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骁一把抓住周翠兰的手,疼得她是龇牙咧嘴叫骂道:“宁真!你竟然敢让人动手打我!!你信不信老娘直接把你告上法庭,将你逐出钱江!!!”
“告我?!你拿什么告我?最先动手的似乎是你吧!!”
宁真闻言,不屑一笑。
回眸间,顿时一股强大气浪瞬间从他身上迸射而出席卷整个酒店门口。
周翠兰见状都被吓出了一生冷汗,然而这时宁真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个死神般的冷笑道:
“看在你是薇薇亲戚的份上,我不动你!!但今天你要是敢挡住我的去路,火葬场就是你今晚的归宿!!!”
“张骁,看住她!”
“是!”
说罢,宁真头也回的直径进了酒店。
宁真走后,张骁松开周翠兰,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她双腿一软,当场瘫坐在地……
随后宁真还在顺着天网系统调取的监控最后拍到的沈薇薇画面线索,寻找着。
最后终于锁定了酒店最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就在他抬腿欲要破门而入的时候。
宁真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犹豫了。
一想到在餐厅里,沈薇薇跟那个陌生的男人有说有笑,聊得不亦乐乎,宁真就心如刀绞。
与此同时,跟宁真只有一墙之隔的酒店房间里。
王浩刚给沈薇薇拍完艳照,就已经按捺不住狼性的饥渴,解开上衣,嗅着沈薇薇身上甜腻腻是酒香,俯下身子,一点点的向她靠近。
恰巧这时沈薇薇一个翻身,不小心就将脖子一下的一部分肌肤展露在王浩面前,王浩见此场景直接荷尔蒙爆棚,血压飙升,手也控制不住的往沈薇薇腿部游走而去。
沈薇薇百能的皮肤受到刺激,习惯性的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能另所有男人疯狂的喘息声。
王浩的兽性瞬间被点燃,舔了舔舌头便迅速向沈薇薇俯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落下,坚固无比的房间门,被一个白衣男人一脚踹开,重重砸在地上。
要是现在沈薇薇还醒着,一定能第一眼认出眼前之人,正是宁真。
经过一番挣扎,宁真在就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想这如果沈薇薇真的跟藜麦哪的人是你情我愿,他自今日起便从沈薇薇的眼前消失。
无声的履行承诺用最后的日子来守护沈薇薇,守护苏家。
可谁知一门一打开,就见到的却是这一幕!!
宁真的眼中顿时火苗四起,双手紧握成拳。
吓得王浩一个机灵,下意识从沈薇薇的身上弹开,结果还没等他回头。
宁真那如同白无常一样的身影就已经屹立在了他的身后王浩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随即王浩之感就头皮一紧,整个人就被那个瘦弱的男人一把揪了起来。
王浩回头一看宁真,就见宁真此时脸上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几乎可以将他给冻住。
见状王浩已经被吓出看来一身冷汗,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我,我可警告你,我可是钱江第二家族生王家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宁真闻言当即冷笑一声,他可管什么钱江第二家族,这些不入流的喜爱家族在他宁真眼里,不过是连蝼蚁都不算的存在。
别说小小的钱江,就连在整个大夏就没有几个他宁真惹不起的人!
这时宁真二话没说,抬手就将王浩往墙上用力一甩,随着有一声“砰”的一声巨响落下。
王浩就被就连银针都没有拿出来的宁真,一拳狠狠的砸进了墙体里,激起一阵尘土,生死难料。
紧接着宁真看都不带看一眼王浩,直径来到沈薇薇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宁真轻轻抱起沈薇薇,醉酒状态下的沈薇薇感觉到身前有属性的温度,便下意识的跟只八爪鱼一样,主动扒到了宁真的身上,嘴里还呓语有词:“嗯~抱……”
宁真见了十分无奈,值得任由沈薇薇在怀里扭来扭去。
“哈哈哈哈哈!小子伸手不错,不过你以为今天把这个跟小婊子带走,今天这事儿就能过去了吗?”
“我王浩在钱江混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坏老子好事的人,不过很快就会成为最后一个,小子你死定了,哈哈哈哈……”
而这时随着墙面上的灰尘逐渐散去,突然王浩艰难的扶墙而起,满脸狡诈的走向宁真。
宁真见王浩还有力气动弹,就在他走到跟前的时候,一条腿当即就给他补上了一脚。
王浩瞬间就砸向了另外一面墙,生死不知。
宁真闻言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冷哼道:“呵!要收拾我?我等着!!”
宁真话音落下,张骁就匆忙从外面赶来回报:“那个女人走了,先生没事吧?”
宁真见到张骁赶来,情绪稍有些平复。
他沉默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淡然开口:“没事,吧墙角里的人挖出来,送回去,就当是给他们的一次警告。”
语毕,宁真就干脆利落的带着沈薇薇离开了现场。
——
半个小时后,王家别墅——云水居。
云山别墅区。
这里是宁江公认的富人区,因为这里坐拥着宁江最豪华的别墅——云间别墅。
这片区域的别墅都价值不菲,不少明星和富豪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
夜里的云水居,一片宁静。唯独半山腰的一座别墅,灯火通明。
“是谁干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把我的宝贝儿子折磨得不成人样!”
别墅客厅里,穿戴雍容的王夫人边咆哮痛哭,边拿着东西一通乱砸!
坐在沙发上的王继,更是抽着闷烟,面色无比凝重。
他们夫妇俩刚从公司回来,发现自家别墅门口摆着一口棺材,当时就把王夫人给吓个半死。
等到将棺材打开的那一刻,就见里面躺着一个……
这让本来胆子就小的周夫人,更是当场吓得腿软,险些摔倒在棺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