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眼前的两位,正式孤岛之上,梁有义遇见的那两位神秘人,这位被尊为小姐的,正是那位灵儿!
“小姐,那个小子的事情,恐怕有点棘手,你确定他只是一个小白人么?”
腾老眉头紧皱,对这件事一直很疑惑。
“肯定是,腾老您没看出来,这小子应该得到什么传承,但是对内气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一定不是别的门派的人,倒是这个药田,确实挺让我喜欢的,真不想就这么吐出去。”
灵儿摊了摊手,有点无奈道。
“既然是个散人,杀了便是,又有何难?”腾老眯了眯眼睛,闪过狠辣。
“腾老,虽然杀一个散人没什么,但是咱们这次来的目的可非同一般,万一……”灵儿皱了皱眉头说道。
“我其实也在担心,他和咱们毕竟有着一面之缘,要不然,找他聊聊?”腾老想了想又说道。
“我也想过,但是觉得现在聊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让他闹一闹,毕竟,如果田家能解决了他,我们也不用插手了,这样不好么?”灵儿笑了笑。
“小姐考虑周到,这样最好不过。”
腾老微微点头,此人到底如何,他们心
里没底,万一真的是别的势力的人,就是为了打探药宗此行,那他们暴露了,恐怕就落于下乘,毕竟所有势力都在蛰伏,只有他们药宗跳出来,一下子如同个赤裸姑娘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这样可不妥!
“不过,我现在最疑惑的是,他获得的是什么传承呢?父亲曾言,东洲并不简单,此地原本是圣地,自然有着道理,虽然落魄,甚至已经破败不堪,但是这片大地,还是有着让人忌惮的东西存在,就包括这次的幽轮,为什么只在东洲航行?这一切的一切,实在太让疑惑了。”
灵儿俏脸露出一丝紧张,随后又叹了口气,“所有修行都变了天,腾老,您说有一天,会不会这些修行者都要消失不见啊?”
腾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远古三皇五帝,夸父逐日,群雄逐鹿,到了现在,一切都萧条落败,这一切,肯定有原因,只是这原因,无人可知,不管怎么样,您都是药宗的圣女,以后的药宗还是要交给你的手里,小姐,多思无益。”
腾老的话,让灵儿点了点头,不管日后如何,但是现在的山门还在,她作为唯一传承的圣
女,自然不能想那么多,一切的一切,都应该以现在为目的,至于以后,真的就是多思无益。
“三日后,那小子上田家,田家没有什么武力,腾老安排几个天师坐镇吧。”灵儿说完,进屋休息,腾老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对于这一切,梁有义当然不知道,只不过,他要以医生的身份挑战田家家主田忠堂,却已经传到田家所有人耳朵了。
没有不透风的风墙,在整个平海市,可以说瞬间激起千层浪,对于这个年轻人,他们不知道是谁,但是自古有这个规矩,田家不可能不应战!
所有人都在打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是谁,但是却大海捞针,根本打探不出任何消息,所有消息都被抹除,仿佛凭空捏造的一般!
当然,抹除这些消息的人,自然是吴家!
他们不想让梁有义暴露在整个平海市之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梁有义这个人,这是向晴决定的,她能猜测出梁有义的心思,他想的只是要赢回药田,没有其他。
梁有义也知道向晴所作所为,并没有在意,隐藏了身份倒是好的很多,至少,他无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
而田家,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去满天下宣扬梁有义,万一他们田家败了呢?
“这个黄培忠,和他约定好,为什么他还要弄个弟子过来斗医!”
黄中堂看着调查出来的消息,脸色骤然大变,心里忐忑起来。
他的医术相比黄培忠,简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是神医,而他,现在只不过是打的名号罢了!
“父亲,虽然他是黄培忠的弟子,但也不一定就能赢过您吧?”田忠堂的大儿子,也是田家未来的掌舵人,田泷!
“如果敌的过,最好,如果敌不过,如何收场?况且,此人还是一位宗师。”田忠堂深吸口气,叹了口气。
“腾老不是让一位天师大人过来坐镇么?父亲还有何担心?”田泷不解问道。
“腾老这一举动,还让我心里一暖,可是,就算来了如何?他输了还好,如果赢了,你能让他走不出田家的大门么?”
田忠堂叹了口气,这才是他最郁闷的地方,如果赢了,大摇大摆走出田家大门,那他们田家,可真的就是丢透了人!
“这……”田泷眉头一皱,此事确实让他也有些无奈。
“田忠奎那小子惹了
这么个麻烦,真的是让我无语,不过是那位小姐的丫鬟,他随随便便那点钱就好,干嘛要得罪这么一个人?况且,就算想要人家药田,打探明白之后动手?明明是一位宗师界别的人物,却打探成老农,人家断他四肢,也算给他个记性!”
田忠堂一想到,就气得要死,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不可能就不管不顾,任由梁有义欺负他们田家。
“不过,我们田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他败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弄死他,就算那位天师不上,我也花重金请了五位宗师,他们联手,别说一个宗师,就是天师,恐怕也只能暴毙当场!”
田忠堂这脸丢的太大了,无论怎么运筹,都是下下之选,只有他打败了梁有义,才一切能回到他的掌握中!
“那药田,还真的给他不成?”田泷问道。
“这个我不管,药宗的事情,他们要是想要,自会和那小子商量,我们所做的,就是报仇,如果我赢了,我要让他死在田家,如果他赢了,那药田田家自然不会干涉,只不过,到那个时候,田家可真的丢死人了!”
田忠堂深吸口气,言语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