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
剑创始自轩辕黄帝时代。
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
似乎,剑影无处不在。
王大林摇摇头:“我不想知道什么剑,就算找到了我也不会跟你打。”
年轻的剑客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不要把功夫浪费在自己不喜欢的人身上。”
“难道你要放弃你的天下第一?”
“其实,当剑遗落东沙河的时候,我就放弃了整个江山。”
霎时间,一道寒光闪过。
剑客突然对王大林出手。
王大林猝不及防之间,感觉剑光已经逼近自己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他选择睁开眼睛。
自己的思绪再次被牵了回来。
“难道,自己就是那个剑客?”王大林一愣。
随即,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离奇的想法。
不过,另外一种可能性逐渐浮现出来,在沙河之中,一定存在一柄利剑。
似乎,自己就是那柄利剑的主人。
这个想法真的很大胆。
否则,王大林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与这名剑客之间发生联系。
“这个剑客到底是谁呢?”王大林眉头紧蹙:“不会是温韬吧?”
王大林第一时间竟然想到了温韬。
此人在东沙这个地方盘踞,剑客又代表着力量和战斗。
似乎,他就是一个掠夺者,同样也是一个疯狂的守护者,他或许在守护自己所掠夺的财富,或者对未来生的希望。
温韬的死,也算死有余辜。
在当局者的眼里,温韬是一个生有反骨的人,今天你能够反了后梁,明天就能反我后唐。
今天你能盗先唐的陵寝,明天就有可能盗我的陵,这样的人,在非常时期还有些利用价值,在时局平定后是一定不能让他生存下去的。
所以也是他遭受灭门的根本原因。
或许,温韬的初衷也是好的。
只是,有些时候,根本无法掌控住自己内心的欲望。
如同老村长王大光这样的人。
王大林至今还在被调查之中。
他所犯的错误,其实是共性,乃是常人都可能犯下的错误。
王大林曾经揣摩过他的内心世界,他的初衷或许是好的,当初也是想为东沙村的老百姓服务,也是诚心诚意想为大家做点事情。
可是,后来因为有了存在感,产生了大权在握的错觉,逐渐变得颐指气使起来。
随着不断的自我肯定,王大光开始越来越膨胀,然后欲罢不能全身心投入,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同样也花费了很多公款去做一些为人民服务的事情。
可能是太专注于花费公款,感觉公家的钱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所以不想再浪费钱在普通百姓身上。
甚至于,开始想更多的捞点好处,结果就变得不伦不类了。
既想为人民服务,还想自己捞好处。
所以,王大林才觉得此人虚伪。
“唉!”
王大林叹息一声,或许真的有一天,自己能将王大光取而代之的话,恐怕也未必比他做的更好了。
取而代之,除了资格之外,还要有资本啊!
王大林摇了摇头,眼神再次凝视在《沙·志》上。
每一段解释,似乎都牵扯到一些神话故事。
神话的故事神乎其神,而且充满神秘色彩。
王大林不会相信在千年之内的变革之中会传递出这种仙道的行径。
所谓的得道成仙,不过是一种美好的希冀而已。
长生不老,得道永生。
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不过,即使从来没有人做到,但他们还是愿意去相信,愿意去渴望有一天可能会出现的根源。
王大林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再次回到这块青石板上。
“温韬啊温韬,你到底做下了多少恶事呢!?”王大林激动地叹息道。
王大林扫了一眼青石板,与地面似乎有一道连环的机关,根本无法破开。
此时,青石板已经与整个地面成七十度倾斜,但依然没有要歪倒的意思。
可见,其中一定有一个活扣。
青石板下,除了木盒之外,什么都没有。
竟然连一丝丝泥土都没有。
青石板之下还是青石板。
可是,下面的青石板十分光滑,但一个字都没有。
恐怕,这个地底也是经过十分精致的修缮。
竟然用了两层甚至三层青石板,整个地面,固若金汤。
这足以说明此地的主人是一个十分讲究之人,在任何细节上都十分细致。
王大林眉头微微一皱,一个连地面都如此精细之人,为何会营造出这样一座天坑?
这只是如同一座庭院而已。
王大林大脑一直都在思考,这里面,石壁之上,一定存在一个房间。
房间的外面是院落,这才符合房屋建筑建造的规律。
这才是一座完整的住房。
虽然古墓之内,不能以常规的布局和形态去思考,但关键所在以及常规的布局布置还是存在一定的客观性的。
所以,这既然是个院落,那必然就有房屋存在。
否则院落就失去了意义。
一座房屋,其中布局中有院落,这才是真正的完备。
若是单纯以院落的形态存在,却又不存在房屋,那只能称之为一片空地。
徒有其表。
王大林感叹,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温韬这种人能做得出来。
这道天坑,从上到下足足上百米。
而且方圆数十米。
如此巨大的地域,开凿出来有多么不容易啊!
挖出上百米的天坑,这的确令人叹为观止,除非是一尊十分疯狂的大人物,否则任何人都不可能创造出如此的布局。
他几乎信以为真了。
在这种局面之下,温韬选择开辟出一个院落。
古墓原本是不可能露天的,但温韬却反其道而行之。
而且,这一定是在他活着的时候开辟出来的,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情,若非他活着,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在这种局面之下,只有他亲自监工,才有可能逼迫很多人去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