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一时间只觉得头大,这个女人是真的蠢还是假的蠢!
对方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又怎么会留下证据。
“苏清雪!抛开你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不需要你操心。”
苏清雪撇了撇嘴,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总觉得不痛快。
“顾谨,我是受害者诶好不好,我应该有知情权吧!”
“闭嘴!你要是有脑子,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谨说完,喘着粗气,压下心中的愤恨。
“我那是不知道!我连她递过来的酒都没有喝,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嘛!”
她有些委屈,眨巴着眼睛,泪水就不自觉地想要夺眶而出。
发生这种事情,这个男人不安慰她也就算了,居然还凶她!
越是这么想着,心里就越是难过,一时间甚至有些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瞅着身边的小女人说哭就哭,顾谨一下子就慌了神。
“你哭什么!”
苏清雪撇了撇嘴,声音有些沙哑,抽噎着说道:“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怪我,你……你这个混蛋!”
罪恶感涌上心头,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只能拿出车上的纸巾,递
给苏清雪,一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许是因为在顾谨这里受了委屈,苏清雪一句话都没有说,下了车直接跑回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只能拿起柔软的枕头,骂着那个混蛋的男人。
……
商场内,柳倾莹站在自己工作的专柜,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客人,百无聊赖,只能拿出手机和苏清雪发着消息。
柳倾莹:“上班好无聊啊!”
苏清雪:“要不我去找你玩吧,最近失业在家,我刚好去找工作。”
柳倾莹:“好!等你哦!【笑脸】”
“你们工作人员上班就是这个态度吗?”
一双鳄鱼皮鞋落在柳倾莹的视线,慌忙地把手机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抬眸却看到前两天看到的那张贱男人的脸。
“是你?”
她低低地惊呼出声,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可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工作,有只能换上牵强的笑容。
“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江辰嘴角勾了勾,把身边的女人搂得更紧了,像是故意要刺激柳倾莹一般,指着旁
边专柜上的化妆品。
“这个,这个,这个,都不要,其他都给我包了。对了,算你的业绩。”
“好勒!”
听到这么个大生意,柳倾莹一下子两眼放光!
什么贱不贱的,有钱就是祖宗,这男人真是太可爱了!
怎么看怎么帅!再也不说他人傻钱多了!
苏清雪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柳倾莹蹲在地上,点着各种护肤品,收银台上的小票已经开了一卷有一卷。
好家伙!有钱人啊!
看向江辰的时候,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闪了闪,想起昨晚他和许蕙雅之间怪异的气氛,一时间她也有些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了。
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江先生,你好。”
“苏小姐,你好。”
江辰看向苏清雪的眼神眯了眯,不住地上下打量他。
之前,他还在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顾谨这棵铁树开花,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女人。
真不知道着女人有什么意思,难道是床上够刺激?
他这么想着, 眼神也不自觉地在苏清雪身上上下多打量几眼。
十分不自在的往柳倾莹身边靠了靠,可依旧摆脱不了那炙热的视线。
索性直接跑到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男人的目光,实在是怪异。
让她很不自在。
或许这男人就是许蕙雅那边的。
冷水冲在脸上,想了好一会,她决定,一定要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
再回到专柜的时候,江辰已经走了,柳倾莹坐在柜台上,拿着计算机算着今天的提成,许是因为太过兴奋,一张精致的脸都变得通红。
“小雪,啊!我告诉你,我搞科研的钱够了!太好了!等这个月工资发下来,老娘就不干了,继续回到我的实验室,做我的实验去!”
看着欢呼雀跃的柳倾莹,刚刚还想提醒她离江辰远一点的话卡在喉间。
她现在这么开心,就不要给她泼凉水打断她的心思了吧!
“恭喜你啊,莹莹,你马上就可以继续回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她笑得开心,心里却莫名觉得空荡荡的。
她想干什么呢?
这些年她好像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一点点别的爱好都没有,除了看书。
察觉到身边女人的不对劲,柳倾莹推了推她的胳膊问道:“想什么呢?”
苏清雪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都有你想做的事情了,可我还什么目标都没有。”
“诶呀,这种事情慢慢来嘛!”
话题已经聊到这个份上,苏清雪想了想还是准备开口:“莹莹,刚刚那个男人你跟他很熟?”
柳倾莹摇摇头:“不熟啊,这也就是第二次见面,怎么了?”
“那你……你和他保持距离吧,那男人不是好人。”
能和许蕙雅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能是什么好人。
“好大好哒,我知道啦!你放心吧,等老娘下个月拿了工资辞职了,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
硕大的办公室内,许蕙雅坐在顾谨对面,脸上依旧是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一双唇紧抿着,眼中的担忧那么的真实,若不是顾谨一直很了解这个女人,他估计自己都可能被这个女人给骗过去。
“阿谨,我没想到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小雪怎么样啊,没受伤吧?幕后指使的凶手找到了吗?”
顾谨一双眸子阴郁地盯着她,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幕后之人是谁我想许小姐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
许蕙雅脸色白了白,抓着手包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长长的指甲恨不得直接掐进了牛皮之中:“阿谨,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