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义睁开眼睛看着她,愣了一下,不明其意。
“哎,我怎么说你才好,你虽然懂得炼丹,但是根本无法和孟大师相比,他也是从九洲来,当年进过药宗,当过药宗的药师,如果不是因为得罪了仇家,怕是早就在药宗成就王位,名动九洲,你根本斗不过他,还是主动配个不是好了。”
东方月儿真的担心梁有义,如果输了,可是三年药童啊,这般事情,可是浪费了大把时间,一点用途都没有,何必如此呢?
梁有义笑了一下,有点奇怪的看着她,这表情让她很生气。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只是想见见这个孟大师到底有什么高招。”
梁有义摇了摇头,自然知道他担心,所以,也不会怪罪她口不遮拦。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当年要不是我家老祖救了他,他为此报恩,怕是就是古神部落,他也去得,在这南蛮,他的丹道造诣,怕是不是第一第二,也能步入前五,与他相比,绝无赢的机会!
你来自九洲,怕是应该知道药圣丹苍吧,那可是他的宗门,丹道一途乃是极致,他门下,更有五位尊者
,上一段时间药宗丹道大赛,更是成就一位天纵奇才丹皇大师,此人,你应该也听过吧,那样丹道的宗门,传授出来的炼丹技术,你觉得你能赢么?”
东方月儿极为激动,这话里话外已经认定梁有义输定了。
梁有义好奇的看着她,她很美,一头白发,独属于东方家族,那异族的风情加上紧张的模样,也很漂亮,特别那双眼,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一闪一闪,很是明亮。
“你这么满不在乎的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你听到了么?”
东方月儿看到梁有义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以为他一点都不在意,顿时生气道。
“咳咳……”
梁有义顿时干咳起来,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
“药宗之名自然听过,药圣丹苍也名动九洲,只是……那丹皇,又是何人?”
“丹皇?你居然都不知道!”
东方月儿顿时惊讶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有义,还头一次看到有人不知道丹皇的名头!
“也是,丹皇是新晋药尊,刚刚成名,你不知道也没什么。
既然你好奇此人,那我便告诉你,此人名为王冕,乃是药圣丹苍的光门弟
子,传承衣钵之人。
此人入门一年有余,从一名药扑做起,在药师晋级比试之中,万人取一,获得头奎,斩下药师名头,更是与那坎山大师比试之中,炼制一枚毒丹,毒死了他那头用无数毒药炼制的毒蛇,得到药王之位!
所有人都认为他投机取巧,但是四大家族讲道之日,得到了丹墓传承,获得了古丹之法,在之后的药尊晋级赛之中,更是将那早已名动九洲的玲珑仙子,姚玉雪仙子,甩在后面,被丹苍大师收为光门弟子!
在这之前,他更是炼制了一枚十成绝丹,完美之丹,那只有丹苍大师才能炼制的丹药!其上有一皇字,被誉为丹皇,只有最后他成为药尊时,取出千枚丹皇之丹,应征己道,轰动九洲!
我这辈子最想的事情就是见见这位天才,去那药宗,希望他收为我弟子,只是……我天资愚钝,怕会被他拒绝。”
东方月儿慷慨激昂,这番话说完,使得梁有义梁有义也忍不住脸红起来,挠了挠鼻子,没有想到自己的事情说出去,竟然这般传奇,此刻他听了,都觉得云里雾里!
“这般天纵奇才,你不知道,真
的是孤陋寡闻,要知道,这才是一年多时间啊,古往今来,仅此一人,简直……简直让人感觉到恐惧!”
东方月儿眼中满是向往,梁有义有点目光躲闪,只能干咳声掩盖自己的慌张。
“你倒是对药宗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对着丹皇知道的也不少啊。”
梁有义眨了眨眼睛,这个女子恐怕调查过这件事,不然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自然,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药师,炼化万物,追求草木之变,而且,如此天骄,我自然倾慕,当世天骄,与他相比,都黯然失色!”
东方月儿目光已经印证了他的想法,梁有义叹了口气,如果告诉他自己就是丹皇,怕是她会疯吧。
不对,应该狠狠臭骂自己一顿,让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不准侮辱他的偶像。
“如果丹皇知道有如此佳人倾慕,怕是也会很高兴吧。”梁有义掩饰尴尬,打趣起来。
“哼,你就是羡慕,羡慕他的成就,不过,这种天才,无人不羡慕。”
东方月儿点了点头,极为认真道。
“你也无妨和他相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况且,你也很厉害,能有古巫族的手段
,如那大巫师一般,还是很厉害的。”
东方月儿觉得自己今晚有点打击梁有义,所以急忙改口说道,只是这话这般赶巧,让梁有义哑然失笑。
不过,他也听了出来,外界只知道丹皇是王冕,并非知道是梁有义,或许,这也是消息被封锁了的原因,毕竟,知道的就那些人,他们很多人不会主动去提,药宗更是会封锁这个消息!
至于闫家,当然也会如此,甚至连行踪都会封锁,不然东方月儿这般关注丹皇,也不会不知道丹皇已经判别师门,化身梁有义,如那丧家之犬一般,来到南蛮了。
“哎……”
叹了口气,思索往事,梁有义总觉得如同梦幻一般,摇了摇头。
这表情落在东方月儿眼中,还以为自尊受到了打击,暗自自责起来。
“他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如此打压他的自尊呢,他这般年纪成就已经不凡,所以心里肯定有着傲气,被我这么一说,肯定心里不是滋味,哎呀,我这嘴,真的是……”
东方月儿自责不已,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从储物袋内取出一个竹简,仍给了梁有义,急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