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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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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了, 整个府邸上下都松了口气, 安阳城内的戒备却未曾松, 拿着赵浮云的画像继续搜索。

林然回来睡了三日,没有醒, 穆能被女儿说了两三, 耳朵几乎生了茧子。

他端着酒盏坐在厅里,大口喝了一盏后, 大步离去, 也不知去了何处,穆凉打发人跟着, 请来崔大夫:“人再不醒, 会不会出事?”

“她那是累得不行, 休养生息,不会出事。”崔大夫不知她的意思,抬首又见她难得显出愁苦之色, 方想起这个病人与众不同,试问穆凉:“你怕她将你忘了?”

穆凉沉默。

崔大夫与她相处数日, 知晓她不爱言辞的清冷性子,对小东家才会和颜悦色, 当即就道:“就当是考验一番, 四五日不见你, 若真忘了,也说明她的记忆没有进步。”

穆凉愁苦,她不想要这番考验, 也明白父亲将她打晕,也是怕人再跑了,到时误伤。

崔大夫没有安慰人,诊脉后就走了。

穆凉一人坐在屋内,望着榻上安静沉睡的人,忍不住去揪揪她耳朵,眼眶微红,低语道:“你若忘了,我便随父亲回洛阳,将你一人丢下,我还有至微呢。”

她还有至微。

至黄昏时,林然在辗转醒来,穆凉惊喜,让人去准备汤药与粥食。她忐忑不安地凝视榻上眼眸微睁的人,半俯身,摸着她额头:“小乖,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初醒的人仍旧处于迷茫中,在穆凉的凝望下,她翻过身子,伏在榻上,摸着自己的肩背,嘀咕几句:“好疼、疼……”

那日从墙上摔下来,起初疼了一阵,就不再疼了,又睡了几日,感觉将全身的痛觉都点燃了。她抬首望着穆凉,眸中弥漫着水雾,穆凉屏住呼吸,害怕她开口问她是谁。

林然只顾着喊疼,穆凉一颗心揪在了一起,顺着她的手给她摸了摸,又道:“饿了吗?”

无人应答,她不急,扶着人半坐起来,林然似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她,穆凉心颤得厉害。

林然歪了歪脑袋,靠着她,唇角抿得苍白,目光落在她袖口处,见到‘凉’字后,缓缓吐出一个迷茫的称呼:“阿凉。”

“嗯,在呢。”穆凉的心忽地放下,见她疼得皱眉,与从昭狱回来的神情无差,扶着她喂了些水,想起她几日没有吃东西,唤来婢女,接过白粥,道:“吃些东西再说话。”

林然木然地张开嘴巴,配合着穆凉咽下口中的粥,吃了几口就摇首不吃了。

穆凉不逼她,将人放下,欲回身时,被她抓住衣袖。

她见到那只苍白无力的手不停地磨着袖口的‘凉’字,心中一暖,笑着坐下,握住她的手:“怎地不说话了?”

“阿凉、我记得你、不记得我、我是谁?”林然看着那字,脑海了只有阿凉两个字外,都是空白的。

这样的记忆极为奇怪,记得旁人,却不记得自己。穆凉摸着她的后颈,触及伤处,她忍不住瑟缩下。穆凉顿住,道:“无妨,记不住,我慢慢告诉你。”

崔大夫半晌后才来,慢吞吞地,见到林然后,先道:“我是谁?”

林然摇首,他叹气,指着穆凉:“她是谁?”

“阿凉。”林然神色带着疲倦,倚靠着穆凉,手被穆凉抓在手心里,她感觉到一阵困意,想睡又舍不得睡。

这与往常一样,崔大夫也未曾奇怪,他伸手探脉道:“那你自己是谁?”

“不知。”林然坦言。

“你记得她,不记得你自己?”崔大夫怔怔地看着她,觉得奇怪,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讪讪地闭上嘴巴。

崔大夫知她身上有外伤,调制了些药膏,见她病得奇怪,就提醒穆凉:“以后别打脑袋了,再打,脑子就真的坏了。”

穆凉应下了,让婢女去拿药,自己陪着林然,唇角弯出浅淡的弧度,“小乖,这几日的事可还记得了?”

“什么事?”林然疏离地看着穆凉,小乖两个字似有些熟悉,或许是她的名字。

穆凉不问了,将她放下来躺好,见她一直捏着她的袖口,依旧坐了下来,温声道:“喜欢这个吗?”

“觉得熟悉。”林然摇首,一趟下来就觉得后背疼,翻过身子,趴在榻上,道:“我身上很疼。”

“第一次听你喊疼。”穆凉打趣,等着婢女送伤药来,让去备了热水给她擦洗。林然就这么望着她,似是对她陌生,似是不舍得挪开眼神。

穆凉看不清她的情绪,俯身望着她:“为何盯着我?”

“你的名字很熟悉……”林然不知如何形容,托腮看着她。

穆凉陡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只记得阿凉两个字,不记得阿凉是谁,记其名罢了。或许这就是心中的执念胜过记忆,她释然一笑:“不记得也无妨,慢慢来,你只需记得你我成亲了,就成。”

林然不语,趴着不动了,那人热水氤氲中拧干帕子,眸色若冷水,性子却如温水,差距太大,她不觉道:“你很美,都不生气的。”

按理她将她忘了,应该生气才是,至少会皱皱眉头,但是她没有,就像是泥人般,毫无气性。又是云中走出的女子,高洁之美,让她自惭形秽。

听她夸美,穆凉无声一笑,似害羞似满意,林然歪首盯着她看,又道:“你害羞了。”

言语之间正经,并无亲昵,夸赞出自内心,让穆凉不知是喜是愁,拿着帕子也不知该不该给她擦。她恍惚遇到再次变了性子的小乖,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

她停顿下来,道:“你对我,是何感觉?”

林然一怔,“感觉?”

穆凉点头:“是欢喜还是厌恶,是想亲近,还是拒绝,亦或是信任还是猜疑?”

她极为正色,与方才的温柔判若两人,林然失望,她还是喜欢温柔的阿凉。她扬首,道:“我、对你、是信任的。”

她不谈欢喜、不言亲近,穆凉心思细腻,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心中说不失望也是假的,她将帕子递给林然:“那你自己擦擦。”

林然不动,开口道:“你生气了?”

她是不记得往事,不代表不会察言观色,尤其是阿凉唇角的笑意敛去,就像对一生人般。她下意识道:“我惹你生气了?”

“嗯,生气。”穆凉坦言,对上她清澈的眸子后,忽而生起一阵疲惫,或许她无法忍受林然对她的疏离。

曾几何时,她想过,同林然成亲后,林然若喜欢旁人,对她疏离,她大可去陪伴青灯古佛,如今觉得,那样的想法可笑又可悲。

她连林然的疏离都接受不了,陪伴青灯古佛有何用。或许她也是个孩子,吃惯了蜜糖,就舍不得放下了。

阿凉说生气,林然意识到严重性,撑着手臂跪坐起来,还是矮了她些许,认真道:“我该如何亲近你?”

她茫然,又不知所措,忘了自己的妻子,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不怪她会生气。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人产生信任,油然而生的。

很奇怪,只怕这人害了她,她都不晓得是她所为。

温柔大概是味毒.药,信任同样也是,两者加在一起,剧.毒无比。

林然的做法很理性,让穆凉无奈。她就像在做一件大事,不知该如何做,就询问旁人的意见,不掺杂任何自己的感情。

穆凉拿她没有办法了,她并未做错事,只是将对她的感情抛去了,留有的只有一股熟悉感。

她还庆幸这股熟悉感,不然林然面对她,就像面对沈杳那般,想方设法逃离。

“你想着如何亲近,就如何亲近,不需问我。”

“你很生气,所以不想同我说话,对吗?”林然猜测道,她很冷静。

她的猜测很准,穆凉确实不想同她说话了。

婢女将药膏拿来后,她直接递给林然:“自己上药。”

林然接过,反复看她一眼,这人好生奇怪。怎地一句话说不好,就翻了脸色,她看着白色的药膏,又望着她的背影,复又躺了下来。

翻来覆去之际,她脑海里依旧在想着方才的事,这人时而温柔、时而清冷,性子多变。

未曾想明白,困意袭来,迷糊地睡了过去。

婢女将汤药取来时,人都已经睡着了,请来穆凉。

穆凉只得将人又唤醒,道:“让你上药,你怎地又睡着了。”

“上不了。”林然回她一句,见她碗中的汤药,接过后一口饮了,苦得皱紧眉头,唇角轻轻撇了撇,看得穆凉直皱眉,“吃颗蜜饯吗?”

“不吃了。”

穆凉又将蜜饯盒收好,起身欲走,林然拉住她:“你气消了吗?”

“没有生气。”穆凉走不得,将盒子交给婢女,见药还在几上,便道:“肯脱衣裳吗?”

语气冰冷,态度从容,就像问一陌生人般,林然愣了半晌,不解道:“你经常这样变幻情绪吗?温柔起来如水,生气起来又似冰。”

“你说话不大耐听。”穆凉不与她计较,心中的低落蔓延至喉间,也无话可说,见她毫无动作,催促她:“上药就脱衣裳。”

林然望着她,慢慢挪动身子,认命地脱了自己上衣,伏在榻上,扭头又看一眼:“你以前看过吗?”

“哪里都看过。”穆凉不气反笑,见她浅淡的红晕蔓延上耳尖,又道:“你哪里都看过,看了很多年。”

林然释怀了,道:“那就给你看吧。”她安静趴在榻上,穆凉目光落在她背上羊脂玉般润泽的肌肤,夹杂着点点的青紫。

穆凉弯弯唇角,见她一副案板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后,不觉俯身去揪了揪她的耳朵,又怕将人惹生气,故意问她:“你这伤怎么弄的?”

“不知道。”林然想不出来,见她唇角带笑,又是一副温柔体贴之色,不明她的情绪怎么变化那么大,她捂着自己的耳朵,露出不耐之色。穆凉正经道:“以前我也是这么捏你的。”

林然放手了。

穆凉淡笑,不同她玩笑了,戳了戳她身上的青紫,道:“哪里疼?”

“你碰的那里疼。”林然瑟缩了下,往被子里要躲,穆凉制止道:“你莫动,我轻些。”

林然露出不耐,听话地没有挪动,疼得脸色发白,也只攥紧了身下被单,也不知最后怎么睡着的。

人已找到,穆凉也不打算再住在此地,不等林然清醒,就乘车离开。

寻找赵浮云一事,自有朝廷的人去做。亦一面让人盯着沈杳,或许赵浮云还会找上她。

夜间住在客栈,林然醒来之际,又是陌生的环境,好在她对之前的环境没有太深的印象,只当换了间屋子,她从床榻上坐起来,婢女在摆饭。她饿得饥肠辘辘,起身走过去,婢女冲她行了一礼。

她坐在食案旁,左右去寻找着阿凉的踪影,“阿凉哪里去了?”

“夫人随后就到。”婢女退到门外,恭谨有礼。

林然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咽了咽唾沫,等了片刻,当真等到人来了。阿凉换了套衣裳,她记得白日里是件较为素净的颜色,眼下却是杏色的,抬首去看,发间还有杏色的珠花,清冷端庄。

穆凉见她盯着自己发髻看,言道:“记起来了?”

“记得什么?”林然好奇。

“珠花是你送的。”穆凉解释,回来时在她怀中见到的,以帕子包裹得很好,丝毫没有损坏。民间的珠花大多简单,不精致,一看就知是她买来的。

林然不爱用素净的颜色,若是为她自己买的,就会买时直接插在发上,不会包裹得完好。

“我送的,与你挺配。”林然自夸一句,眼神却落在食案上。穆凉淡笑,道:“想吃就吃,早间喝了些粥,想必饿了,只是你饿了许久,吃些清淡的为好。”

可不是清淡的为好,一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蔬菜。

林然不语,看中鱼肉,欲去夹,穆凉却夹给她青菜,她不想吃青菜,却听那人又道:“以前你喜欢吃青菜的。”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林然没有开口,将青菜吞咽下去,每当她想去夹块鱼肉的时候,那人就道:“你以前喜欢吃的。”

她丧气,吃了好多青菜入腹,感觉自己成了兔子。

吃饱后,她也未曾吃到一块鱼肉,阿凉应该是故意的。

明知是故意,也不能提及,不然她定会一句:“你以前喜欢吃的。”

天才晓得她以前喜不喜欢吃,反正现在她不喜欢吃,赌气不理会这人后,她上榻休息,不知何时,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身旁的床榻陷下来,她惊得回头:“睡一起吗?”

穆凉并未诧异,照旧躺了下来,察觉到她的抵触后,想将那句百试百灵的话说出来,红唇微启,就见林然裹紧自己,好似她会做出什么欺负她的事来。

也不知究竟是谁欺负谁。

床侧内的人似小鹿般受惊,盯着她看了会,默默地将自己缩在内侧,背过身去。穆凉伸手拉她,她颤了颤,“以前也这么亲近吗?”

穆凉不回答,将人复又揽入怀中,感知她身体微微发颤后,心中有些失落,抵着她的额头,“你觉得我们不该亲近吗?”

林然陷入沉思中,眉梢紧蹙,穆凉愈发觉得醒来的人像是敢怒不敢言的受气小媳妇,就差没有哭哭唧唧了。

她冲着林然轻轻一笑,不想见到林然如避恶魔般避着她,倾身靠近,吻就落在了林然的唇上。

处于混沌中人,被这般突兀的举措惊得忘了呼吸,眨了下眼,阿凉就与她唇齿相依了。

阿凉看似清冷不理人,唇却是软的,很软很软。她几乎没有拒绝,屏住呼吸,唇角上有些微痒,舌尖漾过,撩拨人心。

她被诱得也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穆凉眼中笑意深深,林然的记忆忘了,心是一样的。

如何都不会拒绝她的亲近,她慢慢地将吻加深。

林然并非是第一次亲吻,感知不同,这样的举动有些熟悉。

熟悉感在脑海里炸开,方觉得甜蜜,阿凉就退开,含笑看着她。

她微微喘息,不知阿凉是何意,盯着她看了会儿。穆凉不再亲她,只亲亲捏了捏她的耳垂,“睡觉吧。”

林然茫然,在穆凉躺下后许久,才渐渐地清醒了,落在穆凉眼中,不仅傻气还有呆滞,就像初次被人强吻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林然难以启齿。

穆凉则道:“该睡觉了,明日赶路。”

林然睡不着了,脑海里都是方才那个亲吻,还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意犹未尽。她睁眼望着阖眸的人,想要唤醒她问明白,却不知如何开口。

扭捏一阵后,她才想起自己躺在阿凉的怀里,动了动身子,阿凉眼睫轻颤,她就不敢动了,扰人好眠,怕是不妥。

唉声叹气须臾后,她只好以这种别扭的姿势入睡。

几日来,穆凉方能安心睡一觉,周遭都是林然的气息,暖暖的,有着安慰人的魔力。

她一夜好眠,林然至后半夜才醒,天方亮就被人唤起,迷蒙一阵后,看着昨日亲她的人:“好早。”

“今日有事,要出门,你上马车再睡。”穆凉扶着她起来,想起她身上有伤,就将动作放轻了很多。

待上了马车后,林然困得依旧睁不开眼睛,靠着穆凉就睡了过去。车不算宽敞,躺不下一人,穆凉调整好她的睡姿,让她睡得更为舒服些。

几日颠簸后,到了一处民居,三进的小院子,里面有十几间屋舍,穆凉择了一间朝南的院子,早就有人打扫好了,入内就可居住。

换了新宅子,林然也是一无所知,几日来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崔大夫的药治外伤很好用,已感觉不到疼了。

穆能敲晕她的事,也是忘得干净,但醒来后的记忆一直是记得的,细细算来,有六七日了。

林然自己不知晓,只有穆凉在与她相处中渐渐明白,她的记忆时长久了些。崔大人大感欣慰,研究药方时更为起劲。

不用打理绣坊后,穆凉的日子更为清闲了,除去做针线后,就是陪着林然,寸步不敢离。

林然眼中,她就像狗皮膏药般,如何都甩不掉。

心中所想,嘴上不敢说,穆凉时不时逗弄她几句,直将人逗得脸色发红才肯罢休。

穆能处到底拔了前齐不少钉子,都是些分部,赵浮云依旧在外潜逃,不知去向。穆能恨之入骨,派了旧将大肆去追,设立重赏,知情者给地赏金。

长乐处的暗探是林然所放,间隔一段时间后就会送信过来,并无实用的。

起初,信是送到穆凉手中,如今给了林然,就看她能不能记得住,几日不提,猝不及防地问她,也算是考验。

她对穆凉少了那份依赖性,也不再粘着,多了份尊敬,让穆凉不知如何是好。

尊敬这般的态度,就像晚辈对长辈,并不适合夫妻之间。

她对林然又多了抹不知名的情愫,说不出,只可生生忍着,好在她的记忆在恢复。林然见她,再是正经不过,恰好应证了相敬如宾之词。

一日间,穆能去饮酒,府里只两人,崔大夫来要了壶好酒,林然望了一眼,道:“崔大夫也喝酒?”

“以酒入药,你会喝酒吗?”

“不知道。”林然摇首,下意识看向穆凉,穆凉点头道:“善饮。”

“这样更好,给我试酒,走走走。”崔大夫直接将人拉走,林然拒绝不得。

穆凉淡笑,未过几时,洛阳送信过来,边境败了,失了一城,陈晚辞带兵连夜后退。初生牛犊不怕虎,陈晚辞不惧突厥,犯了轻敌之错。

六王也是失策,在送去洛阳的奏疏里言明是他之错,战后再请罪。

六王并非武将,监军之责,辅助晚辈罢了,这一败,洛阳城内陷入新一波的风雨。

陛下愁绪不解,身旁无人可用可信,思来想去,想让林然回洛阳,到时穆能也可回京。穆能不在府上,她无人可商议,林然的病在恢复,贸然回京,不知是福是祸。

让人去将父亲请回,小厮去后,林然回来了。

微醺之色,显而易见,穆凉知是崔大夫喂她的酒,也没有在意,将人扶回屋。

林然坐在榻上不语,见到几上的书信,顺手就拿起看了,“回洛阳?”

“你醉了,醒了再说。”穆凉拿过她手中的信,让人去办醒酒汤来,又见她盯着自己不放,目光迷离,醉态毕现。

“回去吧。”林然半晌说了一句,声音纤细轻柔,被酒意一带更是发颤。穆凉眼角倏而缩紧,“你想起来了?”

“没有,不想拖累你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六七日,小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就要在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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