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上前,将欧雨珍扯开,“发什么疯?”
“管家,带她走。”
闹剧平息,整个大厅只剩下祁盛与池茉。
池茉惊慌失措地拢了拢被欧雨珍扯得稀巴烂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根本就没法遮盖。
祁盛叹了口气,将架子上的西装拿下来披在她身上。
“地上凉,起来吧。”
池茉发丝凌乱,脸颊被扇得通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娇弱又狼狈。
她捂着脸,眼眶红红地看着祁盛,“爸,谢谢你。”
话刚说完,她扶着额头一下子倒入祁盛怀里。
“你别怪妈,都是我的错,我的脸只是有点儿痛,没事的。”
祁盛身形一僵,看着强忍着委屈泪水的池茉,“去拿冰敷一下。”
“我我头有些晕。”池茉将头埋入祁盛怀里。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满眼的冷意。
现在,她彻底明白,想要对付欧雨珍,对付宁希,甚至是报复祁瑞清,只有祁盛能够帮助她。
只有祁盛才能让她在祁家站稳脚跟!
祁盛看着怀里的人,窘意一闪而过。
池茉坐在沙发上,看着去给他拿冰袋的男人,眉梢微挑。
心软也许就是心动的开始。
祁盛坐在她面前,将冰袋敷在她脸上。
“嘶~,慢点儿疼疼疼.”
池茉整个人缩着,蹙着眉头,双手紧着祁盛的西装外套。
“怎么回事?还有哪里受伤了?”
池茉脸一红,“没没事妈没有抓伤我”
祁盛面色严肃起来,“如果你不说实话,就去医院吧。”
“我我真没事”池茉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祁盛拉出她的一只手让她自己冰敷。
池茉的手一松开,西装外套一不小心滑落,露出身前血红的指甲痕。
祁盛看到她身上的伤,蹙起了眉头,转头离开。
池茉见他走了,心里有些打鼓,不知这一招是不是太过,引起了他的警觉。
当他再次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
“我让女佣过来给你上药。”
池茉一把拉住他的手,“爸,别,别让其他人知道我担心别人会乱说话,我不想被人误以为我在祁家被家暴了这样传出去,对祁家声誉有损.”
“要不您帮帮我吧,求你了,我不想让瑞清难堪,不想瑞清为了我和妈的事情烦恼。”
祁盛坐下来,拿起药酒和棉签,不冷不淡道:“你倒是会为这个家着想,瑞清呢?怎么不在家?”
“嘶~爸,轻点儿.”
“瑞清他,他已经离家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我不好.”
“嗷疼。”药水涂抹在伤口上,疼得她蹙起了眉头。wEnxUemI21格格党
祁盛看了她一眼,很想忽视雪白肌肤上的划痕,“忍着点,多大了,还那么怕疼。”
池茉满眼泪水,忍不住放下了冰袋,双手搭上了祁盛的肩头。
祁盛身形一僵,加快抹药的速度,“行了,回去休息吧。”
“好今天谢谢您。”
祁盛收拾好东西去洗手,池茉上楼回房,却不知道宁希就站在楼上走廊前往下早已看见了他们。
[宿主,这池茉好手段哟,您学着点,以后可以用来攻略大反派哦。]
宁希瘪瘪嘴,“小统子,看个戏你怎么那么多感想。”
“宁家那边呢,有帮我盯着吗?”
[宿主,您就放心吧,您那凤凰男老爹正忙得焦头烂额呢,他现在还不知道您要卖股份了。
不过,池茉的老妈一直在撺掇着,让他将池茉认祖归宗,毕竟池茉现在是祁家的少奶奶,很有脸面了,认回来对公司也有助益。
但是,凤凰男觉得家里两个女儿嫁两兄弟很不像话,更何况股东大会即将召开,什么认祖归宗的事情得慢慢来。]
宁希想了想,回到卧室。
看到祁言自己扶着平衡杆慢慢走着,她走过去给他擦了擦汗。
“今天怎么那么早就锻炼?”
祁言擦过毛巾自己擦,“想早点康复。”
宁希双手撑着,将他围在怀里,坏笑道:“就那么急?”
祁言伸出手抱住了她,将她抱入怀里。
宁希抬头看他的眼,“言哥,你好高啊。”
“站着抱的感觉与坐着还真不一样。”
祁言心脏跳得飞快,“你喜欢哪个?”
宁希的脸贴在他怀里,“都喜欢。”
祁言喉结一滚,好想吻她。
真要命。
祁言用力抱着她,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贴在怀里,“喜欢就天天抱。”
“嗯。”
祁言下巴搭在她头发轻轻摩挲着,用一只手卷着她的长发绕着手指玩。
宁希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祁言低下头,看着她水润的唇。
忍不住低下头贴了一下。
宁希用圆圆的眼睛瞅着他,就这?撩完就跑?
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送上唇。
祁言败下阵,温柔地吻着她,小心翼翼地嘬着。
他的吻毫无章法,显得有些急促。
宁希闭眼沉溺期间,很快就察觉到他的变化。
祁言连忙退开一段距离,耳根霎时间红了。
他低下头,却不敢看她,深深地缓着气。
安静的空间里,此时此刻的氛围格外微妙。
“言哥.”宁希叫他。
“嗯?”祁言低头贴了贴她的眼睛。
宁希心跳怦怦的,抬头看他,“今晚早点休息?”
祁言看着她,脸一红,点了点头。
到了夜里,等两人真正拥抱在一起时,反而规规矩矩的了。
宁希等着一会,见他还没动静,就睁开眼睛瞅着他。
手拍了拍他的腿。
现在,祁言的腿已经有了知觉,只是还不能完全使上劲。
祁言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碰。”
宁希小声嘀咕,“你不是答应了我么?”
祁言:“……”心跳加速,无法控制地用手抚上她的脸。
之前,他们就有过不少亲密行为,只是都没到最后一步。
看着她的唇,忍不住又想要亲。
他也是这样做的。
宁希被他亲得快要缺氧。
“宁宁.再等等好不好?”
宁希满脸疑惑,为什么?
祁言脸一红,“我我这样子要怎么”
“我怕做不好,会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宁希将头埋在他心口,“那我先像以前那样帮帮你。”
祁言耳根发烫,却自觉地将卧室地灯调至最暗。
他却能够感受到她的手,还有她一本正经地趴在他身旁的模样。
时间过得很慢,冬日卧室的温度却在升高。
宁希听到男人的闷哼声,这才抽出纸巾擦手。
打开灯时,看到他埋头蒙着被子。
她倒是笑了,扑过去抱住他,“再不出来,我就要咬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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