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疏雪只是来宁家玩两天,她回去之后,整个宅子里就只剩下宁希与佣人了。
宁荣笙几乎都在忙宁记医馆的事情,在家的时间比较少,不过他也会时不时关注自家小妹与阎督军相看的进度条。
他比较佛系,也不是很担心能不能成的问题,反正宁家家大业大,小妹就算一辈子不嫁也没什么。
宁希不知道他的想法,早餐后正抱着小白猫在花园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小白猫用肉垫子拍了拍她的手,“喵~”
“宿主,起床做任务了。”
宁希不应它,只抬手顺了顺猫背。
“喵!”
#论这一届宿主太咸鱼怎么办,在线等#
“宿主,您的攻略进度条怎么不带动的,您就不着急吗?”
宁希睁开眼睛,抿了抿唇。
这个位面的大反派就是个旧式老古董,要不下剂猛药?
她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来,“今天不是与宋女士约好针灸么?顺道去看看他吧。”
阎公馆。
宁希再给宋女士做面部美容的针灸时,一直听她说阎微山小时候的事情。
还说了他不少的坏话,数落他的缺点。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
“小希啊,我这儿子性格随他爸,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我们家也没纳小妾的习俗。”
宁希憋着没笑,手下的针扎得很稳。
宋慧卿越跟宁希相处,就越喜欢宁希的性子,她的本事也好,她都感觉脸上的皱纹少了很多,看起来就舒坦。
“小希,微山这小子是闷葫芦,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要是气着了你,你可得跟我说,甭客气啊。”
宁希浅笑出声,“伯母说笑了,少帅是个干实事又守礼的人。”
宋慧卿这一听,脸上笑开了花。
正在此时,阎微山回来了。
宁希转过身,看到穿着一身军装的他,应该是从军营回来的。
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挽起,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有些不一样。
此时的阎微山,发丝有些凌乱,给他减轻了好几岁的年纪,这种容颜冲击让宁希颇为新奇。
宋女士正想让他们多些时间相处,便道:“你肩背的伤,不是一到阴雨天就疼么?”
“正好小希在这里,让她帮你针灸一下。”
阎微山看向宁希。
宁希点了点头,“少帅正值壮年,但旧伤可得养好,若是不介意,就让我先看看能不能针灸吧?”
阎微山站在原地微顿,而后才迈开长腿坐落在长沙发上。
“麻烦宁小姐了。”
宋女士见此,连忙道:“我约了姐妹打牌,微山,你可得留小希下来吃午餐再送回去。”
丢下话,她穿着一身华丽的旗袍,扭着腰走了。
偌大的阎公馆,安静的仿佛只剩下宁希与阎微山。
阎微山见她走到自己面前站定。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豆绿色的海绒旗袍,戴着白珍珠耳坠,面容娇美,正值妙龄。
他见过宁希做翻译的模样,跳舞、投掷飞刀的模样,可这是第一次见她把脉给人治病。
这个病人还是自己。
“少帅,把上衣脱了。”
阎微山闻言,立时回神。
他抬眸看着宁希。
宁希抬了抬下巴,白珍珠耳坠一晃一晃的。
“针灸得先验伤。”
她面上一本正经。
仿佛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相看对象,不是正在接触的约会对象,而像是宁记医馆的每一位病人。
阎微山略一蹙眉,修长的手指搭在领口处。
宁希看过去,见他今日照旧穿着的是军装的衬衫,随着手指的动作,她看见半开的领口下。
是明显的喉结,与覆盖着肌肉的胸膛。
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掩藏在军装下方的是有力的肌肉,无一不彰显着阎微山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冷厉强势。
他精壮有形的身躯,就像是丛林中的猛兽,时刻含蓄待发。
蓦然间,宁希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对上。
他深邃的眼眸十分的锐利。
宁希蓦然回神,抬手捏了一下子戴着白珍珠的耳垂移开了视线。
“少帅,我先给你查看一下。”
她走到阎微山身后,看到他后肩的位置有一处枪伤,还有一处靠近心脏的位置,背部与胸膛皆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这个男人,是从枪林弹雨中拼杀出来的。
南州城的土皇帝,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宁希的手指触碰到他的旧伤,她感受到阎微山的身体陡然紧绷。
还有的就是自己抑制不住的心跳。
她立马回神,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先开了个方子。
“枪伤尚未调理好,我开了个外敷的药方,每日睡前热敷一遍。”
“少帅,我先来给你针灸。”
阎微山目光一顿,道:“多谢宁小姐。”
针灸之后,恰逢午饭时刻,宁希不好推辞,便在阎公馆用饭。
阎微山默不作声把辣味的菜肴转到宁希那一边。
宁希觉得阎公馆的厨子做菜真好吃,忍不住竖起拇指。
“少帅,你家厨子做的瓮缸鸡很不错。”
整只烤鸡,外皮烤得酥脆,里面的鸡肉却很鲜嫩又入味。
阎微山秉持吃不语的原则,破天荒地开口。
“喜欢吃的话,每隔一段时间做好瓮缸鸡派人送去宁家。”
“啊?”宁希讶然抬眸,连忙道:“嗯不麻烦了,我若想吃,下回过来吃就好。”
“你这旧伤,每隔三日得针灸一回。”
“还有你的胃疼的毛病,也一并治了。”
吃完了饭,宁希正准备回去,宋女士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她笑着道:“听说小希还会德语,微山书房有很多珍藏的外语书。”
“时间还早,不如上楼看看书。”
“看到喜欢的,就带回家看。”
宁希想想也是,正好可以看书打发一下时间。
于是,她就跟着阎微山上三楼的书房。
一进去,看到几个大书架上摆放着满满的书。
她还真不知道,常年领兵作战的军阀头子,还是个爱看书的。
阎微山看到她震惊的目光,在书房办公桌前落座,道:“大多是我上学的时候看。”
宁希点点头,想想也是,他应该没这个空闲。
她不知道,对于阎微山来说。
看书这种途径,根本就无法释放他的压力。
就如他所言的,唯有赛马与打枪,才能让他觉得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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