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开口,那话的意思,梁有义自然明白,他冷笑一声。
“倒是恶人先告状,你等伏击梁某,此刻问我为何如此这般,你不觉得太过可笑么?
三个问鼎初期明面出手,你一个问鼎中期,暗地潜伏,我还想问你们,是何居心,难道因为我是外来修士,便如此仗势欺人么?”
梁有义这话说的脸不红不白,明明是小乌龟惹的麻烦,此刻竟然说的这么气势汹汹,让那老者也是为止一愣。
“哼,你休要狡辩,这几日我一直排查城门仙鹤一事,经我排查,只有你身边有灵兽,你说,除了你还能是谁?”
南门颖儿怒声开口,好像就认定了梁有义是凶手一般。
梁有义虽然知道暴露,但是依旧哼了一声,开口道。
“不知你笨,还是我笨,我那灵兽是一只乌龟,你那灵兽是仙鹤,当日之事,可是一只绿毛仙鹤所做,为何赖在我这灵兽上?”
梁有义这话说的不假,顿时让那南门颖儿脸色难看,她本来就没查到什么,只想将梁有义抓住,好好查一查,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人太强了,就连宁老都没有任何办法,此刻被打入地下,如
同一个大钉子一般,动弹不得。
“呵呵……”
就在此时,远处一道长虹而来,化作一中年男子,目光深邃,样貌堂堂,风流倜傥,此刻见到梁有义,顿时拱手一拜。
“道友,怕是这件事有些误会,念在我小妹年幼贪玩,还请放过,我南门家今日得罪,还望见谅,此物,是我南城信物,持次信物,道友可自由入我南城,有贵宾特权。”
那中年男子倒是会办事,此刻伸出手,一道令牌飘了出去,落在梁有义手中。
梁有义看着这令牌,倒也没有犹豫,检查一番收了起来。
“既然是误会,那便好,梁某虽然不愿与人争斗,但是欺负上门,自然不会任人宰割。”
梁有义神情淡漠的模样,让南门颖儿气的要死,可是也不敢发作,毕竟打不过,此刻哥哥也来了,让她很是郁闷。
“道友,想必你来也是为了那开拍会,此信物,但是我南城二等信物,持此信物,可入拍卖贵宾,今日之事,南门拓也给您配个不是。”
中年男子一笑,模样如沐春风,看上去极为和蔼。
不过,梁有义还是留着心眼,这种人才是真坏,坏起来
让人恐惧。
梁有义不再开口,南门拓也笑了一下,将宁老从地里拽出,随后拉着一脸不忿的南门颖儿快速离开。
“哥!你干嘛帮着他,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就他身边有灵兽,除了他,还能有谁,再说,灵兽也可以幻化其他形状,又不是不能……!”
她倔强的抬起头,质问南门拓也,很是生气。
“哎,这件事,你还是跟父亲说吧。”
南门拓也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很快领着南门颖儿来到了城主府,进入之后,便看到一威严男子,坐在实木椅子上。
“父亲……”
南门颖儿和南门拓也急忙一拜道。
“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至于那个人,不要招惹,他今日的手段,乃是肉体之力,仅仅肉体,就能以一鼎之力,力压五鼎,而且,没有太过费力,想来,此人肉体之强,纵观南蛮,怕是也只有古神一脉的人,才有这么强的肉体!”
说话的中年男子,声音带着一抹凝重,这话落下,使得两人顿时惊讶起来,
“古神一脉,他们不是在部落里,从不外出么,怎么会……”
那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是的
,虽然他们从不外出,但是……现在已经不同往时,南蛮很快就要大乱,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树敌,此人修为不俗,我猜测应该是古神一脉的人,不然,这南蛮之地,谁人能有如此肉体之力,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片土地的霸主!”
男子深吸口气,缓缓开口,这话使得兄妹两人,都很是震撼,特别是那女子,也没有想到,那个嚣张猥琐的男子,竟然是古神一脉的人。
“古神一脉极难修行,血脉精纯才能在修炼之初就以修为凝聚命星,一星对应一品阶,命星降下神力,可陡增五分战力。但一般血脉不纯者,至少需要韵神修为才能凝聚一颗命星,甚至有的问鼎才能凝聚一颗。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强大的存在,万万不能得罪的。”男子说完,挥了挥手,使得他们兄妹二人离开,而他自己坐在房中,深吸口气,眼中带着疑惑不解。
“南蛮大乱……”
他叹了口气,久久不在说话。
梁有义这里,更是疑惑,本以为被发现要大战一番离开,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这般收场,实在让他觉得疑惑。
“这个信物,能如何呢?”
梁有义不明所以,不过,就目前来看,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那开拍会,梁有义也有点兴趣,万一嫩得到点有用消息,也是不错的!
之后自然有人给换了住处,刚刚进去,梁有义盘膝而坐还没有做热乎,就看到小乌龟和橡皮泥化作光芒闪了进来。
“咳咳……”
小乌龟绿脸都红了,有点尴尬的看了一眼梁有义。
“抱歉啊,我这搞母的,让你背锅,确实有些不仗义了,下次,你去搞,老子帮你背黑锅,如何?”
它这一开口,就将梁有义气的发疯,他可没有这种嗜好!
“哎,你也不能怪我,毕竟咱也憋了几百年了,你知道么,几百年,看一只母猪都眉清目秀的,能感受到这种感觉么,身为兄弟,只能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下次有女人,你相中的,我就帮你搞。那个南门颖儿不错,脸蛋不错,屁股也翘,肯定好,你想不,你想就说,别不好意思。男人么,谁不风流啊,咱们风流行,别下流,下流偶尔也行,就别太猖狂。打一枪,换个地,这种事儿,我熟悉!”
小乌龟说个没完,梁有义脸色越来越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