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真以为我们怕你吗?既然好说歹说不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北川拍了拍手,李家人,张家人纷纷出现在四周小山上,每个人拿着弓箭对准这里。
“就凭这些玩意儿你们确定能杀人?”司徒墨不屑道。
“你或许没什么问题,可轻易躲过,但这两个女娃娃就不一定了。”
司徒墨不置可否一笑。
这两人想让自己分心,去保护秦烟和苏苏。
只可惜,终究还是小看了司徒墨。
“给我灭了他们。”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密密麻麻。
这么密集的情况下,别说,武师武统,武皇也要被射成马蜂窝。
司徒墨将秦烟和苏苏拉到自己一丈之内,九重帝王诀运转,帝王之气将之笼罩,使得那些箭矢停留一丈之外,不得寸进。
张北川和李泽明见状,飞身而去,对着司徒墨拍出一掌。
掌力袭击,轰击在防御护罩上。
本来信心满满,然而却没打破。
“这怎么可能?”两人震惊连连。
司徒墨没有理会两人,脚尖轻点,转眼来到湖心亭正上方。
在这里,能看见四周还在射箭的张家,李家人。
双臂缠绕,分出
一道道帝王之气。
帝王之气在空中飞舞,将满天的箭矢都卷入司徒墨周身。
远远看去,好似一个浑身带刺的球。
司徒墨大手一震,满天箭矢原路返回,飞射而去。
伴随着山间成百上千的惨叫,四面环山上,李家,张家的人,都在一瞬间被击杀。
“小子,敢尔。”李泽明和张北川纷纷怒喝一声。
此乃都是李家和张家的精英,培养花费了大量的资源和精力,可眨眼就被司徒墨杀了,要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杂鱼小虾死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没有半点感情,司徒墨抬手便是对着其中一人一掌。
张北川毫无对抗之力被轰飞,大口咯血。
司徒墨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似是对这一掌并不怎么满意。
对方毕竟是武帝中期,两人身上都泛着点点雷光,修炼了雷法之后,肉身坚硬,比较抗揍。
此时李泽明从背后杀来,想打司徒墨一个措手不及,只可惜还是反应慢了一点。
司徒墨眼神一凌,反手就是一掌,虎虎生风,带有强悍无匹的力道。
肉掌拍在对方的脑门儿上,李泽明被拍飞,落入湖水中,整个人成了落汤鸡。
同
时也受了极重的内伤。
“就你们两人微薄实力,还想杀我?不觉得是个笑话吗?”
两人其实已经很强了,相当于顶级宗门中的一些长老的实力了。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司徒墨。
两人咬牙切齿,怒意横生,“别高兴得太早,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就算你是武帝巅峰,也要死。”
李泽明猛地往水里打出一掌,整个人一跃到半空中,十丈之内的湖水因为他这一掌剧烈翻涌,一根通体漆黑其上带着丝丝雷光的木头出现。
“雷击木?”司徒墨惊疑。
想不到天武界还有这种东西。
“哼,你既然知道雷击木,那就应该清楚,雷击木可以极大提升自身实力。”
“这下你死定了。”
雷击木平日里被他们隐藏在水中,用作修炼,此处也是李家和张家的禁地,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来这里。
“雷法,雷霆。”两人都是大喝一声,一道小臂粗细的闪电从雷击木中酝酿出来。
司徒墨错愕,雷击木是先天灵木,可以作为灵器使用,本以为这两人会直接用雷击木和他作战。
不曾想却只是抽取雷击木的雷霆之力。
还是最为外层
的。
“这样的东西落在你们手中,当真是暴殄天物。”
两人不知道司徒墨在说什么,当即杀来,手中雷霆震慑力十足。
秦烟和苏苏都被吓到尖叫。
司徒墨将两人送到岸边,避免待会儿照顾不到,张家和李家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秦烟也基本能够应对自如。
“司徒墨,你这下死定了,我们雷法虽然还未大成,但借助雷击木,我们的实力甚至可以堪比武帝巅峰。”
司徒墨淡然一笑,“蝼蚁尔,尚且谈论雷法,你们手中这雷霆在我眼中,连最普通的神雷都不算。”
“哼,一派胡言。”
“师兄,别和他废话,说不定他体内的毒素已经爆发了,此刻在拖延时间。”
“嗯。”李泽明点头,那小臂粗细的雷霆顿时落到了司徒墨身上。
“丈六金身。”
司徒墨浑身上下多了一股霸道的气息,金色纹路浮现,李泽明这一掌打在他身上如同牟尼如海。
张北川也抓住空挡一掌落下,两道小臂粗细的雷霆,纷纷打在司徒墨身上。
司徒墨的皮肤却只多了一些焦黑之色。
两人面色难以置信。
司徒墨不屑一笑,“我早就
说过,你们的雷法,连最普通的神雷都不算。”
“这不可能,天武界有雷法的家族只有我们一家,举世罕见,如同连最普通的神雷都不算,那怎样的雷霆才是神雷。”
“也罢,反正你们都要死了,我就亲自施展一次真正的雷法也没什么。当做满足你俩的愿望。”
“真正的雷法?”两人震惊。
司徒墨嘴角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眸中杀气腾腾。
他的身躯被帝王之气托起,古老的道音弥漫,那是不属于天武界的符文。
双臂猛然一挥,雷击木顺势飞起,其中一道水桶粗细的闪电,化作龙形冲出,凝聚成为一杆雷霆长枪。
不论是张北川,还是李泽明,又或者是秦烟。
他们眼中的司徒墨仿佛一尊先天雷神降世。
“你怎么会拥有这样的实力?”李泽明,张北川眼中露出难以言明的恐惧之色。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早就说过,你们对我来说,只是蝼蚁。”
两人下意识要逃。
也就是一瞬间,司徒墨手中的长枪猛然投掷出去,奔雷霸气,直接将两人定死在一座小山上。
身躯焦黑,只是刹那,便死于非命,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