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从会议室出来,直接来到书房,昨天的那本书她还没有看完。
也不知是不是想要做一个好母亲的意念,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她总想多学习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顾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来到书房准备处理公务的时候,却发现苏清雪靠在轮椅上,睡着了,手中的书滑落在地面上。
心中有一丝的心疼,可更多的却是温馨,把小女人抱进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他才转身再次回到书房。
在得知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后,他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似乎也能处理这些事情了,可那些人总是摆脱不掉。
想着她今天花出去了一万二,那个小财迷得多心疼。
或许,他应该考虑考虑,他们之间的协议,是否应该修改修改了。
那份不公平的协议。
……
另一边
魅色会所内
许蕙雅坐在包间内,手上叼着一根女士香烟,面前的酒瓶里已经少了一大半的酒。
“江辰,你跟我怎么说的,你说你一定会解决了那个女人,可是现在呢!
她
不仅还活着,据说还有了孩子,这下好了,人家又多了一个筹码。
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江辰一双手紧紧贴在许蕙雅的腰间,眼神里除了对她的贪婪还有狠厉。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可以逃脱出去,被她打的那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下手是真狠,对她自己也狠。
但那又怎样,谁都查不到是他干的,不是吗?
一双手逐渐上游,摸进了她的衣料内。
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舔舐,低喃着:“是啊,失败了呢,真是可惜。可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要不然你跟我好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啪”
许蕙雅一掌拍掉了他的手,一张脸已经因为他的无耻而气愤的扭曲。
“你在说什么?你跟我耍无赖是不是,你之前怎么承诺我的!”
看着眼前炸毛的女人,他邪魅地笑着,说话的声音十分空灵,像是地狱里出来的恶魔:“怎么会。不如这样,你也怀一个孩子,到时候,谁才能生下更优秀的继承人,显而易见。”
许蕙雅一双眼眯了眯:“他都没有碰过我,怎么怀?”
“我们两个造一个,后面我
想办法。”
“滚!不可能!”许蕙雅怒斥。
可下一秒,她脸颊通红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觉得我的办法怎么样!”江辰眯着眼睛看着欲罢不能的模样,十分的满足。
“我最后信你一次,别再骗我!”她娇嗔着,许是因为太过敏感,声音里都夹杂着媚态。
“好!”
一小时后,许蕙雅瘫软在沙发上,双眼迷离,可见之处的肌肤,全都泛着淡淡地粉色。
江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起电话,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动手的人找到了,给你半小时,过时不候。”
包间内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诡异。
“你确定,顾谨会来?”许蕙雅胳膊撑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
“呵,你是不是不清楚,那个女人,在他心里是什么分量。”江辰说的十分笃定,却又带着浓浓的嘲讽。
许蕙雅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需要用这种卑鄙的手端来强迫顾谨和她在一起。
果然,二十分钟以后,顾谨就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看着风尘仆仆。
许蕙雅已经提前安排
好,躲进了隔壁包间内。
江辰坐在沙发上,没有丝毫慌乱,一双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真想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让那个许蕙雅那么的着迷。
“快说,谁动的手?”顾谨蹙着眉头,有些不耐。
江辰似笑非笑的淡淡勾着唇,端起一杯酒摆到推到他面前:“不着急,咱先把这杯酒喝了吧,毕竟前几天,我还被你养的那只小野猫挠了好几次。你总得给我不是,不是吗?”
顾谨知道,这家伙是要和他刚起来了,可想到那动手的人他查不出一丝线索,也只能作罢。
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说了吗?”
江辰点点头:“当然。但是顾总,我还很好奇,为什么你放着堂堂的许家大小姐不要,非要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一个小透明呢?
没家世,没背景,也没有任何特色。
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这件事好像和你没有关系。”顾谨冷冷地回答,可脑袋却越来越晕。
全身上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困难无比。
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可眼前的画面却
越来越模糊。
想要站起身,回家,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江辰拍了拍手,两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把顾谨从沙发上拖了起来,直接带上了五楼。
那里,是魅色的酒店,为一些特殊的顾客安排。
许蕙雅得到消息也紧随其后,直到酒店房间的门被关上,她看着躺在床上的顾谨,激动的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马上,她就可以成为顾家的少夫人了,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回到正轨。
真想不到,江辰这次居然真的把事情办妥了。
她趴在床边,十分贪婪地打量着顾谨的睡颜。
整个京城,如他这般长相俊美又年轻有为的,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年轻的企业家,也是最优秀的继承人。
仅一年的时间,就把顾家之前所有的产业,全都翻了个倍。
这是何等的优秀。
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她许蕙雅的,只有这个男人!
她心中如此想着,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
又一件一件把顾谨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