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坐在主座的秦侯爷,直接走过去,拉起秦侯爷,他坐在了主座。
秦长青看到这一幕,险些惊掉下巴:卧槽,把你能耐的,这是我家,除了皇帝和老流氓,谁特么敢在我府上嚣张跋扈?
然而,让秦长青更加惊为天人的是,窦师安斜着眼睛瞥了一眼秦长青,“还不叫叔儿?还不给你叔儿我奉茶?”
“狗屁的叔儿,你特么谁啊?”秦长青当时就火了。
“也没啥,你欠我大哥情!”
“你大哥谁?”
“窦师纶!”窦师安强自淡定,可心里早就发虚了,不知道李福说的是不是真的,“窦师纶,是我哥!我亲哥!”
“……”秦长青狠狠一皱眉头,别人的话肯定把他打出去,但窦师纶的弟弟就算了。
“我叫你一声小叔,你敢答应吗?”秦长青笑眯眯的看着窦师安。
“我……”窦师安的脑门上瞬间出现冷汗,“你敢叫,我就敢答应!”
“孙贼儿……”
“唉……卧槽……”窦师安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秦侯爷,你咋骂人?”
“我喊我孙子,你答应什么?”
“福儿说的没错,我果然说不过你。”窦师安站起身,对着秦侯爷一拱手,“秦侯爷,看到我这身儿衣服没有?”
“看见了!”秦长青点点头,“你家有人过世了?”
“全都是拜你所赐!侯爷,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家一共死了一百五十只百灵鸟,玩可以通俗的理解为带有传统文化气息的赏玩件或手把件。
“兄弟啊,你搞出来一样东西,要看受众群体的,要看接受面的。最重要的,你要弄出点传说和价值的。顺带着,还要讲,收藏就是彰显收藏者的修养与气质。”
秦长青顿了顿,“你们现在搞得叫做宫廷把件,但是呢,还有芜杂!杂件其实也很挣钱的。”
“什么是芜杂?”窦师安立刻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秦长青一边说他一边做记录。
芜杂,古玩界常常将之归类于杂项、杂件。
第一种是器型杂,即便从每项独立的文玩来说,其器型之纷繁亦可谓千变万化,典型如水注(砚滴),其品种何啻千数;第二种是用途杂,分工往往很细微琐碎,各自为营互不相干,而且各件各样,少见重复;第三种是材质杂,举凡瓷、玉、竹、木、牙、铜、石、漆、料、玛瑙、紫砂、水晶等,无所不用,最具代表性的是那些便于文人学士亲自操觚奏刀的竹、木、牙、石之类,而且其久经抚玩会产生滋润莹厚的包浆,时间愈久愈发可爱。
材质最为广见的陶瓷,其可塑性最强,几乎可以仿制其他所有材质的肌理质感,这在清乾隆年间运用最为淋漓尽致,所谓“钱金、镂银、琢玉、髹漆、螺甸、竹木、匏蠡诸作,无不以陶为之”。
“除了芜杂,你还要高一些石头,也就是咱们现在用的印章。石头的种类很多,行情一直是稳中透坚。田黄石、鸡血石……等等等等,你搞就完了。文玩的所有物品里面,大都兼备实用和观赏的功能,唯有古代赏石一项独具赏玩之功。想什么核桃了,手串了……你就整……肯定能大赚一笔。”
一番话下来,说的窦师安豁然开朗,顿时就感觉自己找到了全新的人生方向。
“姐夫,不用你赔钱了!”窦师安对着秦长青一拱手,“我决定了,要把文玩这件事发扬光大。既然说起来石头,我倒是想到一件事……”
窦师安压低了声音,“我又一次去岭南,发现那里的玉石比较多,但不切开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样。我就搞个类似于彩票的东西,叫他赌石,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