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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五十二个前男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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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谆谆掏了掏耳朵, 以为自己听错了。

尽管南宫导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有礼,骨子里却是个很轻傲的人。或许这本就是生于财阀家族子弟们的通病,有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而他们从一出生就身在罗马,这便足以成为他们傲慢的资本。

他身上的坏毛病实在不少。

冷血,傲慢, 自以为是,看待任何问题都少几分人情,多几分掺杂着利益的理性考量。

譬如在庆阴庙中见到张淮之和张晓晓的第一面, 面对饱受病痛折磨, 将要濒死的张晓晓, 他嗓音淡淡道:“早点走了也好,省得受罪。”

作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仿佛天生就没有怜悯之心,却又看起来衣冠齐楚,让人挑不出错处。

黎谆谆还记得很多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南宫导用餐时永远不会用餐厅里的餐具, 他有自己一套专门用餐的餐具。

听闻那餐具是他外祖父花了高价,请英国知名工匠手工打造, 全国仅有三套,价值昂贵不菲。

有一次餐厅里的服务员, 在收拾桌子时不小心将他的餐具弄掉在了地上。

当服务员一遍遍鞠躬道歉,要捡起餐具拿到后厨去消毒清洗时, 他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桌上的帕子擦着手指,轻描淡写道:“没关系,扔了就是。”

后来黎谆谆才知道,那套餐具价值九十九万英镑。

连掉在地上的餐具, 他都不会捡起来再用。可现在南宫导却在明知她已经嫁人的情况下,将那隐晦在心底的爱意说出了口。

他想干什么?为爱做小三?

黎谆谆看着他,见他浑身紧绷僵硬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二那年,她与他说分手的时候。

他们不在一个大学,她趁着当天没课,没打招呼就去找了南宫导,碰巧看到一个女生在学校操场向他表白。

黎谆谆站在远处,遥望着他们,那个女生漂亮明媚,站在他身边像是一对璧人。

她回忆起当年自己跟南宫导表白的时候,回忆起这三年里她对他倾尽爱意,他却从不回应,像是履行义务般满足她,和她亲吻,和她牵手拥抱。

南宫导既不拒绝她的爱意,也不接受她的爱意,这让黎谆谆变得患得患失,情绪也越来越敏.感。

她不知在原地怔愣了多久,久到那个女生被拒绝后离开,久到南宫导转身发现了她。

他问:“你怎么在这。”

黎谆谆垂着头沉默,半晌后,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我吗?”

南宫导不说话,只看着她。

她心脏抽痛了一下,好似知道了答案。她迟疑着,试探着,轻声将分手说出口,而后便听见他干净利索地应了一声:“好。”

他没有挽留,更没有不舍,那三年的感情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当时的黎谆谆多么想听到南宫导说一句“我喜欢你”,哪怕是敷衍和欺骗,只要他愿意说,她便愿意相信他。

其实那天是南宫导的生日。

她本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却莫名其妙跟他分了手。

如今黎谆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境了,大抵是很崩溃,很无助,她强忍着眼泪出了他的学校,哭了一整夜,第二天直奔着理发店而去。

她为了下定决心忘掉他,剪掉了从小留到大的长发,换上了齐肩的短发。她还去了美容店打了一直想打却没有勇气打的耳洞。

黎谆谆最怕疼了,当耳钉□□过耳垂的那一瞬,她闭着眼回忆三年内里和南宫导的点点滴滴,便也不觉得耳朵疼了。

现在想想,那些幼稚的举动好笑又心酸。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许是太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南宫导抿着唇,垂下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嗓音微微低哑,“我可以等你。”

“等什么?”黎谆谆尾音勾着笑,她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停在他身前,似是不经意般伸出手,捏住他的耳垂,“……等我变成寡妇?”

她手上没怎么用力,便成功让他垂下首,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态面向她。

黎谆谆向前探过身子,唇瓣有意无意贴上他的耳畔:“南宫导,我喜欢听话的男人……”她轻启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垂的形状。

他的呼吸仿佛一下变得浑重,原本就僵硬的身子此时更甚:“谆谆,这里是……”乱葬岗。

黎谆谆却在引诱他。

听闻他欲言又止的话音,她忍不住想,原来南宫导还知道这里是乱葬岗。

黎谆谆并不理会他,尖利的虎牙不紧不慢地拉扯着他的耳垂,直至南宫导有些耐不住时,耳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她牙齿的最尖端穿透了他的耳垂,硬生生给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眼。

倒是并不大,只比寻常耳洞要显眼些。

黎谆谆总算松开了嘴,侧过头去往地上吐了两口混着血腥味的唾液。

“疼吗?”她摸了摸他的脸,动作随意地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狗。

南宫导没去管还在淌血的耳朵,只是问她:“为什么咬我?”

黎谆谆这样告诉他:“做个印记,下辈子好找到你。”

她说得一本正经,其实就是方才忽然记起了自己为了他去打耳洞,而后耳朵化脓又疼又痒煎熬了好几天的事情。

她总不会是吃亏的性子。

南宫导并不相信她的话,但他也没有去追究,她尖牙利齿,上次还咬得他手臂哗哗流血,倒像是属狗一样。

他淡淡道:“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你喜欢听话的男人,然后呢?”

“若是你想复合……”黎谆谆挑唇笑道,“那便要看你的表现了。”

既然南宫导要跟她挑明心意,那她何必对他客气,当然要好好利用他的喜欢了。

与其逼急了他,让他变成一条乱咬人的疯狗,不如暂且收服他,让他做一只乖巧听话又护主的狼狗。

“好。”南宫导一看见她笑,便知道她又没有存什么好心思,但他却并没有犹豫,“我听你的话。”

只要她不一口拒绝他,便证明他还有机会,既然有机会,那他总要尝试一下。

黎谆谆不知从哪里拿了块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耳畔上蜿蜒流淌到颈间的血迹:“先把阵法设了。”说着,她挑了挑眉:“不疼吗?”

当时她被耳钉枪扎那一下,一瞬间的疼痛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而方才她是一点点,硬生生咬穿了他的耳垂。

她的牙再尖,也比不了耳钉枪,他被咬的耳朵直流血,竟然面不改色,毫无反应。

黎谆谆倏而想起了非主流时期的伤痛文学,她顺口说出:“你是不是在想,爱上我需要多大的承受力,也许疼痛就是你最大的保护色?”

“……”南宫导默了一瞬,他早已习惯她时不时从嘴里蹦出一句冷笑话。掌心叩在她颈后,俯下身贴上了她的耳廓:“你要不要试试疼不疼?”

黎谆谆推开他:“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烙什么印记找我,我会找到你。”

她催促道:“去设阵。”

尽管黎谆谆已经见识过南宫导在于破解阵法和结界上的实力,但当她看到他随意在黑皮秘籍上扫了一眼,不过短短片刻便将那繁复的阵法设好时,她还是感受到了世界参差不齐的差距。

学霸到哪里都是学霸,普通人需要挑灯苦读,日夜不休学习到的知识,而有些人只需要抽空随便看一看便能轻松超越。

“回去罢。”黎谆谆实在有些忍受不了此处腐臭的气味,她伸手招来蛊雕,与南宫导先后上了它的背上。

回去的路上,她后知后觉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与暗色马甲。难怪方才那几个鹿蜀族人一直盯着他看。

黎谆谆让蛊雕停在了院子外的小巷里,她从储物镯里找出他的储物戒,随手扔给他:“换衣裳。”

天蒙蒙发亮,街道上隐约能听到外城百姓走动和说话的声音,僻静的小巷内光线昏暗,她便抱着手臂倚在墙檐下看着他。

南宫导叩着储物戒的指腹微微发紧:“……就在这换?”

虽然这条小巷没什么人走动,但到底是天亮了,四处都没有遮蔽的物体,清晨时分凉飕飕的风吹打在脸上,有些发冷。

黎谆谆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南宫导抿了抿唇,削痩修长的手指搭在了臂弯处,用以固定白衬衫的黑色袖箍上。皮质袖箍细长,他指尖微动,三两下解开了袖箍上的皮扣。

而后便是衬衫的钮扣上,或许是担心有人会走进巷子,他动作略显仓促,目光时不时扫到黎谆谆身上去。

他的皮肤并不似张淮之那般消瘦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健康的白皙,仿佛透着微光的莹玉。

直至衬衫敞开,露出他胸膛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呼吸时窄劲匀称的腰腹轻轻上下浮动着,看起来十分惑人。

黎谆谆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南宫导便已经披上了玄袍,动作飞快地整理好了衣裳。

他正准备将褪下来的衣物放进储物戒中,却见她慢悠悠走了过来,拿起黑色皮质的袖箍,缠绕在指间把玩着:“在张淮之面前,离我远一点……”

黎谆谆似是不经意地抬起手,将黑色袖箍戴到了他颈上,纤细的指微动,一点点扣紧袖箍的皮扣:“能做到吗?”

南宫导垂眸看着她。

她的脸凑得他极近,嘴角挑着浅浅的弧度,浅瞳中清晰映出他的人影。

他喉结滚动着,低低应了声:“嗯。”

黎谆谆得到满意的答复,将食指勾进袖箍里,贴着他颈上喉结旁的小红痣,缓缓向下一拉,便迫使他垂下了首。

她似是在奖励他的听话,在他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笑着:“记住我说的话。”

南宫导生出一种莫名怪异的感觉。

他说不上来,就好像……她是在训狗般?

最让人羞臊的是,他似乎并不反感她的举动。

待他回过神来,黎谆谆已是往小巷外走去,绕到前门便是张淮之买下的院子。

张淮之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推开门的时候,他正扶着堂屋婚房的门向外看着,大概是在找她,神情有些彷徨。

黎谆谆一路小跑过去,扑上去抱住了他:“淮之哥哥,你醒了!”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张淮之浮躁不安的心仿佛落了地,他伸手圈住她的腰:“对不起,昨天吓到你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黎谆谆松开他,她眼眸中似是浮动着愧疚之色,“你身上的伤……”她低下头,嗓音变得轻了:“都怪我不该这么急着成亲,若不然淮之哥哥也不会为了赚钱置办婚房而受伤了……”

“不是的,不怪你谆谆,是我太不小心。”张淮之连忙摇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在视线接触到从院门走进来的南宫导时,唇瓣翕动两下:“南宫大哥,你回来了?”

“嗯。”南宫导抬起眼,微寒的目光冷不丁对上了张淮之,“错过了你们的昏礼,倒是我的不是。”

他一向擅长阴阳怪气,张淮之再是愚钝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爽来。

但张淮之并不因此气恼。

他可以理解南宫导的想法,他之前要什么没什么,连吃饭的灵石都没有。假如张晓晓下嫁给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何况南宫导对黎谆谆有意。

其实这一路走过来,张淮之发现南宫导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不过是外冷内热罢了。

“南宫大哥说笑了……”张淮之不善言辞,便只好转移话题,“你们饿不饿?厨房里的锅灶都是现成的,我去给你们做些早膳。”

黎谆谆拦住他:“今日好似有宗门大比,不如去内城凑凑热闹?”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今我们也入了不倦宗,宗门大比可是百年才有一次,最后的赢者便能让宗门获得五岳六洲第一宗门之称。”

千年前,黎殊还未陨落时,每一次宗门大比都是黎殊为天山赢得五岳六洲第一宗门称号。

后来黎殊封印黎不辞,销声匿迹了千年,期间的宗门大比,天山再没有夺过者第一宗门之称。

原文中,董谣替张淮之葬妹,而张淮之则在此次宗门大比上,作为天山的弟子,为天山重新赢回荣誉。

不过剧情早已经在董谣遇见张淮之前,就被黎谆谆搅合的劈了叉。现在张淮之不是天山弟子,跟鹿鸣山也没有关系,他跟黎谆谆结了亲,又身在不倦宗中。

“你觉得隐藏的任务线里,会不会有重新赢得宗门大比这一项?”黎谆谆突然想起了什么,问26,“系统局给我派发的任务为什么那么含糊不清,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你有时间去跟系统局打听一下。”

系统局只说让她夺回属于黎殊的一切,可这个‘一切’未免泛指的太大、太广,若真是一件件捋下来,这宗门大比好像也跟黎殊有关。

保险起见,或许她也应该报名参加宗门大比。只要张淮之能坚持到最后,她想要赢,张淮之自然不会跟她抢。

26犹豫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若你不放心的话,最好还是参加宗门大比。有南宫导和张淮之在,你想要拿个第一也不是不可能。”

它先前绑定过的宿主们,派发的任务都是非常清晰明了,譬如攻略反派,好感值达到百分百,再譬如扮演恶毒人设,不崩剧情苟命到大结局。

虽然任务简单明了,却因为26这个特殊的金手指系统,导致宿主们还未完成任务就中道崩殂,一个个都死得非常惨。

而黎谆谆的任务卡下来时,它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她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死。

如今细细想来,系统局派发给黎谆谆的任务根本就不正常。

当然也不排除系统局是故意为之,毕竟黎谆谆已经完成了九个世界的任务,且一路累积赢得高额的赏金,她要是再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可以带着高额赏金回到现代去。

但如果她任务失败了,不光会丢了性命,前期积攒的金币也会被自动充公系统局。

这样说起来,也难怪系统局会派发它这个鸡肋的金手指系统绑定黎谆谆,怕就是想给她增加任务难度,阻拦她顺利完成任务。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26显得有些沮丧。要不是它这个废物系统的存在,黎谆谆定是早就完成任务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胡思乱想什么?”黎谆谆察觉到它的情绪,笑了一声,“前任祭天,法力无边。”

虽然一句‘法力无边’让26多云转晴,它还是忍不住揉了揉眼底的泪:“谆谆……你的冷笑话真冷。”

黎谆谆笑而不语。

她一开始到处搜集冷笑话,只不过是因为看见南宫导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爱笑。少年的他面容冷峻,身形清瘦而挺拔,眉眼中写满了不符年龄的低沉。

她想逗他笑一笑,但他听到冷笑话向来是毫无反应,大抵还是她的冷笑话太冷了。

班十七和王徽音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明明班十七喝的酒比王徽音多多了,可王徽音却一身酒气,脸上也全是在桌子上趴着睡觉时压出的褶子。

“你们要去参加宗门大比吗?”王徽音看起来有些兴奋,“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自从进过君怀的幻境中,知晓了一些有关鹿鸣山的过往后,王徽音便不准备再挤破脑袋往鹿鸣山里钻了。

谁知那些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她岂不是也成了鹿鸣山掌门的帮凶?

“当然可以。”黎谆谆应允下来,她看向张淮之,“淮之哥哥,你受了伤,若是身体不适还是留在家中休养为好。”

说罢,她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还有我表哥在。”

这话完全是欲擒故纵,今日谁都可以不去,唯独张淮之一定得去参加宗门大比。

若不然,他怎么才能提升修为,怎么才能将元神突破到大乘期去?

黎谆谆将分寸把握的极好,她只引导张淮之去参加宗门大比,却不会显露出自己的想法。

倘若黎谆谆只说前一句话,张淮之或许还会留在家中休息,但她又紧接着道了一句“还有我表哥在”,此言一出,不管张淮之身体适不适,他都一定要去了。

总不能明知道南宫导对她有意,还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拱手送入狼口。

果不其然,张淮之道:“谆谆,我身子无碍。”

班十七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环抱双臂,视线在南宫导和张淮之两人间徘徊着,笑吟吟道:“既然已经成亲了,怎么还这般生分,叫什么‘淮之哥哥’‘谆谆’的?”

他顿了顿,看向黎谆谆:“还不改口唤一声夫君?”

她几乎没怎么犹豫,绞了绞手,假装了一下羞涩,便痛快地喊出了口:“夫君。”

大抵是周旁的人太多了,张淮之红了红脸,抿着唇:“……夫人。”

此时此刻院子里的气氛和谐又温馨——如果忽略掉南宫导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

他的嗓音比脸色更冷:“还走不走?”

“走。”黎谆谆叫来了蛊雕。

她还没上去,南宫导已是自顾自地坐上了蛊雕背上。黎谆谆挑了挑眉:“表哥,你不是会御剑?”

他声音没有起伏:“不会。”顿了一下:“或者,你想让我炸了鹿鸣山?”

此言一出,黎谆谆便想起上次下山救人的时候。

南宫导御剑飞行却控制不住脚下的剑,差点撞上落叶松上尖利的松针,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在将将撞上前,那生长了上万年的落叶松蓦地轰然倒塌。

事后她询问起他来,南宫导只是说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一抬手树就炸了。

按照他这个狂野派的御剑法子,若是再不小心炸了什么地方,也是说不准的。

黎谆谆没再多说,看向班十七:“十七师尊……”

她还未开口,班十七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拉出王徽音作挡箭牌:“乖徒儿,小王也不会御剑,我已经答应带她了。”

那意思便是,他才不会插手南宫导和张淮之间的事情,让她自己解决眼下的麻烦。

黎谆谆只好转而看向张淮之。

张淮之倒是可以御剑,但他一想到南宫导和黎谆谆两人单独坐在蛊雕背上……黎谆谆本就恐高,若是她害怕了,说不准南宫导还要抱一抱她……

或许他不该这样敏.感,那毕竟是她的表哥。只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真正去做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张淮之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心里好似酸酸涩涩,有些窒闷。他迟疑了许久,缓缓道:“谆谆,我胸口有些闷,恐怕也御不了剑……”

“那你们就一块坐蛊雕呗。”班十七笑眯眯道,“又不是坐不下。”

蛊雕‘呷呷’叫了两声,似是不满。

黎谆谆却忽略了它的抗议,她不准备在怎么去鹿鸣山内城上浪费太多时间。

她踩着蛊雕的翅膀上了它的后背,坐在了南宫导身后,而后张淮之也上了蛊雕的翅膀。

原本黎谆谆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直到蛊雕挥起翅膀,俯冲上天后,南宫导和张淮之几乎是同时向她伸出了手,先后说道:“抓着我。”

她坐在两人之间,像是汉堡包里的肉饼。虽然前狼后虎,黎谆谆却显得很是淡定,她将两只手分开,一手向前抓住南宫导,一手向后攥住张淮之:“到了叫我。”

说罢,她便阖上了眼。

南宫导侧过头,斜睨着张淮之,掀起唇似是冷笑了一声,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张淮之依旧没什么反应。

但当他视线落在黎谆谆与南宫导相握的手上时,他内心还是禁不住起了些波澜。

她从不会避讳与他在南宫导面前亲近,甚至还因为他多次顶撞南宫导。

他应该对她很放心才是。

然而他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大度,他时常会想起南宫导吹响鸟哨后,向她表白的那一幕。

张淮之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嫉妒南宫导。即便黎谆谆并不喜欢南宫导,即便两人时常会拌嘴闹别扭,他们两人之间却像是有一层旁人参不透的默契存在。

譬如那日在宝灵阁,南宫导察觉到危险,毫不犹豫替黎谆谆挡下黎望那一剑。

譬如那日在幻境中,在君怀倒计时最后的几秒里,黎谆谆会舍近求远跑到南宫导身边,将那贴了火符的剑扔给南宫导。

譬如不论在何时,只要黎谆谆遇到危险时,总能在她身边看到南宫导的身影。

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一点点堆砌成了无形的高墙。他们出不来,张淮之也进不去。

他只能努力一点,再多努力一点,直到有一日他站得足够高了,或许便能越过高墙,触碰到她的内心深处。

……

从外城到内城并不算远,蛊雕飞得又快,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它便停在了内城的城门外。

黎谆谆落地时,看着眼前人满为患,车马阗咽的城门口,缓缓扬起唇。

鹿鸣山掌门他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若是她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知他们该会是怎样的表情。

更不知荀氏家主有没有察觉到锁妖塔内的锁灵结界被破了,鹿蜀族人的幸存者也都被一个不剩的救走了。

荀氏家主要知道她一口气吃了他九根凝元灵草,怕是要气疯吧?

光是想一想,便已是让人有些期待了。

黎谆谆嘴角的弧度还未落下,视线却无意间对上了一张略微熟悉的面庞。

城外人潮涌动,她的前未婚夫花危便立在几步之外的人群中,他也在看着她。

不过短短半月不见,花危却看起来憔悴极了。他面色苍白,脊背挺得笔直,白衣随风飘荡着,衬得他身形消瘦。

黎谆谆挑起眉梢,只听见花危唤了一声“黎黎”,而后大步走来,在南宫导和张淮之面前,将她紧紧拥进了怀中。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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