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叔笑着摇头道:“夫人来的不巧,之前我家小姐刚出去,还没回来呢。”
“我们在这里坐一坐,等她回来。”白晴把四处看的目光收回来,拉了拉沈靖婉的衣袖。
她也是这个意思,沈靖婉笑着对卓叔道:“那卓叔先去忙吧,我们在这里转一会儿,等木姑娘回来。”
卓叔还要忙着对账目,朝她们点点头道:“那两位夫人去楼上看看,前些日子铺子里来了一批新的花样,看看有没有瞧上眼的。”说完,招手让一个伙计过来,陪着沈靖婉和白晴在铺子里转。
这上楼下楼的不太安全,莫说沈靖婉自己不敢,她也不敢让白晴这样一个有着双身子的人去爬楼,两人就在楼下转了转,等木蓉回来。
白晴在楼下转了一圈,喝完了一杯茶,吃了两块糕点,木蓉终于回来了。木蓉从外面进来看见沈靖婉,惊喜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府里养胎吗?”
“总在府里待着闷得慌,出来看看你。你们准备要回丰州过年了?”沈靖婉寻了一个借口,笑着问道。
“嗯,等铺子都清点好了就启程,年后再过来。”木蓉
点点头,看见一旁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的白晴,忍不住询问的看向沈靖婉,“这位是…”
“你就是木姑娘?”白晴托着下巴看她,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我听说你好久了,你长的真好看。”
突然被人夸了,木蓉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着正要说什么,铺子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薛崇跟在他后面。
“你怎么来了?”白晴不高兴地看了苏少泽一眼,知道是沈靖婉派人去通知的,伸手在沈靖婉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
看见白晴,苏少泽松了口气,走上前温和说道:“我来接你回府,晴儿你出来怎么不跟屋里的丫鬟说一声?她们见你不见了都快急坏了。”
“跟她们说了我还能出来么?”白晴嘟囔一声,扶着腰从椅子上起身,苏少泽忙过来搀扶她。
“世子,世子夫人,我们就先走了。”苏少泽朝薛崇和沈靖婉拱了拱手,小心扶着白晴出了门。
“我们也告辞了。”薛崇朝木蓉点点头,过来扶着沈靖婉往门口走。沈靖婉还没来得及跟木蓉说今日过来的目的,就被薛崇抱着上了马车。
她们今日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木蓉站在铺子里正有些
不解,卓叔在柜台后面一拍脑门,突然出声道:“我想起来了,御史府不就姓苏么。”
御史府,晴儿?木蓉忽的反应过来,白彦有个叫白晴的妹妹,就是嫁去了御史府,听说怀了孕,前几日刚回来平京城。
想起刚才那位和沈靖婉一起来的,和白彦有几分相似,又怀着身子的女子,木蓉忽然明白过来她们今日来的目的。
马车上,沈靖婉被圈在薛崇怀里,她好奇问道:“你怎么和苏公子一起来了?”
“路上碰见的。”薛崇低头摸了摸她的肚子,他今日回来早,就听青竹说她和白晴一起来找木蓉了,衣裳也没换就过来接她。
“都怪你,你这么快带我出来做什么?我还没把今天过来找她的事情跟木姑娘说清楚呢。”想到木蓉现在肯定困惑的很,沈靖婉伸手戳了戳薛崇的胸口,气鼓鼓道。
“回去后让人带个话不就好了。”薛崇挺了挺胸口让她戳,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
沈靖婉轻哼一声,他的胸口太硬戳不动,她仰头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薛崇一手圈着她,一手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仍她咬自
己的下巴胡闹。这样的姿势有些不舒服,沈靖婉转身靠进他怀里,薛崇抱着她,低头在她脸颊上和颈上琢吻。
沈靖婉转头不时回应他,两人渐渐情热,薛崇好在克制力不俗,知道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又是在马车上,趁自己还忍得住从她唇上退了出来,抱着她的手臂松了松。
沈靖婉靠着他的胸口轻轻喘息,感觉到身后的硬物,想着他还有好几个月要忍,一边为他心疼一边又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察觉到她弯着唇角在偷偷笑他,薛崇捏着她下巴,又在她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低沉着声音放狠话道:“等生了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靖婉才不怕他呢,离生孩子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日子难受的又不是她。
因为薛崇总说要等生了孩子后收拾她,沈靖婉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总是在两人沐浴后躺到床上的时候撩拨他,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只等他火起了,就自顾自说会伤着孩子,转身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闭上眼睡觉。薛崇搂着怀里馨香绵软的身子,就是不能碰,每天晚上煎熬极了。
这日沈靖婉撩拨过后又自己睡着了,薛崇低头看着怀里因为怀孕后养得好,面颊细腻丰润了几分,手感也好了几分睡的香甜的夫人,面上发黑内心悲愤,只觉得不能再这
样下去了,打定主意要去找郁大夫问问清楚。
第二日薛崇早早从宫里出来后没有先回学士府,而是去了木家的宅子,宅子里都在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就启程回丰州。
丫鬟们都在屋子里收拾,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木云就出来溜达,正好看见了薛崇进门,他出声问道:“师兄怎么来了?”
“郁大夫在吗?”薛崇问道。
“在,这几天都在屋里没有出门,不知道捣鼓啥呢。”木云领着他往后面院子走,好奇问道:“他不是前几日刚给沈姑娘诊过脉,你今日又来找他做什么?”
他来找郁大夫的原因自然不能跟木云一个还没成亲的小子说,薛崇含糊道:“我不放心,再过来问问。”
“前些日子师父写信过来说他已经回了山上,我打算回去路上去看看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的?”木云没有怀疑,他正好有些事要问他,就换了话题开口问道。
“告诉他别乱跑,明年我会带着夫人和孩子回去看他。”薛崇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别告诉他郁大夫会一起去的事情。”
“知道了。”木云翻了个白眼,心里打定主意到时候要是师父生气了,他就把锅全部推到师兄的身上,他什么都
不知道。
到了郁大夫的房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门,郁大夫才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来开门,“一大早的,又来找我做什么?”他揉揉鸡窝一样的头,看到他们不耐烦问道。
“还早呢,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木云指指天上,好奇问他,“郁大夫,你昨天晚上是去做贼了?现在还在睡。”
“我呸,你才做贼呢。”郁大夫瞪他一眼,不耐烦问道:“到底找我做什么?我困着呢,不说我回去接着睡去了。”
“进去说。”薛崇推开门进屋,郁大夫想阻止慢了一步,只好跟着转身进屋,木云也想跟进去听听说什么,刚想踏进门里,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说什么这么神秘,还不让他听。直觉不是像师兄说的那样只是简单给沈姑娘诊脉的事情,木云摸摸下巴,决定在外面等他们出来。
郁大夫本来不耐烦薛崇要说的事,想着定又是让他去给谁看病,结果听薛崇木着脸说完,“噗嗤”一下乐出了声。
看见他只顾着乐,薛崇脸黑了,“你有没有能解决的法子?”
“这种生理上的反应我哪里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要不要给你开点药,让你这几个月都不能反应?”郁大夫幸灾乐祸的笑,越笑越大声,就见见薛崇的脸更黑了。
薛崇面无表情听着郁大夫的笑声,只觉得他过来就是个错误,他磨了磨牙转身就要离开。
郁大夫笑了一会儿也笑够了,见薛崇恼羞成怒要离开,他止了笑声拍了拍薛崇的肩膀问道:“先别急着走,我问你,谁跟你说怀了孕就不能做那档子事了?”
薛崇木着脸转头看他,硬邦邦开口问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了。”郁大夫见薛崇这一脸无知的模样又要笑,顿了顿忍住了,语重心长地道:“这只是限于前三个月,前三个月胎不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才不能做。后面几个月只要温柔一些,次数少一些都没什么问题。何况这也有助于生产的时候顺利一些。”
郁大夫仔细给他讲了一些关于女子怀孕期间的事,说完,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出一盒药膏递给薛崇,“这药膏可是几年前一位富家夫人为了在怀孕期间留住丈夫的心专门找我研制出来的,价值千金。每次完事后,你涂抹到你夫人的那处,生了孩子后更是要每日都涂抹,不仅对她生孩子好,对你以后也好。”
郁大夫详细说了一番,说的薛崇脸有些抽搐,耳朵都有些红了,他伸手过去接,郁大夫却紧拿着不放。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