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鉴定完了一半?”江晨一听,笑了,瞬间明白了,“对啊,我兄弟刚可说过,先跳过艺术价值!关于这画的古董价值,估计还没说那儿去!”
“那是!我兄弟连这么细节的花径、叶脉都能发现,你们还觉得他看不出来古董不古董?”李文轩也笑了,满脸自信。
虽然李文轩和江晨两谁都不服谁,但大敌当前,他们还是懂是统一战线的!
两人一股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众人,手上那一叠叠白纸黑字分外刺眼。
见江晨笑了,李文轩笑了,以及叶冲一脸自信,人们的内心都有点小慌张!
不少人扶了扶额头,后怕般咽了咽口水,汗水直流!心中顿时有些后悔跟着赌了上去!
几个白着脸、负隅顽抗的人还在红着脸据理力争:“我不管是不是名画,总之不是古董我就不认!除非你能证明这画和古董有关!”
“就是就是!我承认这画是有价值,但是赌约和价值无关!反正你得证明他是古董。”
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硬着头皮,非要要求叶冲证明那副现代画是古董。
他们就不信了,一个现代画,还能证明出什么古董出来。
叶冲
也不废话,淡然的将镜头放在了画轴上。
画轴上的两根细木,在不破坏画卷的情况下,裸露出了须臾的木块,只需一眼,那宛如焕发着金黄光芒的优雅木质纹理、明亮亮的,像金子一般。
“这什么木头材质啊?我都感觉两眼一亮!”台下,一个不明觉厉的人发声问道。
“什么木头材质,我看估计是镀金的油漆!”
“你家油漆还有经黄色纹路啊?明显是木头有文章啊!”
“去去去,我管他什么木头不木头的,古往今来,哪有两根画轴是古董的?更何况,还是装裱的一幅现代画。”
有人甚至哈哈大笑,一脸不屑,“看那台上小伙的意思,难不成这两根木头是古董?”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走躺古玩的,虽然这对现代画的理解能力不行,但是古董上的造诣,多少还是懂些的。
这特么就两个木头,没有任何朝代的风格也没有艺术鲜明的花纹纹路,说他是古董,谁信啊?
人群窃窃私语,反正就是不愿意承认,那两根木头是古董。
叶冲点头,直言不讳,“这确实不是古董,但这也不妨碍他们的价值。”
人们纷纷笑了:“哈
哈哈,还不妨碍他们的价值,就两根木头,你能看得出什么?”
“就是!就两根普普通通的长木画轴,这画画的那么惊喜,估计就画家作画的时候,让人细细打磨了些木头,才有这明亮的黄色纹路。我看也就两根简单的木头罢了。”
“待会说完了这两根画轴,你是不是还要跟我叨叨,这装裱画的画布?”
“哈哈哈,我看八成是的,就两根木头也说什么大有玄机,不就两根好看些的木头吗?”
人群中纷纷流露出不屑,表示一脸都看不上叶冲的两根画轴。
“好看些的木头?”叶冲忍不住一笑。
不知无畏,仗着不知道无所畏惧。
也罢,既然人群不信,解释也是多余。与其这样,不如顺着人群的话说便是了。
面对众人的挑衅,叶冲的声音不大不小,“既然你们不在意这两根画轴,那我们直接跳过下一步,这装裱的画布。没错,我确实是要叨叨这装裱的画布。”
“哈哈,还真是装裱的画布,不是我说,这画布能有什么稀奇的?”
“就是啊!一块简简单单的画布,你还正能叨叨。”
“我们也承认那现代画值钱了,你承认
一下,那整副画跟古董无关很难吗?给我们个台阶下,那白纸黑字的事就那么算了,很难吗?”
人群纷纷开口,反正就是各种想赖账。
“别太自信啊……”叶冲淡淡一笑,“拍卖会之前展览的时候,你们多半只看整副画,鲜有人注意到这装裱的画布。”
此言一出,人群纷纷炸开了锅:
“哈哈,还真的是开始说画布了!笑死了,你能不能不按套路走,给点惊喜给我们在?”
“就是,还真的是说完了画轴,就开始说画布,我笑了,区区一个画布,能代表什么?”
“难不成你想说,这画布是出土的马王堆汉墓轻如薄翼的长袍?名贵到了文物的级别?”
“哈哈,笑死了,小兄弟,我也不否认你有些眼力劲,能细致入微、看出那现代画崇高价值。按理说,你确实有几分实力。说不定也能和那高人叶冲过个几招。不过,做人别太自信,区区一个画布,哪有什么值钱?”
叶冲眉头一挑,有些哭笑不得:“可能是我与大家的思维并不相同,在我眼里,一个画家,呕心沥血至此,叶脉、花纹纹路锱铢必较于此,不少一分一毫的画下去
,已经很大程度的说明了问题。”
“若我猜的不错,画此画的画家,至少,像刚才那种叶脉、花径的完成这种程度,他定然是用了两年不止的时间去创作。”
“由此可知,这是一番多么令他呕心沥血的画作,所以,我不认为他会找平凡的画轴,更不认为,他会用简单至极的粗布来装裱。”
这么一说,所有人顿感叶冲说的有逻辑啊。
“是啊!这幅画确实画的很复杂啊!讲道理,水墨画能画的跟个显微镜似的,确实很难!”
“我也觉得有道理,我听说画家作画都很长的,越复杂做出来的画,时间就越长。”
“是啊!这么想这幅画确实应该要不少的时间,用的画布那些……我估计也是会用点什么好布料!”
李文轩和王管家相互一视,王管家不由得皱眉,他细细想了一番,偷偷问道:
“少爷,听叶冲这么一说,那幅画岂不是不得了了?你看着画也值钱,装裱的画布也值钱,这一副名贵的话,怎么会沦落到东城3000块法院贱卖啊?”
“也是,我总感觉那画,有点不一般啊!有点很不一般啊!”李文轩也下意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