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爸爸什么时候打过你妈妈了
“你可不许瞎说话。”
林建国万分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心想自己这宝贝闺女一定要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本来就对他不满意的岳父岳母，这下还不天天给他后脑勺？
“小晴！”
“谁教你的。”
宋宛芳同样有些着急，她十分严肃的看着小晴：“你怎么能说谎呢？”
“爸妈。”
宋宛芳有些急切的看向朱娟和宋康：“你们别听小晴胡说，建国他早就改好了， 没有再打过我。”
“你闭嘴！”
“你也给我闭嘴！”
朱娟毫不客气的瞪了尴尬的林建国，以及不停替林建国解释的宋宛芳一眼。然后她扭过头，又十分严肃的看向小晴：“小晴，不用听他们的，姥姥问你话，你好好的回答姥姥，和姥姥说实话好不好？”
“好。”
小晴十分乖巧的点头。
“那你告诉姥姥，你爸爸是怎么打你妈妈的？”朱娟神色严肃的看着小晴：“你和姥姥说一下。”
“你别怕，姥姥在，没人敢打你。”
“你说。”
宋康愤怒的瞪了林建国一眼，然后又复杂的看着‘挨揍还替林建国说话的’宋宛芳。
他这个女儿，脾气
就是太好了。
“唔。”
在朱娟严肃的注视下，小晴挥舞着小手，做着她眼中‘打人’的比划 。
她睁着闪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朱娟：“爸爸就是这样欺负妈妈的。妈妈每次都让爸爸放开 ，但爸爸都不放开。”
“姥姥。”
小晴拉着朱娟的衣角，歪着小脑瓜，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朱娟：“爸爸是在打妈妈嘛？”
“呃——。”
朱娟瞬间也尴尬了。
作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小晴比划的欺负，是什么欺负。
但这不算欺负啊。
夫妻之间，怎么可能不亲热，不嬉戏呢？
“姥爷姥爷。”
“爸爸还说要让妈妈再给我生个弟弟和妹妹呢。”
小晴又拉住宋康的手：“幼儿园的很多小朋友都有弟弟或者妹妹呢，我也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嗯”
“咳咳。”
宋康没法回答小晴的问题，他只能一番干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因为年轻时，他的确也这么打过朱娟。
要不然怎么会有宋宛芳？
同样更不会有此刻可爱乖巧的小晴——。
“让你天天当着小晴的面胡说。”
“非要教坏小孩子。”
“现在傻了吧？”
一旁的宋宛芳此
刻也不着急了，看着自作自受的林建国，她对建国翻了一个白眼：“活该！”
“我——。”
林建国一脸尴尬。
不管前世还是今世，他都没有什么带孩子的经验。
所以他哪知道，小晴会什么都说，会记住这事呢？
“小孩不懂哪些事。”
“她会真的认为，你是在欺负我。”
“哎呀！”
很是羞涩的宋宛芳没好气的白了林建国一眼：“你以为小孩什么都懂啊？”
“知道欺负和欺负的不同啊？”
“切。”
“你自己和我爸妈解释吧。”
羞涩无比的宋宛芳，懒得理会林建国。
毕竟林建国这纯属自作自受。
谁叫他要没事干的瞎教小晴，和小孩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
这不，朱娟和宋康也很尴尬。
毕竟他们刚才还真以为，林建国从村里回到小城后，没过几天有本性爆发的，瞒着他们打了宋宛芳呢。
真要这样，说什么他们也要把宋宛芳带走。
让宋宛芳和林建国离婚！
“爸妈。”
“小孩子童言无忌，你们千万不要在意。”
“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林建国对这个事也没法解释。
他总不能说，以后不碰宋宛芳吧——？
再者让宋宛芳报
复回来？
换种方式狠狠的打他？
这话林建国可说不出口。
所以他只能尴尬的揭过这个话题，拿出刚刚从路边小贩手中买的马奶葡萄，去厨房洗这葡萄。
“小晴你过来。”
“姥爷陪你玩。”
搞清楚林建国并没有真的打宋宛芳后，宋康和朱娟也算是放下了一半提着的心，也不好再就此多说什么。
毕竟这种夫妻间的私事，旁人那好打听啊？
那对年轻的情侣和夫妻腻在一起时，不亲热啊？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宋康虽然为人老实一些，在朱娟面前算是妻管严。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年轻过。
所以林建国和宋宛芳想要做些什么，有当然可以理解。
当年宋宛芳的大哥，就是宋康和朱娟在村头玉米地里——。
咳咳。
这事说多了不好。
宋康还是笑着逗起了小晴。
他很喜欢外孙女。
“宛芳，你过来，”
“妈问你几个问题！”
都是女人家，宋康有些话不好意思问，但是朱娟和自己的闺女，自然好意思说：“你注意些，现在怀孕要罚钱呢。”
“村西头老赵家的二儿媳妇，躲到坝上生了娃，回来时因为没钱交罚款，孩子成黑户了，一直上不
了户口。”
“听说现在罚款最少也要两千。”
朱娟很是着急的看着宋宛芳：“你要是怀孕生下来却拿不出罚款，没准工作都保不住。”
“妈，这个不用担心。”
愿意给林建国再生个孩子的宋宛芳，轻声说道：“建国现在开厂有钱呢。”
“他拿的出罚款。”
“他现在有多少钱？”
朱娟狐疑的看着宋宛芳。
“可能有。”
“十万吧。”
宋宛芳对工厂的事不太关心，因为他也不懂。
所以对林建国现在有多少身家，她是真不知道。
不过家里的存款，这林建国陆陆续续拿回来的钱都有五万了。所以她想着，林建国的厂子，最起码还有五万吧？
“什么。”
“十万！”
听到宋宛芳的话，朱娟真是被吓了一跳！
在九五年，万元户不是什么大人物，每个村基上上都会云一两个。
但是家里有十万块存款的人，却是足够的大人物。
就好后世身家千万一样！
别说经济不发达的北方小城了，就是在珠三角和长三角这种地方，能有一千万身家。
也算是中产阶级了吧？
或许这一千万，只是宁海、深城以及羊城和杭城的一套房。
但这也不容易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