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义这话一出,他们很多人都愣了一下,这零冬之叶,他们自然不知道,此刻目光都看向孟达。
孟达也听过这位草药,可是却从来没有用过,对于这中和草木之事,同样不知道!
他此刻尴尬的冷汗直流,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只是,这零冬之叶很难炼化,容易侵蚀神魂,我想孟大师不想告诉你们,就是不想让你们冒这个危险吧。”
梁有义这一刻开口,话音落下,使得他们顿时点了点头,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不是孟大师不想告诉咱们,而是想说,贪多嚼不烂,我们实力不够,知道能有何妨,万一强行炼化,损伤了神魂,孟大师肯定自责,不愿看到!”
“孟大师不愧是大师,说得对,无需说的,自然不能去说,他是为了我们好,孟大师不但有大师本事,还有大师之心,这一拜,我东方北妙甘愿。”
四周人顿时吹捧上了,使得孟达那里喉咙干涸,急忙咽了口口水。
“今天……今天的斗丹便到这里,老夫还有一味丹药,没有炼制完,先回去了。”
孟达深吸口气,急忙开口,他不想在这里多待,因为
多带一刻,他看着梁有义拿似笑非笑的目光,就心里发毛,脸色涨红,紧忙身子化作长虹离去。
梁有义笑了笑,今日他知道自己的丹道,也知道自己中了火毒,怕是一定会来寻自己,梁有义也不在意什么,和旁人拱手告别之后,回到住所。
前脚自己刚刚进来,后脚东方月儿就来了,她有些震撼,没有想到一个斗丹演变成这个样子,孟达这个人她知道,做事很较真,没有想到这么容易放过了梁有义。
明明一个斗丹,就变成了纯粹的教学,这让她倍感奇怪。
“今天还真是险,好在孟大师看在祖父的面上,没有追究,这下我可放心了。”
东方月儿开口,脸上带着后怕,担心已经过去,松了口气。
梁有义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奈点了点头,瞧见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至于别人,那老妪也有些忐忑,谁知道那孟达竟然主动找上她,告诉那丹药梁先生炼制就可以,他要闭关,钻研丹道。
老妪很担心,还请求他相助,谁知道他竟然咳出血来,说自己炼丹走火入魔,上了心神,必须闭关。
而且
那丹药,梁先生可以炼制,足够有这个实力,无需担心。
老妪很诧异,总觉得这件事那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只能叹了口气,拿着这草药去找梁有义。
“此草药只有两份,如果失败,我东方家族,短时间内也凑起不来,还请梁先生全力而为。”
老妪话里的担心,梁有义自然听得出来,不仅仅是担心,还有对自己的不信任。
梁有义没有在意,这件事本就是他提起来的,这丹药,他自然又本事炼制,无需他人帮忙。
夜里,梁有义盘膝而坐,正入定时,突然眉头一皱,旋即松开,露出笑容,抬头看向虚空之处,笑了一下。
“孟大师,现身吧。”
梁有义这话说完,虚空之中,传来大道波动,孟达缓步而出,眼中还带着震撼,看着梁有义,没有从白天的事情之中缓过神来。
“梁……梁大师,您……您也是药宗之人吧,今日炼丹,我……我知道丹道造诣我远不及你,今日来,有事相求。”
孟达没有任何高傲姿态,此刻脸上涨红,还带着一丝紧张,缓步落下。
“有事?因为你体内的火毒吧。”梁有义淡淡
道。
“你……你知道?”
孟达顿时吃惊起来。
“自然……你的火毒深入骨髓,不然也不会改变样貌,身为药师,如果我不知道,岂不是大大的不应该。”
梁有义笑了一下,起身来到他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顿时,他感觉到一股极为强横的火焰,被他用大道之力封印在体内,但是无时无刻之中,都有火毒渗透出来,时间久了,自然会变成如此!
“此火,很是霸道,好像没有在火之塔见过。”
梁有义抬起头看向他,露出疑惑。
孟达吃惊,他猜得果然是这般,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此火,并非药宗之物,当年我得罪了药宗外门的一个长老,被其追杀,逃到了南蛮,本无性命之忧,却误入死地,那里有一只濒死的三足金乌,我心生贪念,看它即将仙逝,想驯服它的火,谁知道以我当时问鼎修为都做不到,最后被火差点焚烧殆尽,好在东方家族的老祖出现,救了我,帮我封印了火,我才逃出生天。
后来,我步入大道,又学来封印之法,将其彻底封印,但是这火实在太烈,我尽量压制,可还有
火毒散发而出,侵蚀我的肉体,内敛火毒,显示与外,这么多年,日日折磨,无人可解,今日相求,还望梁大师能出手相助。”
孟达的话,自然发之肺腑,梁有义明白,点了点头,只是这火,远比梁有义想的强横很多,三足金乌之火,霸道非凡,即便是六翼天使的白耀炎和黑魔王的黑魔炎,也不敢说就能压制它。
“一般火毒,将其更霸道的火焰炼制即可,只是你这火,怕是很难,一次无法驱除,我的白耀炎虽为神圣之火,可还很难。”
梁有义没有骗他,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孟达也知道。
“火毒入骨十多年了,哪能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梁大师,你可有……办法……”
孟达问这个话的时候,心里都发颤,真的担心梁有义摇头!
不过,梁有义倒也确实能治疗,笑了一下,坐了下来。
“这个毒,我能扒,但是,耗时很久,你愿意跟在我身边,我倒是很乐意,只是,不知道孟大师,可否愿意。”
梁有义一开口,使得孟达那里脸色微微一变,他并非不愿,而是因为东方家这里,他真的不好离去,心中隐隐有所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