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黄毛雷政吓得没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去,要搁以往,早特么叫呼上了,但也不傻,这年头能开上四个轮的,又怎会是什么普通人。
“哐当!哐当!”
叶泽几人从车上下来,车门甩的震天响,原本是想着找一偏僻点地在给这帮家伙给拦下的,只是听了这般污言秽语,实在没忍住,索性就让盛伟来了这么一出。
旁边的盛伟到现在都是一脸的心疼,刚那一下底盘磕的,心里都突突,这可是二十多万的车子,没这么败的啊。
雷政几人见从车上下来的几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将他们给围住,面皮扯了扯,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瞧这样是来者不善啊!
雷政倒是有点‘大哥’担当,估计是不想在小弟面前露怯,站出来道:“你……你们干嘛的?我跟你们说,我们是大学生,识相点的,赶紧给我离……!”
话还未落,盛伟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手掌一挥,一个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力道之大,直让这位‘大哥’都是原地打了个转,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肿起来,通红的猴屁股一样。
边上一个跟班都是吓的直捂自个的脸颊,生怕也来这么一下,可是受不了。
愣了一会,黄政才回过神来,捂着右脸颊,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子,要不是看对方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早特么招呼上去了。
当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嘴角上逞强,怒声道:“你打我干嘛?劳资要……!”
“啪!”
刚是右边,这回是左边,一巴掌下去,黄毛身体一个踉跄,都是瘫坐到地上,眼直冒星星。
嗓门却是依旧响亮,就要回怼,“你特么……!”
然后看到那就要再次招呼过来的大巴掌,黄政一下就变聪明了,赶忙闭嘴,都是用嘴捂着,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十足暴力狂男人。
别说吱声了,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不可。
盛伟见状,朝边上恨恨啐了一口,一句话没说,站到了一旁。
身后的叶泽缓缓走了上来,居高临下,看着刚还牛气冲天,走道没那俩蛋子坠着,都要上天,这会却跟只落水狗般,呜呼哀哉的货色。
语气平淡道:“知道为啥打你嘛?”
黄政摇摇头,脑子里全是浆糊!
“因为你该打,懂嘛!”
“啊?”黄
毛更懵了!
对于这种货色,还特么大学生呢,懒得多废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以后离叶雪远点,要是再让我看见、听见这些乱七八糟的玩应……”,目光却是突然一冷,扫视黄毛和边上几个跟班,几人感觉如被躲藏阴暗角落的毒蛇给盯上了般,浑身一个颤栗。
黄毛眼珠子瞪的滚圆,这下算是知道自个被打原因了,敢情是自个泡马子,泡出事故来了。
冷不丁想起叶雪那张漂亮的脸蛋,惹火的身材,就这么放弃,心有不甘啊。
“怎么?没听明白?!”
叶泽语气加重,从对方眼神中看出那一闪而过的阴霾。
这家伙还真是够胆啊!
“哥!让我再好好收拾这家伙一顿!”一旁的盛伟见状,撸起袖子,就要上来,嘴里骂咧着,“麻痹的!看来刚是打轻了,今儿劳资不把你三条腿都给打折了,劳资特么就不姓盛!”
“我错了,我错了!”黄政见状,赶忙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哥饶命,饶命啊!”
磕头作揖,痛哭流涕,真是鼻涕眼泪一大把,没一点‘大哥’的形象。
叶泽见此直摇头,不想再多
说一句,转身就回到了车上,盛伟最后放了句狠话,“小子,还有你们几个,今儿是开胃菜,下次要再落我手里,哼,就不是这般好说话了。”
说罢,对三个弟兄一招手转身离去,三人紧跟而上。
桑塔纳发动,引擎“轰轰”几下,一脚油门就快速驶离而去,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尾烟,弥漫在空气中。
……
收拾完人回家,一下车就看到刘兵坐他院门口的门槛上,埋头抽着烟,地上已有不少烟头,看样等不少时间了。
见叶泽几人下来,赶忙起身,将地下烟头用脚给扫到了一旁去,迎上几句,笑着道:“哥,你可回来了!”
叶泽道:“你这有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今儿怎么过来了?”把院门挂锁打开,一行人走了进去。
进了屋,刘兵坐椅子上道:“哥,那边国营商厦的收购事宜都谈妥了,手续什么也没问题,收购价最终谈下来是350万。
哥,你觉得这价行嘛?”
叶泽喝着茶,没多想,点头,“可以,价格不高,合同什么抓紧签下吧,别让人给捷足先登了。”
刘兵欣喜,原还担心叶泽会觉价格高,不同意呢,忙
应着,“明天我就带人过去,把合同给签下来。”
一想到过了明天,他就是这家国营商厦的总经理,内心都是一阵火热,要在两年前,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却是马上就要成真了。
却是突然想起什么,“哥,有个事得跟你说下。”
“什么?”
刘兵道:“这两天不是一直都在商谈收购商场的事嘛,跟上面政府机关打交道比较多,饭局上遇到一房产局的科长。
就在这国营商厦边上不远,隔了几条街,那边有一块近万平的地皮,原先是家纺织企业,年前破产了,政府想要对外售卖。
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只是这价钱方面可能……!”
“钱不是问题!”叶泽打断,也没多想,他现在说句大话,最差的就不是钱,不说家里这边,南边特区和香港瑞士银行账户里资金都是上亿了,现在是有钱都不知该怎么花,这么一个‘尴尬’境地。
当即道:“这地皮的事情,你看着些,钱我会跟王凯说声的,到时你直接联系他,不管价格多少,买了就是,明白吗?”
“哎,好的,我知道了,哥!”刘兵哪有不应得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