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看着自己女儿那野蛮的性子,突然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站起身,嗓门鸿厚的怒斥她:
“你就是活该!我看,你这次苦头是白吃了,还是这么不长进!”
“哼,你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仅不救我,我一回来你们还怒斥我,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女儿?”
陈子萱哭着怒问他们。
“好了,别生气了,放心,这个仇你父亲一定会给你报了的!”
陈母很宠溺她的哄着说道,又赶紧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
“那爹地准备怎么报?”陈子萱目光看向父亲,很想知道的问。
“这事你就别管了,到时你定然会解气的。”
陈母跟她保证,凌家真是太盛气凌人了,就为了一个林夏,居然这么不把陈家放在眼里!
“以后做事别那么毛躁,还有,你以后做的任何事,都必须提前告诉我!”陈封再叮嘱那丫头。
“知道了。”她撇嘴。
“对了,那个林夏以前会功夫吗?你不是说她是个很懦弱胆小的人吗,我看她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陈封感觉那个丫头很不简单,不仅头脑聪明,还会功夫,霸气侧漏,哪里懦弱了?
“她不是都死了
吗?你还管她是什么人干什么?”陈子萱勾着唇角说道,一脸的狠笑。
“她没死,凌容衍把她找回来了。”陈母对女儿说道。
“什么?她不是已经被我请的那个杀手杀死了吗?怎么会还没死?”
陈子萱听到母亲的话,震惊得难以形容了,她一直以为那个女人死了啊!
怎么会还没死?
如果没死,那个杀手都被打得要死不活了,为什么都不说出来?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女人就是活着回来了,听说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陈母也很气愤的说道。
陈子萱两手紧紧攥着,被气得脸都青了,自己这些天都白受罪,白高兴了!
“该死,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她正要出去找林夏算账时,陈封怒叫住了她:
“站住!才在凌家吃了亏,你这亏真是白吃了,居然还这么莽撞!”
“我气不过嘛,我被关了这么多天,我以为那女人死了的……”陈子萱都要被气哭了,还从来没有谁敢这么欺负自己的。
“我就问你,你以前和林夏接触时,知不知道她会功夫?”陈封沉声再问。
“以前我那么欺负她,她都没有展现过功夫,自从回到国内后,她好像就变了个
人,不仅敢跟我顶嘴,还三番五次的打我!”
陈子萱气愤说道。
“……”
陈封沉默,订婚宴那天,他意外从几个记者口中听到,说这个林夏和付靳言的未婚妻很像。
当时他没在意,不过现在想一想,的确是很可疑。
这几个月,凌容衍也和付靳言发生过好几次摩擦,应该是跟他身边那个女人有关吧?
“爹地你干嘛突然问这个?”陈子萱问他。
“你反应也真是迟钝,这么长时间,就没有怀疑过她不是林夏?”陈封无奈,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愚笨的女儿?
“爹地你怀疑她不是林夏?那她是谁,天底下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吧?”
陈子萱之前也怀疑过,只是,看着那一模一样的脸,又打消了怀疑。
“这事调查后才能知道。”陈封说完就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一查付靳言那个未婚妻。
他倒要看看,凌容衍身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
晚上十一点左右,都这么晚了,凌容衍还在死党顾时墨的别墅里,茶几上放着两个空的红酒瓶。
第三瓶也只剩下一小半了。
“喂,我的好酒都快被你喝完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吧?”顾时墨问
他。
“还这么早,睡什么睡?今晚我不想回去了。”凌容衍一边看着他家的大电视,一边喝着他家上百万的酒。
“我们两个大男人坐在这里喝酒看电视,你不觉得很违和吗?你又不个女人!”
顾时墨陪他在这沙发上坐了好几个小时了,自己屁股都做麻木了,那闷骚男人还不回家睡觉。
“哼……”凌容衍哼哼了一声,再喝了一口酒,没有要走的打算,继续稳如泰山的翘着二郎腿坐着。
“你看你,非要把白芊芊囚在自己身边,搞得自己还这么郁闷,你放她离开,再去找个新欢,说不定几天时间就把她给忘记了!”
顾时墨再对他说道。
“……”凌容衍两眼看着电视新闻,好像没听到他的话,都这么晚了,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满脑子想的都是白芊芊。
她不跟自己服软是不是?那自己就折磨她到服软为止!
哼,看她还能撑多久?
“……”
顾时墨见他又不跟自己聊天说话,特别郁闷,可惜了自己珍藏的那些好酒啊,全被他当白开水喝了。
他要是在这里喝一晚上,估计自己所有的酒都要被他喝了!
“咳咳……要不,我再给你出个主意?”他又
突然说道。
“……”凌容衍喝了一口酒,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他已经不相信那男人的歪点子了。
顾时墨见他不说话,自顾自的说道:
“既然刺激不行,那咱们可以再来个苦肉计嘛,如果她还心疼关心你,肯定能证明,她喜欢你!”
“不用再试探了,有什么好试探的,我凌容衍是没女人喜欢的人?”他气恼的反问。
“女人最爱说反话了,你根本不知道,她们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确定不再试一试?”
顾时墨特别想帮他们俩合好,这男人失恋,痛苦的分明是自己嘛,自己精神痛苦,肉体也陪着他受苦!
“没什么好试的。”凌容衍将瓶子里的红酒倒完了,叫了一声佣人:“再拿一瓶酒过来……”
“是,凌先生。”佣人很听话的去拿酒了。
顾时墨嘴角扯了扯,以后自己一定要多屯几箱几十块一瓶的酒,随便他糟!
这会儿,白芊芊还被关在厨房里,趴在那张桌子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全身红烫得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
“那个女人自从被关在厨房后,怎么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不会自杀在里面吧?”佣人问身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