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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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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苻觉得自己一定是跟封立屹八字不合, 否则自从遇到他之后似乎一切都不对了。

先是每个月变身提前了,如今竟然连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也提前了, 他是见识过自己发情时的模样,大概是因为他活得太久,到如今都还没怎么着,所以每次发情期都愈发难以控制。

尤其是随之而来的暴躁与理智全失,让他根本不敢赌。

所以他每年都花一笔不菲的钱养着一个团队, 来替他研制这种特有的药。

那些人不知道是他自己来用的, 只当他是用来做实验养兔子,拿兔子来做实验, 那些团队在国外也没机会见到他,反而更安全也没人怀疑。

白苻已经好几年没感受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仿佛身体所有的毛孔都一瞬间张开,炙热滚烫,四周的一切让他觉得脑子嗡嗡嗡的, 体内的暴躁让他骤然攥紧手里的戒指,手臂一挥, 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封立屹一开始以为白苻是要扔了那枚戒指, 即使猜到这种可能性, 真的见到还是忍不住难受,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异端徒生。

他看到本来正冷冷睨着他的人突然一张脸溢满了痛色, 低下了头, 露出的半张脸还有肌肤都布满潮红, 那模样就像是发热高烧的人,他吓了一跳:“阿白!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白苻本来就处于这种境遇,封立屹的靠近让这种情绪达到极端,尤其是封立屹看他直接毁掉茶几上的东西,因为上面摆了摆件,他挥过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手臂一痛,应该是肿了,可这时候另外一拨情绪纷涌而至。

而随着封立屹担心他握住他的手腕的一瞬间,这种情绪达到鼎盛,他猛地反握住封立屹的手腕,一甩,将他整个人摁在地面上。

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双眼泛红,潮湿的汗顺着他额头的碎发滴落下来,让他那双眼更加猩红可怖,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更像是失控的野兽。

封立屹没想到白苻力气这么大,只是怔愣的功夫就感觉被摁躺在那里,他仰着头,刚想询问白苻的情况,就对上这么一双可怕的双眼,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

“你……你怎么了?阿白你到底怎么了?”封立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阿白怎么会露出这幅模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根本无法自控,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白苻脑子乱糟糟的,只是这是这几天发青的第一天,所以理智还在,他咬着牙控制着。

偏偏封立屹还撩拨他,明明被制服住了还一声声唤他:“闭、嘴!”

白苻能感觉封立屹的声音以及音容相貌像是最烈的药,若是没有封立屹也许他还能暂时用修为压制一二,顶多就是再多变几天兔子。

可如今封立屹就在这里,他根本不能,甚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随着见到封立屹的模样而越来越失控。

白苻突然抬起手,一圈砸了下去。

只是砸的不是封立屹,而是他脑袋旁的地板。

随着轰隆一声响,封立屹旁边的地板愣是被砸出一个坑。

封立屹也被白苻这一面给看愣了,可随之而来的则是加剧担忧,“阿白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你别怕,我这就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封立屹脑海里闪过无数种情绪,他认识白苻的时候对方没有这一面,那就代表可能是这些年才刚冒出来的。

他这种情况像极了精神不对,封立屹最先想到的就是当年的事刺激到他,莫非……阿白神智其实已经不对了?自责让封立屹差点要自己弄死自己,他上前抱住白苻,想安抚他。

反而怀里的人剧烈挣扎起来。

白苻觉得面前的封立屹就像是一个带着诱人香气的美食,让他飞蛾扑火。

仅剩的理智加上刚刚那一拳的疼痛让他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可就在他跟自己的意志做抵抗的时候,封立屹竟然还抱上来了?

白苻脑袋里的一根弦断了,他猩红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突然低头咬了下去。

封立屹浑身一僵,却没动弹,只是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的阿白,真的没事的,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放心,等见到医生我们好好治病,吃了药就好了……吃了药就好了……”

封立屹几乎是将白苻当成精神病人看待,而随着血腥味充入鼻息间,白苻的理智恢复一些,耳边听到封立屹提起药,突然再次猛地将封立屹推开,猩红着眼低头开始找口袋里的药,对,还有药,还剩下一枚药的。

白苻用最后的理智将他之前放在西装裤口袋里的药拿出来,迅速吞进嘴里,直接咽了下去。

“你吃了什么?阿白你乱吃了什么药?”封立屹觉得自己的脖颈像是那一瞬间被咬穿了,用手摸了摸发现其实只是破了皮,流了很少的血,并没有特别严重。

可一抬眼等对上白苻吞着什么吓了一跳,他怕白苻万一是因为自己这情况想到自杀或者别的,赶紧扑过去,可等到了近前,却发现白苻已经将之前的药吞了。

白苻吞下药的一瞬间,所有的力气也就耗尽。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往后一躺,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

这药效很有用,几乎是刚吃下去就见了效,只是却也模仿了某种之后的特性,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他眼底的血意退下去,半垂着眼望着天花板,额头上的白炽灯照得他眼前发晕,他干脆闭上眼。等浑身的所有异样情绪退下,理智复苏,耳边却又声音传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封立屹不知何时正半跪在他身前,低着头望着他,头顶上遮挡了一半的灯光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的双眼,里面溢满了担忧。

白苻突然可悲的发现,无论他之前怎么淡定,可刚刚发作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努力早就付诸流水,他还是没忘记面前这人。

他忘不掉第一次动心,第一次为一个人这么在意,甚至不惜学着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努力让这个人活得更久一些,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些。

他甚至幻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可这些却在十年前化为乌有。他耗尽所有的感情孤注一掷,甚至想过如果不能跟他白头到老,他就想办法陪他一辈子,之后他们一起埋入墓中,也许下一辈子他们能一起投胎,一起都当人,平平凡凡的再当一对恋人。

可这些随着那些不堪的目的成为一场笑话。

而可悲的是他当年落荒而逃,想着自己早就忘记,连他自己都信了,信了他早就对面前这人没有了任何感情,他在他眼里心里什么都不是,可现实还是打了他的脸。

刚刚理智全失,甚至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咬死的一瞬间,他还是松了口,他舍不得……哈哈,他竟然舍不得。

他望着封立屹脖颈旁那个刺眼的伤口,有血丝渗出来,却像是在提醒他,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封立屹被白苻这平静的可怕的一眼看得浑身一僵,不知为何,他望着眼底渐渐退去红意的男人,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恐慌:“阿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就喊私人医生来。”

“不用了。”大概是之前情绪太过,白苻再次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他面无表情躲开封立屹近在咫尺要摸他脸的手,等恢复些力气,坐起身,垂着眼不再去看封立屹。

他突然明白不是他跟封立屹八字不合,而是这个人……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依然在影响着他的情绪。

白苻揉着额头:也许,他高估了自己,还是该离开了。

封立屹本来已经掏出手机正在拨号,听到这一句愣了下,偏头看过去,就对上白苻冷静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他攥着手机的手用力,指骨发白:“你……到底怎么了?”刚刚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当年的事对他打击太大,所以导致他……

封立屹内疚地探身过去,想再去仔细看看。

白苻的下一句话却将他心底升腾起的希冀彻底粉碎:“如果不想再看到我这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十年前的事我已经不想追究,可你做过的事我不能当没发生过。而你没出现一次都在提醒我当年有多蠢。”他竟然蠢到曾经想过毁了这千年的修为只为了跟他过几十年平凡的日子。

不必纠结每个月会变兔子,不会纠结不变的容貌,他们一起随着岁月慢慢变老,再养一条狗,死后共同躺在一个墓穴里。

他倾注了太多的感情,等发现这一切都是以欺骗未开始时才会那么无法接受。

封立屹的心脏像是被扯开一个口子,血汩汩往外冒,他哑着嗓子张嘴想说什么,可对上白苻累极的表情,到底什么都没说:“……对不起。”

“你也看到了,我刚吃了药已经没事儿了,你走吧。”白苻不想再看他,站起身,身上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撑着地面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没再理会封立屹,将洗手间的门一关,上锁,打开花洒开始沐浴。

他在里面待了大半个小时,等再出来时封立屹已经离开。

望着空荡荡没有人气的客厅,白苻也只是顿了一下,几乎是没有任何停歇去了卧室,重新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很快就离开了。

这个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白苻翌日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睁开眼看到是回到之前的公寓,才重新闭上眼。

昨晚上的事情涌上来,他抬起手臂挡住了眼。

他没想到封立屹对他的影响依然这么大,昨晚上已经开始发青,那代表着今晚上明晚上怕是要逃不掉。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昨晚上后半夜才睡着,睡得再多也不舒服。

他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看到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是夏俞凯的,他想了想,先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确定药最快还要两次才能加急送到他手里,白苻烦躁地想将手里的手机给扔了。

他最终还是面无表情挂了电话,握着手机坐在那里,头更疼了,重新窝进被子里,拨了夏俞凯的电话。

他刚拨过去响了一声夏俞凯就接通了,接通的一瞬间,夏俞凯的声音立刻就精神抖擞传了过来,与白苻这散漫没精神形成鲜明对比:“大白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正要去你那里瞧瞧,你没事儿吧?昨晚上你说又遇到封总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回去了?”

白苻敛下眼,“没药了,想起来那边还有,就过去瞧瞧。遇到封立屹是意外。”

“我就知道是这样,那那边还有药吗?”

“嗯……还有一枚。”他顿了顿,想了想自己的决定,还是开了口,“不过昨晚上吃了。”

夏俞凯本来正要说什么,猛然听到这句傻了:“吃、吃吃吃了?你别告诉我你昨晚上又提前那啥了?”

白苻也没瞒着他:“嗯,是提前了。我刚打了那边的电话,最快还要两天。你想办法让私人医生弄一些镇定剂,还有安定类的药物,要多一些。”他昨晚上想了半夜,也就想到这种办法,镇定剂能让他平静下来,而安定类的药物能让他睡着,等睡着熬过去也就是了,不过就是两晚上而已。

白苻说完却没听到对面说话,他又喂了声,夏俞凯一改之前中二的状态,沉声开口:“大白,我不能给你弄这些药。”他揉了一把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哒哒哒声从听筒里传来,“你没吃过这些,你能确定不会有后遗症吗?更何况,万一没效怎么办?更重要的是,这边的私人医生不是兽医,你的体质又跟人不一样,药剂的量万一拿捏不好……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吗?”

只要一想到也许大白可能因为这些不可预测的意外出事,他根本不可能冒这个风险。

白苻自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可他至少修成人形这么久,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

可夏俞凯的担忧也不是不可能。

白苻沉默下来。

夏俞凯知道自己的话他听了进.去,叹息一声:“大白,别的事我都能听你的,可这个绝对不行。因为这个去冒这个风险根本划不来,不就是发青期么?还有两天,大不了……大不了我帮你找人!”

夏俞凯脱口而出,等说出口猛地停下走来走去的步子,“对啊,大白你何必呢?不就是那啥啥么,我帮你找人!我知道个地方,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夏俞凯越想越对头,打镇定剂多危险啊,一个不小心可能他就见不到大白了,或者万一……万一出事大白以后都是兔叽怎么办?

白苻头更疼了:“你哪里找来的这种地方?”他压根就没想过这种事。

让他找别人?想想就觉得无法接受。

夏俞凯怕白苻误会:“这可不是我啊,都是圈子里的,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抛头露面的,有时候压力太大啊,自然有些门路,不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是听他们说过,不然……我帮你问问怎么样?”

白苻没说话。

他睁开眼,脑海里却闪过昨晚上的画面,还有两晚,如果他真的失控做出什么事……

夏俞凯没听到他的声音,也不着急,与其让大白去冒险,他宁愿选这种稍微平和一些的方法:“大白你就听我的,不行我先问问那个地方你先去瞧瞧,是个圈子里的人办的酒吧,安全性极高,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自己去瞧瞧,万一有瞧得上眼的对不对?那边的药不一定每次都供得上,你干嘛委屈自己?还是说……大白你还忘不了封总?”

夏俞凯怕白苻做傻事,真的找医生打药,干脆用激将法激一激。

若是以往白苻压根不在意夏俞凯说这个,他随便说他也不在意,稍后就忘。

可夏俞凯不知道他昨晚上跟封立屹的事,想到自己差点再次被封立屹那张脸蛊惑,甚至因为封立屹这次的发青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得多,白苻自己也不敢保证若是强行用镇定剂和安定会有什么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耷拉下眼皮,长长的睫毛遮在眼下,看不清情绪。

夏俞凯看他没拒绝,却也知道白苻对这种事是抗拒的,“我就当你同意了,我帮你去问,你先去瞧瞧,若是有看上眼的就先定下来,到时候晚上你要是扛不住你就打电话让人过去,若是扛得住……那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白苻想了想,许久,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嗯。”

夏俞凯松了口气,怕白苻后悔,将电话挂了,立刻就去问了,等问到之后,立刻就将地址发到白苻的手机上。

白苻听到手机短信叮的一声响却没理会,脑海里乱糟糟的,干脆不去管起床去了洗手间。

等洗完澡出来,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他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看是夏俞凯再打来的,接通:“喂。”

“消息你收到了吗?”夏俞凯在房间里挠着墙,也觉得这种事莫名有些尴尬,他低着头踢了踢墙,听到白苻嗯了声,“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有个人陪着是不是更好一些?再说了,大白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白苻听着对面传来夏俞凯谨慎不安的声音,突然就释然了,忍不住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怎么样了,行了,我都这么老了,能应付。再说,你这身份不合适过去。”别人如何他不知道,可他认识夏俞凯这么多年,知道他跟别的富二代不一样,更纯粹更热爱演戏,别的也没怎么在意过。

白苻听夏俞凯还想说什么,坚持:“我想一个人去。”

夏俞凯听出白苻话里的异样,顿了顿,想到这种事难免尴尬,“行吧,那要是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今个儿一直开着手机,你可一定记得要打啊。”

白苻笑着嗯了,被夏俞凯这么一打扰,他感觉从昨晚见过封立屹之后压抑暴怒的情绪似乎都淡了不少。

白苻其实不知道要不要去,左右离晚上还有半日,他干脆不想,去了一趟公司,重新让小丁跟王总约了个时间,不过避开了这两日,也将接下来两天的行程都推掉。

小丁也没多想,还以为白苻是因为网上的事避避风头,拍着胸口保证他一定会把公司的事办好。

白苻对他很信任,之后去了一趟常去的私房馆,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回去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坐在车里,白苻调出导航,深吸一口气,还是驶出地下车库。

夏俞凯给的这个地址说是酒吧,不如说是私人会所,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白苻报了夏俞凯的名字就进.去了。

大概是夏俞凯打过招呼,立刻有人亲自引着他去了一个包厢,全程这些人就像是不认识他没看出他是谁一般,职业素养极好。

只是白苻跟着人离开没多久,一行三人也到了这家私人会所,为首的男人报了名字,立刻被放行。

他们三人并未去二楼的包厢,而是去了下一层的清吧。

进.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少,里面很暗,轻音乐宛转悠扬,到处三三两两坐了不少人,只要有人进来本来坐着的人就会看过来。

这清吧本来就是不想去楼上想自己寻觅过来的,所以看到进来的三人,有觉得不错的,已经有些蠢蠢谷欠动。

任晖是这三人中的一个,他这次过来是纯碎散心的,寻个角落坐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累死了。”

“怎么了?你家老板又剥削你了?”另外两人是他的朋友,刚落座,其中一个的身边就坐了一人,两人对了一眼,觉得都看得上,打了个招呼就坐一边去单独聊了。

任晖见惯了这种场面,也不觉得有什么,看另外一个朋友还在看他,点了头,招呼端来一杯酒,一口饮尽:“也不是吧,你也知道我老板那人是个工作狂,但是给薪水特别利落,但是吧……你懂这段时日的事,一个字,愁。”

“哈哈哈,是不是那个什么校草?没想到你家老板不传花边新闻也就罢了,一传就这么惊天动地。不过不是早就分了,那校草如今又摇身一变成了那个小白总,实力也比不你们老板差多少,估计说分是真的分,也没和好的可能性,你好好当助理不就行了,你老板今个儿这么早让你下班,这机会多难得啊,肯定心情很好。”

“哪儿啊,你是不知道……”任晖想了想,压低声音,“老板本来昨晚上终于不在公司回去睡了,我想着这是想开了,结果……今天一早我去公司,老板已经在了。不仅如此,那脸色,铁青铁青的,还心绪不宁的,脖子上还贴了个创可贴,你说我老板……不会真的受刺激太大想自杀了吧?”

“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觉得那是风流债?是草莓印呢?”

“别,我跟了我老板这么久……他就是一棵铁树,当然,铁树开花要人命啊。”任晖头疼地瘫在那里,老板要不是今个儿一直静不下心怕是也不会让他这么早离开公司,可这件事不解决,他总觉得老板这一直就安稳不下来。

想到白先生,任晖也就是封立屹的总裁助理又喝了一杯酒,只是还没喝完,突然他的朋友坐了过来,扯了他一把,压低声音:“喂喂喂,你看看那个刚进来的……像不像那个什么G大校草?就你们老板很在意的那个?”

“怎么可能?白先生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就算是我老板有可能来,他都不可……额,可能。”任晖刚抬头看过去,等对上不远处昏暗光下那张特别招摇的脸,傻了眼,什么叫打脸,这就叫打脸!

他傻了,内心各种卧槽:白先生怎么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回来这里?!

任晖看白苻的视线看过来,赶紧低下头躲在自己朋友身后:“藏着点藏着点。”

白苻压根没看到任助理,他刚开始跟着人去了包厢,刚坐下,有夏俞凯早就安排好的经理单独进来,拿来一个花名册,别的什么话也没说。

白苻望着那花名册,觉得这头更疼,甚至后悔自己怎么就想不开来这里了?

可都来了,在这经理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翻了几页,不得不说不愧是高档会所,每一个长得倒是不错,至少按照他的审美不讨厌。

只是翻了几页之后却没意思。

白苻揉了揉眉心没再继续翻,那经理早有准备,立刻又换了一本,这次与第一本的风格又是不同,若上一本是走校园风,这一本则是成熟风格。

白苻沉默半晌,还是坐直身体翻了两页,不知道是不是夏俞凯说了什么,这一页完全是按照封立屹那种类型找的,若是路上见到,白苻根本想不到这些人会是做这种生意。

他望着那些面容硬朗俊美的男人,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等越往后翻,与其说是翻不如说是快速掠过,突然翻到一页,他眉头皱了皱,翻看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瞧着这男人噙着笑意的眉眼,有一两分一瞬间跟封立屹还真有点像。

“这个?”经理在一旁看了眼,心思一动,开口问。

白苻回神,摇头。

他继续又翻了翻,最后合上,在经理拿出另外一本时摇头:“有没有地方喝杯酒,我想先去透透气。”这氛围太尴尬太不习惯,他这会儿已经感觉到情绪很不对劲,也很暴躁。

之前的侥幸在这一刻都瓦解,他明白怕是今晚上的发青期会继续,不会消失不见。

所以在经理的引路下,白苻就到了这地下一层的清吧。

进来这里,昏暗的光让白苻心情陡然放松下来,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好巧不巧正好是任助理他们这个角落的隔壁。

任助理一直藏在朋友身后,因为这里太暗,瞧着就像是趴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白苻过来的时候也只是扫了眼并未在意,随即背对着任助理坐了下来。

从白苻一进来,整个清吧都像是打了鸡血,摩拳擦掌,等白苻要了一杯酒,看没有别的同行的,有人动了心思立刻过来想约一约。

白苻没有抬头,只是摆手。

这样拒绝了五六个之后,大家对视一眼,看来只是来喝酒的,忍不住叹息,可惜这脸这相貌。

任助理已经抬起头,偷瞄一眼,也松口气:幸亏白先生不是来约的,只是来喝酒,否则老板还不一口老血喷出来?

白苻坐在那里喝了两杯酒,等心底的那股暴躁的情绪压下来,刚想离开,那位经理下来了,凑近了:“白先生,夏先生让我提醒你先定一位,别忘了昨晚的事。”

白苻揉了揉头,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头疼得厉害,他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嗯,你帮我随便选一位,先定下来,地址夏先生应该发给你了,到时候……等我信儿。”

那经理立刻眼睛一亮,亲自护送白苻离开了。

而白苻走之后,任助理傻了眼:“定什么?你认识那个男的吗?”

他朋友表情也有些古怪,凑过去:“你那老板……大概是真的没戏了。”

“什、什么意思?”任助理心一抖,有种不祥的预感。

朋友压低声音:“这里是清吧,都是自己约,但是你知道楼上二楼还有专门的包厢,是专门为贵人准备的……你懂的。”

任助理快哭了:他不想懂啊。

可看朋友这意思,他再傻也明白了,什么定下来,还有地址,这什么意思不能更清楚啊。

任助理吞了吞口水,也不敢多呆,赶紧打个招呼就先离开了,只是等他出去哪里还有白苻的身影,他站在私人会所门口,头都秃了,等坐在自己的车里很久,咬咬牙,还是拨通了自家老板的手机。

等那头传来老板低沉的嗓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了口:“老板啊,还加班呢?”对面传来没什么起伏的嗯声,任助理心想老板你再加下去,白先生已经跟人滚了无数次了。

封立屹其实在发呆,他今天一整天脑海里都是白苻,让他根本静不下心,甚至让人都提前下班,接到任助理的电话也很意外:“还有事吗?”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封立屹猛地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

……

白苻走出会所被风一吹就后悔了,可人已经定了,想了想万一真的发作……

白苻回到公寓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先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看一本书。

夏俞凯大概是知道他尴尬也没打电话过来,只安排好了事情之后就全身而退。

白苻看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到昨晚上那种暴躁感再次袭来。

只是大概还没到时间并没有昨晚上那么强烈。

他揉了揉眉心,穿着拖鞋去洗了把脸,仰起头望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红的脸,眼神迷离,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他垂着眼,望着水珠往下落,许久,突然一拳砸了进.去。

水花溅起来,将他身上的睡袍打湿他也没管。

他坐在床沿边,最后还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那经理发了个信息:让他过来。

对面几乎是立刻回了个:好。

白苻将手机关机,扔在一旁,脑袋放空,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白苻在醒来时因为门铃声,他猛然睁开眼,几乎是同时昨晚上在G大旁边那套房子里的感觉再次纷涌而至。

他咬着牙,抬起手抹了把脸,果然一手的汗,他没管一直响着的门铃声,先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些,脸上的红潮没这么严重,才阴沉着脸去开门。

只是等门打开白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体内压抑的暴躁在这一刻化为不耐烦,直接就要将门甩上,封立屹怎么会知道他住在哪里?

随后想想对方竟然调查他,脾气更加不好,加上发青期情绪影响,他猛地将门踹上,却被封立屹给挡住了,与此同时挤了进来。

白苻阴郁着眼,眼底隐隐有红血丝:“你什么意思?私闯民宅?”

“我们谈谈。”封立屹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才能让自己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尤其是开门的一瞬间,瞧着白苻近乎大半湿透的睡袍,还有泛红的双眼让他嫉妒的抓狂,尤其是想到他以为是谁的那位,他觉得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快要被逼疯。

尤其是心口的位置,疼得让他招架不住。

“谈?你每次见面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什么?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我等下还有客人!”白苻重新拉开门,靠着门站着,不去看封立屹。

“他不会来了,我将整个会所买下来了。”封立屹却是径直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坐着,淡漠开口。

白苻暴躁的情绪高昂,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给赶走了?”

封立屹听着那刺耳的“我的人”勉强克制才没爆发:“不是赶走,你若是需要人,我帮你,至于那些人,不行。”顿了顿,强调:“绝、对、不、行!”

白苻猛地将门甩上,冷笑:“可惜,封总你愿意我还嫌弃。”

封立屹猛地看过去:“阿白,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两天很不对劲,还有……”他深吸一口气,“你若是真的想如何,可以重新交个男朋友。”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恋爱,他勉强还能克制祝福,可那种人……他怎么想的?

白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他朝前走,走到卧室要去找手机重新联系夏俞凯,早知道就听夏俞凯的,他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他这些年都在吃研究的药没感觉到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一旦爆发,竟然连忍都无法忍住。

封立屹不知何时跟了进来,看到他这动作,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是分手了,可你的事我不能眼瞧着不管,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你……我不能看着你这样。”

白苻脑袋里像是一根根针扎着一般,身体却是越来越热,暴躁与不耐烦让他直接一拳揍过去:“滚。”

封立屹硬生生承下这一拳,将白苻的手机拿过来:“我不能看你自甘堕落。”

“我自甘堕落?”白苻怒极反笑,他阴郁着眼,因为发作双眼猩红,比昨晚上还像是一头野兽。

这模样让封立屹愈发觉得不对劲,可白苻什么都不肯说他只能自己猜,可不管明天如何,今天在这里他不能让他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大概是封立屹这模样终于惹怒了白苻,他望着封立屹,眼底有血红的光攒动:“你刚刚说我若是有需要,你来是吧?”

封立屹身体一僵,可对上白苻的眼,还是颌首:“……是。”

白苻眼底猩红一片,攒动着恶意:“可怎么办?我要的可是一个老总而是一个陪我寻欢作乐的,那你是以什么身份?”

封立屹一怔,望入白苻眼底,皱眉:“……”

白苻冷笑:“说啊,你以什么身份?若是以封总的身份就算了,当然,若是以卖给我的人,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白苻脑子里乱糟糟的,看着封立屹陡然僵住变了的脸色,反而觉得快意,

他走到一旁,拿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两张,重新走到封立屹面前,猛地一推,封立屹大概没注意脚下一转倒在一旁的床上。

白苻则是低下头强势地按住他想起身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凑近了,眼神带着冷漠的嘲弄,将两张纸钞拍在他肩膀上:“二百块,买你一晚。你要是卖给我,那就留下好好服侍主顾;若是不愿意,那就赶紧滚蛋,不要坏我的事。”

白苻很清楚这种侮辱性的做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果然看到封立屹眼底的难以置信。

白苻死死盯着他,再次逼问催促:“选啊,哪个?”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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