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康叹气:“这件事查到现在,确实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她。”
综合来说,有可能是乔小麦做的。
以牙还牙。
也有可能是,嫁祸!
魏母在这个问题上极度固执:“我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都认为是她做的。”
“妈,现在我们要考虑到魏家的名声,特殊时期真的不好动这种手的。而且乔小麦那边她有两个人帮忙,我轻易也动弹不了她。”
魏少康没办法说,叫魏家陷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就是魏池年。
因为魏池年留下来的条条框框,现在得以保证乔小麦的安全。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钱收买不到的人。”
魏少康:……
“……外面盯着我们家的人很多,现在又是特殊时期,而且妈老三之前他对闫初……”
魏母制止魏少康继续说下去。
闫初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有问题也是乔小麦有问题。
魏少康回了房间,杜晴接过来他的衣服。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没那么傻。”
魏少康不想听。
他已经听够了分析。
“你们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老实讲出现眼下这种局面她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
“所以,她最有嫌疑。”魏少康总结道。
杜晴:“老三之前对闫初处处防备,他倒是没对我讲这是为了什么。”她想了想,道:“妈之前住院,老三就怀疑是中毒还请了人来验毒,虽然最后没有问题但他和闫初为什么要这样啊?”
杜晴看看丈夫。
又道:“我们家老三啊,如果不是真的有问题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干。就算是没有爱情,不理就是了,何必防备。”
魏池年人在医院,乔小麦接触不到。
倒是魏池年倒下没有多久,就有人急着要对她发起攻击。
不过因为乔小麦的公司也不全是靠魏池年,倒是平安过渡了。
孙嘉雯递给小麦便当。
“你……”她是想劝,劝小麦别上火,但又觉得小麦或许认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呢。
魏家摆明就是要魏池年和乔小麦拉开关系,乔小麦对魏池年也没有多少的爱。
一拍两散,不是正好?
“有话就说。”
“魏池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老婆现在张狂的狠呐。”
很多店对乔小麦的态度都变了。
这些人就是这么市侩的。
“我觉得他是被人害了。”小麦嚼着藜麦饭。
这倒不是她有多关心魏池年什么的,而是事情本身就有疑点。
讲不过去的。
细想,魏
池年如果出事情受益最大的人是谁?
哦。
好像受益最大的人是她来着。
乔小麦抿抿唇,吃不下去了。
她做就是她做,不是她做的想要往她的头上泼脏水,那也不可以。
她绝对不认。
“再吃点吧。”
“不吃了,工作了。”
孙嘉雯不好继续留在乔小麦的办公室吃午饭,只能将午饭收拾收拾然后离开了这里。
出了门叹口气。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可怎么办呢。
……
“你说她会来吗?”
“不会自找没趣吧,我听说听说的,魏池年好像出了点意外……”
上流圈大家都在议论,属于闫初的春天来了!
谁能想到,闫初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翻盘了。
魏池年出事情,那唯一的获益者一定就是闫初。
乔小麦再得宠,她的身份很尴尬。
魏家认的也是闫初。
手里还有个魏聪,这一仗打的可就漂亮了。
“应该不会来,闫初今天会出现她来做什么?自找没趣吗?”
傻子都知道,在这种时候就得猫着腰小心做人。
除非乔小麦是个傻子!
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傻子出现了。
闫初身边的人自成一圈,这些人自然不屑乔小麦的。
闫初的母亲活跃在上层
社会,她和乔小麦之间的过节可不是一回两回能讲得清的。
“你来做什么?”
小麦看向眼前的人,微微撩撩眼皮:“我来自然是有人邀请我来。”
闫母心头冒着火:“你害人还不够啊?你还有脸出现,你能要点脸吗?别做纠缠了,现在谁不知道你们之间的这点破事,你若是要点名声就不该来的,被人骂被人议论你就那么开心吗?”
闫母不能理解乔小麦的想法。
过去你说是魏池年逼你的,那现在呢?
还有人逼你吗?
赶紧换个城市躲起来算了。
凭借这张脸,你还能找个下家,老老实实夹着尾巴生活就可以了,还出来晃荡什么?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小三?
在周遭生活的环境里,她自认没有遇上过乔小麦这样的人。
毫无底线,毫无道德感的。
“谁害谁还不一定呢。”
“闫夫人,魏太太请您过去。”
乔小麦微微弯下腰,扯了扯唇:“看,魏太太可就比您聪明多了。有些时候话讲的越多越容易暴露。”
“你……”
闫初叫人请走了母亲,她并没有和乔小麦打照面。
闫初不惧怕乔小麦了。
失去了魏池年加持的乔小麦,也不过就是个普通女
商人而已。
你的事业能做多大,我来会会你的实力!
“闫初,这位是刘先生……”
闫初和眼前的握了握手。
“您好。”
……
魏少康下楼,他没有看见琴姐,问了问佣人:“琴姐呢?”
“琴姐今天放假。”
魏少康皱眉:“放假?她放哪门子的假?”
这不对啊。
琴姐是跟着她妈嫁过来的,这些年从未放过假。
他奔着母亲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推门进入。
卧室里的护士手忙脚乱收拾着针头。
“刚给太太打过药。”
魏少康皱眉。
打药就打药,紧张什么?
“打的什么药?”
护士提了个药名。
魏少康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等那人刚刚出门,魏少康又叫住她:“你先站住。”
护士站住了。
但是没回头。
魏少康问:“你是哪个医院哪个科的?”
护士干巴巴说了个地方。
魏少康点头。
“知道了,出去吧。”
等人出去,他走到母亲床前用手勾了勾吊管然后瞧了瞧上面用药的名称,似乎能对得上。
掏出来手机,打出去。
“刚刚出门的人找个人跟着她,我觉得她不太对劲。”
正常对话,怕什么?
真的有这么胆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