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枣乖巧的趴在四皇子的腹部,它嘴巴里吐出来的红色丝线一点点的渗透进入到皮肤里!
随着他的丝线渗入,众人看到它好像是在用自己丝线吸着血!
“它,在干什么?”灵郡一脸的茫然,完全搞不清状况。
这一小只蜘蛛很奇怪,怎么看都透着诡异,而且,好像还在吸四皇子的血。
年幼夕凑近了些,笑着说道:“它能短暂的作为一个导体,将四皇子体内有毒的血液置换到它自己的体内,然后过滤毒素,再还给四皇子。”
简单地说,跟透析机一个原理。
灵郡还是一脸的茫然,但是静雨师太却听懂了。
她惊呼道:“原来这邪物还有这等本事?”
年幼夕伸手摸了摸小红枣的脑袋,赞许地说道:“它的本事,还不止于此。”
只不过,它现在还没长大,还需要时间。
她把小红枣放在身边这么久,它几乎一直都在睡。
若不是今天自己把它给唤醒,怕是还能睡个几年。
“但是它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暂时缓解四皇子体内的毒素。”、、、、、“我们想要医好四皇子,还是需要到西耀国寻找更多的红凌草和珍珠花。”
年幼夕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小姐,是寒星。”灵郡看了眼,就把寒星给带了进来。
寒星行了礼,还没等起身,就看到年幼夕挂在腰间的玉佩,顿时愣住。
他瞪着眼睛仔细的看,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又揉了揉眼睛。
“这、这……”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作为玄天宗的门内弟子,他当然知道这块玉佩代表着什么!
可,王妃她竟然是玄天宗血脉?怎么可能?
寒星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寒星。”年幼夕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寒星:“起来。”
听到她的声音,寒星回过神来:“王妃,这玉佩从何而来?”
静雨师太上前,沉声道:“寒星,宗主乃是玄天宗正统血脉,你竟不知?”
“这是真的?”寒星激动的看着年幼夕,他早就觉得这个王妃不简单,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是他们玄天宗的正统血脉!这也太让他意外了!
“这盛京城内,一直以来只有我们两个是玄天宗的弟子,其他弟子都在京都之外,就是怕被地灵宗察觉到,所以一直潜伏着,但是这么久了,你跟着宗主的时间最久,你居然察觉不到?”
静雨师太有些不悦的看着寒星,觉得他有点笨。
寒星连忙解释着:“护法,是属下的错。”
他和静雨师太,自然是早就有联系,作为玄天宗门内弟子,他可以自称属下。
然而,他这么久确实是没有看破年幼夕的身份,该骂。
年幼夕看着他还跪在地上,说道:“你先起来,我这儿有事找你呢。”
寒星对着年幼夕跪拜了本门大礼后,才起身:“宗主吩咐。”
“你曾经跟我说过地灵宗,也就是清风的那个门派,他既然是门内弟子,为何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我感觉他有点蠢啊?”年幼夕早就觉得清风又蠢又笨,还怂。
她说完,其他几个人都忍不住笑,大家都是见过这个清风的,所以,年幼夕这么一说,那种蠢笨又怂的形象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
“这个清风,他确实是地灵宗的弟子,入了钦天司这么久,多少也有些本事。”
“只是,他为人阴险,又胆小怕事,只不过……”寒星顿了顿才说着:“陛下很赏识他。”
年幼夕红唇微挑,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倒是会抱大腿。”
“在整个大盛,只要皇帝赏识他,他就等于是拥有了一块免死金牌。”
“不过……他当初是怎么进的钦天司?”
寒星又道:“当初,是清风道人帮着皇后娘娘处理了一件很邪门的事,据说这件事,只有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宫里头其他人都不知道。”
“后来听说,是皇后娘娘常年礼佛的佛堂出了事,那在宫里头可算是大事。”
“清风道人出手后,很顺利的把那邪门的事情就给解决了。”
“随后没多久,清风就进了钦天司。”
年幼夕仔细的想了想,倒也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在老板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能力,可不就顺利的求职成功么,只不过,她觉得这个清风道长还有料挖。
先不管这个清风道长,年幼夕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寒星,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做一件事。”年幼夕此时在宫里头能信任的,就只剩下寒星。
“宗主请吩咐。”寒星一想到自己眼前的是玄天宗宗主,就激动的不行。
“三日后,我会找个借口离开盛京,四皇子和小公主就麻烦你在宫里盯紧点。”
“我怀疑,还会有人对他们动手,如果稍有不慎,尤其是四皇子,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她说着,指了指趴在四皇子身上的小红枣:“看到它没?”
寒星这才注意到,一只通体黑红的蜘蛛趴在四皇子的腹部,顿时一愣。
“宗主,这是……”
年幼夕微微挑眉,解释道:“这是目前唯一能够暂缓四皇子症状的小宝贝。”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注意一下这边的情况,要看它的蜘蛛丝里面有没有不停的过滤,是防止体内的毒素。”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四皇子回宫之后很有可能会引起那些,很有可能会引起那些下毒人的注意力。他们很有可能会再次的对四皇子和小公主下手。”
“如果你发现了任何可疑的迹象,一定要及时的护住他们,包括它。”
寒星领命,他觉得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玄天宗的宗主,简直就是天大的福分。
从这以后,寒星私下里,也不会称呼年幼夕为王妃,而是宗主。
并且,他很快飞鸽穿书,将玄天宗宗主的事情,告知了其他的弟子。
“小姐,咱们这次离开还要去找一个理由吗?”灵郡问着她。
年幼夕轻轻点头:“之前我们离宫是奉旨办事,这一次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