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是因为无法找到突破口,于是随便找了问题来问吗?
“您在怨恨着什么吗?”
“按照你们那边定义,我这里应该是异闻带,那我作为异闻带缔造者,能被称为异闻带之王吧。”
“是这样的。”
“所以为什么觉我是因为怨恨呢?我为什么要怨恨努力活下去的人呢?”
一来我本人就是为活下去不择手段的人,怨恨同样拼命活去的人没有立场。二来,怨恨并不能解决问题,它只会干扰判断,能被怨恨的人已经在之被我亲手解决了,怨恨就成空谈。
人怨恨我才是正常的。
“我现在姑且也能称之为王,宽容自己臣下心胸还是有。能够成为这样的异闻带之王,也不过是因为我想要到这样的世界。我包容活在这世上所有人的可能性,更加不因为他们的举动而动摇自己选择。”
我异闻带在迦勒底面前呈现的,是普通世界。它称不上美好,也不是每个人都幸福。我并没有管控们的情绪,也没有将坏的毁灭好保留,动去操控它展历程。
被判定为异闻带,大概是因为这里曾经长了棵空想树,藤丸立香和迦勒底没有感觉到很正常,这棵空想树已经完成自己使命。之后,被我解析完就拔掉。
至于现在充当空想树作用的,是我那反复仰卧起坐死去活来的身体。
藤丸立香在异闻带这些天,过生活跟没有来迦勒底之生活应该差不多。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在尽可能拖时间,积极寻找解决异闻带办法过程里,跑许多地方,离我离得远远,每天都在搭乘电车地铁路上。
应该深刻认识到了我对异闻带不管不问。
除了让它存在,其他都没有我插痕迹。电车上叼着面包穿着制服高中生忙着去学校,上班族急匆匆去上班,街头巷尾可能会生意外事件……法律是人类定,维持社会秩序依然是人类。
们的生活里没有我这个异闻带之王影子。即使是图书馆里历史书籍,里面也没有阿普苏是世上仅存神明,应当遵从之类的话语。
神明传说这些东西是创作素材,而不是现实中的事物。
即使我这个异闻带之王,意识体混杂在人群里,也普通极。运气不好的时候还遭遇一次抢劫。
“……啊?!”
对我遭遇,藤丸立香反应是刚刚咬到嘴里丸子掉来,合上嘴时又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很惊讶?”
“有点……嘶……”
咬到自己舌头的藤丸立香嘶哈嘶哈几,让火辣辣的痛感从舌头上散去一点。我也随手给治疗一。
这样的日常为在藤丸立香一步一步的接近我身体所在地时消失了。
藤丸立香并没有忘记这是个异闻带,没有忘记他目的,在发现目标后,也并没有为我多停留一刻。
“你阻止我吗?”
“如果说要阻止话,大概你竭尽全力给我造成伤害吧。所以,不,我不阻止你。”
我用手按压一迦勒底御主头发,笑起来,“请为我带来希望,立香。夏哈特为你而来,我亦是如此。”
人类御主踏上征程一刻,见在路方的我,以为我是来阻止,并做好了在此牺牲的心理准备,迦勒底那边紧张心跳声似乎都能让我听到了。
我只是来给送。
我身体所在地距离起点路途遥远,环境算上恶劣,藤丸立香在旅途中最大的问题是钱,我只希望迦勒底能够给一点钱。
如果这些都做不到,我还是自己先去地球吧。
准备时间不是白给。
我与迦勒底众第一次真正见面算上糟糕。
走了许多路,研究了多种路线,从日本的夏天走到寒冷的南极大陆,失去魔术效果礼装被收起来放在背包里,藤丸立香出现在我面前时,穿的严严实实,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出现冻伤。
这是纯粹的锻炼御主的体力。
让御主在没有从者直接帮助下从日本境内走到了迦勒底。不过我异闻带里没有迦勒底,没有魔术师,有只是在散落在南极大陆上黑色鳞片,还有阿普苏的身体。
人身蛇尾的异型,散落一堆带着血肉鳞片,我还在他们面前,用被蛇鳞保护着插入自己胸腔,捏碎了维持人类生存必须的器官。
第一次以本体和迦勒底见面,就挺血腥的。不过不是伤害御主,而是直接在藤丸立香面前送一波人头。
“这是必要。”
我说,“拥有浓郁魔力心脏是我成为兽的核,但我对泛人类史实在是没兴趣,也并不想成为兽。长时间拥有心脏对我不好,我就保持着空洞。”
解决这个异闻带办法并不是杀死我,也不是夺走异闻带圣杯。我异闻带里没有神秘侧的圣杯,空想树也被我自己当成补品,延续不断死亡的生活。
迦勒底那边需要做,就是在没有魔力情况下,将我身体从南极大陆带回藤丸立香在本次异闻带起始点。
又在考验藤丸立香体力。
实在是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用魔力,用一次魔力就会加速心脏的诞生迎来下一次的死亡。金固看到的不断死亡的我,就是在给额外魔力时心脏几度重生不不一直死状态。
这个异闻带是靠着我死亡来延续的,我心脏每次碎裂都会给异闻带补充新的生命力,在形成神秘一刻又被我掠夺,形成新的心脏。
只要打破这样的循环,就可以让异闻带消失。
并不是很难。
只要注意一速度,就可以很快完成。
唯一难点在于,我没有什么动能力。
“心脏是这幅躯体动的核。”
这个异闻带,除了考验藤丸立香生存能力和体力,什么额外危险也没有。
异闻带之王意识和身体常年分家,组合到一起,才让躯体有机械性外其他东西。分家的理由也离谱,因为太痛。
捏心脏就跟在血肉里硬生生抽出一条条的丝出来,而这样的过程在异闻带诞生以来是持续不断的。
这是用人类能够接受的比喻来形容的痛感。
实际上,正确形容是,让一个规则具现体,硬生生从自己身体里剔除规则、分离规则。将那些浸在自己躯体里没有在当初分离干净隐患挑出来。
在身体完好的情况下,做一次连骨髓都洗大清洗。
这样的痛感,长时间的忍受让脑子不清楚,因为我甚至还要检查一自己本源,确保它状态达到最好。
过度的痛苦对保持清醒毫无益处。
异闻带里我不断死去也是一个净化过程,而异闻带上生物和非生物,就是我外置过滤器。不间断的过滤下,需要藤丸立香做,就是让将暂时没有动力躯体带出去。
至于夏哈特这样的分*身的作用,更多是关系到我接下来的收获。在吃东西前,需要让自己身体回到最佳状态,处理好所有可能减少收获问题。
大的问题,就是我到吞噬了所有神性的唯一神,神性驳杂,自己身体里神性没办法很好的平衡,甚至失去了人性。
我并没有人性可以失去,但承载创世神规则和权能的体感不是很好。我需要做准备也就在这两个例子督促上拉到了满。
杂质过滤,隐患剔除,还有对目标定位叠加。
做准备时间有点长,目标跑掉准备就毫无意义。
再直白一点,我不想清理运垃圾给自己加上大容量的硬盘和内存条后,现自己需要存储的东西只有1M。
借由藤丸立香从异闻带脱离是一种方法,纯粹凭自己脱离异闻带是一种解法,被异星神带离异闻带也是一种解法。如果异闻带能吸引到游星之类的,那就更好。
但显然,还是用人类的脱离是比较常用成功率又比较高。谁让我分*身夏哈特就在人群里。能省力气,为什么要费力?
抑制力不应该将我判定为人理破坏者,定为兽阶。我敌人并不是敌人,人类也不必将我当成敌人。
或许直接称呼我为灾厄比较好。
藤丸立香正在艰难的带着裹得严严实实,连蛇尾都不露的我从南极大陆回到日本。
“如果你当时晚一点发现话,我正好可以带你去看夏日祭烟花。”
“以后会有机会。”
“但都不是我这片异闻带夏日祭。”我被他背着,在迦勒底御主背上,表情是看不见,“我希望我孩子们能看一次这样的夏日祭,过着普通生活。”
声音在风雪里有些低沉。
走一段路就会因为体力原因而休息,将我从背上放下,喘着气,补充自己流失殆尽的体力。
“您……非常喜欢自己孩子?”
“们憎恨我,所以我喜欢提亚。”我顿了顿,“我起源是‘父亲’。”
古早家庭悲剧。
弑父弃母。
旅途中,我跟藤丸立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在藤丸立香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嘴巴也没有闭上。
迦勒底对御主的训练并不够,我觉如此。体力算不上差,但离强差了很多距离,如果空有牺牲的决心与勇气,却没有段来争取时间,没有充足的留给考时间,除了被动反击,很难有突破口。
如果没有从者异闻带,还有一个我这样直接堵门的敌人,直接团灭也说不定。
后一段路,因为心脏复原大半,我拖着自己动不便的身体,给藤丸立香练练体术。算藤丸立香神庙逃亡吧。
等一路逃亡到了起始点,我心脏只缺一个小角就完全新生。
蛇尾变成双脚,形象跟恩奇都的差别在于我着就充满了父亲气息。
“我异闻带,你适应吗?”
“我以前一直这样过。”
“那就好。”
人类也该适应一没有神秘生活了。
毕竟我定位器夏哈特散布定位,基本上都是有关于神明的,躯壳也是苏美尔神定位器。
我现在要做事,无关人理烧却拯救人理,重获新生第一天,当然是收割了。
先从星空外神秘动手好了。
让世界变成我异闻带,而我存储神秘。
作者有话要说:光哥的目的就是这样。
他是真的馋神明的身子,感觉这卷到这里就可以了。光哥不想成兽是因为这玩意烧理智还占内存。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吞噬神秘,从星空开始,尽可能将自己的收获塞满储存空间。
——
统计中后台评论都把我搞蒙了……
选咒术的和刀乱的都有好多啊。
……那就不纠结了,全都要吧。
文野副本是夹心
下下卷应该是文野。感谢在2021-01-0400:03:46~2021-01-0423:1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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