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吓得心惊肉跳,心有余悸,“好恐怖的雷霆!”
刚才的他在作死的边缘上疯狂试探。
“刚才要是元神率先触碰到的话,我恐怕此时就成了劫灰了。”有了刚才的经验,司徒墨不敢再直接触碰。
而是运转数百道肉身门户,以三个肉身世界和道花凝结成的道种吸收雷霆之力。
随后才缓缓将这一株灵草给采摘下来。
即便是如此,司徒墨依旧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恐怖力量,绝世强大的力量犹如真龙一般恐怖。
司徒墨肉身在噼里啪啦的作响,炒豆子一般,浑身剧烈疼痛,但却畅快无比。
“如此霸道的雷霆用来淬体再合适不过了。”
而当这一株灵草的力量完全被他吸收之后,小草直接化作了灰烬,而后呈现出一个字符。
他是仙帝,自然是认得这一种字符。
繁杂无比,其上带着混沌之力,但却有远古的声音在其中徘徊。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雷道秘术吗?”司徒墨惊奇。
随后他看了将打出这个字符的模样,天空中的确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流转,果然,这东西极为恐怖,强大的力量宣泄下来,整个虚空都
被雷霆笼罩。
“这字符好像是某种规则,只要灵气按照这个字符的模样运转,就能从虚空衍生雷霆之力。”
司徒墨也属于第一次接触这类至尊符文。
而后司徒墨尝试吸收更多的雷霆之力,获得更多的符文。
就这样,天空之中逐渐多了一道焦黑的身影,司徒墨不断在雷海中穿行,不断被劈得焦黑,最终他将草木之中蕴藏的符文都收集了一遍。
一排符文整齐的排列在他的眼前,轻轻挥手,便有无穷雷霆落下,这可不是他从前的小雷法,五雷法可以比的。
司徒墨双眼中爆发金光,一排的雷道符文悬挂在虚空,随后骤然向着一座太古神山而去。
只是刹那,太古神山被打得爆碎,直接化作了虚空,而那一片空间,也流淌出混沌之力,消散于虚无。
“这雷道符文果然非同凡响。”
司徒墨抬头望向这一片雷霆世界的更深处,那里有山,有河,更有万物生灵,参天大树,而在雷霆世界的顶端,那里有一口火红的仙刀。
“越深入这世界,得到的雷道符文必然更多。”
“但以我目前的实力,基本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司徒墨可不想去作死,刚才差点就无了,还是等实力更强了,再来此地攫取造化吧。
此时满天的雷霆依旧还在不断落下,只不过经历了那雷霆世界的小草产生的雷霆,他的肉身已经强大得十分可怕。
这点雷霆仿佛就是在跟他挠痒痒。
司徒墨张口一吸,诸天雷霆都落入他的口中,司徒墨打了个嗝,一缕青烟从口中冒出。
“这种感觉真强。”
而此时血海忽然变化了,血海上起了妖风,数万丈高的血浪袭来,司徒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直觉告诉他出了大问题。
而后司徒墨看到血海中一道老人的身影正在疯狂逃窜。
正是天龙浮屠塔。
“老东西,你干了什么?”司徒墨怒斥,前方的虚空已经被血海封堵住了,而头顶也是一样的情况。
血海中有一双龙头般大小的眼睛,此刻睁开双目,咆哮声从血浪中袭来。
“天地无极,乾坤归一!”
“破!”
天龙浮屠塔被血海凝聚成的大手一掌拍落,好在他及时爆发出了最为璀璨的一击,挤破了血色大手。
也就是抓住这个机会,天龙浮屠塔一道混沌仙光
包裹司徒墨就直接远遁而去。
后方血海满天,就要冲出那一片区域,然而血海之中忽然出现一掌大网,直接将要逃出去的血海全都被包围住了。
那是封印,很强很霸道的封印之力。
天龙浮屠塔大笑,“该死的,老夫都活了无数个岁月了,又岂是你说弄死我就弄死我的。”
“要不是老夫被仇人追杀,如今只有万分之一都不到的实力,你这血魔老祖,老夫一个弹指就灭杀了。”
血魔老祖在那一片区域怒吼,但却无济于事,被封印困住,他根本走不掉。
“你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司徒墨黑着脸。
天龙浮屠塔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的血竟然是乳白色的,天龙浮屠塔连忙接住自己的鲜血,将他们重新聚在了一起。
“哎哟,这些都是精华,都是老夫的本源,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竟然当着司徒墨的面给吃了下去。
“老不死的,我问你刚才到底干了什么?”那血魔老祖显然是来追杀他的,跟司徒墨没有半点关系。
“咳咳,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刚才见到这些荒兽的鲜血可以提升我的实力,对我大有裨益,就到了
血海深处猎杀荒兽去了。”
“谁知道遇到这么个老不死的,说老夫杀了他的徒子徒孙,要报仇,这不,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无奈不敌,就只有跑了。”
司徒墨狐疑,“我怎么感觉不是这么简单的,不然他不会如此愤怒。”
天龙浮屠塔哼声,“老夫是那种吃干抹净的人吗?”
“你不是像,你就是!”
“好吧,老夫承认了,我就只是窃取了他一些本源而已。”
“我说老不死的,你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有假,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敢说出来吗?”
被司徒墨刺激了,天龙浮屠塔愠怒,“谁说的!”
“老夫不就是砍了他八只手,炼化了一些本源吗?老夫凭实力窃取的,有什么不敢说的。”
说完他就后悔了,司徒墨脸都黑了下来,也就只有天龙浮屠塔才这么大胆了。
“真牛逼啊。”
司徒墨看了看血海,血海深处一头巨大的章鱼本体正悬浮在虚空上,却唯独没有触手。
天龙浮屠塔的法则之力压制了他的部分力量,使得伤口无法愈合。
“果然,你这老东西,比我还黑。”
司徒墨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