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这些!”肖莉嘟着嘴,恳求着,“你就去给人道下歉,能怎么样嘛?少不了一块肉,不然你……你这真的就完了!”
叶泽见她这般模样,不忍道:“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没事的!”
肖莉愣了下,“你怎么有数,还去求别的人帮忙了?”
叶泽不想这般没完没了下去,只能撒个小慌,点了点头。
下班后!
出了校门,往前走上一段路,坐上了停路边的一辆奔驰车上,见叶泽上车,等了快一个来小时的盛伟,有些激动道:“哥,有消息了!”
见这般兴奋模样,肯定是有发现了,叶泽也是有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盛伟搓了搓手,“哥,这姓王的还真是个垃圾,畜生!
我这连跟了他三天,每天都是早早来学校,很晚回去,也没什么异常,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呢。
今儿就是破相了,上午他从家里出来,也是到了学校,原想着跟前两天一样,老样子呢。
只不过,上午这家伙在学校待了两个多小时,完了,就一个人出来了,招手拦了辆路边出租,离开了。
我这就跟了上去,哥,你猜最后怎么着?
”
“快说!调什么胃口!”叶泽给了他一个响栗。
盛伟揉了揉道:“这家伙直接到了一小区楼下,进了十五楼的1501室,我看的仔细,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这老家伙有五十了吧,那娘们肯定不会是他的老婆。
麻痹的!
一见面就揉人身上去了,色的很,真是老牛吃嫩草,那娘们水灵的……”
“咚!”
叶泽忍不住又给这想入非非的家伙一个响栗,没好气道:“说重点!”
盛伟道:“我们几个在屋外楼道侯了两个多小时,这姓王的才出来,小区外打了车,又回到了学校。
哥,更绝的还在后面呢,那女人接着也就是隔了半个小时吧,竟然也到了学校,后来我这一打听,这女人竟然是学生,大三,叫什么菲菲的,一看就是被这位王院长给包养,外面养的小情人啊,这日子过得……啧啧啧,太特么舒坦了!”
“你小子是不是也想这样?!”叶泽见这家伙眉飞色舞,一脸羡慕样,冷哼一声。
“呃……不敢,不敢!”
盛伟忙摆手。
“大三,菲菲!”叶泽嘴里嘀咕着,这家伙还真是有一套,都他娘五十
多的年纪了,愣是整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也是彩旗飘飘。
牛叉啊!
这么能折腾,至少这身体是不错的!
盛伟一旁打主意道:“哥,不然下次这货去快活了,我这备好相机,破门给他来个床上鸳鸯戏水的全.裸照,到时再往学校里这么一分发,呵呵,这位王院长就是不想出名,怕也是难了。”
叶泽右手敲打着车窗下沿,琢磨一会道:“这太便宜这家伙了!嗯……”想了想,“看看有什么办法,等这位王院长在HAPPY的时候,把他家里那位母老虎给请来,完了,咱呢再给弄些媒体记者,给他拍拍照,上上新闻。
我想咱这位王副院长,到时那就是全国出名了!”
“哥!”盛伟眼神无比崇拜的看着他,直把他当神人了,“你也太牛逼了,这主意都能想出来!没问题,他家那边我这几天都盯梢着,到时我有的是办法把这母老虎给引到这小情人的住处去。
媒体记者也不用愁,有的是!”
“行,那就这么办,开车!”叶泽心情不错,挥手道。
……
今儿礼拜六,学校只有上午有课,王天来心情不错,看了眼腕表,
拿起桌上座机,拨打起来,没一会通了,“喂,老婆吗?……不好意思啊,老婆,学校这刚好临时要开个会议,对对对,可能的一下午……嗯,好的,好的,我会按时吃饭,嗯,再见!”
挂完电话,王天来搓了搓手,一想起几天前那迷人的小妖精,在床上被他压身下,那娇啼婉转的娇媚声,便浑身是一阵燥热袭来,起身,拿了桌上的公文包,迫不及待的出了办公室。
学校门口,斜对面远远停着辆黑色小轿车,见人出来上了出租车,监视盯梢的小年轻拿起手中大哥大,拨打号码,待通后,道:“喂,伟哥,这姓王的出来坐上出租了,我估计肯定是奔着那小妖精的住处去了。
那女的半个小时前刚坐出租离开!”
那头响起,“好的,你给我跟上盯死了,千万别把人给我弄掉了!”
“好的,伟哥!”年轻小跟班挂掉电话,立马发动车子,紧跟了上去。
另一边!
王天来的老婆叫王彩花,夫妻两人都姓王,一听这名,彩花,浓浓的乡村农味,也确实是农民出生,今年54了,不过还算保养的不错。
丈夫是学校的领导,自
己也是退休职工,生活不错,不愁吃不愁穿,今儿出门准备去美容店给做个头发。
下了楼,出了小区,在路边等着出租车,这时一个身着黑衣,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走了过来,行为举止鬼鬼祟祟的,把她吓一跳,怒斥道:“你干嘛的?想要干嘛?”
那黑衣男子拿出一张纸,给递了过去,小心翼翼道:“不好意思啊,大姐,能帮忙看看,你认识这上面的人嘛?”
王彩花等着去做头发,哪管这些破事,就要甩手扒拉凯,却是看到了那纸上的人物图像,一下愣住了,抓过又确认一遍,不由道:“你……你找这人干啥?有什么事嘛?”
那黑衣男子叹口气道:“大姐,不瞒你说,我找这人是要他给我个说法,赔我钱!”
“说法?赔钱?”王彩花听得疑惑,“这人到底怎么了?咋还要赔你钱,赌博输你钱了?”
黑衣男子恨跟道:“这家伙勾引我老婆,睡我的老婆,你说我要不要找他讨说法,赔劳资钱!”
这么一说!
王彩花顿时不干了,“你……你胡扯,我老公才不会干这种事呢,他是大学的校长,怎么会干这种腌臜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