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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说罢了, 还“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好像哪方要遭难一般。

林让终于把手上的药材和典籍全都放下来, 奇怪的看着魏满,说:“这吴少将军被人介绍亲事,魏公为何这般欢心?”

魏满:“……”这……只是幸灾乐祸罢了。

林让歪了歪头,看着魏满, 说:“难不成,魏公也想被人介绍亲事?”

魏满赶紧摇手, 说:“孤可不想, 你还不知道么?孤的魂魄早就被你勾了去, 已经神魂颠倒,哪里还能听旁人介绍亲事?”

林让只是幽幽的看着魏满, 并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此刻, 武子台的营地中。

吴敇还举着酒杯, 保持着满脸堆笑的表情,就听到武子台打雷一般的嗓音,说要把妹妹介绍给自己。

吴敇:“……”

吴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庐瑾瑜。

庐瑾瑜被绑着, 还押在幕府营帐中之中, 目光似有若无的与吴敇一碰。

吴敇感觉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头皮发麻, 甚至能隐约闻到自己身上的焦糊味儿!

吴敇想要拒绝,但是又怕拒绝的话,被武子台看出端倪,看出自己是假的细作, 那便大事不好了。

“这……”

吴敇有些犹豫,没有立刻应承下来。

武子台热络的很,似乎看懂了吴敇的心思似的,坦然的笑着说:“嗨,兄弟,你放心,为兄知道的,这个男人啊,哪个不花心多情的?为兄虽然将妹妹许配与你,但是不会限制你什么的,而且我这妹妹,十分通情达理,你大可以把中意的女子,都带到家中来!”

武子台十分慷慨大方,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妹妹的模样,吴敇则是更担心自己了,什么都带到家中来?

吴敇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他能感觉到,庐瑾瑜的目光更加锐利了,这不是害人么?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中意的女子,还都?!

吴敇打了一个哈哈,感觉自己真不是做细作的这块料,如今赶鸭子上架,果然是上灯台,下不来!

吴敇咳嗽了一声,绷着脸皮,尽量笑着说:“兄长,您有所不知,此等好事儿,弟弟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是……咱们如今对抗鲁州刺史,八字还没一撇呢,我怎么好贪图什么温柔乡呢?您说是也不是?”

他这么一说,武子台“哈哈哈”大笑起来,说:“好!说得好!兄弟,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成大事儿的料!好,特别好!”

吴敇尴尬的应声,说:“大哥抬举了。”

他说着,松了口气,武子台也没有再说这个,不过几句话之后,武子台就走近了吴敇,低声对吴敇“善解人意”的说:“兄弟必然是还没收心,所以不想成家,没那个关系,今儿个晚上,为兄就送你几个美娇娘,叫人送到你的营帐中,好生消遣消遣!”

吴敇一听,感觉自己的一条命送了半条!

为什么?

自然是因着庐瑾瑜虽然看起来是个文人雅士,但其实功夫不弱,他们自小一起习武,庐瑾瑜打不过吴敇是真的,但是耳聪目明,这么个距离,武子台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吴敇确信,庐瑾瑜必然能听到,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庐瑾瑜似有若无的抬头看了一眼吴敇。

“轰隆——”

吴敇感觉仿佛又一记天雷,劈在了自己的脑袋瓜子上。

武子台毫无顾忌,笑着说:“没关系,都是军中消遣的伎子罢了,兄弟大可放心了,敞开了顽!”

吴敇:“……”

庐瑾瑜是被押送回来的俘虏,武子台耀武扬威够了,便叫人将庐瑾瑜押送回营帐的牢房中,好生看管,连口饭与水都不给。

吴敇心中十分担心,一顿饭吃的也是战战兢兢,好不容易酒过三巡,终于散了宴席,大家喝得烂醉如泥,各自回营帐歇息去了。

吴敇回了营帐,心中忐忑难安,不知道庐瑾瑜此时怎么样了,晚上没有用膳,腹中定然十分饥饿,而且方才误会大了,不知道庐瑾瑜会不会记仇。

吴敇越想越是忐忑,赶紧翻身爬起来,偷偷溜出营帐,跑到庖厨,找了一些好入口的干粮,还包了一块肉。

吴敇看了看那肉,心说瑾瑜喜欢瘦一些的,不喜欢肥肉,这块……不好,那块又太柴了,牛肉没处理好,有膻味儿,瑾瑜不喜欢味道太重的肉。

挑三拣四之后,吴敇终于挑选了一些干粮,还有几块肉,顺手又把果盘子里的瓜果给掖了起来,这才风风火火的出了庖厨,往牢房而去。

牢房门口有重兵把守,不过这对于吴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他悄声溜进去,准备给庐瑾瑜送饭。

等吴敇看到庐瑾瑜的时候,猛地想起庐瑾瑜在宴席上的目光,那幽幽的目光,仿佛能把自己扎透一样,自己不是来送饭的,肯定是来“送命”的!

“瑾瑜……”

吴敇悄声跑过去,将包起来的饭食全都拿出来。

庐瑾瑜安安稳稳的坐在牢房中,并没有什么慌张的情绪,吴敇走进来的时候,他虽然听见了脚步声,不过并没有睁开眼睛,仿佛已经坐着睡着了一样。

吴敇跑到跟前,蹲在牢房门口,把包好的饭食从牢房的栅栏缝隙里塞进去,说:“瑾瑜,饿不饿,吃点东西罢。”

庐瑾瑜这才慢慢睁开眼目,眼神果然带着一层幽幽的光彩,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一股初冬的料峭之意。

吴敇干咽了一口唾沫,还未说话,庐瑾瑜已经“嫣然”一笑,说:“这不是武将军家的姑爷?”

吴敇:“……”果然!

吴敇赶紧说:“瑾瑜,你就别消遣于我了,快些用膳罢,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小心被人发现了。”

庐瑾瑜笑了笑,说:“做武家的姑爷不好么?武将军都不在乎你在外面养几个小的,武姑娘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指不定……还会帮助长公子纳妾。”

吴敇嘴笨,听着庐瑾瑜的揶揄,差点急了,干脆一把抓住庐瑾瑜的衣襟,就跟要打架一样,眼眸赤红,一把将人拽了过来。

“嘭!”

庐瑾瑜撞在牢房的栅栏上,吴敇侧头靠过去,两个人便狠狠撞在一起。

庐瑾瑜只觉自己的嘴唇被狠狠啃了一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吴敇已经退开。

吴敇一脸认真的看着庐瑾瑜,嗓音低沉的说:“瑾瑜何必揶揄于我,我吴敇这辈子,只要瑾瑜一个人,足矣。”

庐瑾瑜方才在宴席上,全程观摩武子台给吴敇说亲,说实在的,庐瑾瑜这性子,他又不是什么圣人,难免会吃味儿,尤其他表面看起来很淡然,其实内地里是个有些偏执,而且心量不大的人。

吴敇为了大局着想,没有拒绝,只是搪塞了两句,庐瑾瑜那就更是吃味儿的很,因此此时当然要找补回来。

吴敇这么一说,庐瑾瑜没来由有些面颊发烫,轻声咳速了一声,拿起吴敇送来的饼子,慢慢的食。

吴敇见他吃起了饼子,便轻声说:“慢慢食,我给你带来了好多,干粮和肉都有,哦是了,还有果子,你是不是爱吃这口果子,很甜的,还有水,吃完了喝一些。”

庐瑾瑜这哪里是坐牢,分明是来做客的。

庐瑾瑜一面吃,一面说:“交给长公子的,长公子可都记住了?”

吴敇点头说:“放心好了,都记得,已经背得混瓜烂熟,烂熟于胸,就等着去忽悠那武子台。”

如今吴敇已经基本取得了武子台的信任,那么下一步,就该施行林让的计划了。

想要将华乡军一网打尽,斩草除根,该如何是好?

华乡军的势力不小,死了武子台,还会有其他人来争夺华乡郡,到时候还会有第二个武子台,林让想要一劳永逸,便想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分散瓦解。

武子台这个人,最禁不住夸,如果能让武子台骄傲起来,离开华乡老窝,那么老窝里剩下的陈仲路旧部就好办了。

林让叫吴敇取得武子台信任之后,便使劲的夸赞武子台,让他骄傲自满起来。

这日里华乡郡的将领们齐聚在幕府之中,吴敇便按照林让的计策,开始出谋划策起来。

吴敇说:“大哥,您有所不知,这个鲁州刺史,他好大喜功,这次发兵淮中,带走了鲁州不少精锐,我们想要在淮中拿下鲁州刺史,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他后背还有联军撑腰。这些联军们,平日里隔岸观火,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背地里捅大哥一刀?”

武子台一听,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联军人数众多,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如果魏满发话要帮助林让,武子台根本无法抗衡。

武子台蹙眉说:“贤弟一定是有什么法子了,对么?”

吴敇笑了笑,说:“好法子不敢当,但的确有个法子。”

这法子,还是鲁州刺史自己想的。

吴敇一拍手,信誓旦旦的说:“鲁州刺史为了抢夺淮中的功劳,已经将鲁州军的精锐调离了鲁州,这意味着什么?鲁州已经是个空壳子,如果大哥此时此刻,开重兵向鲁州发难,那么便可一撮而就,直接拿下鲁州老巢,我倒要看看,鲁州刺史失去了自己的老巢,还能翻出什么天去?!”

武子台“啪啪啪!”的拍手,说:“好!说的好!为兄也是这么想的。”

武子台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吴敇开始拍马屁,说:“大哥,如果咱们拿下了鲁州,依照弟弟在鲁州的威信,不愁平定不下来,如此一来,弟弟变成了鲁州正统,也好帮助大哥擒了那鲁州刺史,让他给大哥磕头赔罪,最后在一剑斩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武子台一听,哈哈笑起来,说:“贤弟啊,你这是让我帮你打仗啊?鲁州夺下来,那肯定是你们吴家的,跟为兄有什么干系?”

吴敇心想,你算的还真清楚,不过没关系,因为林让已经早就算计好了,连草稿都给吴敇打好了,吴敇只需要倒背如流便可。

吴敇当下拿出应对——背诵全文!

吴敇笑着说:“嗨,大哥,咱们兄弟俩彼此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如果大哥能帮助小弟夺下鲁州,那么小弟愿意将鲁州的财宝进献给大哥,大哥您想想看,华乡郡的兵力充足,但是这粮草……吃的也快,弟弟在此许诺,若是大哥帮我夺下鲁州,那么从今往后,您华乡郡的粮草,我们鲁州全都供应,如何?!”

这可是豪气壮志的宣言,武子台贪图便宜,立刻便心动了,眼睛眯了眯,说:“好,既然兄弟你这么有诚意,我便帮兄弟你出这口气!”

他说着,点着地图,说:“我就出兵三万!助兄弟直捣鲁州老巢,如何?”

吴敇一听,三万?你在塞牙缝么?

没成想武子台这么抠儿。

吴敇干笑说:“三万?大哥您有所不知啊,这鲁州刺史虽已经把鲁州的精锐带到了淮中来,但是留在鲁州的兵马,也远比三万要多得多,我们用三万兵马去打鲁州,恐怕……”

“嫌少?”

武子台一笑,说:“好,我就给你五万兵马,如何?!”

吴敇摇头说:“不不不,大哥,不是给小弟兵马,而是给大哥,这一仗,为了气势,大哥也要亲自出马才行。”

“而且……”吴敇又说:“这五万,还是太少了一些。”

武子台蹙眉说:“五万还少?”

武子台的兵力强盛,但是他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兵马,和杨樾的老哥一样,最多十万兵马,如今他兼并了陈仲路的余部,又多添了三万多,撑死了十三万兵马。

这陈仲路的三万兵马还没办法动用,毕竟刚刚融合进来,武子台并未得到军心,也未得到“使用权”。

其余这十万,拿出一半来给吴敇打仗,吴敇还嫌弃少,一定要武子台亲自挂帅,领兵出发。

武子台说:“若是我将兵马倾巢送给你攻打鲁州老巢,鲁州刺史那厮从后背偷袭我的华乡,该如何是好啊?”

吴敇笑着说:“大哥,您大可放心便是了,说句不好听的,那华乡是什么地方?对比起鲁州来,不过是个小山沟沟儿罢了,如果能得到鲁州这个地盘子,大哥还在乎华乡么?鲁州刺史不在鲁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大哥为何要如此优柔寡断呢?”

“再者说了,这华乡不是还有陈仲路的余部三万人之众么?这些兵马大哥用起来不顺手,留下来正好唬人,鲁州刺史看到这三万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好给咱们打足了掩护。”

武子台听吴敇“胡搅蛮缠”,但奈何吴敇这个草稿打得好,草稿是林让与庐瑾瑜一同拟草的,能不好么?

吴敇又开始夸上了,说:“如今这乱世,什么鸟都能出人头地,唯独大哥屈居在这华乡小地方,我真是替大哥您不值啊!大哥文韬武略,精于兵法,哪一点子不比那鲁州刺史强上百倍,大哥您就甘心么?大哥这样的伟略,拿下鲁州不过是一日的事情,大哥何必这般犹豫呢?有这时候,咱们已经开到鲁州了。”

“好!”

武子台突然大喝一声,“嘭!!”的狠狠拍了一下案几,说:“我这就令人清点兵马,大兵开拔,直取鲁州!”

“大哥英明!”

吴敇终于说动了武子台,自己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武子台匆忙指挥大兵出发,很快开拔,浩浩荡荡的冲向鲁州。

吴敇与庐瑾瑜“深陷”敌营的时候,林让这些日子却惫懒的厉害,完全没有损失两名大将的忧虑,整日里蒙头睡大觉,日上三竿才起身。

林让正睡着懒觉,“嘭!”一声巨响,杨樾突然踹开舍门闯了进来,大喊着:“刺史!刺史!怎么还在睡呢!刺史快起来了!”

杨樾火急火燎的冲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军报,吴敇令人秘密传回来的,十万火急!

杨樾熟悉淮中附近的地形,因此安排了许多细作,接到了十万火急的急报,赶紧跑着送过来,哪知道林让竟然还在睡觉。

杨樾也顾不得那么些什么,冲进来,看到被子卷,赶紧跑过来,一把抓住角落,使劲一抖,将林让给抖了出来!

林让蜷缩成一团,正在睡懒觉,被杨樾打扰了清净,把脸埋在头枕里,似乎不想搭理杨樾。

杨樾着急的跳上榻去,大喊着:“刺史!十万火急,军机急报!”

林让还是没反应,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好像睡觉的时候比平日里表情还多一些?

杨樾顾不得考虑这么多,赶紧拽着林让的胳膊把人拽起来,使劲的晃着,说:“刺史!刺史您醒醒啊!别是病了,怎么不醒啊!”

杨樾晃着林让,“咕咚!”一声,林让一歪,就靠住了杨樾,杨樾后知后觉,自己“曾经”的心上人,此时此刻只着中衣,与自己“亲切”的靠在一起,地点还是在榻上。

杨樾登时有些手忙脚乱,“嘭!!”一声,脸上通红,脑袋开锅,差点给炸开。

魏满早起晨练,练了一会儿剑回来,就见殿门大敞着,林让还在里面睡觉,魏满怕是刺客,赶紧大步冲进来。

哪知道提剑冲进来的一刹那,便看到杨樾轻/薄林让。

杨樾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一时间愣在当地,便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魏满来了。

魏满不但来了,而且还杀气腾腾,手里提着倚天宝剑!

杨樾吓得一个激灵,大喊着:“魏公,魏公您听我解释啊!”

“魏公!”

“手下留情!”

“别砍了!听我解释!”

林让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揉着眼目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魏满提着宝剑追着砍杨樾,杨樾则是上蹿下跳。

“救老命啊——”

杨樾大喊着,成功把岱州刺史虞子源给引了过来,杨樾就跟八爪鱼一样,冲过去直接抱住虞子源,恨不能爬到他的脑袋上去蹲着。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给孤趁早下来。”

杨樾找到了帮手,有恃无恐,说:“我偏不!”

魏满:“孤数三下,你要是还不下来……”

杨樾:“不下去就是不下去!”

魏满:“下来!”

杨樾:“我呸!”

虞子源:“……”

林让:“……”

众人在林让与虞子源的调停之下,终于休战,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

杨樾赶紧把十万火急的军报拿给林让看。

林让一看,面露幽然的笑容,阴森森的,带着一股凉气,让这个夏天都降温起码五度左右。

林让说:“武子台终于发兵了,十万大军,倾巢出动。”

魏满一听,说:“好,吴敇这个小子,果然是成大事儿的料!”

杨樾说:“那还等什么?武子台倾巢出动,咱们这就去包抄了武子台的老窝!”

林让的计划,就是调虎离山。

想要彻底拿下华乡军,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打垮武子台,而是拿下华乡郡,占领郡属。

如今武子台带兵出征,华乡郡只剩下陈仲路的余部,这些余部各有各的将领,一共是三万人,但犹如一盘散沙,根本不足为惧。

再加上他们投靠华乡郡,只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也没有什么忠心可言。

一旦武子台离开华乡郡,那么林让想要拿下华乡,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等武子台发现自己前有狼后有虎,无家可归的时候,林让已经占领了华乡郡,痛打落水狗!

林让说:“立刻点兵,我要亲自出马。”

杨樾笑起来,说:“好,我这就去吩咐。”

他说着,欢欢心心的离开了大殿,准备去轻点兵马。

杨樾离开了大殿,虞子源也跟着离开。

两个人出了大殿,杨樾十分欢心,笑着说:“啊呀,这个武子台,他不长脑子啊,几句好话就给忽悠了,真真儿的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呢!”

虞子源突然幽幽的说:“杨公便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么?”

杨樾一听,这口气不对味儿啊?

他转头看着虞子源,虞子源的脸色也不对劲儿,虽他平日里就是个伪君子,一脸高尚的模样,但如今这伪君子好像有些阴沉?

杨樾在虞子源面前晃了晃手,说:“喂,谁惹你不欢心了,这一大早上的,摆个臭脸。”

虞子源看了杨樾一眼,说:“杨公难道不知?”

杨樾指着自己鼻子,说:“我?!”

虞子源淡淡的说:“看来杨公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

杨樾抱臂说:“不是,你这人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我怎么得罪与你了?”

虞子源冷笑一声,说:“杨公一早上都上了旁人的榻,还问怎么开罪与子源?”

他说罢了,转身便走,杨樾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醒过梦来,赶紧从后面追上去,笑嘻嘻的说:“哎呦喂,虞公,您不会是吃味儿了罢!快让本太守看看,虞公吃味儿的模样,是俊不俊?”

杨樾非要调戏虞子源,两个人正好走到一处假山旁边,虞子源猛地站定,一把拉住杨樾,“嘭!”一声,跌进假山的缝隙中。

虞子源阴测测的眯着眼目,因着两个人卡在假山的缝隙里,这地方采光不好,光线很微弱,杨樾根本看不清楚虞子源危险的眼神。

只听到虞子源阴测测的嗓音,低沉的说:“子源俊不俊,杨公能不知道?”

杨樾:“……”虞子源突然要疯!

等杨樾走了之后,魏满把殿门关上,对林让说:“这次讨伐华乡郡,孤与你一同去。”

林让笑了笑,说:“不过一个华乡郡,何须魏公大驾?”

魏满说:“你不让孤跟着?那可不行,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孤怎么办?”

林让说:“华乡郡十万大军都开拔了,只剩下三万散沙,还能有什么能耐?让点兵过去围剿了,吞并了这三万大军就回,魏公……另有他用。”

魏满见林让那戏谑的眼神,挑了挑眉,说:“孤有什么用?”

林让将一封军报交给魏满,说:“武德令人送来了军报,战书已经送达,陈继马上就会安排兵马应战,如今战事急迫,魏公应该开始调兵遣将了。”

说来武德也是有些能耐,林让派他去燕州送死,本想让陈继杀了他,一了百了,借着陈继的手,让小灵香死了这条心。

哪知道武德不但没死,而且还完成了任务,陈继把他给好端端的放了,此时正在回淮中的路上。

如今陈继应开始做准备,魏满自然也要准备起来。

林让笑了一声,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说:“魏公不防大张旗鼓的准备起来,淮中动用兵力,这么大的动静,武子台肯定会听闻,到时候再接到华乡郡被包围的消息,一定会大惊失策,以为魏公亲自发兵去攻打华乡,必定自乱阵脚,措手不及。”

魏满一笑,说:“原来你这小坏蛋,把孤当枪使呢?”

说实在的,林让自己没多少兵马,他之前并吞过一些,但是远远比不上武子台的十万兵马,如果武子台在林让还没有拿下华乡郡之前,杀一个回马枪,林让也很苦恼。

因此林让便想攻心为上,吓坏武子台!

林让看着魏满,十分坦然的说:“谁让……魏公这般好用呢?”

魏满笑了笑,满眼都是宠溺,似乎能掐出水来,说:“好,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利用孤,就怎么利用孤。”

武子台的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开向鲁州,等他们离开华乡郡第三天,林让也点兵成功,准备开拔,讨伐华乡郡。

因着吴敇与庐瑾瑜这两员大将都不在淮中,所以杨越主动请缨,与林让一同出征,也好有个照应。

林让没有客气,请杨樾一同开拔,杨樾可是算准的,魏满需要调兵遣将,所以不能离开淮中,此次是自己与大美人儿独处的最佳时机!

杨樾摩拳擦掌,一副亟不可待的模样,笑眯眯对林让说:“刺史,这一路上十分烦闷,不若这般,一会子我便去你车上参乘,如何?”

杨樾想要和林让坐一趟马车,也好交流交流感情。

林让一脸平静坦然,点点头说:“反正马车宽阔,杨公若是想乘车,过来便是了。”

杨樾听着林让的邀约,登时心里美开了花儿,特别欢心。

魏满因为忙碌,都没有来送行,林让下令开拔,便掀开车帘子,矮身步了进去。

马车里有些昏暗,林让一走进去,便听到“呵!”的轻笑,随即一把被人拽住,猛地往前一带。

“嗬!”

林让吃了一惊,没有防备,被带的往前扑去,但并没有迎来预期跌倒的疼痛,反而被人接住。

林让定眼一看,不由睁大了眼眸,说:“魏公?你不是……”

能让林让吃惊,那可属实不易。

此时此刻的魏满,可以说是非常自豪的。

魏满一身士兵的装扮,而且还是低阶士兵的装扮,就像是游戏里穿着白装的新手玩家一样。

魏满笑着说:“孤不是怎么样?孤不是在淮中皇宫么?”

他说着,刮了一下林让的鼻梁,说:“孤怎么放心叫你与杨樾那厮独处?怕你被他占了便宜去,孤也是煞费了苦心,你放心好了,调兵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段肃先生会代劳的,仗阵一定足够。”

林让看着魏满,似乎有些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魏满腆着脸问:“能在枯燥的出征之路上,看到孤,欢心不欢心?”

林让一脸冷淡平静,魏满还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哪知道林让用一副冷漠的语气,用一副寡淡的表情,淡淡的说:“自然欢心。”

魏满感觉心口被狠狠的砸了一记,林让竟然这般撩自己!

林让答应了杨樾参乘,不过当时他不知道魏满在辎车上,如今便不一样了。

杨樾傻呵呵的还想过去参乘,突然被人一把拉住,回头一看,震惊的说:“虞子源?!”

虞子源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还带着一股君子之风的俊美出尘,手横长/枪,淡淡的说:“怎么,杨公做何如此惊讶,竟连名带姓的直呼于子源?”

杨樾吃惊的说:“你怎么跟来了?”

虞子源轻笑一声,说:“子源不跟着杨公,难不成任由杨公在外间风/流快/活么?”

杨樾:“……”

杨樾还没快活呢,就被虞子源给抓了一个正着,这下子也别去参乘了。

等行了半日的路,众人下来用午膳的时候,杨樾这才看清楚了,何止是虞子源,连魏满都来了。

更无耻的是,魏满竟然穿着一身小兵装扮,自称是林让的护卫亲兵,装什么嫩呢?

华乡郡中。

武子台离开华乡郡,陈仲路的那些余部就欢心了起来。

他们虽然是来投靠武子台的,但是其实也多有不满武子台的倨傲不逊,这些人也是相当当的大将,如果不是被魏满打压,又怎么可能屈居于人?

武子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主公,对着陈仲路的余部吆五喝六,这些人早就看不过眼,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

如今武子台一走,他们便放了羊,肆无忌惮的在华乡郡中吃喝起来。

武子台走了之后,陈仲路的余部便在府署之内,摆起了宴席,一连吃喝了七天七夜。

这日夜里头,余部们吃喝的直接醉倒在府署的宴厅里,一个个东倒西歪,不省人事。

突听“咚咚咚!!!”的声音,是敲鼓的声音。

醉倒在地上的余部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声儿响?”

“可能……可能是做梦罢……”

“就是……又不是打仗,怎么会有击鼓声?”

“咚咚咚!!”

“杀——”

鼓声伴随着震天的吼声,轰隆隆响雷似得马蹄声,还有脚步声,快速而至。

那些余部们醉得不省人事,听到这轰隆隆的声音,还以为是什么野兽的喊声。

余部们眯着眼睛,被吵醒了,从地上爬起来,东倒西歪的扶着案几,爬起来“咕咚!”又跌在地上。

“外面……瓦面怎么回事儿?!”

一个余部将领大喊着。

“嘭!”

府署宴厅的大门被冲开,一个士兵丢盔卸甲,人还没跑进来,头盔先“咕噜噜”的滚了进来,跑进来的时候还撞在了门槛儿上,直接飞了进来,“嘭!”一声跌在将领面前。

士兵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大事不好了!”

“打来了!”

将领哈哈大笑着,酒气上头,看着士兵狰狞惨叫的模样,还当成了笑话,说:“你这是做什么?给本将军祝酒么?这幅德行,当真可笑啊!”

“可笑可笑!”

“哈哈哈——”

他这么说着,旁边好多人应和起来,他们的酒气被吵醒了一小半儿,继续在宴席上找酒饮。

士兵着急坏了,见将领们不相信,嘶声力竭的大喊着:“别饮了!别饮了!真的打过来了!”

他说着,干脆去摔烂了案几上的酒坛,说:“鲁州军!打过来了!鲁州刺史亲自领兵!”

“开什么顽笑!”

将领不以为然,说:“武将军不是带兵去打鲁州军了么?鲁州小儿怎么可能打过来,莫要与本将军开顽笑!快来人,再给本将军取点好酒来,找几个美貌的伎子!助助酒兴!”

“是了!还不快给我们将军找几个美人儿来!”

“嘭!”

就在此时,突听府署一声震天巨响,吓得众人一个激灵,大家伙儿这才看向宴厅门口。

伴随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府署大门被一下撞开,里面的仆役与士兵吓得魂飞魄散。

只一时间,“哗啦——”一声,一片士兵涌将进来,立时散开,瞬间将华乡府署各个角落全部包围起来。

一个青年人将领,身披银白介胄,负着手,大摇大摆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方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那猖狂的模样,不是杨樾还能是谁?

虞子源跟在他身后,明明比他高大,比他英俊,比他有气质的多,但俨然已经被“暴发户”的杨樾压了气势与头等,俨然成了杨樾的跟班儿。

杨樾大步走进来,摇头晃脑的说:“包围起来,一只鸟儿都不能飞出去!”

“是!”

士兵高声答应,四散开来。

陈仲路的余部将领们听到外面的声音,这才忙不迭的冲出来,说:“怎么回事儿!?”

“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

“什么人?!竟敢私闯府署?!该当何罪!”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似乎十分悠闲镇定,跫音而至,缓缓开进府署。

伴随着跫音声,一个身穿白色衣袍,也没有戴铠甲的年轻男子款款走了进来。

他迈过门槛的时候,还轻轻的打起了自己的衣摆,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清冷的雅致,说不清的招人目光。

正是鲁州刺史,林让。

陈仲路的余部将领看着那年轻男子走进来,眼睛都直了,一时间又酒气上头,因此没能反应过梦来,一脸痴迷的说:“哎呦喂,本将军才叫人去请伎子,这伎子就来了?会唱什么曲儿,尽管拿出看家本事儿了,给本将军瞧瞧,若是伏侍的好了,本将军不会苛待与你,说不定,还会把你收了!”

“哈哈哈哈!!”

其他士兵跟着狂笑起来,唯独那报告军情的士兵独自一个人醒着,吓得魂不附体。

那将领如此调戏于林让,魏满登时皱起眉来,“嗤——!”一声拔出倚天宝剑,就要上前。

林让抬起手来,白色的袖袍一展,拦住魏满,不让他轻举妄动,颇为“和煦”的模样,还笑了笑。

那些将领们一看林让笑了,仿佛料峭春雪缓缓融化,犹如三月春风,夹杂着丝丝温柔,说不尽的动人好看。

那些将领们瞬间看得痴了,而在一旁的杨樾,看到林让这般笑容,突然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可是个熟悉林让的人,谁不知道,刺史大人虽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但其实是个好相与的,也不会刻薄旁人,但只要他一笑,那就是个信号,指定是要出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那些将领们,怕是无福消受林让这般雅致的笑容。

林让拦住动怒的魏满,很是随和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淡淡的看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将领们。

“我这里,还真有一个曲儿,可以送给各位将军。”

将领们“哈哈”大笑,酒劲儿上头,还以为林让在与他们调笑,便顺着说:“快快,唱来听听,是什么名堂?”

林让不紧不慢,缓缓地说:“这个曲儿,还颇为应景,保证各位将军听罢了,神清气爽,从今儿往后,再不会醉酒,滴酒不沾。”

他说着,那春风一般的笑容突然凝固在面上,换上一脸的肃杀冷漠,微微启口,说:“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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