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咋舌,小项目?不怎么关注?他可是清楚,那光胜纺织的规模,里面员工有近万,资产规模怎么得有十几亿吧?
十几亿是小项目?你让我这怎么活?
感叹一句,“叶总,你这真是魄力十足啊,我这真是汗颜呐!”
叶泽摆手笑道:“江总,就刚才像你说的,这些高新技术、核心设备都在人老外手里,这光胜不也一样嘛?”
“哎,看来叶总真是有所不知啊!”江凯道:“那光胜纺织,先前可是从国外那边引进一大批的先进设备,还有不少的工程师、技术人员,现在市面上出售的各种等级的布匹、服料,都能生产制造出来。”
叶泽恍然,这估计是先前在乌克兰组团淘货时,齐胜那边给收购过来的。
只听其接着道:“叶总,所以,我这恳求您搭把手,当然,绝不会让你白受助,我那企业规模虽不能跟叶总您的比,但这些年闯荡积累下来,也有两三个亿的资产,到时我可以让出一半的股份,甚至更多,叶总,您看成吗……?”
见这位眼巴巴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叶泽摆手笑道:“江总,太客气了,你我都是华夏人,理当同仇敌忾,没理由
巴巴去乞求那这个绿毛洋鬼子。
嗯……这样好了,那边的事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到时我给齐胜打个电话,你俩之间呢,再自个去商谈着,能帮忙的肯定帮忙,好吧!”
江凯闻言大喜,起身紧握住他的手,一个劲摇,“谢谢,谢谢,叶总,我那纺织厂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待人离去,林沫沫才从屋外走了进来,衣服先前早就洗好了,坐到他一旁,叶泽见她额头渗着些许汗水,给她倒了杯水,道:“咱家不有洗衣机吗,你这就是给自己找累受,往那里一扔,倒点洗衣粉就好了,其它什么都不用管,多方便。”
林沫沫抿口水,没好气,“我谢谢你啊!
洗衣机能有自己动手洗的干净?那边角角、衣领子根本搓不到,埋汰汰的,我可穿不出去。”
叶泽一笑,也不回应,自顾喝着茶水。
“哎,我刚听说什么纺织厂!”林沫沫好奇,“你这还有什么纺织企业?”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林沫沫刚门外听得几人的谈话,开口闭口就是上亿的钱财,着实给惊到了,他知道叶泽有钱,但在她的预期所想中,最多也就是几千
万吧?这单一个纺织企业就上亿,已是超乎了她对金钱、有钱人的范畴。
叶泽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那微鼓的腮帮白里透红,忍不住伸手给刮了一下,“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好厉害,心里崇拜的不行?”
林沫沫俏脸一红,“臭美吧你!自恋狂!”在叶泽那贱嗖嗖的笑脸中,抵不住,落荒而逃出了房间。
“哈哈哈……”惹得他一阵欢快大笑。
……
第二天一大清早,林沫沫早早去单位上班了,剩他自己搁床上睡懒觉,院门口那大门被拍的“砰砰”响,他这躲被窝里都能听得清楚,本想不理的,却是越拍越起劲,气恼的起床,开门朝那门口喊一句,“谁啊?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老刘啊,开下门,有急事!”
叶泽一听,刘胜达!这位平日里很少过来,这今儿昨天倒是过来两趟了,没招,踢踏着拖鞋,过去给开了门。
见门口这位老兄,头发乱糟糟,眼眶泛红,布满血丝,黑眼圈严重,穿的也是昨儿的衣服,上面沾了不少油渍、污渍,一脸憔悴,这才一天没见,怎么混成这样了?
给他吓一跳!
忙道:“你……你这咋了?
店里出事了?”
刘胜达摇头,有气无力道:“没有,店里都好!”
“那这是……?”
“能让我先进去吗!”
“行吧,赶紧,赶紧进来!”给这位请到屋里,亲自泡了茶水,见他嘴唇干枯,道:“先喝口水吧,咋的了这是?再大事也别这么搞啊,身体自己的。”
刘胜达接过水杯,也没喝,放到桌上,叹一声,“家门不幸啊,唉……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丢脸啊……”
他这听了一脸懵,这咋还家门不幸了呢?
刘胜达似自语似诉说,“都怪我这太宠着了,什么事都由着她乱来,家里老爹老娘也给惯着,这……这才搞出这种事情来啊……”
叶泽眉头微皱,听这意思说的是他妹子啊,“刘萱?她咋了?”
“呵!还咋了?”刘胜达惨笑声,冷冷道:“怀孕了!”
“啥?!”
叶泽震惊了,嘴巴张的老大,半晌才道:“怀……怀孕了?不还在上大学嘛,这……这你没搞错吧?”
“还会有什么错!”刘胜达突然愤怒吼道:“这死丫头真是造孽啊,我昨儿回家时,我老娘就急急跟我说,医院打来电话,这丫头生病住院了,让我们赶紧去,我还
纳闷,早上去学校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赶忙去医院,住的是妇产科,我这一问医生,都傻了,说是被那个男的给打了,大出血,孩子是没了,命差点给丢了!”
叶泽他这努力消化着这突来的变故,“刘萱我可是前两天那董浩的婚礼上,才刚见过的,这……这没见有什么不同啊?”
刘胜达脸色发白,“这死丫头本来就瘦,我最近看她好像是胖了些,也没多想,哪会知道这……唉!你说这,怎么就出这种糟践的事啊!”
“哎,行了,行了!”叶泽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既然出了,你在懊恼也没用,人现在没事吧?”
刘胜达轻点下头,“还住院着呢,我老娘在那照顾着,唉……”
叶泽道:“你刚说这是被那男的给打的?怎么回事?”
刘胜达听此,是恨的直痒痒,说真,他自个妹子,从小到大,真的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哪遭过这种罪,差点命给丢了,能不气?
咬牙切齿道:“这男的也是大学生,具体怎样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听那死丫头意思,就是那男的有别的女人了,要跟她分手,两人起了争执,就这么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