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这下真的凉了!金煌大酒店总理的职位要丢了,甚至还间接得罪了王家。
如果司徒墨把事情说给董事长,自己以后别在华海待下去了。
不要怀疑王家的实力,想让一个人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很简单,几乎手到擒来。
没曾想他居然就是司徒墨,王家邀请的最尊贵的客人!
“表舅,司徒墨那小子上去了,咱们报警,然后让他在监狱里过上几年。”刘雪琪爬起来疯狂道,眼中除了恨就是恨。
又被羞辱了,每次见到司徒墨都被狠狠的羞辱,一次也不例外!
她怎能不恨?不报复怎能甘心?
话一出口,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胖秃男突然举起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不仅如此,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毒打,完全疯了一样。
“擦尼玛!都是你这个臭娘们坏了事情,老子打死你!”
“呀!表舅你疯了!”
“啪!”
“疯了!老子的前途全被你毁了知不知道,臭娘们。”
胖秃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如果不是听信了刘雪琪的话,怎会得罪董事长非常重要的客人。
刘雪琪是位女子,经受住一个男人的狂揍,一会时间便被打的面
目皆非,狼狈至极。
到了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表舅为什么突然发疯般的打人。
不是应该找对方报仇吗?找一个女人出气算什么男人!
胖秃男本来体格就胖,平时酒色勤快,打了一会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刘雪琪一身工作服被弄的凌乱不堪,脸上不但妆花了,还净是血痕。头发乱糟糟一团,说是个疯婆子也不为过,哪有之前的端正和傲气。
“表舅,你打我干什么。”刘雪琪哭泣道。
“你害死我了,老子恨不得打死你!”胖秃男恨意不减,真想再上前打她一顿。
这个该死的惹祸精!
“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大错特错!知不知道你说小偷的那个人是谁?知不知道……
近乎嘶吼!
“他不就是司徒墨吗?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化妆品公司的总理,算不得什么。”
到了现在,刘雪琪眼中还看不起别人……
“那你知不知道董事长今天要宴请最重要的客人就是司徒墨!”胖秃男说完不甘心的又踹了她一脚。
“怎么可能!董事长是什么身份,华海五大家族之一的少爷!也可以说在华海市巅峰的人物,怎么可
能会邀请他吃饭。”
“表舅,你肯定弄错了,绝不可能。”刘雪琪一口否认,在她心底始终不会相信。
“弄错你妈的头!臭婊子!董事长早晨打电话亲自吩咐,中午宴请一位名叫司徒墨的尊贵客人!一定要好生招待,出一丁点差错让我滚蛋!”
尊贵客人?司徒墨?出点差错就要开除一位总理,可想而知司徒墨的重要性,对董事长来说到底有多么尊贵。
这下不仅出了差错那么简单,还狠狠得罪了一番。
……
刘雪琪不说话了,心底被深深的震撼,痴痴傻傻,呆呆愣愣,一刻之间宛如没了灵魂。
他以前只不过是个小员工,不起眼没有钱,还没上进心,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脉关系。
如今华海五大家族之一的王家视他为座上宾,客气非常,态度显而易见。
怎么可能!短短的时间怎么一下变了个翻天覆地?
“无论今天董事长会不会开除我,现在你被辞职了,滚蛋!”胖秃男恶狠狠道:“看在金贵全的面子上再警告你一句,以后不要出现在华海了,今后这里不会再有你的一席之地!滚回你那穷苦老家吧!”
“凭什么?”刘雪琪
傻傻天真问道。
“凭什么?得罪了王家最尊贵的客人,你还想在华海站住脚?你他么嗑药了吧?神经病?”
“不行!老子得打电话让金贵全赶紧跟你这个女人分手,别到时候连累了金家。”
刘雪琪一下落入深渊,被无情的打压,攀上金枝的梦想随之破灭。
……
金煌大酒店顶层!
一进入其中,司徒墨对其内的设计装修啧啧称赞。这哪是酒店,堪比皇宫了,豪华程度不能用奢侈来形容,简直壕!
没见过的人,根本想象不到它的大气与浮夸。
说是一号包厢,实则就是一层楼,不仅大!而且规划的相当合理,吃喝玩乐一体!
据说金煌的一号包厢一般不对外开放,拿钱也不一定预订到。
能进入者不是王家的贵客,就是身份非常高的人。最少也是小有名气,华海四小家族之类。
其余之人即便再有钱,对不起!一号包厢不对外开放!
“司徒叔叔!”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眼前一亮,认出了司徒墨,口中欢快的叫着,“妈妈,司徒叔叔来了。”
紧接一位身材丰腴,相貌出众的女子走出来,一身白色连衣裙彰显端庄大气。
在女
子的身边站在一位男子,大约三十来岁。一张国字脸,梳着大背头,戴着一副金色框眼镜,身体微微有些发胖,一身灰色西服很是得体。
“司徒先生您来了,欢迎欢迎。”初瑞雪笑盈盈走过去,身体微微下屈,伸出纤纤右手。
司徒墨前走两步,为表示友好,两手握在了一起。
“王夫人不必客气。”
“司徒先生肯赏脸前来,实在不容易啊。”
两人说的基本都是客套话,没什么营养价值。
“哦!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公王致和!”初瑞雪没有过多介绍身份,仅仅只有一个名字。
对于先天高手来说,他们目空一切,一些外在的身份不会放在眼中,过多的介绍只怕会引起反感。
“你好!”司徒墨礼貌道。
“你好,司徒先生!感谢您前几天救了小女的性命,今日特意邀请前来,聊表心意。”王致和上来便是感谢,客客气气,不曾有一丝怠慢。
“你们别拘谨,大家像朋友一样相处就好。放轻松点,这个样子我都觉得别扭。”司徒墨呵呵一笑,随之脱掉了外套。
“好!我就喜欢司徒先生的直来直去,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