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很嫌弃道:“不要,好苦的!”
阎微山顺着亲了一口她的掌心,“这不就亲到了。”
宁希一下搂着他的脖子过来,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鼻尖。
阎微山被她咬得一愣,笑笑,“淘气。”
宁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间,头顶传来阎微微喃喃的话语。
“我想得没错。”
她抬起头,“嗯?”
“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了也值得。”阎微山英俊的脸上,是那种不动声色的笑。
他低哑的嗓音很性感,分明说着欠揍的话,却很让她动心。
“你”宁希一下子被他抱着颠了颠,有些凌乱得说不出话。
阎微山挺着腰,轻叹一声,“可惜,我们还没回成亲。”
宁希扶着他的肩头,“你伤还没好,快别动。”
“好。”阎微山亲了亲她的额头。
宁希突然觉得有些咯,低头看了看。
阎微山见她如此,不禁扳过她的脸,亲了上去。
“别看了,再看就更加难受。”
他这种亲昵讨喜的行为,实在是不像眼前霸道禁欲的阎督军会做出来的。
宁希怔了怔,忍不住凑上去,朝着他的唇亲了起来。
好一会,她离开之后,贴着他的唇角,嘟囔一句,“嗷,真的好苦.”
阎微山被她的举动搞得一愣,随即笑了笑,伸出手抚乱她的头发。
……
津城的事情已进入收尾阶段,阎微山难得轻快下来,在回南州城之前,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再出门。
回南州城前一天晚上,宁希没想到屋子里的电灯竟然坏了。
她头疼地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卧室,她还没洗澡.
宁希抓起一条睡裙,凑着长廊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走到隔壁敲响阎微山的房门。???.wenXUEmi21格格党
“少帅。”
没错,从小木屋回来之后,她与阎微山没在同一张床睡过。
平日里,两人抱着亲来亲去,擦枪走火也不是一两回了。
偏偏阎微山这个人,就像弹药受了嘲,即将爆炸时瞬息没了动静。
再多的情意绵绵,都是浅尝辄止,阎微山一直把守着,想等到他们成婚之后再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有时候,宁希都在想他是不是不行,可每次抓住她的手帮忙时,都行得很!
只是,她不敢保证,他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房门打开得很快,阎微山难得的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站在门前,略微诧异地看着宁希,“宁宁,怎么了?”
宁希通过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看阎微山,他这一身穿着,显得越发的禁欲斯文,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有些热。
“房间的灯坏了。”
“这么晚,应该不好修吧?”
“所以.我想到你这儿睡一晚。”
阎微山闻言笑了,“原来是这样,先进来吧。”
“嗯。”
宁希直接到浴室洗澡,热水蒸得热气腾腾的。
阎微山坐在卧室的桌子前,单手拿着一册书在看,耳朵却不禁地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过了一会,他未婚妻的声音透过水雾传了过来。
“少帅,我的衣服搭在沙发上了。”
“帮我拿一下。”
阎微山放下手,抬眸看过去,见沙发上是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裙。
他站起来径直走过去,把睡衣拿到浴室前,“拿来了。”
门从里边打开,一条纤细白皙的手伸了出来。
阎微山把睡衣递进去,白雾弥漫间,他隐约看未婚妻的上半身,她的皮肤白如雪,腰肢纤细,可身前的曲线却很圆滑。
有白雾遮挡,留给他的想象空间更大。
阎微山连忙撇开视线,走回桌案前,拿起书。
可这下子,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口有些干渴,喉结滚了滚,他站起来走到柜台间倒了一杯水喝。
宁希洗完澡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
阎微山见她穿着黑色蕾丝睡裙走出来,睡裙的裙摆到她膝盖再往上一点的位置,露出纤细雪白的双腿。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
阎微山走过去,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站在她身后拿过毛巾。
“我帮你擦干。”
“微山哥哥真好~”
阎微山轻笑,帮她擦着头发,顶头的灯光照落下来,带着两人的身影。
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宁希有些犯困了,她干脆坐在沙发上,双腿盘着,背靠着沙发,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阎微山极有耐心的帮她擦干头发,手中的毛巾停了下来。
他看向宁希,见她已经睡着,浑身慵懒放松,像只乖巧的猫咪。
阎微山唇际不由地露出一抹笑,他来到沙发前,俯身将她抱起。
就像抱小孩一般,双手托着她的臀,禁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紧接着,把她抱到床上。
把她放好,掀开被子刚上去,他的未婚妻就睁开了眼睛。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入她的眼帘。
宁希看着眼眸深邃的阎微山,伸出手,笑道:“微山哥哥,要抱着睡。”
阎微山把她收拢进怀里,他的眼睛深邃又明亮,似乎在笑,喉咙里冒出暗哑的声音,“好。”
“但你别闹,乖乖睡觉。”
宁希一张脸瞬时红了起来,她侧过脸,抓住杯子盖住眼睛,不想看他的脸。
阎微山拉开她的杯子,见她雾蒙蒙,带着水汽的眼眸。
他在这一瞬间就投降了。
心底泛起抑制不住的冲动,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轻轻移动,“宁宁,快嫁给我吧。”
……
夜深人静,唯有月光笼罩着卧室。
宁希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面,身旁是暖暖的未婚夫,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一时间竟舍不得那么快睡着,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碰了碰,落到唇角。
旁边紧闭着眼睛的人,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指。
心念电转之间,阎微山翻了个身,半边身体押在宁希身上。
宁希挣扎了一下,结果被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少帅,你做什么?”
阎微山,“不做什么。”
说着,他掀开被子,与她紧紧贴着。
“嘶~”
“你怎么又咬我?”
宁希捂住耳朵,踹了他一脚。
阎微山的大手擒住她的腿,掌心下全是细滑的触感,他严肃出声,“耳朵不长记性,该咬。”
“我说过,别招惹我。”
“偏偏不听。”
宁希发觉自己的睡衣被他堆了起来,便用腿踢了踢他。
“轻点,你伤还没全好呢。”
阎微山长长出了一口气,掌心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惩罚你的精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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