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谢谢你!”萧云诚挚说道。
“说这干嘛!”叶泽一笑,“多余!”一顿饭下来,他被这女人给灌了不少,烧酒下了两三杯,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头重脚轻,看东西都迷糊。
挣扎着起来,含糊道:“我……我回去了!”
萧云起身给扶住,“你回个屁,这样怎么回,一会掉沟里去,带电话了吧?给你那二哥打个吧,让他来接你……来来,先去床上躺会吧!”费番劲,把人搀扶到了床上。
这去打了盆水过来,这家伙鞋子,衣服,裤子全给脱了,躺床上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要不是见睡得死,都以为这家伙故意的,耍流氓呢。
萧云也是俏脸滚烫,这些被子、褥子除了自个睡,可没别的人碰过,现在被个男的,还光溜溜的给抱着睡,呼吸都是不由的加快起来。
过去给推了两下,喊了两声,却是没点动静,睡得跟猪一样,不是还吧唧两下嘴,她这没招了,算了,睡就睡这吧,等醒来再说。
把桌上的火锅、碗筷给收拾了,收拾完,自顾坐到椅子上,歇了会,时间到了夜里十点多,本
身也喝了不少,酒意、困意袭来,屋里就一张床,这也不是夏天,地上铺个草席就能睡的。
南方天气湿冷,她这俩眼皮子困的直耷拉,身体冷的哆嗦,见床上叶泽睡得死,都打起呼噜来了,一咬牙,不管了,过去,把人给往里推了推,她脱了鞋子,紧了紧身上衣服,躺床边沿一侧,裹衣而睡了。
叶泽晚上做了个梦,先是浑身燥热,似全身被火烧一般,难受的紧,全身挣扎着,然后似抓到了什么东西,入怀温凉,光滑,说不出来的惬意,整个人都是飘飘荡荡,恍恍惚惚,那心呐飞起来一般,畅游在温暖湿热的云层当中,上下起伏,惊涛骇浪,那感觉简直销魂,令人流连忘返。
完了,最后浑身紧着一哆嗦,梦结束了!
一夜无话!
日上三竿,叶泽悠悠醒来,以往喝酒第二天都是脑袋昏昏沉沉,难受的很,今儿却是说不出来的清醒,神清气爽,状态好的不行。
打个哈欠,就要活动下胳膊,“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扭头一看,没给他吓一激灵,萧云就这么睡在他怀里,那藕断般的一双玉臂
搭在他胸前,正睡得香甜。
“咕咚!”
他咽口唾沫,心惊,这……这怎么回事?对于昨晚的一切,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这……这怎么稀里糊涂就把人姑娘给睡了呢?
想要抽出手来,却是把女人给惊醒了,睁开眼,那长长的睫毛都是快刮到他脸上来了,红唇轻启,淡然道:“醒了!”
“啊!”他这木讷回一句,“那个,咱……咱俩这……这是……”
萧云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娇媚一笑,“你不都看到了!”
叶泽一拍额头,懊恼不已,“那个,萧……萧云,对……对不起啊,我昨天喝多了,对……对不起,我……我那个,我……我……唉……!”我了半天,却终是只蹦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云见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不关你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嗯?”
叶泽看向她。
叶泽忙摆手,“那个,萧云,我……我可从没说拿这工作什么,来……来跟你交换什么,真的,你……你得相信我!”
“我知道!”萧云笑着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不都跟你说了,我自己愿意的
,怎么?怕我缠上你啊?”
“呵呵……!”
他这干笑两声,这话没法答。
萧云看了眼窗外,“哎呀”一声,“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还得去摆摊卖鞋呢,晚了地儿都要没了!”
忙起身,杯子一掀,顿时一副好春光,一览无余的尽展现在他的面前,似感受到身后火热热的目光,正穿衣着的萧云转身剐他一眼,娇嗔道:“还没看到啊,你也起来吧,你昨晚一夜没回,家里肯定着急了!”
“哦!”
他这机械回一声,眼睛却是眨也没眨,看着某处,折腾一番,三十来分钟后,叶泽开车来到了昨儿摆摊的地方,两人把东西拿下,塑料布地上铺好,鞋子摆放好。
忙乎完,萧云道:“好了,你赶紧回吧,我得做生意了,可没时间跟你唠嗑了,呵呵!”
叶泽点点头,这会脑子都还是恍惚惚的,怎么就给睡了呢?这也就罢了,更懊恼后悔的是,他这没一点感觉啊,感觉有些’亏了‘。
道:“那……那我走了啊?”
“嗯!”
他这转身还没走两步,身后突然喊道:“叶泽!”
“啊?”
他回来。
女人抿了抿红唇,道:“你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嘛?”
叶泽摇头,坚定道:“不会!”眼神恳切,认真。
萧云红唇勾起,俏脸一笑百媚生,不再言语,转头又嚷开了,“来来,看一看,瞧一瞧啊,正宗牛皮男女皮鞋,三十一双,三十一双……”
开车回到村里时,沫沫和他老爹老娘在院门口晒着太阳,聊着天,见他回来,道:“昨晚干嘛去了?电话也不拿,家里都担心你呢。”
他这挠挠头,有些心虚,把王福生给搬了出来,道:“跟福生喝酒了,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就睡他那边了。”
林沫沫不悦道:“不是不让你喝酒了,还喝!”
叶泽无奈,其实这禁酒令,头两天他奶去世出殡那天,就给破了,无奈道:“最后一次,下次无论如何都不喝了,好吧,别生气了。”
林沫沫努努嘴,“早饭吃了没有?我给你热下!”
“不用了!”他摆手,“都快中午了,直接吃午饭吧!”
他也捡把凳子,坐门口晒起太阳来,他爷精神头好了不少,从兜里掏出烟,递根上去,“爷,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