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紧抓着裤腰带,大风大浪也没少见,这会倒是紧张不行,
“那个,肖虹,你先起来,起来,别拽我裤子……撕拉!”
这女人也不知哪里来力气,整条给扒拉下来,到脚踝处了,关键是里头的一起……
凉嗖嗖的!
然后……就没然后了!
期间卫生间里来了几拨人,叶泽都是屏着呼吸,努力让自己狂躁的内心平复下来,
许久……
“呼……”
叶泽长长舒口气,女人站起身来,看了眼人,低声道:“我先出去了!”
开门走了出去。
人一走,叶泽把插销又锁上,坐回到马桶上,脑袋还是有些空白,双目无神,呆坐了五六分钟,这才起身,穿好裤子,系上腰带,出了隔间。
到了外头洗漱池,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稍微有些红,捧起瓢清水,浸了浸脸,让身体的燥热降点温,转身离开。
回到包房,女人安安稳稳端坐椅子上,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蛋有些红,他也坐回到椅子上,
盛伟道:“哥,你去卫生间这么久啊,再不来,我俩都要去找你了。”
叶泽找个借口,“刚接了个电话!”含糊一句,目光瞥
了眼坐对面的女人,面无波澜,这女人倒是好定性。
午饭吃好,三人离开酒店,到了门口,肖虹这时开口,
“盛总、王总,刚叶总说想到我家去坐坐,要不你们一起去?”
叶泽嘴角抽下,心道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不过也没反驳,盛伟道:
“哥,那我俩就不去了,下午再去别的店铺转转。“
可不去当这电灯泡,不过并没多想,这肖虹都结婚了,两人还能发生点什么不成,哪里知道刚在厕所里,就已经是‘失身’了。
王凯道:“哥,我俩走过去好了,店铺就在边上,车子你们用着。”把钥匙递过来。
事已至此,他这只能接了,待人一走,他/她们两人过去坐到车里,他主驾,女人副驾,
也没有发车,就那么坐着,
肖虹道:“怎么不发车?”
叶泽转头看着女人,道:“你这到底要干嘛?咱能把话说明白不,你这整得我心里一点没底。”
肖虹道:“怎么,怕我讹上你这世界首富,从你身上诈点钱财?”
叶泽苦笑,
“是这样就好了,咱俩虽然很长时间没见,但你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那你有啥好
怕的!”肖虹道:
“去趟我家,还能吃了你不成?我一女的都不介意,你倒矜持起来,刚……刚吃亏得可是我。
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嘛?”
叶泽摇头无奈,你是吃亏不假,但我也没强迫你,这会怎么个状况,是一点不知,也不说了,发动车子,
“你带路!”
半个来小时到了地儿,原本想着会是个不错的小区,高楼大厦,周边绿树成荫,环境舒适宜人,
只是这会一瞧,面前密密麻麻的房子,多是二三层楼房居多,纵横交错,被周边的高楼大厦包围其中,俨然一城中村,
叶泽道:“你家在这?”
肖虹点头,
“准确说,是我租住的地方,不算是家。
走吧,我租的房子在里头,我带你过去。”
率先朝巷子里走去,叶泽后面跟上。
一顿左拐右绕,穿梭在阴暗狭长的巷子里,有些地儿将将只能过一人,还得侧身过去。
走了有个五六分钟,才到一幢三层楼房前停下,肖虹道:“我就住这里,跟我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楼房,却是往下面去的,到了地下室,一条狭窄的通道,左右隔个一米左右就是一小
房间,不大的地儿,看着怎么得有十几间了。
肖虹来到一房间门前,取出随身钥匙开门,走了进来,
“进来吧!”
叶泽后面跟上,进了屋,房间不大,顶多十来个平方,床、桌子、椅子,叫上里头一廉价的简易衣柜,是那种塑料架子搭起来的,没什么东西了。
环境昏暗,这会都是大中午,里头你要不开灯,是一片漆黑了,味道也不怎么好闻,不过收拾得倒是整整齐齐的。
一根晾衣绳,一侧挂门边上沿的金属杆上,一边扣在墙面上固定着铁钉上,上面挂了些女人衣物,内衣裤、‘胸牌’都有。
肖虹把肩上包放到一边,道:
“你坐床上吧,地方有些小,别介意!”
叶泽过去坐到床边,肖虹倒杯水过来,
“呐,喝口,我这没茶叶,将就下!”
叶泽接过,也没喝,放到一边,道:
“你也坐下吧,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不说结婚了嘛,怎么这幅模样。”
肖虹坐到一边,
“是结了,不过后面离了,我先前跟你说得都是真的,从京大离职后,我去了米国,认识了我男人,一开始他也对我很好,关心我、疼爱我,处处
为我着想,
那时我就认定会跟他一辈子,是我能托付终身的男人,至少回到新加坡时是这样的……”
叶泽见女人突然沉默,道:“怎么,回到新加坡发生什么变故了嘛?”
肖虹道:
“回到新加坡前,我在米国那边其实发展得蛮不错的,有个体面工作,收入也丰厚,但为了他,我毅然辞职,跟着一块回了新加坡。
可是呢,好景不长,这人搭上了一有钱女人,转身就把我给甩了,这还不算,我俩离婚,财产最终的分配,夫妻共同财产,账户里竟然没一分钱,早就被这混蛋给转移出去了。
人是早有预谋,就等这一天。
我去讨说法,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被她/他们给打了一顿,报警说我强闯民宅,最后我被判刑一年,缓期执行,
说来也很可爱,当时警方都劝说,这事儿最好私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相处了这么些年,
可这一家子不单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我因此还赔了人一大笔钱。
叶泽,你知道吗,我为这男人付出了多少,为了他打过多次胎,现在自己已经不能生育了。
为了他,我跟家里父母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