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若绕过沙发,男人的长臂一揽,她便跌坐在他的怀里,她微仰起脸,灯光下,她的眉目精致,红唇饱满,一头黑发包裹着她,媚丽如妖精。
男人突然打横抱起了她,乔时若吓得就要惊呼,然而想到小家伙还在主卧,她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就这么被男人抱回了次卧里,柔软的床上,她成了男人与床的中间夹心。
她没敢看男人的眼,她怕读到令她害怕的东西,他并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远处的灯光洒进来一些。
乔时若知道,她该回报他了,而她也心甘情愿用这种方式回报给他。
只是,她的内心里愿意是一回事,可真正做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当男人的吻,有些凶猛的落下时,在这种黑暗的房间里,她的内心就本能的涌上了某种恐慌。
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急切的压抑,下巴微微粗糙的咯得她肌肤生疼,她感觉疼得要炸开了。
这个男人简直要吃人的节奏。
乔时若的身子就像虫子一样,在他的身下挪动,往后缩,一直缩…
男人查觉她往后挪的身子,健臂猛地一扯,想要把从身下挪走的女人给扯回来。
安静的房间里,一声格外清脆的骨
头脱臼声传来,带着女孩疼得喘气的闷啊,“啊…”
乔时若被扯的手肘,因为男人过道过猛而脱臼了。
瞬间,她身上的一切压力消失了,紧接着,灯光打开,男人口干舌燥,双眼冒火的神情映现,他的声音暗哑,“我看看。”
乔时若躺在床上,嫣红的脸上散落着几缕性感的长发,眼角湿润微红,她细白的左手肘处,有些不自然的红,她一动不敢动的放在床上。
“脱臼了。”乔时若倒是淡定的看他,因为这只手臂不止一次脱了。
男人俊美的面容上闪过自责,他低沉道,“别动,我一会儿送你去医院。”
席薄寒出来大厅,拿起手机打给了古皓,让他查清楚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古皓吓了一跳,听说是乔时若的手脱臼了,他很快问明了酒店前台,景区设有值班医务室,可以去那里看看。
席薄寒回到房间,看着乔时若坐起了身,一只纤细皓白左臂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而她整个人在灯光下,都笼罩着一层弱小的气息,男人的心不由自责揪紧。
是他的错,不该那么用力。
“我给你穿衣服。”席薄寒说完,找到她的一套衣服过来,乔时若正想着
自己穿,可男人过来帮她。
“我来。”男人声线沙哑道。
乔时若一只手不敢动,一动就感觉钻心的疼,她只能配合着男人把睡衣脱下,瞬间,她羞得想要钻地洞,天哪!都被他看光了。
但这会儿,男人再强烈的想法都得压制下去,如果这个时候他还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再说,他真没想到,她如此的脆弱。
乔时若乖乖的被男人穿好了衣服,古皓也进来了,还有两名保镖,席薄寒让保镖留在房间照顾睡着的儿子,他让古皓跟着。
他进了房间,把乔时若打横抱起,乔时若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其实她刚才在房间里要求过她要走过去的,但男人不让。
出来便有酒店的车子送他们去医务室那边,值班的男医生看完了乔时若的手之后,便朝她提醒道,“我一会儿要给你正位,有点疼,你忍着。”
乔时若的脸闪过一抹惊慌,她当然知道很疼,面对着这种可意见的疼痛,乔时若还是紧张拧紧了秀眉。
席薄寒的目光,也透着心疼,医生正在给乔时若检查,然后他摇晃着她的手臂一下,瞬间一个快狠准卡得一声,随着乔时若疼得一声
惊呼,脱臼的地方给接回去了。
乔时若快要疼死了,她小脸苍白,还冒出了一身冷汗,而她的手恢复了,接骨处还有钝疼未消。
“你只手臂要注意了。”说完,四十出头的医生看了一眼席薄寒,“你做为她的男朋友,你也要注意。”
医生的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个点了,能把这个女孩的手弄脱臼,这个男人也脱不了干系。
“谢谢医生。”席薄寒礼貌的启口,揽起乔时若出来,乔时若也是没事受了一番罪。
这里离酒店并不远,席薄寒就让古皓先回去了,他想陪着乔时若散步回去,乔时若也很喜欢这种满天繁星的夜色,有多久没有抬头好好看看星空了。
“刚才为什么躲?还很害怕?”席薄寒扭头看她,她若不躲,他也不会强行扯她回来,也就不用让她受痛了。
乔时若能说什么呢?就算她的心里接受着他,她的身体也会有神经反射,不愿乖乖配合。
“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准备准备。”乔时若抬头恳求看他。
“多久?”
“等我和江城的官司结束之后。”
席薄寒皱了皱眉,虽然极度不愿意放弃今晚这种良辰美景,但看在她受伤的份
上,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乔时若抿唇一笑,笑得明媚,全忘了刚才的痛疼了。
男人看着她这一笑倾城,内心是有些懊恼的,他不碰她,她就这么开心?但念在她的身体受伤,他只能忍下一切不能忍,反正这个女人迟早会是他的。
乔时若开心的掂起脚尖,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席总。”
“叫我什么?”男人立即把气撒在她的称呼上。
“呃…席先生?”乔时若眨了眨眼。
“叫名字。”男人命令一句。
乔时若大大方方的叫着,“薄寒。”
男人搂起她的腰,把她压在旁边的树萌之下,吻了个天昏地暗,乔时若一根神经扯到底,这个男人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啊!
但还好,这会儿过了凌晨了,景区里也没有人闲逛了。
席薄寒牵着她,慢慢走向酒店。
在小酒吧里!
唐悦也不知不觉的喝了一瓶脾酒了,她打了一个饱咯,像只小醉猫一样,捧着腮,看着对面的欧泽痴痴的傻笑。
欧泽的心头一紧,立即想到上次她喝醉的样子,他心想着,不能再让她喝下去了。
“悦悦,我们该回去了。”欧泽起身付了钱,来到位置上把她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