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
一个活生生的儿子,摆在魏家,他晓得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小麦想,魏池年是知道的,可他并不在意。
他以为他不在乎他那个儿子就没什么了?
“你儿子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对了忘记恭喜你有了儿子,恭喜!”
没什么诚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工作。
魏池年笑,搂着乔小麦进怀里。
他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
魏家
魏父给孙子亲自取了名字,叫魏聪,可孩子的满月宴依旧是取消了。
满月的那天,家里也没有办什么。
魏母的意思是家里简简单单吃个饭也是好的,这讲出去也不至于让闫初和魏聪丢人对不对?
可家里准备的七七八八的,厨房都在忙活魏聪的满月,魏池年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的,厨房都给砸了。
佣人肯定要告诉魏母的。
魏母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训年年吗?
年年现在就和一个疯子似的。
要儿子要孙子?
这道题魏母也会选。
伤了儿媳妇的心也总好伤了儿子的心。
“逆子!”
魏池年推门进来,看见佣人问:“琴姨,我妈呢?”
佣人勉强笑笑。
魏母出声:“你叫他走,我不想见他。”
魏池年直接推了里面的人走了进来,鞋子踩在地毯上。
魏母坐了起来:“老三,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今天是你儿子的满月宴,就算不大办,家里总要吃的吧?就连你二嫂的女儿都办过……”
家里差这么一顿饭吗?
魏聪现在已经是对比着两个姐姐差了许许多多。
佣人带上门出去。
魏池年坐在母亲的身旁,伸手搂着母亲:“一个满月宴而已。”
魏母大怒:“这是满月宴的事儿吗?这是你态度的问题,这是你的儿子,他这样的名不正言不顺外头的人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来路不正。”
身份会被别人怀疑的。
现在说闲话的人已经很多了。
她不相信魏池年不知道。
就为了一个乔小麦,要将自己的亲生子推到如此地步吗?
“不办有不办的好,他生出来注定就是个不如紫钰的人。”
魏池年说的理所当然。
魏母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叫什么话?刚刚出生的孩子能看出来什么?紫钰是好,可紫钰毕竟是个……”没人说她孙女不好,孙女也是很聪明的,可现在两个孩子才多大?
你这是搞冲突啊。
“我没有儿子,只有那么一个女儿。”
魏母挥开魏池年的手:“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母亲作对?”
“妈,我这句话扔在这里,魏聪我能让他姓魏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有关于魏聪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听,您最好也盯住闫初,她若是敢对我女儿下手,我就弄死她儿子!”
魏池年在母亲脸上亲了亲;“我还有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魏母张着嘴。
佣人推门进来,厨房那边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看着魏池年的车离开的,阿琴进来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魏母,这满月宴还过吗?如果准备的话,现在还是可以准备起来的。
“厨房那边……”
魏母摆手:“算了。”
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都不看重。
再有一点就是,魏母怕惹起魏池年的逆鳞。
“你说他这么不喜欢聪聪,是针对我吗?虽然聪聪是个试管婴儿可说到底就是他的孩子啊……”
不是做试管,闫初根本没有机会怀孕,她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是相处的比较少吧。”阿琴道。
“是少了,他全心全意都跟那个女人过日子,能有什么机会多相处?孩子生下来到今天整整三十天了,他抱过一次吗?就连看都不愿意看……”
“那闫初那边…
…”
“我身体不舒服。”
晚饭魏母都没有吃。
杜晴倒是看的乐呵。
满月连顿饭都没有?婆婆还称病没有出房门,这可有意思了。
魏紫钰在她爷爷的心里还是挺有分量的,小的这个又不会跑又不会叫人,不晓得……
撩撩眼皮,笑了笑。
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
闫初是盛装,她以为怎么样家宴总会有的,结果……
就是普通的晚餐。
魏母缺席了,魏父草草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去看妻子。
魏少康的话原本就不多,他吃过就撂了筷子离开,杜晴带着女儿回了楼上,心想这简直笑话一场。
闫初慢吞吞吃完了这一餐。
强忍着回了房间。
然后砸了房间。
里面叮叮当当的砸,外面的佣人只能当做没听见。
好在两栋楼离的算是比较远点,这样主楼那边也听不到什么。
闫初的脚踩在碎片上,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为什么呀?
就连这点体面都不肯给她?
佣人推门进来,一见马上跑了过来。
“太太……”
“出去!”
闫初砸了东西稍稍出了气,她拿起来手机打给魏池年。
结果可笑的是,打不通。
魏池年不知道做了什么,她竟然
打不通他的电话。
闫初躺在地上哭。
她到底是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对她这样的绝情。
就连魏聪都这样被下脸。
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佣人看见章远,一愣。
章远指指楼上:“老太太让我过来说两句话。”
佣人勉强笑笑:“太太她身体不太舒服……”
刚刚话音落地,闫初的哭声就从楼上传了下来。
佣人脸上也是有些尴尬,连忙忙别的去了。
她只是个佣人,也不好参与这些的。
章远上了楼,然后在门上敲了两下。
“滚!”
章远推开门,闫初正要开口骂,瞧见了进门的人,试着站起来。
可惜没有站稳。
章远稍稍避开了闫初的难堪。
这是他们俩二次接触了。
上一次闫初找人想要收拾乔小麦,那人就是通过章远找的。
只是她不知道,章远和乔小麦也不是第一回联手。
魏家的水一直都是这样的浑浊。
魏家的外姓人,似乎都不太想让姓魏的好过。
章远递过来毛巾。
“怎么弄成这样了?今天不是孩子满月吗?”
闫初捂着脸,不太想和眼前的男人说话。
她也晓得章远不是什么好人。
不然魏敏的丈夫对着她献什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