你要不要听?”
“你说,你说!”
王远航激动着,“我听,我一定听!”
“那你先把手放开!”
“这……”王远航犹豫着。
“放心,我不会走的。”
王远航这才放开,不过依旧跪地上,抬头眼巴巴看着刘龙,期盼能从他嘴里说出个好消息来。
刘龙道:“王总,你们华夏有句
古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眼下公司的困境,是谁造成的?那就去求对方原谅,眼下唯有这一条路了。”
“这……”
王远航此刻心里七上八下,刚可是把对方给彻底得罪了,一点回旋的余地没有,对方能原谅他?
不由道:“刘总,这……这能行嘛?”
刘龙道:“王总,行不行,眼下只有这么一条路,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只要你真心悔过,跟人道歉,对方总会原谅你的,你说是不是?”
刘龙给这位灌了满满一碗毒鸡汤,心里却是想着,原谅?呵呵!你都他娘想睡人家的女人了,原谅你才怪!
要换劳资,只会十倍、百倍的报复!
王远航却是抱着这最后一丝希望,连道谢着,“谢谢,谢谢刘总,我这就打电话,这就打电话……”
另一边!
叶泽和章欣坐在出租车后座,往住的酒店去,章欣道:“你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其实也没必要如此的。”
叶泽一笑,扭过头看向女人,打趣道:“怎么,担心你情人了?”
“去你的!”
章欣打了叶泽一下,没好气道:“就跟你刚说的,长得跟猪一样,我可下不了嘴
,要担心你自个担心去好了。
我是觉得吧,你这挺大个老板,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失你叶董事长的身份不是,对吧!”
叶泽笑起,“这可不是小事,敢碰我的女人,唯有死路一条。”话是说得相当霸气,“这事儿你早该跟我说,这种臭虫对你伤害不了什么吧,但一直在身边爬着,也怪难受、恶心人的,趁早捏死的好,也能清净些。”
“知道了!”章欣听出话里的几分埋怨,不过心里却是甜蜜的,抿起嘴,道:“我是不想麻烦你,毕竟你叶董事长日理万机的,红颜知己也多,哪能事事让你操心,对吧?呵呵!”
叶泽翻个白眼,女人呐,这醋怕是要喝一辈子。
章欣接着道:“哎,叶泽,我就对你这么重要嘛?”
“你说呢?”
叶泽反问道:“孩他妈!”
章欣哼声,“不许这么叫我,都把我叫老了……”这时刚好兜里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却是笑声,给叶泽看了看,“要接吧?”
叶泽摆下手,“接个屁,挂了!”
这边挂了,又立马打进来,一连好几个,最后叶泽直接给她关机了,道:“这边我已经跟齐胜说好了,远
航家具,总部公司,集团下属企业、分公司,包括海外资产,到时全部重组,然后划入欣欣家具旗下。
这样你这边踏入海外第一步,步伐上也能加快不少,省了不少时间,真要说起来,咱还得好好谢谢那位王总,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意重啊!”
“咯咯咯……”
章欣忍不住笑起,胸前颤抖着,道:“你这人这嘴啊,能把人给笑死。”心情相当不错,放在身下的左手抓住了叶泽的右手,红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今天表现不错,晚上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叶泽闻言,暼眼女人胸前那诱人的沟壑,心头一阵火热,都是迫不及待起来。
半个来小时后,两人回到了酒店,刚下车,跟着一起过来的金钟就迎上来,“叶总,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以为出什么事了。”
叶泽兜里拿出电话,五六个未接,道:“调静音了,没听着,怎么,有事啊?”
金钟道:“事倒没什么事,你这出去也没个人陪着,这边可是国外,万一出个事……下次记得一定叫上我。”
叶泽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行,下次叫上你!”三人进了酒店。
回了房间,他这边
直接躺床上休息睡觉,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晚上快七点了,脑袋迷迷糊糊,还是章欣过来敲门叫醒他的,“你可真能睡,跟猪一样,晚上不打算睡了?”
叶泽揉揉发沉的脑袋,打趣声,“睡什么,你不说犒劳我嘛,我这不是养精蓄锐,得好好伺候你啊,是吧!”
章欣脸一红,白了这口无遮拦的家伙一眼,道:“起来吧,先下去吃饭,为了等你,我都饿死了。”
叶泽点头,回去穿了衣服鞋子,两人下楼来到二楼的餐厅,自助模式,要了些食物,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边吃边聊着。
章欣道:“明儿我得去趟泰国,你要去吧?”
“去那干嘛?”
“你不是接收了那位王总的公司嘛,怎么也得去看看呐”,章欣道:“海外资产里面,泰国那一家是最大的,过去看看也能放心些。
你是跟我过去呢?还是说想在这陪着你的红颜,嗯?”
叶泽无语,“哎,我跟柳总就是纯粹的生意伙伴关系,什么红颜,不要污蔑人好不好?”心里却道,除了湖边车上那次,他是被逼的。
“我一男的倒没有什么,人柳总姑娘家家的,声誉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