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萱其实也很想解甲归田,跟着梁有义身边寸步不离,可是……她从一开始的梦想就是这件事,眼下她已经完成了一半,对于她来说,是她非常快乐的事情。
如果没有梁有义,甚至她想奉献一辈子在自己的事业上,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她心里有着梁有义,很想在梁有义身边当一个小女人,为他耕耘,为他洗衣做饭,但是话又说回来,她虽然这么想着,可又放不下自己那一滩的事情。
所以现在,她自己也很纠结起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梁有义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魏萱萱的心思,担心自己,又放不下她自己的事业,夹在中间,她确实很难做,更何况,现在还有宋婉焉和韩菲儿在,虽然她们相处的很好,但是难免会多想一下,毕竟宋婉焉和韩菲儿留在自己这里,而她却去忙于自己的事情,会不会显得自私。
其实,这些根本不重要,对于梁有义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他看重的并非只是这些东西而已。
“萱萱,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忘了,你坐在轮椅时,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现在你站起来,就应
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而非束手束脚,我不想让你留下遗憾。”
魏萱萱闪过千万个念头,都不如梁有义的一句话,他的一句话,直接将魏萱萱认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知道,梁有义很了解自己,也很宽容自己,心里很高兴,可这样又觉得自己很自私,对不起梁有义的,明明宋婉焉和韩菲儿都能放弃一切,而自己呢……
“萱萱,听我的,不用想那么多。”梁有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说,如果说的太多,担心魏萱萱想的太多,毕竟这种事情,已经让她十分为难了,梁有义可不希望给她徒增负担。
宋婉焉和韩菲儿也很理解魏萱萱,只不过,她们或许没有魏萱萱那份梦想,也或者经历的多了,她们只想在梁有义身边,寸步不离,守护这份温馨罢了。
或许显得比较小女人,但是这是她们的选择,同样也尊重魏萱萱的选择。
魏萱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这种事情她很难抉择,但是她还是选择听梁有义的,坚持梦想!
这顿饭吃的很久,三个女人都喝的不少,梁有义叹了口气,将魏萱萱送到她的经纪人手里,开着车载着
韩菲儿和宋婉焉两个一起回家。
只不过,上了车,宋婉焉睁开了眼睛。
“醒酒了?”梁有义笑了一下,宋婉焉体内和自己一样有着内气,所以,她对酒精分解的速度很快,很快就醒酒了。
“嗯……以后买醉还很难了呢……”宋婉焉忍不住笑了一下。
梁有义也笑了,看着她,轻轻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心里闪过无尽的柔意,自己能有这个女人在身边,真的是三生有幸。
“干嘛?”宋婉焉白了梁有义一眼。
梁有义瞧着她的模样,心里真的很心疼,明明心里很自私,可是还是要接纳韩菲儿,甚至魏萱萱,来分担本就属于她自己的爱人,这份煎熬,不是谁都能懂得!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说什么,在你眼里都是花言巧语,而我,还不擅长花言巧语,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心里都知道,有你,三生有幸!”
梁有义说着土味情话,但是让宋婉焉俏脸露出笑容来。
“哼,还说不会油嘴滑舌,我看你最会油嘴滑舌了!”
宋婉焉说完这句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眼中也升起无尽的温柔,这辈子有梁有
义,足以。
两人开着车,身后韩菲儿早就喝的不省人事,三个人,驱车回到了家里。
拍卖会今天就要开启,梁有义虽然没有请任何人,但是名下有吴家,宋家,韩家,田家,整个平海市大家族都到场了,自然让很多人动容。
“你们知道么,这次的拍卖会,可以说是整个平海市最大的一次,据说主办方就是两个女人,一个宋家的宋婉焉,一个韩家的韩菲儿,你们说,就这两个丫头能有什么本事,我猜测背后肯定又大人物!”
“废话,这件事大家早就猜测过了,你以为宋家有这个本事,还是韩家?他们都没有这个本事,而只有一个人有!”
“谁啊……?”
很多人对于今天的拍卖会都十分的震撼,所以自然很多人关注和猜测!
“哼,你们这可就不知道了吧,这个韩菲儿前一段时间被朱家差一点逼婚,但是最后有一位大人物救了她,这位大人物,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吧?就是梁大师!”
一听到梁大师三个字,所有人都震撼了,不敢相信!
“真的是梁大师??”
“我的天啊,都听说这么谣传,但是没有想过居然是
真的!”
“如果是那位被东洲天师封为第一人的梁大师的话,有这种本事和号召力,也理所应当了!”
有的人还是听说过梁大师的名号,就算是没有听说过的,几个人相互介绍之后,也都知道了,他们对于这个梁大师也便有了认识。
“没想到这个梁大师真的很厉害,你看今天来的大人物,吴家的吴贵岳,妻子向太,这都多少时间没看到他们两位亲自出来了。”
“还有田家,田家田忠堂,田中鹰,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基本上没见过这两位同时出现过!”
“你看看宁书记,那可是平海市一号人物,马上就要省里的大佬,居然也屈尊来到这里,我的天,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拍卖会,居然被这个梁大师搞成这个样子,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
“你的三观,呵呵,你井底之蛙,能见过多大的世面,梁大师的名头,他的名号,可不是有谁能够比拟的!”
整个拍卖场上,都讨论着所谓的梁大师,这可让梁有义无奈的要死,因为此刻他和岚山就坐在观众席之中,四周的讨论声都一字不差的落尽他的耳朵中,让他那叫一个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