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所没有想道的是,原本看着这叶凡像是一副大人物了不得的样子。
原本他还以为,陈琨和一定会派人把这小子给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可是令他没有想道的是,从他朝着叶凡冲过来开始,到现在,他竟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就连手,都从来没有人朝他伸出来过。
这样么?这样的话,你这所谓的大哥,也就不过如此嘛!
竟然连保护你的人都没有,还真是有够悲哀的呢!
在他看来吗,现在的叶凡,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给我死!”
光头直接一声大吼吼了出来,与此同时,身上的肌肉顿时迎风暴涨。
一时间,就好像是他整个人都再次粗壮了一圈一般,直接在半空中又是一个加速,朝着叶凡极速而去。
看着光头这一身坚实的肌肉,周围张扬的一众小弟全都感觉到一阵惭愧。
同样是做小弟的,为什么他们的身上,只有排骨?
可虽然是这样,对于这位光头的身份地位,他们也并不羡慕。
因为他们看到的是,光头身上坚实的肌肉上,几乎就连一小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
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
!
这到底是要经历过多少生死危机,才能变成这样一副样子?
果然,能够做到这种地位,就没有几个人是一般人啊!
旁边的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朝着光头和叶凡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呵呵,蝼蚁罢了。”
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叶凡,看着光头朝着自己极速而来,脸上非但没有半点的惧怕之意,反而是带着满满的傲然和不屑。
那一副样子,就好像是丝毫都没有把面前的光头放在眼里。
“这小子,是疯了么?竟然还去粗怒他?”
“我看这小子,八成是已经吓傻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会还和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不快跑?不要命了吗?还是说,这小子居然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够抗住这一击不成?”
周围的一众张扬的小弟,看着叶凡,顿时就讥讽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个极度嚣张的小子,不出十秒钟,就要死在这里了。
而此时的徐良,听到叶凡竟然还敢对自己身边的这位发出这样的挑衅,脸上顿时就全是冷笑。
“小子啊!你死定了!”
光头听到叶凡的这一句话,顿时脸色也就是
一边,随后,满是羞恼的大吼出声:“你找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小子直到现在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要嘴硬!
挥起一个沙包一般大的拳头,对着叶凡的身体,就直接轰击了过去。
那拳头的威能,竟然就如同一颗导弹一般,是如此的令人害怕。
在所有人看来,光头的这一拳,都足够把叶凡的身体给打的四分五裂。
“加油!把这小子给活活打死!”
眼看着这一幕,一直站在一旁的张扬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直接就对着光头大喊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叶凡,今天绝对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
可是下一秒,所有人却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叶凡的身体是怎么动的。
干脆说,面对光头的这一拳,叶凡的身体,竟然就连动都没有动。
只不过是满脸傲然的同样伸出了一只拳头,就这样朝着光头巨大的拳头对轰而去。
看到叶凡的这番作死行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这小子,是真的吓傻了吧!怎么连躲,都不会躲了呢?”
“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那个小拳头,能够抵
挡得住这一拳吧!”
“疯了!这小子肯定是疯了!”
此时就连一直都是满脸的志在必得之色看着叶凡的陈琨和,都已经长大了自己的嘴巴。
要知道,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和徐良对抗所搜集到的情报。
他可是一直都相当的清楚,徐良身边的这个小子,就是靠他手上这一对拳头所打出来的赫赫威名。
而如今叶先生竟然直接选择了和这样一位硬碰,一时间,就算是他,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哈哈哈哈!这个小子,死定了!”
徐良看到这一幕时,直接就笑了出来,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敢正面迎接光头这一拳的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见过,当年有一个小子就是这样,选择了和光头硬碰硬,不过那却不是他自愿的,是因为的确被光头拳头上所带有的一往无前的气势给吓傻了,吓得就连动弹都无法动弹。
所以慌张之下,才选择了也伸出自己的拳头。
后来那个小子的下场自然也是很明了了,直接就被光头这样的一拳给轰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镶嵌在了墙壁之中,整个人都碎了。
而现在,这叶凡的下场,估计也会和当年那个小子一样吧!肯定,也是
被吓傻了走不动路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无奈之举吧!
在徐良看来,根本就没有正常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因为,这就是送死!
此时,陈琨和的一众小弟,当听到陈琨和说不用保护叶先生的话时,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眼见了这一幕,瞬间个个都是吓得满脸煞白。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下,叶先生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砰!”
只不过是一瞬间过后,伴随着一阵巨响,一阵阵震荡波也顿时就在房间之中肆虐了起来。
在两个人的拳头碰撞前的一瞬间,光头的脸上满是疯狂之色。
他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要感受到叶凡的拳头和自己的拳头相碰的时候。
叶凡的手掌骨头和手臂骨头寸寸断裂时给他所带来的反馈了。
在他看来,那种反馈,简直就是这世间最完美的享受。
可是下一秒,光头脸上满满的不屑,就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在那一瞬间,光头只感觉到,自己的对面,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无比厚重的山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