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钱嫖也是有钱才能做的事情了, 问题是没钱。
白西月想起自己现在还欠褚澜钱呢, 就觉得很凄惨。
她转身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对着褚澜摆了摆手。
褚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没入夜色中。
白西月撩完就走, 回家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早读照旧补眠。
卫长曦撑着头看着睡觉睡得正欢的人, 想着要不要买个抱枕，省的白西月睡得不舒服。
冰冷的桌子睡得是挺不舒服，白西月睡了一会儿，干脆闭着眼开始默背书本的内容。
下课的铃声喧闹，白西月睁开眼睛，等着那个小学霸经过。
乔宋放下书本, 起身朝着门外走。
同桌调侃他最近去厕所频率过高，他推了推眼镜没说话, 从那扇窗前走过。
恰好和那人四目相对，他放慢了脚步, 从窗前走过。
可总归是那么点距离, 就算放慢了脚步, 也很快走了过去。
乔宋走进卫生间, 有些心不在焉。
在卫生间, 他看见了昨天那个男生。
他在和人说笑, 偶尔斜一眼过来，带着慑人的气势。
他皱眉，那种不悦又涌现了。
这样的人, 配不上她。
心里的声音如是说。
那样漂亮的野雀，适合关在笼子，驯养成自己的。
那声音越来越大。
乔宋咬了一口舌尖，眼里有些慌乱。
不要再说了！
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你心里想的就是我心里想的，我想要的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那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乔宋转身出了卫生间。
我和你不一样，你不要再说了。
他再次经过那个窗口，白西月在低着头写着什么。
她今天随意的把头发扎着，露出清丽的侧颜，看起来十分漂亮。
你真的不想要吗？
那道声音再度出现。
他………
乔宋加快了回班的步伐，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没有在刻意的去经过那一扇窗户，就算不得不经过，他也是很快的走了过去，目不斜视。
他这样的变化，白西月自然关注到了。
如此反常，感情才不同寻常。
白西月没有太讶异他的这种感情变化，这实在很正常。
美丽的外表无往不利，尤其是对付这种小嫩仔。
就是不知道他的第二人格会有什么反应。
中午的时候，卫长曦约她出去吃饭。
白西月没什么异议，路上的时候卫长曦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知道了。”
卫长曦挂了电话，看着白西月表情有些抱歉。
“今天中午可能不能一起吃饭了，我现在有点事。”
“那你去忙。”
白西月摆摆手，没所谓的事儿。
在卫长曦走之后，白西月才出声问系统。
【白西月】：统子，谁打的电话？
【系统】：卫长曦妈妈，说他爸爸回来了，让他今天中午回家吃饭。
白西月看到卫长曦独自居住的时候，就知道这对家庭，要不就是很纵容孩子，要不就是关系很不好，现在看来，属于后者。
【白西月】：有办法查到卫长曦的家庭状况吗？
【系统】：只要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我无所不知。
那不是很棒棒。
要是能自己来做任务就更棒棒了。
白西月在路边走着，还没想好去哪家吃饭，一边走一边等系统整合资料给她。
系统还没说话，却有人先喊住了她。
转身看见那人的时候，白西月就心道不好。
原主留下来的麻烦事儿还没解决呢，上次她虽然1v5把那几个妹子打趴，但是明显，对方很不甘心。
“咱月姐上次不是挺猛的嘛，再来练练啊。”
那女生拍了拍白西月的肩膀，像是姐俩好一样笑嘻嘻的。
周围围过来七八个女生，来者不善。
白西月对比了一下，好像打不过。
“不好意思，没空。”
“什么没空啊，你看你现在不是有空着呢嘛，怂了？”
那女生看着白西月的脸，眼里带着着怨毒。
她之前也不是没和白西月打过，老早看着女人不顺眼了，以前还没这么好看，现在她恨不得划花她的脸。
白西月没说话，手放在口袋里，握紧了手机。
现在离校门口也有段距离，呼救的话可能会当场挨打。
她真的没兴趣参加高中生的校园暴力斗殴大赛里。
“怂了也不是不行，”那女生看见白西月没说话，笑眯眯的，“你跪下来给我道的歉，说过去是你不对，咱们就一笔勾销，再也不来找你，怎么样？”
白西月忽然就能感同身受明白褚澜之前烦原主了，谁能够忍受这种被粘附着找麻烦的感觉。
怕那是不可能怕的，白西月想着怎么能够一次性解决这件事情，永绝后患。
她挥开那个女生的手，脸色有些厌烦。
说狠话谁不会，这些祖国的食人花，不收拾收拾，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总觉得自己很酷很拽，自以为混社会呢，就是欠叫家长了。
白西月看了一眼，好几个女生是没穿校服的，应该是外援。
如果叫学校门卫，估计这群人下次还会来。
就算是找到派出所去，这群人大不了被管几天，又会出来，除非她伤的很重。
白西月嗤笑了一声，转了转脖子。
“上次打不过这次还叫外援，说怂的是你，只有没用的废物才会搬救兵，你说你在我面前舞什么装什么呢，我都不打算掺和这些事情让你自己一个人高兴的蹦跶去了，没想到你还真的山鸡贴羽毛把自己当凤凰了？”
白西月眼神冷漠，捏了捏手指。
“你他妈的……”
那个女生听到她的嘲讽脸又青又红，骂了句脏话，扬起了手。
白西月抓住了她的手，手收紧捏着她的手指，让人疼的面色扭曲才放开。
路边的人不少有停下来看热闹的，但是学生谁也不敢多管闲事。
“玩归玩，闹归闹，你说你们几个人围我一个人，说出去了也不怕让人笑话你们没用，这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你们有本事在这儿下手，然后一起蹲局子。”
白西月带着引导性的说，说完不外乎三个结果。
一，不打了。
二，无所谓，继续在路边让人看热闹。
三，去没人的地方。
这群人来找茬，想来不会选二，不选二，就都好说。
“我说，咱们找个偏僻点的地方，都有大人在看了，这还怎么教训她。”
有人提议着说。
【白西月】：乔宋在家吗？
【系统】：在。
【白西月】：好。
好的很。
攻略嘛，不就是没有关系就要扯上关系。
还是原来的地方，那个女生看到这个地方也满意的很。
上次她们在这儿被白西月落了面子，现在找回来正合适。
白西月看了看二楼的窗台，乔宋他们家没有安防盗窗，挺好。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七八个人，一哄而上。
白西月应付三四个还好，四五个便有些吃力，如此七八个，没过一会儿头发就被抓乱了。
“把她衣服脱了，太厚不方便。”
那个女生不怀好意的说，让人过来按住白西月的胳膊。
白西月实在干不出泼妇骂街的事儿，寻思着乔宋怎么还没听到声音出来看看。
实在不行她真的要和这群小妹妹们豁出去了啊。
棉袄被脱掉，露出里面的毛衣，白西月皱了皱眉。
等不及了。
她直接抓住了为首的女生，将人拽在了自己的面前。
掐住喉咙，踢中腿窝，再拽住她的头发。
她的面上有些青紫，是刚刚挣扎留下来的痕迹。
乔宋在餐厅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动响，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走到房间里听的更清楚。
看到底下的情况，连忙出声。
这时候白西月已经落了下风了，虽然别人也没讨到好，但是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女生打架脱人衣服是什么见鬼的东西，她现在身上最后一件秋衣都要不保了。
那几个人听到了声音，连忙往上望。
“别多管闲事！”
那个女生脸上青紫，戾气十足的说。
乔宋想也没多想，从楼上跳下来。
脚震得一麻，乔宋也顾不上脚疼，推开那几个女生，护在白西月的身前。
“啧，还玩什么英雄救美。”
那女生才不管，眼神阴狠的看着白西月。
乔宋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打过架，好好学生一枚，如今跟一群女生撕扯，也很快落了下乘。
白西月根本没指望第一人格，装作不小心的拽掉了他的眼镜。
要是乔宋的第二人格是个娘炮那就神了，这他妈就没法玩了。
上次系统说让她小心，那第二人格应该反差巨大。
乔宋被推着倒在了地上，眼镜被拽掉之后，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反应。
“就这样子还学别人救美，行了别踢他了，手机给我，按住白西月，把她衣服扒下来。”
那女生伸手找人要手机，想要给白西月拍几张。
白西月舔了舔破了的嘴角，看见有人拿出手机，坐在地上喘气。
乔宋从地上站了起来，摸了摸脸上被女生打的红痕。
“真没用啊。”
他喃喃自语。
他站了起来，眼神阴郁。
如果是平常，别人和白西月说，男生打女生，白西月觉得不行。
现在么，踹的好。
那几个女生都蒙了，刚刚还弱鸡的眼镜仔，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上啊你们。”
那女生满是不甘，有人却想走了。
“烦死了，你还要打你自己打，我可不玩了。”
“你们！”
几个人先走了，那个女生一跺脚，也只好恨恨的离开。
四周安静地时候，白西月带着些好奇的看着乔宋。
这好奇的反应半是作假半是真。
乔宋带上眼镜的模样，只能说是清秀，摘下眼镜，那双丹凤眼配上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
谅谁也不能说这和刚刚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行啊你，挺厉害。”
白西月拿起被踩的脏兮兮衣服，拍了拍上面的脏污。
她的脸这次更难受了，带着些青紫抓痕，就算是创口贴都遮掩不上。
乔宋走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那眼里带着疼惜和懊恼，让人觉得十分怪异。
“疼吗？”
乔宋收回手，少年带着轻笑，眼里却晦暗不明。
“还行，没什么事儿。”
白西月把毛衣拎在手上，穿上了棉袄。
“谢谢了，这次又麻烦你了，还害得你挨打了，喏，这是你眼镜，你脸都有点肿了，回去敷敷。”
白西月觉得有点难处理了，关于这个第二人格。
给她的感觉，很难搞。
“我家里有医药箱，帮你也处理一下。”
乔宋接过了眼镜，放在了口袋里。
“方便吗？”
“当然。”
乔宋把白西月带回了家，关上了房门，打开了空调。
他将眼镜放在桌上，让白西月坐在了客厅。
乔宋伤的不是很重，只是面上有着红肿，他不太在意，拿出了医药箱，坐在了白西月的身旁。
他拿出棉签，帮白西月涂抹着脸上的伤痕。
白西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乔宋和她对视着。
“你现在看我怎么不脸红了。”
白西月调侃，等着乔宋的反应。
这和之前那个小绵羊太不一样了，之前那个仿佛清纯款，连对视太久都不敢，现在这个，刚刚摸她脸的时候，眼里的侵略性太强。
乔宋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帮白西月擦完了脸上的伤口，眼神看见了她脖颈间已经淡的看不见的红痕，眼神略沉。
“那天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啊？你是说卫长曦吗？”
“嗯。”
乔宋点头，心里记下这个名字。
“不是啊……嘶……你轻点。”
白西月被按住伤口，微微蹙眉。
乔宋低着头，没让白西月看见他扬起的嘴角。
也正是他没抬头，所以没看见白西月面上的笑意。
白西月心里隐隐对这第二人格性格有了猜测，也似乎明白他的一些偏好。
如果真的是她猜的那样，正合她意。
“好了，还有哪里吗？”
“我自己来。”
“没关系，我来。”
乔宋摇头，颇有之前带着眼镜的纯良的样子。
白西月撩起了裤子，露出了小腿。
足部的线条流畅优美，细嫩白净，淡青色的血管向上蔓延，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些许青紫的淤痕。
“我帮你揉开，可能会有些疼。”
乔宋的眼神略略暗沉，抬头的时候将其掩下。
“没关系。”
乔宋握着白西月的脚腕，为她揉开淤青。
“嘶……”
白西月咬着下唇，忍着痛。
她的脚趾因痛而蜷缩，乔宋安抚似的轻轻的揉了揉，在白西月放松下来的时候再用力。
白西月直接轻呼出声，压抑的声音在室内忽的响起。
乔宋未曾抬头，眼里却带着略略满意。
真好听。
不愧是他看上的漂亮的雀儿。
“肚子上的我自己来，后背可能不行。”
白西月脱下了棉袄，收回了腿。
细腻的感觉从手里溜走，乔宋的眼里带上近乎阴翳的神色。
“好。”
听到白西月的话，乔宋心情又明朗了。
白西月背对着乔宋，将自己的里衣撩了起来，露出了细瘦的腰。
乔宋一时分不清这是引诱，还是毫无防备。
“背上我看不见，但是有点疼，你能看见吗？”
白西月偏过头来，眼里满是坦荡。
“能，我来。”
几块红痕淤青分布在背上，除此之外的，是一些暧昧的痕迹。
顺着脊柱往下遍布着，不难想象曾经是否有人，搂住她的腰，从背部突起从上往下落下细碎的亲吻，留下痕迹。
乔宋拿着药酒，扣住了白西月的腰。
这是一种近乎拥抱近乎掌控近乎拥抱的感觉，温暖让人沉迷。
“你爸妈不在家吗？”
白西月为了让自己此刻看起来有些不自然，说话打破了气氛。
引诱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但是她可不能让乔宋就此了然。
系统让她小心，绝非是虚言，所以得小心一点。
“嗯，他们今天有事出门了。”
“这样啊。”
空气又安静下来，白西月估摸着时间，掐着点再次开口。
“感觉戴眼镜的你和不戴眼镜的你，差别还挺大的。”
“很大吗？”
乔宋继续动作，揉着那一块的伤痕，顺便把那吻痕也揉掉。
“嗯，像是两个人。”
白西月笑说。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到你会跳下来，因为你看起来就不会打架的那种好学生，顶多喊一句报警了呢。”
“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直接跳下来了。”
那个人的确是什么也没想，就那样直接了当的跳了下来。
但还是没用，居然被一群女生打了。
“仗义。”
乔宋笑了笑，将白西月的背揉的一片通红。
白西月开始比较疼，后来都被揉的有些昏昏欲睡了，暖风对着她吹，也不觉得冷，十分的舒服。
乔宋敏感的察觉到了，放轻了动作。
指尖在背上的揉痕上游走，在那些痕迹上轻轻的抚过。
白西月干脆头一歪一歪，三分困演出了十分。
“你困了吗？”
乔宋的声音低柔。
“嗯，好了吗？”
“好了。”
白西月闻言放下了衣服，穿上了棉袄。
“你在沙发上午睡一会儿，上学了我叫你。”
“好，谢谢。”
白西月轻哼着回答，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乔宋看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睡颜，她的模样有些狼狈，却掩盖不了那份漂亮。
真好，他想。
乔宋进了房间，拿出了毯子，盖在了白西月的身上，又把空调调了调。
白西月在乔宋进了房间之后，睁开了眼睛。
有点意思，这个人格。
直到下午上课坐在班上的时候，乔宋才控制不住的带上了眼镜。
乔宋带上眼镜之后，呆了一会儿，耳朵忽然爆红。
他……他居然……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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