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宁脸色一变:“不可能,我不会相信你的,你不……”
慕情打断她:“如果你爸爸不死,江云逐怎么能有机会,带着江家众人一起逼他退位。如果不是这样,江玥的出现又怎么能发挥最大的价值?江初宁,我曾经跟你说过,江上寒他要做的事,绝对不只是情情爱爱,你现在明白了吗?”
江初宁收紧了拳头,紧紧抿着唇角。
慕情莞尔一笑:“我来只是想提醒你,别把感情看得太重,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或许你觉得我现在说的这些,是在危言耸听,但当你想明白这一切的事后,你就会懂了。”
……
阮星晚听到消息说有江初宁的朋友来找她的时候,慕情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江初宁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脑袋微微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星晚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宁宁,怎么了?”
江初宁抬起头,眼眶泛红:“姐姐,我是不是一直都很任性,很不懂事啊。”
阮星晚道:“没有,你很乖的。”
江初宁摇着头,眼泪无声落了下来,哽咽道:“如果不是我,杉杉姐的孩子也不会……”
阮星晚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这都多久的事了,不早就说好,过去了吗。”
“可是……可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发生了的,什么都挽回不了……”说着,她又道,“我一直都不听我爸爸的话,他让我嫁给江上寒,我为了逃婚,偷偷跑到了南城,我知道那时候他和太爷爷应该很难做,可是我还是不管不顾的跑了……”
“后来,我爸爸送我去瑞士留学,我又偷偷跑回去,他不让我和江上寒在一起了,我又偏要喜欢他……我好像一直都在和我爸爸作对,从来没有让他省心过……”
江初宁越说越难过,哭的泣不成声。
阮星晚抱着她,轻缓的拍着她的背:“宁宁,你爸爸不会在意这些的,他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
江初宁抽泣道:“可我也想他能好好活着,却再也做不到了……”
“宁宁,只要你不忘记你爸爸,他就会永远活在你心里。”
江初宁闻言,哭的更加大声了。
把连日来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
阮星晚听着也有些眼睛发热,她始终觉得江竟尧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但是试探过周辞深几次,他要么就是避而不答,要么就是转移注意力,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确实江云逐背后的势力还没除掉。
而江州虽内乱结束,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彻底清理。
晚上,江初宁顶着哭肿的眼睛,敲响了阮星晚和周辞深房间门。
周辞深坐在沙发里,看着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面前的人:“你有什么事非要大半夜说?”
江初宁小声:“我怕明天早上起来就后悔了。”
周辞深:“……”
阮星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走过来踢了周辞深一脚,然后看向江初宁:“宁宁,你说。”
江初宁道:“我想要去瑞士,回学校继续念书。”
阮星晚愣了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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