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心里咯噔一下, 天平不会坏了吧?
拜托不要啊!她才刚分家,眼看好日子就要来了。
心惶惶的连忙托起变大的天平检查, 检查半天也没发现哪出了问题。可怎么就换不成了呢?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托起天平再次细细的检查,这才发现天平梁上的细指针,停在左下不断的摆动, 而左边的秤盘里放着的是收音机票。
心下有了猜测,忍着激动试探着道:“换八寸铁锅和两个暖水瓶。”
细指针往右边转动两个刻度。
鱼阿蔻拳头抵住嘴, 以免自己发出惊呼。
她没猜错!果然是因为她要换的东西和收音机票不等值!
绞尽脑汁的想家里缺少的东西,又添上手电筒, 指针还是离中间有着大段距离。
鱼阿蔻发了狠, “要十六寸铁锅、两个暖水瓶、一个手电筒、二十斤五花猪肉、十斤菜籽油!”
天平陡然变的更大,右边的秤盘里凭空出现个铁锅, 铁锅里装着她换的东西。
鱼阿蔻连忙拖过筐挡住架子口。
看着一锅的东西笑的见牙不见眼,美滋滋的往筐里塞。
脑内则在思考, 难道天平换物是根据时空的时间差、价值差为砝码?
比如天然的有机蔬菜, 再比如野物蛇、鸟之类。
这些东西在后世价钱小贵,而银耳这些东西在后世,几十块钱就能买一堆。
所以在这个时代就价值高的收音机票,放在后世价值更高?
想到这手顿住, 掏出三尺布票做实验。
果然。
三尺布票不止换了一丈布, 还能换五斤棉花。
鱼阿蔻望着塞了满满当当的大筐,高兴的几乎想朝天呐喊,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这天平就是个宝物, 不能换钱和金银珠宝又如何?
反正那些东西也是要卖钱来买衣食的。
而现在天平能省略掉这些步骤,直达最终目的。
她的生活也能从赤贫迈入小康!
她要赶紧回家,给奶奶看铁锅,别的东西先藏起来,以后再分批拿出来给奶奶。
至于铁锅的借口也想好了,前天她在北大荒捉了条三米长粗蛇的事,奶奶也知道。
届时就说被有钱人花了大价钱买了。
用绳子把筐绑紧,背着筐脚下生风的出巷口,这边巷口不通大路,只有通向各个方向的小岔路。
鱼阿蔻爬上巷墙,仔细从众多小路里,辨别着走那条小路能回村。
跳下墙,脚拐进西岔口的小路。
此时已接近午时,大家都已归家吃饭。
再加上是小路,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鱼阿蔻闻着空气里传来的隐约香气,决定回家就蒸米饭,炒回锅肉。
想到咸鲜辣香的回锅肉,吞了吞口水,脚步加快。
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惊慌的呐喊,“有人抢钱啊!”
鱼阿蔻寻声望去。
一个30多岁头发凌乱的妇女,脚步不稳的跑着。
菜色的脸上眼泪鼻涕横飞,指着前方,嘴里大声哭嚎。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你个杀千刀的!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我娃还在医院里躺着,等我拿钱救命吶!”
鱼阿蔻转头,就见长长的小路尽头,有个提着碎花包袱的人影,听到哀嚎跑的更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拐角处。
路上的行人虽只有几个,可这会都撸着袖子去追人。
妇女看到她,两步上前拉着她胳膊哭嚎:“妹娃妹娃你帮帮嫂子,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救命钱啊…”
妇女似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哭的滑倒在地。
鱼阿蔻抿唇,“大嫂,你装钱的包袱,是不是黄底白碎花的?”
妇女用手撸鼻涕,撸过手在脚后跟上擦了擦,“对,就是黄底白碎花,上面还打着三处蓝色的棉布补丁!”
鱼阿蔻点头,确定了先前看到的人影就是抢劫犯。
放下背上的筐,抽出绳子重新绑筐,背上筐把特意留出来的绳头交叉系在胸前。
这样就不用担心疾跑时筐里的东西掉出来,更不用担心筐因颠簸而影响速度。
鱼阿蔻在原地蹦跳了两下,热了热身。
然后背着筐如离弦的长箭,跑射出去。
身后的妇女看的目瞪口呆,半响后反应过来大声呼喊,“妹娃妹娃往右拐!左边是死胡同!”
鱼阿蔻不回头的应了声,跑的更快。
渐渐地超过了先前见义勇为的几人,这几人边追嘴里边喊:“停下,把包袱还来,要不然拉你去吃木仓子!”
拎着碎花包袱的人影边跑边回头张望。
追近的鱼阿蔻也看清了他的人,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獐头鼠目。
不像几人口中呼喊,而是默默提速。
等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双脚重重踩地,借力跃起,抬脚飞踹向男人后背。
青年登时被踹的朝前扑去,在地上滑行了一长段距离才止住势。
看到男人痛的身子蜷缩成虾米。
鱼阿蔻走上前,踩住男人的手腕弯腰去拿包袱。
刚弯下腰,第六感突然叫着危险,忙退后半步避开。
就见一到银光闪过,男人手中挥着把匕首。
男人看一挥没中,翻身爬起,捂着胸口快速跑开。
鱼阿露连忙去追,见男人跑的比先前还快,不禁有点懊恼。
先前就不应该为了怕把这人踹出个好歹赔医药费,而收了力气。
要是一脚把他踹个半死,现在哪还用跑的这么辛苦?
看男人身影一晃,又拐向旁边的岔路消失不见,气的握起拳,提速去追。
刚拐进岔路口,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
鱼阿蔻避之不及下,被撞的脚下趔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下盘。
另一被撞的人就没这么幸运,在力气的惯性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同行的微胖女青年怔愣几秒后,蓦地尖叫,弯腰去摇晃着地上躺着的人。
“凌同志!你怎么样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虚弱的男声响起,“宋同志,你家的伙食是不是很好?”
女青年摇晃的动作停下,没反应过来。
“啊…是…”
男人单手撑地坐起身,屈着条长腿,淡淡的说:“那你能不能移开你的千金之躯,我胳膊被撞骨折了,又被你晃脱臼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女青年发出急促的惊叫。
鱼阿蔻想着把人撞断了胳膊,心下愧疚满满。
边掏钱边上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急着抓贼才撞到你的,这钱你拿去医院看胳膊,我还要去抓贼不能陪你同去,不过你放心,要是钱不够,你就去共设大队下的鱼新村找鱼阿蔻,我一定…”
待举着钱看到男人的脸后,嘴里的话戛然而止,脸色黑了下来。
特喵的!怎么又是凌北归这个小白脸。
凌北归也认出了鱼阿蔻,手指夹着钱边抽走,数都不数的说:“够了。”
鱼阿蔻握着拳头晃了晃,“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你再以钱不够的名头找我,我就揍你。”
眼见抢劫犯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忙拔腿追上去。
边跑边腹诽,怪不得小白脸胳膊都断了,还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
原来又是跟女人纠缠,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绝不是她上次听到的那个。
看来小白脸属蜈蚣的,一只脚踏一只船。
呸,渣男。
早知道是这货,她绝对不把那十块钱给他。
气死她了,等找到抢劫犯必须先揍一顿出出气。
凌北归等脚步声远去,望向眼底泛着母爱的女青年。
艹,我又不是你儿子。
语气冷淡的说:“宋同志,请你离我远点。”
女青年摇着头,柔软了声音,“不,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凌北归捏着眉心,尽量让声音保持心平气和。
“宋同志,你家伙食好,而我的伙食差…”
不等他说完,女青年双手包住他的手,含情脉脉的说:“我知道,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和我结婚,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凌北归用力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把手放在土路上蹭土洗手。
声音冷的能结冰,“我的意思是,你家伙食好,你自然吃出个重千金的身躯,你站在我旁边,我连太阳都晒不到。”
“换句话说,宋同志,我俩体重不合,以后请你离我远点。”
女青年低头看看自己微胖的身材,再看看男神俊郎的脸上挂着的嫌弃。
羞愤之下,抬腿踢了凌北归一脚后,捂着脸飞奔离开。
“凌北归,你魂淡!”
凌北归揉着剧痛的小腿,脸色黑成锅底。
什么叫他魂淡?
去医院看个胳膊就不走运的碰上她,继而被缠上。
自己都从医院后门绕小路溜了,还是被她追了上来。
要不是她,自己能再次被人撞断胳膊?
想到撞断自己胳膊的鱼阿蔻,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去报Jing。
毕竟鱼木桌似是很疼她,先前她在车上睡着了,鱼木桌发现后忙脱了衣服给她盖上。
起身判断了下方向,朝jc局走去。
*
这边的鱼阿蔻追到了岔路口,望着左右两条小路挠脸。
抢劫犯会走那条路呢?
恰在此时,两个人从右边的那条路上,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其中一人抱怨着,“都…都说抢钱的…不…不会走这条路了,你…你还…走这条。”
鱼阿蔻抓紧箩筐的背带,拔腿朝左边那条路跑去。
可越跑越觉得这条路荒凉,且怎么看都像已经出了城。
抢劫犯的身影更是半点都看不到。
鱼阿蔻拿出百米赛跑的气势向前跑,跑了十多分钟后,终于看到了抢劫犯和他手中显眼的包袱。
眼睛铮亮,加速超前跑去。
一臂之隔时,刚想再送他招飞旋踢。
就见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站定,朝她诡异的笑。
而路两旁的树上也跳下两个壮汉。
傻子也知道眼前的情况不对,鱼阿蔻收起脚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就听“噗通”、“噗通”的坠物声响后,三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被人推下树。
紧接着又一人跳下来,拍着手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女娃这么能追,比这几个大男人可强多了。”
鱼阿蔻盯着这个人,心下收紧。
因为最后跳下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哭嚎着丢钱的那个妇女!
现在一看就知她们是做了局,目的应该是拐人,毕竟她怎么看都不是有钱人,只是那三个成年人怎么回事?
鱼阿蔻面无表情的说:“大嫂好演技,把我们骗得团团转。”
“一般一般。”妇女谦虚,看向鱼阿蔻的目光十分满意。
口中夸奖着抢劫犯,“老鼠,你这次干的不错,还真把她引过来了,这么个好货色好好养上半个月,养肥了卖出去的钱够咱们吃上一年,等卖出去少不了你的奖励。”
两个胸肌发达的壮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鱼阿蔻,挂着yin笑认同这个说法。
老鼠不愧叫老鼠,眨着浑浊的眼睛,贼眉鼠眼的搓着手讨好,“蛇姐,为了骗这个小娘们过来,我被她踢的不轻,现在胸口还在抽疼,要不就让这小娘们陪我一夜?”
蛇姐抬手给了老鼠一巴掌,厉声,“放你娘的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么好的货色你配的上?再说被你玩过,还卖给谁?”
鱼阿蔻听他们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些,面上不显,心却微沉。
看来他们认为自己绝对逃不掉,才有闲心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心下庆幸,幸好之前踢老鼠时,只用了两成力。
蛇姐看老鼠捂着脸,而他滴溜溜转的眼底藏着丝愤恨,觉得这人不能留了。
别到时候像真老鼠那样,把小姑娘偷啃了,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朝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点头,望向老鼠的眼神里,杀意一闪而逝。
暼到这一幕的鱼阿蔻心沉得更加厉害。
看来这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手不着痕迹的伸向肋下的绳结。
此时杂乱无力的脚步声,伴随着骂骂咧咧声传来。
鱼阿蔻扭头,发现是在她不知选择哪条路时,“无意”间给她之路的那两人。
这几人想的可真周全,生怕她认不清来阎王殿的路,特地“好心”的给她指路。
如果换成以往,她肯定疑心事情怎么这么凑巧,只是这次心急之下,加上先前有别的好心人帮忙,她就没往陷阱方面想。
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下站立的方向,让自己的后背处于死角。
后来的两人捂着侧腹,拖着无力的双腿,待呼吸均匀后,指着鱼阿蔻说:“蛇姐,大小蚁,你们就不知道这小娘们有多能跑,我和小蝇追的差点把腿跑断。”
蛇姐鄙视,“看她的打扮就知道是农村人,农村人天天下地干活能没力气跑?我昨天就交代过你俩,今天有行动让你俩收着点,偏你俩折腾了那俩货物一夜,这会身子被掏空跑不动,还敢说人家能跑。”
大蝇讪讪,讨好,“蛇姐,这小娘们长得可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要不说蛇姐你最厉害,一出手就是好货。”
“你少拍我马屁,”蛇姐威胁两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俩敢把手伸向她,我割了你们的二两肉喂狗!”
两人下意识的夹紧腿,“不会不会,蛇姐你还不知道我们,我们绝不会动手动脚。”
蛇姐冷哼了声。
转向鱼阿蔻笑着说:“小姑娘,嫂子只喜欢听话的孩子,所以你得听话知道吗?”
鱼阿蔻歪头,面无表情的问:“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蛇姐指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蛹,冷笑,“那你就得和他们作伴了,关到地窖里没日没夜的做苦力,两天才能吃上一个窝窝头,这辈子能见到天日的那天,也是他们累死被人抬出地窖的那天。”
地上的三个人,听闻此话,不停的用脚拱着地面,呜呜的叫着。
两个壮汉上前揍了几拳,“老实点!”
“所以你得好好的听我的话,哄我开心,说不定我一开心,会把你卖个好人家。”
蛇姐伸出手指,缓缓滑过鱼阿蔻的脸,目光带上火热。
面黄肌瘦都遮掩不住这精雕玉琢的五官,要是她把这小姑娘养的细皮嫩肉、白白胖胖,恐怕到时不管她出多高的价钱,都有人争着要吧?
鱼阿蔻得知了她们拐骗成年人的目的,手臂反伸到背后的筐里,扒开稻草,摸到锅柄。
朝蛇姐微微一笑。
接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锅,双手握住锅柄,跳起脚,锅底对准蛇姐的头砸下去。
伴着铁敲肉的沉闷声响,蛇姐瞪着双惊喜的眼睛,朝后倒去。
前额顷刻间流下红色的小河。
鱼阿蔻的动作太快,大小蚁根本来不及阻止。
见老大倒下,连忙上前察看。
“大姐!”
现场乱成一团,大蚁不停的推着蛇姐的身子呼喊。
宛若死人的蛇姐头上,血流的更欢了。
大小蝇捡起棍子冲上来。
鱼阿蔻抽空对三人说道,“你们快找个地方躲躲。”
躺在最前面的青年大声呜呜,你倒是帮我们把绳子解开啊!
被绑成这样,怎么移动?
可看着小姑娘抓着锅,一锅一个青壮年。
再看到战场渐渐有向这边转移的趋势。
不敢再呜呜,艰难的翻过身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后,胸脯双胯用力,像毛毛虫一样的蠕动着,往旁边躲去。
鱼阿蔻余光暼到三人离开,放心的放开手脚。
单手抓着锅柄,似挥动扇子般,挥动着锅把前来偷袭的老鼠敲晕过去。
老鼠吭都没吭出一声,双眼聚成斗鸡眼,摔下去和大小蝇做了伴。
鱼阿蔻满意,果然熟悉了力道后,只会把人敲晕,不会把人敲的满头血。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空气的破空声,鱼阿蔻连忙反手把锅举在头顶。
就听“duang”的一声,铁锅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躲在锅底的鱼阿蔻被震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晕,下盘不稳。
忙靠着树,剧烈晃动着脑袋,以保持清醒。
躲着三人的树后传来惊吓的呜呜声。
鱼阿蔻待眼不花后,举着锅转身,就见大蚁的手中握着根铁棒,满目凶光的看着她。
大蚁看鱼阿蔻安然无恙,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个笑容,露出黄的发黑的牙。
“没看出来你这小裱子还会几手功夫,是我兄弟看走了眼。”
鱼阿蔻眨着双黝黑的眸子望着他,不出声,握着锅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她不会什么功夫,只是仗着力气大,可经过刚才那一敲,她发现大蚁的力气同样不小。
“哥,别和这小裱子多话,咱得赶紧收拾了她,带大姐去医院。”小蚁手中同样握着铁棍。
大蚁点头,握着铁棍冲了上来。
鱼阿蔻忙举起锅挡下这一击。
后边的小蚁举起铁棍也加入战斗。
鱼阿蔻想继续用锅去抵挡,却发现锅边被大蚁用左手抓住,右手则挥动着铁棍。
眼见小蚁的棍子挥下,松开抓锅的手,利落的侧身躲过。
余光瞄到大蚁的棍子补上了空荡,忙跑向老鼠所在的地方。
捡起他们落在地上的两根木棍,交叉在头前,挡住大蚁的铁棍。
胳膊上用力,把铁棍推了回去,趁机挥动着木棍抽向大蚁。
大蚁躲避不及,被抽中了肋骨。
鱼阿蔻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心里惋惜,她再高点就好了,这一抽绝对能抽晕大蚁,而不是像如今,只能抽中他的肋骨。
大蚁捂着肋骨痛的腮帮子鼓起,眼里的杀意毕露。
小蚁惊呼,“大哥!”
“我没事,你小心点,这小裱子力气有点大。”大蚁嘱咐弟弟。
躲在树后的三人露出头,忍不住的发出欢呼的呜声。
鱼阿蔻额头落下黑线,命都快没了,这三人还有心情看戏。
小蚁望向三人的藏身树,冷笑,“别急,等我收拾了这小裱子,就送你们上路。”
三人立马缩回头,安静如鸡。
大蚁扔了锅,脱下上衣,缠住胸肋。
再次满脸横肉的举着棍子冲上来,鱼阿蔻双手挥动着木棍边反击边后退,余光注意着小蚁。
见小蚁绕到身后挥下铁棍,右收反握着木棍抵挡的同时,弯腿朝后踹去。
只是单木棍哪能和铁棍相比?
直直相撞下,木棍应声而断。
鱼阿蔻被铁棍头扫到了肩膀。
丢了手中的断木柄,捂着剧痛的肩膀后退。
两人看她受了伤,不废话一句,狰狞着面目挥着铁棍继续发起攻击。
鱼阿蔻下腰躲过大蚁横扫而来的铁棍,眼见小蚁的攻势也随之而来。
忙左躲右闪,躲避间,瞧见不远处的铁锅眼睛大亮,上前两步去捡锅。
手碰到锅柄的同时,身后也传来凌厉的破空声。
鱼阿蔻就地一滚抓起锅躲过,只是左肩再次被棍风扫到。
感受着疼痛之下左臂只能使出五成力气,心下暗叫不妙。
她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再添新伤的拖下去,力气耗尽的她绝不是两人的对手。
红着眼睛发了狠,丢下木棍,双手抓着锅柄,化被动为主动,舞着锅朝两人的下三路攻去。
鱼阿蔻把一口铁锅使的出神入化。
敌人挥动着铁棍攻来,她用锅挡。
敌人收回铁棍之时,她则借着身矮的优势,角度刁专的专攻两人的下三路。
且她的攻击毫无规律可寻,大蚁两人认为她该攻击时,她停下来喘气。
两人觉得她不会攻击时,她立马出手。
两方武器相交下,鱼阿蔻的身上添了许多新伤,不过都是小伤。
不像大小蚁两人,双腿被并不锋利的锅边,划得都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长伤口,血顺着双腿蜿蜒流下,浸透了裤腿。
脚步移动间,地面上印下一个个血色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
hhh,天平你们都没猜对吧?早知道昨天和你们打赌了,你们要是猜对我就加更。
写这章的时候,想起某天看到的一个新闻(目前还能搜的到。)
孕妇为满足丈夫的私欲,利用孕妇的身份诱骗女生回家后——杀了。
所以就想提醒下小猫咪们,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要多注意自己的自身安全。
当然我更希望,你们永远被人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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