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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忠心婢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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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让柳郁离开了。

权势更迭, 新皇旧王,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牵连到他。

在柳郁离开的下刻,御林军闯了进来,五大三粗的将军提着大刀站在她面前, 声音铿锵有力:“楚姑娘,皇上要见您。”

楚然点点头:“待我换件衣裳。”

许是她太过镇定,那将军疑心重,一直守在內寝门口, 直到她出来。

她的待遇还不错, 专门派了马车来接她。

只是到皇宫门口的时候,碰见了一伙熟人。

卫风站在凌九卿身后护着他,罕见的肃杀气场, 周围一队侍卫竟是连前行一步都不敢。

走到近前才知道, 原来,小皇帝只要见凌九卿一人, 要卫风等在外面。

太明显的瓮中捉鳖了,楚然静静想着。

马车吱吱呀呀前行,走进皇宫时,楚然微微掀开轿帘,朝那些人看了一眼。目光透过层层将士,望向中间脸色苍白却泰然自若的凌九卿。

似乎察觉到什么, 凌九卿身躯一顿,猛地转眸朝她这边望来,直直便望进她的眼中。

他眼神紧缩, 似有大骇,亦有不可置信。

而楚然则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任由马车载着她朝皇宫驶去。

身后的吵闹声散了,楚然只听见卫风的低吼:“王爷!”

凌九卿只身入宫了。

楚然一手揉了揉眉心,手腕上的红线始终温热着,未曾加重,也未曾消失。

凌九卿是个很复杂的人,当初为了滔天权势,他忍辱负重,手上沾满鲜血也在所不惜,如今却舍权弃位的这般轻易。

让人参不透。

小皇帝亲自出来迎接的她,只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的殷切,他穿着龙袍腰背笔直,本是少年意气,却不再内敛,眉目舒展,天子风范。

他站在宫殿门口,望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楚然,面色无恙,双眸漆黑:“楚姑娘能来,是我大晋之幸。”

楚然毫不谦虚:“的确是。”

凌正眯了眯双眸,转眼却已微勾唇角:“不知朕可有荣幸请楚姑娘下一盘棋?”

楚然颔首:“是的,你有。”

“……”

棋盘早已备好,楚然执黑子,落在一角。小皇帝持白子,步步紧逼。

帅主孤身探入敌营,身后兵马分毫未动。楚汉边界,黑白分明。

一盘棋,下了很久。

“啪”凌正落下白子,对方将已死。

“报——”与此同时,门外一声高吼,一将士手捧头盔,跑到殿内跪在地上,“启禀皇上,秦王身藏凶器,被我等搜查到,现已将其投入大牢,等候发落!”声声震耳。

楚然抬头看了眼凌正,秦王尊贵,岂会不审便抓?不过是他想尽快将凌九卿缉拿罢了。

可眼下小皇帝却似没听见那将士报备,仍旧一手捻着白子,认真的望着棋盘,最后,轻飘飘将白子落在敌军腹地,“你输了。”他说。

少年老成的君王。

楚然颔首:“我输了。”承认的很爽利,垂眸,望了眼棋盘,“可是皇上,我这后方的兵卒,等着蚕食你呢。”

凌正脸色微变,凌九卿手上有一兵符,可调动边关精兵良将十万,虽远水救不了近火,可终究是一方祸患。

“我想回了,皇上。”楚然将黑子一枚一枚收拢到棋盒里,“还请皇上将白姑娘也放了,她毕竟什么都不知道。”

凌正望着她很久,十四岁的少年,偏偏有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睛,随后他笑了出来:“朕倒是庆幸,楚姑娘不是男子。”若是男子,他今日必除之。

“我也庆幸。”楚然点点头。

一旁,大太监走了过来,将楚然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

柳郁站在宫殿外面,脸上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他只是望着她。

楚然静静走到他跟前:“不高兴?”

柳郁摇摇头,没有不高兴,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那晚,你剪的‘囍’字,可否再给我剪一遍?”他问,声音喑哑。

楚然笑的眯了眯眼:“可是剪得好丑。”

“……”柳郁也笑了出来,一手轻轻将她的头发拂在耳后,“我在向你求亲。”

“我听出来了。”

柳郁再没言语。

宫殿里,小皇帝的声音传来:“殿外可是柳爱卿?”

柳郁望了眼楚然:“等我去接你。”

……

朝堂换了天,可百姓仍旧照样过活,集市两旁,摊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热闹。

只有回到王府,看见御林军守在门口,进出皆要盘问一番,王府里一片仓皇,下人侍卫逃窜时,楚然才真正意识到,属于凌九卿的年岁,已经结束了。

她回到了院落,只有她的院子一片清净,连之前的几个小丫鬟都没了。

小棺材坐在桌上望着她:“凌九卿进大牢了?”

“嗯。”楚然拿过一旁的方巾,擦拭着小棺材依旧冒着蓝光的小肚子。

“那你的任务怎么办?”小棺材比她还关心。

“慌什么?”楚然睨了它一眼,“他这不还没死吗?只要人还活着总有法子。”

“那柳郁怎么办?”

楚然莫名:“好不容易出现个心甘情愿娶我的,自然嫁了。”

小棺材:“……”

话虽这样说,楚然却一直没有去见凌九卿。

她知道凌九卿在大牢里,也知道柳郁可以带她去见他,可就是莫名的不想去。

凌九卿前后转变的太过突然了,似乎……从他误以为她离开,派全府上下搜查她的那一晚开始,他对她便和以前不同了。

难道是那一晚她说的话把他刺激到了?

楚然摇摇头,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针,看不懂猜不透瞧不清。

王府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府内成日里一片死寂。

秋风萧瑟,万物枯损。

楚然难得出门一趟,不知不觉竟到了原主生前上吊的那间下人房。

依旧和之前的陈设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推开门,一层尘土在阳光下飞扬着,楚然挥了挥袖,走到屋子里。

那条白绫已经掉在地上了,楚然没有理会,环视整个屋子。

刚穿过来的第二日,她便去了角落里陪柳郁了,从没好好看过这里,如今仔细一瞧,还真的……很简单啊。

一目了然。

只是……楚然眯了眯眼,目光放在了木桌后面的条板夹层中,那里有一卷纸。

微微一顿,她将纸抽了出来,是原主记的一些简陋账目。

原主的字迹并不好看,想来是没念过几天书的缘故。楚然正想将其放回原处,可下一页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整整一页,只有两个字:悔吗?

像是在质问自己一般。

楚然往后翻着,二指厚的书页,再没有记账目,只有这两字:

悔吗?悔吗……

一遍遍的问。

楚然不知疲的一页页翻看,直到最后一页。

像是被泪水浸润过似的,皱皱巴巴的书页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两字:不悔。

楚然拭了拭眼下,将书卷重新放入条板夹层中,走了出去。

隔日,她去见了凌九卿。

大牢内极为阴暗,血腥污浊之味很重。

柳郁不放心她一人,在门口守着。

楚然看见凌九卿的时候,他的轮椅已经不见了,他一人靠着墙坐在草席上,青丝凌乱,身前的衣襟被血染红,双目无波无澜。

听见动静,他才缓缓转过头来。

从门外,走到大牢内,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走到他跟前。

“终于来了。”他率先开口,声音嘶哑。

楚然点点头。蹲下身子平视着他,目光徐徐往下,落在了他的身前。

“只受了鞭笞而已,血是因着母蛊。”他淡淡解释一句。

“嗯。”楚然依旧应的简洁。

“临走时,给白绵绵带一盅血回去,至此,此缘已尽。”

楚然目光终于动了动:“为何?”她问,她相信,凌九卿定知道她在问什么。

凌九卿沉默片刻:“那晚你不见了,我命人去寻你,”他眯了眯眼,似在回忆着,“突然便觉得,你若是走了,我还剩什么?此一生所求的权势地位甚是无趣,我最念着的,竟是在病榻上,不善言谈的你胡乱找话头和我聊天的日子。”

楚然垂眸,一言未发。

“后来,你回来了,对我说了好些话。楚然,其实你说的对,父王昏庸,太师辱我,我便换了帝王,毁了柳家,到头来,唯有你,对我最好的你,我最对之不起。”

“楚然,我是个残废,但你将我扶了起来,我便想着,也顺着你一次,可你想要什么呢?我太不了解你了,明明是你陪在我身边最久,可我竟这般不了解你……直到那日,凌正要见我,你坐在马车里对我笑意盈盈而后入宫,我才知道,原来你想让我低入尘埃。”

楚然没有否认。

凌九卿腾出一只手,掀开身前的衣襟:“楚然,那个血疤,落在这儿了。”

楚然抬眼,他的心口处,一块和自己额角一模一样的疤,鲜红如血。

她伸手,静静抚摸着那块疤,母蛊钻到心口和头骨处,是最疼的。

“还记得那晚吗?我得权后,给你送‘极乐’的那晚,”凌九卿任由她摸着,头靠着墙壁,声音很轻,“你说我是月华的那晚……”

“记得。”

“那你可还记得,我还问过你另一个问题?”凌九卿勾唇笑了笑,“我问你‘楚然,你可知本王为何不登皇位?’”

楚然望着他的眸,同样笑开:“王爷没等我回,便说‘贱婢还不配对本王的事指指点点。’”

凌九卿笑意僵了僵,猛地伸手,抓住她抚摸他心口血疤的手:“问我一遍吧,只当今夜是那晚,再问我一遍,我定好生回应。”

楚然望着自己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沉静半晌,徐徐开口:“王爷当初,为何不登皇位?”声音幽幽,如同那晚。

凌九卿紧盯着她,眼底赤红,他艰难的撑起身子,一点点靠近她,声音极轻:“因为……想让月华离着杂草,更近些……”

话落,他小心翼翼将唇落在她的唇上,只是轻触着,唇角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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