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后果,你们清楚嘛?又能承担得起嘛?弄不好人都得开除。”
刘健拿出医院规章、开除来压人,几个护士一下就不言了。
刘健见几人不吭声了,接着道:
“就这样吧,你们得时刻记住,咱是护士,人是病患,任何时候得把自己的心态摆正,怎么能跟病患起冲突呢?真是!
童蕾蕾,跟病人家属道个歉,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这时大金链男子歪着嘴,愈发嚣张,
“也就是我跟你们刘主任是朋友,这事也就不追究了,不然我向医院投诉你们去。”
一众护士咬牙切齿,这人实在可恨,真想狠狠扇他几个大嘴巴子。
刘健见人低着头,也没个动静,催促声,
“赶紧的,给人道个歉,不要把事情闹大,我这是为你好。”
童蕾蕾红着眼,刚收起的泪珠,又在眼眶里打转,明明是人不对,自己还要向他道歉,哪有这种道理。
握紧的拳头,那指甲都抓入皮肉里了,委屈道:
“对……对不……”
“你这主任当的可有些过了啊!”
就在这时,一道男人声从门口位置传来,不是叶泽又是谁呢,他这闲着没事跑来看热闹,却是看到这么一出。
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这位领导做法实在是过分,加上跟这小护士多少有些’渊源‘。
出来给人说句公道话!
刘健见来到他面前的男人,皱眉道:
“你谁啊?!”
叶泽打量这位一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戴个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这人品却真是不怎么样。
挪开视线,手指着哭红眼的小护士道:
“我是她哥,你这么欺负我妹妹,我可是看不下去了!”
“哥?”
童蕾蕾一听,脸都不由红了几分。
刘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欺负她了?我这为了不把事情闹大,给看见在劝说啊,这病人家属要不是我朋友,这事能就这么善了?
你别添乱啊!”
“呵呵……”
叶泽都被这家伙如此颠倒是非,都给逗笑了,道:
“刘主任,你这好歹也是一科室主任,挺大个人,怎么净睁眼说瞎话呢?
你这是在劝说啊?不是明着偏袒你这朋友嘛,屋里这么多人看着,哪只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都把大家当傻子了?
我就问你,你这良心会不会痛,槽!”
“你……你怎么骂人!”
刘健气的脸涨红,嘴角一抽一抽的。
“因为你该骂!”
叶泽怼道:
“刚我听得明白,是病人这个小孩,大人没看管啊,老是乱动,扎针的地儿变肿了,不得已得重新扎,而且都这是第三次了。
再退一不说,就是几次针没扎好,那这也不是能动手打人的理由,你瞧瞧我妹妹给打的,这脸都肿了,护士怎么了,就活该被病人家属打。
娘的,今儿不给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
“你……”
刘健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这事他确实不占理,胸口一起一伏,气的不轻。
边上一干护士听得解气,暗自叫好。
“呵呵呵……”
大金链上来一步,冷笑起,“老刘,即然对方想把事闹大,那我就成全他。
这你别管了,我自己来解决。”
说罢,把视线转向叶泽,道:
“你这小护士她哥啊?”
“嗯,怎么着?”
大金链鄙夷道:
“行!你这妹妹的护士工作也不用干了,过两天就会被开除!”
“你以为你是谁啊?”
叶泽道:“院长啊,说开除就开除?”
“我不是院长,但我有这能你,你要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叶泽转头看向小护士,道:
“蕾蕾,你怕被开
除嘛?”
一声蕾蕾,童蕾蕾直觉这心脏里有只小鹿在乱跳,“扑通!扑通……”的,脸蛋愈发红了,这会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我不怕,我更没有做错,医院要开除我,那就开除好了,哼!”
叶泽点头,又回过身来,看向大金链,语气淡然,“听到了吧?!”
大金链冷哼,“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等着后悔吧。”
“后悔的应该是你!”
叶泽冷声道:
“现在说说我妹妹被你打的问题,你打算解决?”
“解决个屁!”
大金链恼火,“把我孩子扎成这样,她就该打!”
“那你承认我妹妹脸上的伤是你打的了?”
“是又怎么样?!”
“行,承认这样!”
叶泽转而对边上人群道:
“大家都听到了,我妹妹脸上这伤是被这家伙给打的。”
说罢,对童蕾蕾的几个同事道:
“哎,几位,麻烦带蕾蕾去急诊室检查一下,我看我妹妹这伤挺重的,别是脑子里头打坏,脑震荡什么,或者耳朵穿孔了。
那可是要耳聋的,甚至有生命危险的。
然后让医生给出具个伤情鉴定报告,要是达到轻伤甚至重伤的结果,哼哼!这打人者那就
得刑拘,至少判个三四年,你们赶紧去一下。”
啊?
几个护士听了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两秒,那护士长讷讷道:
“伤情鉴……鉴定报告?”
“对啊!”
叶泽背着大金链和那位刘主任,对人眨了眨眼,催促句,“你快带我妹妹去看看,好吧!”
“喔,好……好好……”
年轻的护士长算是明白叶泽的用意了,连点头,“我这就带蕾蕾去看医生,这就去……”
说罢,拉着童蕾蕾就要往门口去。
“你……你们要干嘛?!”
大金链坐不住了,一听什么伤情鉴定报告,还刑拘,坐牢,真真似的,心里打鼓了,
给拦住,气势上明显弱了一截,“你们到底要干嘛?”
叶泽摊手道:
“看医生,做伤情鉴定报告啊,我妹妹总不能让你白打吧?这位刘主任不管,我这当哥的一定管到底,哼!”
大金链眼角抽搐下,道:
“我……我不就打了她一巴掌,能有什么事?你少吓唬我,想讹我是吧,当老子吓大的?哼!”
叶泽道:
“有没有事,得医生说了算,要是构成了轻伤,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你啊,做好搁里头坐牢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