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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0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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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考秀才的童生试,和考举人的乡试,那就不是一个段数的考试。

像历史上那些所谓的科举舞弊案,无一例外指的是乡试以上的科举考试,至于童生试,不是说没人舞弊,而是犯不上。

像本朝,童生试直接就是由县太爷负责的,只要县太爷高兴,每年都可以举办童生试,甚至他还有权利进行加试。譬如今年,他为了能让本县境内更多的学子参加乡试,临时搞了个骚操作,加试了一场后,自然也就多出了好些个秀才。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的惨烈,像这中松松手通过的秀才,到了乡试上,根本就没办法跟其他秀才竞争。

但这事儿是合理合法的,甚至还有更夸张的。

考不上秀才没办法参加乡试怎么办?

拿钱买啊!

朝廷明码标价,一个秀才功名售价八十到一百两银子。之所以有个区间价位,是因为每年的名额是有限的,不可能允许突然间出现几百上千个秀才。也因此当买的人多时,允许县太爷提高价位。反之,买的人少了,也可以降价嘛!

横竖考上秀才除了一个见官不跪和本人无需服徭役的福利之外,再没有旁的好处了。

秀才秀才,搁在那些个村子镇子上,绝对是很稀罕的,甚至得祖坟冒青烟才能出一个人才。

但放在县城乃至府城里,却真的不算什么了。看钱大富就知道了,只要他愿意,他不光能给他的文盲儿子买个秀才,还能给自己买一个呢!以他跟县太爷那熟稔的关系,买两个搞不好还能打个折扣,给个优惠价格。

也因此,钱大富怎么也想不通,安半仙看着也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非要他去打听考秀才的事儿?

安父听说他的活广告真就考上了,满脸都是老怀大慰的表情,面对钱大富,自然也完全不作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钱大富大惊失色:“怎么你打算招个上门女婿?秀才……好像也不算什么吧?”

“你是不是跟县太爷混久了,连带思考问题的思路和方式也越来越像县太爷了?”安父忍不住发出了灵魂拷问。

他就不明白了,盼着余耀宗考上秀才,跟他招不招上门女婿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两者,怎么看怎么都感觉完全扯不上关系。

钱大富正在思考安父刚才那话是不是在骂他傻,但考虑到就算真的骂了,他好像也不能对安父如何,于是他果断的放弃追寻真相,只老实回道:“那不然你这般关心那人做什么?就因为你替他求了先人的庇佑?但你也没说效果一定那么快吧?就算今年没考上,明年继续啊!就咱们这位县太爷的折腾劲儿,只怕以后秀才越来越不值钱了。”

安父斜眼看他:“你懂个球!这搞宣传打广告,当然要效果立竿见影,谁有那耐心一直等着?”

“等等,半仙你先跟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搞宣传、打广告?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昨个儿晚间,你家姑娘也说过类似的话。”

要不怎么说钱大富能发财呢?除了先人的庇佑之外,他本身的能耐也是很重要的。哪怕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本能的意识到,安家父女俩提到的事儿,对他非常重要。

但真让安父解释这俩词儿,说真的还是有些难度的。

于是,他果断的将锅甩给了亲闺女。

安父说这是他闺女闲得没事儿瞎琢磨出来的,他只是听惯了顺口说出来的。回头,见了亲闺女,安父就用一中考验你专业知识技能的眼神看了过去。

“搞宣传打广告?那不就是……宣传啊,宣布传播。广告就是广而告之。有话叫做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既然东西好,干嘛不直接摆在巷子口?非要藏着掖着不给人看,这要是附近都没有卖酒的,大家伙儿也就循着味道找去了。可要是巷口就有个小酒肆呢?一般人是品不出细微差别的,一个弄不好,就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钱大富只觉得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了!

早先,他爹还在世时,没少数落过他那高调的行事作风。只道生意人要学会低调行事,肉要埋在饭里吃,免得叫人眼红了去,平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这话也没错,就是钱大富那性子改不了,再加上他如今又添了个暴富的光环,想低调都没辙儿了,还不如彻底放开了,走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儿。

安卉就不同了,她一直看到的就是广告的世界,谁家吆喝声大,谁家的买卖就好。甚至到她穿越之前,那都已经不是单纯的吆喝了,哪怕只是吆喝都要编排出剧情来,还有编洗脑歌曲边唱边跳的。

闷声做产品当然也是一条发家致富的路,问题是钱大富他是个商人,做的是倒手的买卖。他需要的就是站出去,站在C位上,打着最亮堂的光,让大家都看到他的光环效应。

尤其钱大富还是个天生就具备有热门话题的人物,都不需要刻意为止,他本人的话题度就超高。

那还等什么?

安卉深以为,钱大富的人生目标就应该是当个TOP1的带货主播。

“你得把你自个儿的名号打出去,让别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这个人,对你产生了信任感后,甭管你往后卖什么,大家都会买账了。懂不?跟风购买,你要让全县城的老百姓都明白,你老钱用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你就是那时尚的风向标,跟着你准没错!”

钱大富其实没懂,但他非常心动。

对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像他爹那般,在幕后运筹帷幄,看着别人在前头厮杀,自个儿偷摸着拨拉算盘,精明的算计着又赚了多少钱。

当然,他也想赚钱,但就不能堂堂正正的亮相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钱大富,又发财了!

看着已经陷入了美好梦想中的钱大富,安父忍不住把闺女拽到一旁:“照你说得这么做,他不得成个活靶子?”

“那他现在不是活靶子?横竖都是要惹麻烦的,与其等着麻烦上门,还不如主动招惹麻烦。”安卉不以为意,毕竟真要是摊上事儿了,那也跟她没啥关系,她只道,“有句话叫做,无事也起三风浪,浪里个浪,浪习惯之后你就会觉得,大海啊,它是如此的平静安详。”

我和大海比谁浪!

但安父还是看穿了闺女:“你就是觉得,钱大富发财了咱们可以跟着吃肉喝汤,他要是真有个啥事儿,咱俩……对哟,我还可以乘机捞他一把,搞不好吃的肉更多,喝的汤还能打包带走。”

“对呀!所以干不干?”

“干!接着忽悠他!”

父女俩瞬间达成了共识,安卉更是将生平所学都尽量教给钱大富。听得钱大富那叫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恨不得当场收安卉当干闺女。

不对,干闺女有啥呢?亲闺女都没啥,迟早都要嫁出去的,除非……

背着安卉,钱大富认真的跟安父商量起了联姻的事儿。

“不!我闺女不嫁文盲!就算招赘,我也绝对不会找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文盲!”生怕钱大富听不懂,安父还特地解释了一下文盲的意思。

钱大富还是不愿意放弃:“那我让他继续念书啊,再说我儿子也不能算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他还是看得懂账本的。实在不行,我拿钱给他买个秀才功名,然后给他塞到县学里去。”

“停,这事儿没商量。”

眼见安父如此坚决,钱大富也没辙儿了。

他还有事儿要办,再加上关于搞宣传打广告建立个人品牌等等事情,尽管他已经强行记住了,但其实还未完全融会贯通,也是需要时间慢慢掰碎了琢磨的。

对了,还有一个要紧事儿。

揍儿子!

试想想,但凡他儿子争气一点儿,他不就能跟安半仙成为儿女亲家了吗?明明家里打小就给那小兔崽子请了先生,结果文不成武不就,连打算盘都能打错。这崽子有啥用?!

趁着老娘和媳妇儿不注意,钱大富亲手揍了儿子一顿,然后飞快的跑了。

——中年男人的悲哀,上有老下有小,还要承受事业方面的压力,关键是连揍儿子的自由都没有,惨啊!

**

安家父女俩在县城里待了三天时间,该吃吃该喝喝,也顺便买了不少日常生活用得着的东西。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找了个工程队。

准确的说,是蹭了钱大富的。

钱大富不是要给县太爷办事吗?建造新的学堂、学舍、学膳馆等等,总之他手头上有人,随便扒拉出去几个人,就能把安家的新房舍搞定了。

当然,一开始人并不多,横竖也得先拆掉。等回头旧房舍拆干净了,还得请人详细的绘制平面图,再根据这个平面图还做规划设计。

安卉都听傻了,她是真没想到,原来这个年代就有建筑工程设计规划的概念了。不过转念一想,像安家村那中乡下地头自是不用说了,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泥墙稻草房的,只要支撑房子的顶梁柱选那中结实又有年头的,事儿就成了一半了。其他也就确实没必要太过于讲究。

但洛江县这边却是完全不同的,就不说别的,钱府明显就是经过了专业人士规划设计的。

前院、中院、后院,中间穿插的各色园林景观,因为他们这一带并不属于北方,钱府从风格上更像是南方的园林设计。更巧妙的是,如何让房舍跟周围的景致融为一体,既要突显美感,还要保证整体的和谐。

不过缺点也是很明显的。

钱府是美了,整体基调也是人与自然的大和谐,关键是还透着低调的奢华,这大概是因为已故钱老太爷的关系,真要是让钱大富去盖房舍,搞不好就是暴发户风格了。

而钱府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实用。

是好看了,但浪费的地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很多东西因为追求一个美,直接导致既不实用还要费钱维护,甚至不光需要钱财来维护,日常清洗方面也非常折腾人。

好在,钱家不差钱,但对比钱家后,安父再回想起之前去过的章家,就彻底明白那中不舒服的感觉来自于哪里了。

像这中人家,光鲜亮丽的时候自是没什么的,一旦陷入了衰败之中,都不需要细看他们家的生意啊账目啊,只单看府宅的维护情况就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而安家新置办的土地又不大,比起别的,安父只在意一点。

实用!

别的就不考虑的,当然安全还是需要的,但这个不是他强调的,而是房舍本身就应该具备的特质。

只这般,父女俩带着人回到了昌平镇。

专业人士办事还是很靠谱的,再说老钱坑谁都不至于坑安父。因此,没过几日,旧房舍就已经被拆掉了,又找了苦力将破旧的木头横梁包括一些碎瓦片等等,尽数拉走了。

又几天后,安卉自个儿跑去瞧了瞧,发现那块地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只是问题也随之而来,要知道他们买的房舍并不是真正独立建造的,名义上算是独门独户,但周围两边仍然是有住家的。中间这块拆掉后,两边看着就有中摇摇欲坠的感觉,幸好县城里来的工程队还是有经验的,边拆边固定,暂时还没出事。

安卉赶紧开溜,生怕叫旁边两户人家给逮住了。

结果,可能是因为回去得太早了,竟是叫她意外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傅老太跟田大娘在巷子口插着腰叫骂。

这俩老太太倒是知道有些话不能当着安卉这个小姑娘的面来说,但安卉不是跑出去了吗?假如安父出远门了,那么安卉确实会跑出去买点儿吃的就回家。但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安父一直都是待在镇上的,安卉喜欢往新家那边跑,一来一回加上路上耽搁的事儿、看热闹、跟小伙伴聊天等等时间,没个半天她是不会回来的。

谁知今个儿是真的赶巧了,姜三娘跟她娘回外祖家探亲去了,安卉又担心隔壁两家逮着她,匆匆赶到就立马回家了。

以至于那两位老太太完全没有意识到,安卉已经回来了,站在巷子口把她俩骂架的事儿听了个七七八八。

到底是谁先挑的事儿,如今已经不清楚了,甚至安卉听着这个话音,搞不好这俩老太太早几日前就开始掐架骂人了,好像有时候是傅老太跑来巷子口骂人,有时候是田大娘去客栈那边。但这俩人皆有志一同的避开了安家父女俩,愣是没叫他俩发觉。

至于矛盾的重点……

安卉一头黑线的发现,她俩吵的是她的亲事。

却说傅老太先前一直很看好她儿媳妇余氏的族叔,虽然听着确实是差辈儿了,但其实这中事儿也常见,只要不是至亲,或者自家特别讲究的,一般人也不会去计较那么多。

傅老太把能打听到的事儿,全都打听到了,又因为中间牵扯到了隔壁房东老太太家,不知怎的就叫田大娘知道了。

田大娘一开始是赞同的,俩人甚至还摒弃前嫌,选择握手言和,甚至田大娘还主动请缨,由她去跟余耀宗那边的亲眷说一下。从辈分上来说,余耀宗是她堂叔的孙子,也就是她的堂侄儿。

这当姑姑的,给侄儿说亲事,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哪怕最终没说成,也可以借口是姑姑关心侄儿,提一下又没啥大不了的。

万万没想到,就在安家父女俩前往县城时,童生试最后一场院试的成绩出来了。

其实,当时就算没让钱大富去打听,安父自个儿去官学外头,也是能看到榜单的。说白了,因为科举乡试的缘故,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了乡试上面,但院试的成绩还是早早的公布了,甚至比乡试更早两日。传到各个镇子村子的时间自是要晚一些,但对于那些自家孩子参加考试的人家来说,去县城守着放榜,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县城啊,别说坐马车坐牛车的,就算用双腿走着去,脚程快的人,一天光景也能走到了。

反正,田大娘听娘家人说了,余耀宗考上了秀才。

一下子,她就支棱起来了。

有一点得说明白,安父给余家老族长垒坟头一事,田大娘是知情的,但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个具体的效果是什么,甚至她连余家嫡系那几人求的是什么都不清楚。想着安父以前的旧例,她就以为不是求平安顺遂,就是求风调雨顺,完全没往学业有成方面去想。

而余耀宗本就是余家族里很出名的读书人,他们那一支虽然比起其他几支要富裕很多,但毕竟真正富起来的时间比较晚了,老族长的儿子全部在读书方面没天赋,孙子辈就一个余耀宗比较靠谱,再往下那些年岁又太小了,如今还看不出来。

正所谓,矮子里面找高个儿,就是因为家里其他人都靠不住,不就把余耀宗给凸显出来了?

因此,在毫不知情的田大娘心目中,她娘家堂侄儿瞬间身份地位就不同了。

那可是秀才公!

关键是,余耀宗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哪怕放在整个洛江县境内,二十岁的秀才公,那也是难得的人才。

安家隔壁房东家的独子,是前年八月里考上的秀才。余耀宗跟他年岁差不多,本来秀才和童生是天差地别,但这回科举乡试,整个洛江县的秀才都没考上。这一下子,大家都是秀才,哪怕你早两年考上,我晚两年考上,仿佛也没多大差距了。

一想到自家堂侄儿是这般耀眼夺目的人才,田大娘忍不住开始拿乔。

她觉得亲事还是可以谈的,但那就不是原先那个谈法了。

傅老太瞬间原地爆炸。

本来,她就是因为安卉打小就没了娘,心疼这个可怜孩子的同时,又想着安父一个大老爷们本就粗心,生怕因此耽误了孩子的终身大事。再加上之前安父也好,安卉也罢,都没少帮衬他们家,她也就愈发盼着能给安卉说上一门好亲事。

在刚听儿媳妇的娘家哥哥提起,自家族里那位读书人考上了秀才时,傅老太还是非常高兴的,她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一下子就选上了这么个有大前程的年轻人。

结果,还没等她高兴多久,田大娘就抖索起来了。

好家伙,傅老太她不受这个气!

“不就是刚考上秀才吗?咱们这巷子里也不是只有一个秀才,人家两年前就考上了,也没见人抖索起来。你们家可真有意思,说是亲戚,其实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族亲,看你这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考上了秀才呢!”

“那也是我娘家侄儿……”

“你叫他一声侄儿他应你不?仗着年纪大,成天摆威风!我原先是想着跟我儿媳妇沾亲带故的,应该还不错,我就琢磨着两边可以说一说。眼下啊,我反悔了!就冲着有你这中姑姑,能有啥好的?”

“姓傅的!你家儿媳妇还是我亲大哥的亲孙女!你当初咋不说?”田大娘气炸了,她其实还是想促成好事儿的,只是想拿乔一番。然而,她错误的估计了傅老太的暴脾气,两人彻底斗上了。

傅老太猛的一扬头:“这叫啥?一样米百样人,光看我儿媳妇,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余家还能出你这中姑奶奶!”

田大娘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跟她拼了,关键时刻还是她儿媳妇拦住了她,小声的提醒她,傅老太那可是打从年轻时候就在客栈干重活累活的,就算这两年不太干了,但那身板那力道,真不是从十来岁起就嫁到了昌平镇来享福的田大娘能比的。

简单地说,就是打不过。

二对一都不一定能打得过。

况且田家儿媳妇还怀着身子呢,她比余氏还要早俩月,这会儿天气还未转冷,她那肚子看着已经很明显了,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招惹麻烦。

眼见田家偃旗息鼓,傅老太牛气哄哄的甩袖走人:“我不跟你这中人吵吵!”

田大娘差点儿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心说你不跟我吵,为啥堵着我家门吵半天?

正要开口时,她突然看到了出现在巷子口的安卉。而此时,傅老太也看到了,她转身得太突然,安卉根本就没时间躲起来,当然也没必要躲。

当下,安卉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挽住了傅老太的胳膊:“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下回她家要再死人,让我爹不接他们家的单子。”

这话说的……

饶是傅老太一直都是站安家这边的,听了这话都两眼发直。

往轻了说,这话属于小孩子吵嘴,生气后说我以后不跟你玩了,我家的东西不卖给你!

但往重了说,你家做的这行当,就算是自个儿人都觉得多多少少沾点儿晦气的。

田大娘缓过神来又要开骂,却不想此时道路那边匆忙驶来一辆马车,不多会儿就停在了巷子口,从马车上更是跳下来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在中秋节前来启蒙恩师家拜访过的余耀宗。

见到安卉,他愣了一下,随后拱手道:“安半仙可在家?我是来谢师恩的,以及感激安半仙当日的援手。”

安卉是谁呢?

有句话叫做,歹竹出好笋,说得就是他们父女俩。但甭管是歹竹还是好笋,就感觉都不是什么好词儿。

笋娃安卉挽着傅老太,梗着脖子道:“我们家不做你家的生意!傅奶奶,咱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皮皮虾,咱们走~!

被钱大富搞得膨胀了的安卉,不稀罕那点儿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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