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昂的话,李满江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实际上这个方向,李满江想过,但就是脑子里一闪即逝,没有打算付出行动。
见李满江点头,陈昂继续开嗓道。
“而且咱们国家卫生医疗方面,本身就很薄弱。国家财政能力有限,现在据全国之力发展重工业,这是必须的选择,所以在医疗这方面,只能选择性的放一放。”
“国家虽有心无力,但如今咱们民营企业有了一定的能力,就必须帮助国家在这方面冲一冲!”
“未来,我甚至还想组建属于咱们集团自己的一个医学研发团队,医疗器材研发团队,在医疗领域,也能有所突破,扬我国威!”
喝了李满江办公桌的放着的一口水,陈昂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也知道我老丈人为啥自杀的,如果咱们能研究出治疗那种绝症的药,那就是真正的造福为民!不仅仅造福国人,更是能够造福全世界!”
听了陈昂的远大抱负,李满江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说的没错,你敢想敢做,这点是我最佩服的,也是我给你干的原动力之一。那你有没有想过,未来这一摊儿领域,你交给谁来管理?”李满江把这个难题推给了陈昂。
“我觉得周世坤或者杨建军都可以吧?这哥俩你也说了,能力可以。现如今在征风磨练的够久了,也是时候独自镇守一方了!”
“那就让周世坤先顶上,这小子能力更好点,不过抽走了周世坤,估计苗家兴好骂娘了!”李满江笑道。
“这话怎么说?”陈昂反问。
“你不知道,有周世坤在,苗家兴一般都不用怎么管理征风,潇洒的不要不要,天天搂着自己的媳妇在办公室里打情骂俏的。这周世坤一走,一大摊子回到他手里,他不得忙起来?”
李满江的这个解释,让陈昂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后,陈昂目光眺望着愿望,用力的喘了一口气。
实际上,医疗器材的发展,对于我国来说,进展的特别慢。
说句难听点的话,龟速也不为过!
哪怕到了后世,你去医院看,几乎最好的几家医院里,百分之九十五的医疗器材,都是国外进口而来的!
哪怕是小小的听诊器,要价十万八万的,也都是外国人的专利。
随着专利和知识产权的介入,国人想要后入搞发展,那就难上加难了。
有个两院的院士说过这样的大实话,那就是在医疗器材上,我国的科学家贡献度,几乎就是零!
这是一个冰冷的事实!
医疗器材实际上都是那些物理基础学,但即便如此,国内依旧跟不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我国物理学上的严重不足。
所以,有时候必须要正视自己的处境,位置,也必须要想办法改变这个格局。
我们不怕落后,就怕不能正视自己,不懂向前,坐井观天!
如今得以重生,陈昂有了一定的能力,为什么不尝试突破一下?
有人可能会说,你要的太多了,又是医院,又是汽车,又是手机,这也要,那也要的。
但陈昂想说的是,自己有了一定的能力,可以去实现,哪怕困难也是有机会的。
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搞?
他一个重生而来的人,一个知道未来格局的人不去搞,更不能指望着别人去搞吧?
正事儿说完了,李满江就跟陈昂俩了一些轻松的话题,问他去深圳炒股炒的怎样了。
陈昂去深圳干什么,大家伙儿都知道。
那刘忠诚还吵吵把火的说陈昂没有带着自己,说找机会,自己也去深圳,花点小钱,也炒一炒,只要不炒糊了就成。
面对李满江的询问,陈昂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儿,抽着烟直接说了经过,并告诉对方,自己小小试水,投了两百万而已。
至于会怎么样,慢慢看吧!
得知陈昂一次性砸出了200万炒股,人家还用了而已这样轻描淡写的词儿,李满江人都傻了。
不过想想,谁让人家是大老板,对于现在的陈昂来说,200万,或许真就不算多大的事儿吧。
这之后,陈昂离开龙芯,去了单业成那边,去看看医院的建筑工程进行的怎么样了。
让陈昂欣慰的是,建造医院的进度很快,非常快,已经超过了陈昂的预料,在地基夯实的基础上,整栋大楼起了两三层的高度了。
由于这个年代,建筑手段还不成熟,挖地下室这样的棘手工程并没有普及,陈昂对这方面也不了解,所以只需要按照这个年代,传统的盖楼方式,往上拔高就好了。
找上了单业成,哥俩简单交流了一阵子。
按照单业成的预估,这家医院,在他全力施工运作下,有希望在明天的中旬完工。
这个速度已经很了不起了,陈昂告诉单业成,速度其实可以放慢,用不着这么急,但质量绝对不能马虎。
咱要么不造,要造就造最好的。
另外,陈昂提醒单业成,医院要造,营子镇的中学也得造,不能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掰一穗儿丢一穗儿。
单业成告诉陈昂说放心,那边有一个工程队在搞。
不仅学校工程不会落下,兄弟们房子的建设,也不会落下的……
这之后,陈昂他们两口子又去了商铺溜达一圈儿。
至于龙腾,则是没有去,转而开车就奔着复县而行,打道回府。
开车刚路过自家门前的一条小河,陈昂就看到,好几个孩子正在河边烤着什么,这会儿烟熏火燎,孩子们叽叽喳喳叫唤着。
仔细一看,这好像都是自己家的孩子。
有李宝瑞,李丽娟两姐弟,还有陈重生这个小崽子。
除外,顾佳的三小只也都在。
六个孩子,这会儿围着火堆,一脸等待的样子。
看着这一幕,陈昂停下车,和老婆张翠翠走过去看了看。
这凑近一看才发现,这几个熊孩子正在烤泥鳅,青蛙腿儿,还有一条蛇!
“你们干啥?”陈昂喊道。
“爹,娘,你俩咋来了。”陈重生仰着脸问道,这会儿,嘴角还有着一抹焦黑,显然吃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