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顿时慌了,“我……我才不要当服务员,我还要上学呢。”
刘胜达唬着脸,“刚不说一学习就犯困,怎么又要学习了!”
刘萱嘟着嘴,也不说话。
叶泽笑了笑,开口道:“回头带上书本,到我家来,找你小雪姐,她会帮你复习的,知道没有?”
刘萱嘴里嘟囔两句,恨恨的瞅了眼叶泽,也不回应。
“还不答应着,你小雪姐都还要上学,给你复习,你还摆上谱了!”刘胜达催促道。
刘萱万般无奈,化作一声叹息,“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泽两人还在睡觉呢,院里头响动传来,他这睡眼惺忪下床,披着件外套,底下棉拖鞋,打开房门一看,见来人,欣喜道:“回来了?怎么这一大早回的。”
叶泽几步过去,帮着把林沫沫手上,拎着有些吃力的一大蛇皮袋子给接过,一上手,还挺沉,“里面装什么了?这么重!”
林沫沫腾出手来,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笑着道:“一些家那边的土特产,你给放到厨房里去,等中午了我给你们做。”
叶泽把袋子拎到厨房里头,解开口子上的细绳,扒拉来一看,嚯!还真是东北特有的
物品,黑乎乎的一条野猪的后大腿,怎么得有四五十斤了,还有一大块狍子肉。
给放好,出了厨房,见她另一手上还拉着个大号的行李箱,肩上还挂着个大布包,大眼睛下稍有些黑眼圈,估计昨晚是一夜没睡,赶火车了,赶忙过去给接过,有些心疼道:“你拿这么些东西,一个人给拿上火车,都不知道该咋说你了,干嘛不坐飞机。”
两人提着行李进了屋,林沫沫把肩上的大布包一放,说道:“又不远,坐飞机干嘛,浪费拿钱,还好了,我一点不累!”
“还不累呢,都有黑眼圈了!”
“没事的!”林沫沫浅浅一笑。
“我心疼呢!”
林沫沫顿时俏脸羞红,红彤彤的,很是可爱。
“哥,你好肉麻啊!”
没一点眼力见的叶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穿着睡衣,睡眼朦胧,进了屋,就拉着林沫沫手欢喜道:“嫂子,你可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林沫沫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回的?”
“我和我哥也才昨天到!”叶雪看了眼桌上的大布包,“嫂子,有没有给我带礼物?里面是什么呀?”说着,就一点不含糊的去扒拉包
裹去了。
叶泽由着两人唠,起身回到自己屋,穿好衣服鞋子,出门去买了个早餐回来,进屋时,两人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过年春节的事情。
“两位,先把早饭吃了,咱再好好唠行吧!”把买来的油条、包子、豆浆放到了桌上。
叶雪坐过来,拿起个包子,一点没形象的张嘴就是来了一口,嘴里含糊道:“哥,嫂子刚跟我说,阿姨都催促你什么时候去嫂子家提亲……唔!唔!”
林沫沫一听,急的上前直捂住她的嘴,这丫头真是,她刚就是开玩笑的随口一说,还当真了。
“嫂子,快放手,我……嗯,嗯!”叶雪张牙舞爪,表情夸张。
林沫沫这才放手,在她身上轻打了一下,脸蛋羞红,没好气道:“让你胡说!”目光却是瞥了眼一旁的叶泽,发现对方刚好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顿时更羞的不行。
叶泽脸皮厚,微笑待之,嘴里嚼着根油条,对着林沫沫道:“阿姨真这么说的?”
“才……才没有!”林沫沫都不敢看叶泽,红唇一张,“是……是小雪乱说的!”
“才不是!”
叶泽笑了笑,“我在家时,我老娘可是每天给我说叨,让
我赶紧给她带个儿媳妇回去,不然都不让我回家过春节了,呵呵!”
林沫沫抬起眸子看向叶泽,大大的眼睛,里面似闪烁着什么,半天,才吱唔道:“会不会太……太早了!”
“不早了,我大姐、二哥孩子都能打酱了”,叶雪插上嘴,“就是我三哥的几个高中同学,同村同龄的,有的孩子都有俩了。”
叶泽点点头!
林沫沫又是沉默一阵,然后低不可闻,“嗯”了一声,“我……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然后起身有些慌乱的出了房间。
叶雪拍了拍手,“哥,说吧,你要怎么报答我?我可是给你找回个漂亮的老婆哦!”
叶泽好笑,从桌上抓起个包子,给塞到了她的嘴里,“呐,报答你个包子,谢谢了啊,您老慢慢吃!”说罢,也是起身出了房间。
“嗯!嗯……”身后某人在无声的抗议着。
……
学校开学,新学期,叶泽所在的科室里,又来位新同事,是个女的,叫肖莉,准确来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原先一直很照顾自己的王月离职后,那办公桌就一直空着。
这位过来,估计就是接手王月留下的职务的,就坐他边上,
隔着一窄窄的过道,深呼吸一下,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很好闻。
鹅蛋脸,白嫩的下巴却是尖尖的,皮肤白皙,一头如墨的秀发披散于脑后,发梢处估计是烫过的,蓬松微卷,更添一份成熟女人的妩媚诱惑。
一身得体的教师职业装,上衣内饰是件高领的紧身羊毛薄衫,将胸前那浑圆高耸勾勒的浑然天成,富有弹性,忍不住让人多瞄上几眼,感觉就是多看上一眼就是赚了。
下面黑色的女士西装裤,一双大长腿绷的笔直,底下黑色皮鞋,感觉这一身是专门为她量身打造一般,简直太搭了。
办公室总共四个人,三男一女,坐他对面的是曾德松,曾老师,今年都快四十多了,却是孑然一身,至今未婚,为人有些古板。
另一个就是坐肖莉对面的魏晨,年纪比他大个三岁,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平日里处的不错。
不过也是光棍一条,好像也没有女朋友,脸上戴着个黑框大眼镜,这会都不敢平视前方,一直把头埋得低低的,坐的有些不自在。
叶泽见此,有些好笑,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于如此嘛?
也不知怎么当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