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能行吗?”阿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好的衣服了,套在身上,她是浑身不自在,不确实地问了刘元一句,刘元十分肯定地道:“肯定能行。”
“你去到那儿,就与酒家的曹娘子讨碗水喝,别人要是问你什么,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回答,记住,你要笑着朝他们说。”
一笑勾魂,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不好欺负,这样怎么引人上钩。
刘元心时有数得很,再三叮嘱了阿花,“笑一个。”
阿花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笑过了,乍然被刘元这样要求,她僵硬为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刘元嘴角抽抽,真是比哭更难看。
……刘元是那么想的,也不客气地吐露出来,阿花难过地低下头,“我,我不会笑,自从我阿娘和阿姐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
听得刘元心酸呐,暗想自己是不是太不应该了,把一个人逼成这样。
“那你想啊,你很快就能为她们报仇了,这样一想,你是不是会开心,开心的话就会笑了。”刘元这样冲着阿花说,让她换一个角度去想,一想没准就能笑出来了。
阿花侧过头似是在思考,然后朝着刘元再露出了一个笑容,刘元满意了啊,与她竖起大拇指,“好,就这样笑,想着你很快就能帮她们报仇,你笑着走过去,然后把他们诱出来。”
被刘元不断洗着脑,阿花就像看到她最恨的两个人死在她的面前,她念了那么多年的仇,终于可以报了,终于可以报了!
越是想着,阿花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真切,刘元更满意了。
“对,就是这样,你快去,记着我们布下陷阱的地方,我先去那里等你,你引诱他们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吃亏了。”
点点头,阿花一步一步地走向酒馆,看着那两个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人,与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曹娘子轻声地吐道:“这位娘子,能给我一碗水喝吗?”
这样的年月,行人路过讨水喝的不知凡之,酒馆的曹娘子也是见惯了的人,热情地道:“来,来,来,水都在这儿,女郎只管喝,不用客气。”
“多谢。”说是说不用客气,阿花还是学着刘元教的那样,与人道谢。
“咦,女郎怎么一个人?”阿花喝着水,曹娘子注意到阿花只是一个人,故好奇地询问,阿花点了点头。
曹娘子再接再厉地问道:“从未见过女郎,女郎是外乡人?”
“嗯。”刘元说,让她就这样应着就好,不需要说那么多,而喝了两碗水,阿花与曹娘子道谢道:“谢谢你的水,我该走了。”
说走那就走,从女郎一进来就已经注意上女郎的人,更是听进了酒馆曹娘子问的话,心思异动者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曹娘子,这是酒钱。哎哟,时候不早了,走,家去。”那样两个连清明都不去祭拜先人的人,突然说要家去,旁人也赖得管他们。
而在没人看到他们时,两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追着阿花去,目的已经不言而喻。
发觉那两个人跟来,阿花是兴奋的,自然脚下的动作是越发的快了,快得叫那两个追着的不禁嘀咕道:“娘的,看不出来这小娘们的脚程还挺快。”
“瞧瞧她这去的地方,快就快,总有她累的时候,到了那无人之处,岂不是由着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着,他们已经想到那诸多的好处,说来也觉得这女郎傻得厉害,要走要跑,怎么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偏偏往那样空无人烟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们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似是从外地来的小娘子竟然存了心要他们两个的命。想到即将能抱在怀里的美人,他们只管追上。
而刘元早就在陷阱那头等着,看到阿花飞奔而来,那样的两个人跟在后头紧追不放,刘元屏住呼吸,同时拉住绳索,偏偏在这个时候,阿花脚下不稳竟然给绊倒了。
她这一绊下,两个追来的男人已经将阿花堵住了,□□地道:“跑,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
“哎哟,追得我真是累死了,不过现在嘛,我是高兴极了,这样好看的女郎,许久没有碰到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从阿花摔倒开始,刘元就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都是在想这回要怎么办,话说阿花的狗呢,她的狗哪儿去了?
一下子想起阿花养的一只狗,也是上一次把那一具死尸吃得七七八八的狗。
“你们最好别碰我。”刘元这都已经快急死了,偏偏阿花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冷声地冲着那两个人说了一句,引得两人都大笑不止。
“别碰你,我们见着的女郎也好,旁人家的娘子也好,都跟我们说同样的话,我们当回事了?”
“当然没有。若是当回事,哪还能有那么多的艳福啊!”
一问一答间,这两个人尽显无耻,阿花突然抄起地上的泥沙同时砸向他们的脸,不出意外,直接让他们睁不开眼,阿花趁这个机会就要跑,堵在她前面的人虽然睁不开,却是反手捉住了阿花的腿,阿花被捉住了,一脚朝他的胸口踹过去。
那人身手了不错,反手又抱住阿花的另一只脚,阿花再次抄起地上的泥也好,石子也罢,都往他那身上扔,砸着逼那人给她松手。
而另一人眼睛好一些,待要上来帮忙,那头在一开始就已经急死刘元看到这样的突变,那也没办法再藏了,拿出她让樊哙给她做的弹弓,好在这些日子练的准头不错,刘元拉着就打飞出去,打在那想要扑向阿花的男人脸上,痛得那男人一声惊呼。
“哪里来的小屁孩,给我滚远点。”挨了一石子,脸都肿了,对上刘元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那喝斥在刘元听来,刘元才不当一回事,“有本事你就来捉我啊!”
说完又是一弹弓放了出来,这一回打的却是那捉住阿花的人那手,这下子痛得那人快跳起来了,而阿花捉住这机会,撒腿就跑。
“弄、死她们,一定要弄、死她们。”两个男人哪里吃过那么大的亏,一声一声的叫喊,他们是真气,气得非要跟刘元和阿花算账不可。
刘元是求之不得,气啊,气得来打她啊,那是最好不过了,快来,快来!
为着更叫他们生气,也为了不让他们追上陈花,刘元不断地捡起地上的石子拉着弹弓打出来,远攻果然是最适合打击敌人又不会伤己的办法,就算她仅仅是个孩子也一样。
可是,曲裾吧,好看是好看,跑路就是个累赘,更别说阿花还是一个操作不熟练的人,这上山的架式,妥妥是要叫两个已经气死的男人给追上,捉住的啊!
这会儿又一个人捉住了阿花的脚,想把人给下去,阿花可劲地挣扎,不断地想踢开他们的手,刘元还不断地打出弹弓,阻碍他们靠近阿花。
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也不会定定地由着刘元打,尤其他们也挨了那么多打了,刘元的小胳膊也累,打出弹弓的力道也越发的小。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各捉住了阿花脚,得意地对视一笑,直接将阿花拉了下来。
以一对一阿花都对不过他们,更别说这以一对二了。
阿花被他们拉下,同时两个人压住在阿花的身上,“跑,还跑吗,我看你还怎么跑。”
说着话已经去撕阿花的衣裳,阿花提着腿要踹他们,但显然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女人的反抗,这样的动作,他们应付得很是轻松。
“那头的小丫头看起来有点眼熟。”虽说撕着阿花的衣裳,两个男人是牢牢地禁锢着阿花,同时看已经再次拉着弹弓的刘元说了一句。
“不成,有这丫头在,我们绝对办不事,先把这女人的绑起来,解决这个丫头再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定了主意,本来还想拉弓的刘元听到他们这话,心情好了,挑衅地道:“你们想捉我,你们捉不到我。不是好人,打死你们。”
说着已经再次拉出了弹弓,只是与之前打中他们不同,这简单就是做做样子。
“你们两个禽、兽,你们要做什么,那还是个孩子。”阿花对自己面对什么似是浑不在乎,但知道这两个竟然要对刘元动手,那是立刻急了。
“你们不许乱来,不许乱来听见了吗,快放开我,放开我。”
真是个傻子啊,他们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呢,刘元心里嗔怪着阿花的傻,但知她为她而着急,心也是暖暖的。
“别急,等我们把这个碍眼的孩子给解决了,你就会知道我们的好了。”
虽然不能立刻尝到阿花的滋味,还是在拿着腰带绑人的空隙,多摸了阿花几把。
阿花拼命地挣扎,一声又一声地大喊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动她,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
“这么闹人孩子,活着将来也是个祸害,还是我们帮着她父母除了这个祸害吧。”将阿花绑得结结实实,确定阿花挣不开了,两人朝着刘元在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近,刘元的眼睛已经亮了!网,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