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鲁迅先生同样总谈钱,爱钱,总在抱怨生活艰难要多赚钱,但却争取到自由,坚持了人的尊严,人格光彩熠熠。
可惜,素雅文字自命高洁的周作人,却晚节不保变成汉奸。
在女人眼中,男人有钱就变坏。
殊不知,真正让人变坏的并非只是钱,而是有钱之后你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激活了原本就存在于内心的欲望。
能变坏的人,他本身就是个坏人。
他只是在生活中扮演一个好人,试图去伪装成一个好人而已。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只因为人会伪装,会矫饰,如果技艺高明,甚至连自己都能瞒过。
王大林用心在翻阅东沙史册,一部传承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书籍——《沙·志》,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文字很多,足足有上百页那么厚重。
比之后半部分还要多。
而且,这部《沙·志》似乎也不是完整版,前面一定还有更神秘的内容。
王大林大致可以粗略的去判断一些话。
从主观去推测,这算是对东沙描述最全面的历史资料了。
恐怕整个东沙只有这一部原著手稿。
原本下半部带有图画的那一部,以前收藏于东沙学堂,也就是现在的王家大院。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王大光竟然将其给扔了。
幸亏王大林捡了回来。
按照以往王大林对王家祠堂的了解,这座祠堂建立的时间已经不太详细,但东沙学堂设立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是有记载的东沙最早的教学单位,不过很早之前已经弃用。
在当初王家祠堂还不是如今的王家大院的时候,东沙学堂中的资料典籍很多,换句话说,就相当于现在的图书馆一样,不过这些典籍都很珍贵,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不能随意翻动。
王大林开始认真翻阅,上面的内容超出王大林的想象。
东沙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朝时期,唐王李世民曾经在《饮马长城窟行》中写到“寒沙连骑迹,朔吹断边声”,并且在《经破薛举战地》中也提到“沉沙无故迹,灭灶有残痕”,可见当时作为战略要地的东沙,到底经历过多少残酷的战争。
东沙的地域很奇特,南有马耳、石人两座大山,传说还与二郎神有些关联,北有常山天险。
当年苏轼密州出猎的时候就在常山,五虎上将赵子龙也沾了常山的名,可谓是人杰地灵。
李显在《九月九日幸临渭亭登高得秋字》所描述的“何藉龙沙上,方得恣淹留”,其中的龙说的是龙城,而沙就是现在的东沙,因为后期龙城一分为二,成为了现在的东沙和西沙,不过也足以说明东沙在和平时期是一个非常适宜人居住的地方。
这段记载相当混乱和杂乱。
王大林不会信以为真,只是这里以前真的适合人类居住吗?
不过,后期李隆基在《平胡》写到“流膏润沙漠,溅血染锋铓”,想必大家也能想象到当年东沙战乱的惨烈。
这些都是历史了,王大林也不想去深究,毕竟过去的事情咱们也无法去具体的评判。
更何况,这是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根本没有人能够确认,甚至承认这段历史存在的真实性。
或许,只是王大林一厢情愿而已。
除了一些故事之外,还有一段奇闻。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个剑客坐船过东沙河的时候,一不小心宝剑掉到河里,他一点也不着急,不慌不忙的拿出匕首在船上刻了个“早”字,船家催促剑客捞剑,但剑客摇着头示意船家继续前进,上岸之后剑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船家马上回去寻找这柄宝剑,当时不足一丈水深的东沙河,却再也找不到这柄宝剑了。
这段传说就这么长,没有头没有尾,没有丝毫的逻辑可言。
但是关于剑客的描述只有这些,王大林也一头雾水,王大林继续认真翻阅《沙·志》,后续的一些内容,似乎才慢慢捋清楚其中千丝万缕的关联。
在其中一段《沙·志·<金水>》中记载,以往的时候每天早上东沙河便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景象。
这些奇怪的现象不知从什么时候一直延续到二十多年之前,东沙河里会泛出金色的光芒,这是整个东沙人都清楚的事情。
这个二十年前,为一个时间节点,乃是当初记载这段历史故事之前的二十多年,而并非现在的二十多年。
每天早上,赶早潮的东沙百姓会看到东沙的河水会变成金黄色,因为东沙世世代代饮用的都是东沙河水,自然东沙河也就被尊称为圣水,而每天早上东沙河变为金黄色的时刻也就被称之为圣时。
东沙河是东沙最有标志性的自然景观了,正好横跨在马耳山与常山中间,贯通东西。
以前的时候,东沙河正好从东沙横穿而过,但因为夏季风雨灾害比较强烈,大约在二十几年前,东沙河经历过一次改道,将整个河道向南推进了大约二百米,才形成了现在新的东沙河。
那个时候的沙河还称之为东沙河,后来改道之后,不再从东沙村穿过,这才更名为沙河。
所以,那道金光,自从河道改造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王大林感觉越看《沙·志》越感觉只是一段自己记录的故事。
其实,就跟目前的武侠小说一样。
那个时候,四大名著,《三国演义》、《西游记》以及《水浒传》等等,也是个人将历史融入其中,然后形成了故事性的历史故事。
其中也未必有三成是真的,大大框架之下,似乎都有可信度。
这部《沙·志》似乎也是如此。
因为王大林从中依稀可以辨别出不同类型的故事,而且讲述着作者本人经历的一些事情,还有感悟。
幸亏当年写这部《沙·志》的人使用的不是草书,否则王大林一个字都看不懂。
上面记载着那一次的河道改造笔者正好亲身经历过,甚至差点死在东沙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